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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蕊凤、长风和程秀云听到是字都舒了口气,你只要承认眼前的是小荷,那就可以按照自己的计划往下发展,这一步至关重要。
“好,现在大家都已经确定双方的身份没有可疑,也就是下面他们说的话都是可信的,老夫就开始发问了。”尉迟天对双方道。
尉迟天指着连蛟问小荷道:“你是怎么认识连少寨主的?”
小荷以小的可怜的声音道:“他经常来找小姐,认识的。”在场所有人都摒住呼吸才把这句话听清楚了。
尉迟天转过来问连蛟道:“你们是这样认识的吗?”
连蛟身子虚弱,失血过多,嘴唇发紫,力气很小,于是让他坐在椅子上答话,只见他轻微的点了一下表示是这样的。
“连少寨主,你们之间可有什么除了认识之外其他的关系?”尉迟天不能让小荷一个人答话,转而先问连蛟道。
连蛟当然不能承认自己与小荷有苟且的关系,于是摇了摇头吐出一句道:“没有,我和她只是认识而已。”
尉迟天转过来问小荷道:“是这样的吗?小荷姑娘。”
“不是,他说很喜欢我,要娶我。”小荷早就把曹蕊风给她预定的要说的话说出来道。
尉迟天知道问题的答案开始有了分歧,就要把它弄清楚才可以问下去道:“小荷姑娘你有何凭证说连少寨主要娶你?”
“他只是口头答应的,没有凭证。”曹蕊凤也知道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办法证明,只能让小梅这么答。
“既是没有凭证,很难让人相信,老夫也就不能认为你说的话是真话,那老夫就是认为连少寨主的话是真实的。”尉迟天刚说完,小荷就低声哭泣起来,于是本来相信连蛟的人,也信心产生了动摇,看小荷可怜的样子,应该不像是在说谎,这也是曹蕊凤想到的办法,没的可答的,一旦对自己不利的问题,就以哭代替。
“你可知道连少寨主对你家小姐有爱慕之心?”尉迟天换了个问题道。
小荷哭着点头道:“知道,他垂涎我家小姐的美色。”
连蛟听到脸色一红,转而咳嗽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连少寨主,你是不是很喜欢现在的曹总寨主?”尉迟天当然不能用垂涎二字来形容连蛟,他是公证人,说话应该不带有任何的感情色彩。
连蛟继续咳嗽几声道:“是的,连蛟十分喜欢现在的曹总寨主。”
“好,小荷姑娘,连少寨主有没有通过你去接近曹总寨主?”尉迟天问道,明显这个问题已经偏离今天对质的方向,可是偏偏众人答应了他,在没有等他问完之前,不可以打断他的问话。
“是的,他都是通过我才可以知道小姐在哪儿,先找到我,再去接近小姐的。”小荷收住泪水道。
连蛟知道这个问题无论自己怎么狡辩也是不能不承认的,曹蕊凤当时身边就小荷最为贴心,不找她如何接近曹蕊凤,于是不等尉迟天发问就回答道:“的确是这样的。”
“哦,连少寨主坦诚承认,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大有乃父的风范。”尉迟天称赞道,听的曹蕊凤一方心中不是个滋味。
“连少寨主是不是后来发现曹总寨主对你不假辞色,她根本就没有对你有意思,所以你就从小荷姑娘入手是不是?”尉迟天问连蛟道。
连蛟一时被赞,不察正是落入尉迟天问话的陷阱之中,但又随即明白过来道:“不错,我是为接见曹总寨主才接近小荷姑娘的,但是并没有答应她什么?这换作其他人也会这么做的。”
“那就是说后来你跟小荷姑娘的来往比较密切,是不是?”尉迟天当然揪住不放的问道。
连蛟既然承认上面的也就不得不承认这个顺延的事实道:“是。”
“那后来曹老寨主发现你们走得相当的密切,才以为你们有不同寻常的关系,是不是?”尉迟天问小荷道。
“他说是娶了小姐,就会纳我为小妾,不用在做下人,所以我才帮他的,老寨主后来知道了这件事后,只是规劝我们,并没有责罚。”小梅与小荷本来就是一起的侍女,这些事情,她们姐妹都没有什么掩藏,于是也就讲出实话。
尉迟天这些问话根本不再今天的对质范围以内,只要把小荷和连蛟的关系搞清楚就可以了,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扯到曹老寨主身上。
“小荷姑娘说的有没有此事?”尉迟天问连蛟道。
连这件事情对方都能知道,可见这个假装小荷的女子也一定是和小荷比较亲密的人,自己如果说“是”,等于承认自己和小荷有关系,孤男寡女在一起,就算是为了对方的小姐,也让人很容易想象她们之间的关系,本来侍女陪嫁的事情在王朝内很是流行,江湖人自有江湖人的规矩,连蛟也知道曹功方生前很是反对这种陪嫁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在发现他和真小荷之间的关系和改变主意,并不想把曹蕊凤许配给自己了。自己绝不能承认于是道:“没有这回事,尉迟前辈,这些都是那个小荷为了自己的私利才这么说的。”
尉迟天再一次碰到难题了,一方承认,一方拒不承认,自己该怎么下去才好呢?
“你们双方一个说有,一个说没有,只要你们谁能够拿出证据来的话,我就相信谁的话。”尉迟天胸有成竹的继续道。
这件事情曹蕊凤根本就不知道,从哪儿准备证据给小梅,立刻急出一身的香汗,焦急的看着小梅,自己的一切都交在场中的小梅身上,长风也相当的着急,他说什么也不愿意自己的未婚妻子最后逼迫嫁给那个废物,而程秀云正在为曹蕊凤的终身幸福,不停的在心里念“阿弥陀佛”。
双方都在沉默,谁也没有想到尉迟天会问到这个上面,连腾也是相当的焦急,但是不能够上去帮儿子回答,只是不停的看着连蛟。
尉迟天见双方都没有证据于是道:“既然是这样,这件事情我们大家就当没有发生过。”
连腾一方松了口气,这样的判决明显对他们有利。更加重了曹蕊凤一方的担心。
“那曹老寨主知不知道你和小荷姑娘走的很密切?”尉迟天继续问连蛟道。
这个问题不好不回答,因为尉迟天都知道这件事情,在出殡那天还当众讲过,现在自己的目标就是让众人相信自己与小荷走得近主要是为了曹蕊凤,并不是曹功方口中的苟且关系,才可以与曹蕊凤定下夫妻名分,然后就可以帮父亲实行他蓄谋已久的计划,至于自己已经是阉人,要怪就怪曹蕊凤自己,让她自己让她自己一辈子守活寡,于是承认道:“曹老寨主是知道我和小荷走的比较近,但他曲解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才做出错误的决定的。”
现在所有的话都不利于曹蕊凤,曹蕊凤一方心急,又没有办法,眼看就要事情就要成为定局,自己就要输的一塌糊涂,但是曹蕊凤还是企盼可以出现奇迹。
小梅心中也非常的着急,不但没有帮到忙,反而一步一步的帮对方说话,连腾等人眼见胜利在望,曹蕊凤与连蛟定下名分就插一步之遥,顿时喜笑颜开,你让我叫你总寨主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要称我一声公公,到时还怕你飞出我的手掌心。
小荷怔在哪儿不敢再轻易的答话,深怕自己再说错话,把曹蕊凤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连少寨主说是曹老寨主误会你和小荷姑娘的关系?不知道有什么理由让大家相信?”尉迟天看小荷的情绪波动很大,显然想让她先静下来,于是就先问连蛟道。
“因为小荷姑娘现在还是完璧之身,不可能与我有苟且之事。”连蛟早就知道这一点,其实所有人也都看出小荷还是处子之身,这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因为真的小荷已经烧死了,假的小荷就在面前,是不是完璧,验一验就知道了,连蛟也知道,所以他不怕讲出来,这是易容术无法改变的事实,曹蕊凤的脸色霎时就白了,精心准备的瞒天过海之计,一下子被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给击破了。
程秀云也明白其中缘故,想不到最后还是功败垂成,程秀云只能苦笑,这就是命运的捉弄吧。
长风心中更是如浪翻云涌,不是自己的易容术无用,而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才使他们一败涂地。
无力回天,连腾兴奋的站起来道:“如今大家都已经看出小荷姑娘还是完璧之身,并没有与小儿连蛟有那莫须有的关系,也就是说明曹老寨主生前的决定是错误的,所以把曹总寨主许配给小儿连蛟的承诺依然有效。”这个时候他是毫不吝啬这“曹总寨主”这四个字的,也不计较当时尉迟天在出殡时说的话是否是真的,其实他也早就觊觎曹蕊凤的美色,只不过儿子看上了,又为了计划,加上自己的辈分还是曹蕊凤的叔叔辈的,不得不放弃心中肮脏所图,勾搭上万艳娘,现在好了,儿子没有了能力,自己就可以取儿代子,还不是时间问题,只怕是通不过万艳娘那一关和曹蕊凤高强的武功。
连蛟要是知道自己父亲这样的荒唐想法,他恨透了曹蕊风,对这个禽兽不如的父亲恐怕相当的赞成呢,阉过的人的思维通常会很变态的。
曹蕊凤要是知道连腾所谋,恐怕当场就要跳出来把连腾父子给杀了,死后还要鞭尸!
“连寨主此言是不是言之过早了,老夫的问话还没有结束,连寨主是不是不信任尉迟天吗?”尉迟天对连腾毫不不客气的道。
“现在真相已经大白,尉迟施主难道还有什么不明之处?”铜道人插话问道。
“真相并没有大白!”尉迟天大声说道:“因为曹总寨主在尉迟天这儿还留有一份遗书,上面明确写明曹老寨主撞见连少寨主与小荷姑娘一事,曹老寨主把遗书托老夫保管,若是连寨主不提联姻之事,尉迟天也不想把这样的事情公布出来,毕竟事关人家姑娘的名节,但是如果连寨主要是硬逼着曹总寨主嫁给令郎的话,则由尉迟天宣读此遗书,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证据呢?”
面对尉迟天的质问,连腾顿时哑口无言。
尉迟天从自己怀中取出遗书,大声的朗读起曹功方的遗书,一字一句都在所有人耳边回响,加上笔迹的对证,却是曹功方的笔迹,没有仿照的痕迹,于是更加是铁证如山。曹功方并没有把曹蕊凤许配给连腾之子连蛟。
峰回路转,在场的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