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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的关系非常的好奇,他才不想来呢!
长风正待回答这位仁兄的问话,忽然,看到绛云楼门口一阵骚动,紧接着让开一条道来,首先映入长风眼帘的人居然是二皇子独孤长云。 后面紧跟着地也是一个年轻人,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那模样简直可以迷死绛云楼现在大厅中所有人女人,双目熠熠生辉,自信而且高贵的气质,不难猜出,这就是那个西楚地三皇子楚剑。 京城中还没有哪个王孙贵族有他那样的气质,三位皇子除外,他早就认识了。
问话的那位仁兄似乎也忘记了自己问话,目不转睛的朝这两位皇子上下猛看,若不是长风拉起他,他几乎忘记了要对两位皇子躬身行礼这一规矩。
长风同样在打量这位西楚的三皇子。 西楚第一美男子的确是当之无愧,凭他这样的相貌,独孤也甚少见到这样俊俏地人物,双目不时的用余光扫视大厅中的诸人,气势自然是高人一等,不过在长风看来似乎有些脂粉气,因为长风无意中看到了他“纤纤”的玉指,似乎比女子还要嫩白,脱去这身男装,换上女装估计大厅中的男人都要为之侧目。 长风心理坏坏的想着。 嘴角间不经意的露出一丝笑容,蓦然看到对方的余光扫过来。 忙换了一副崇敬地面孔,虚伪的笑着。
“楚贤弟,请!”独孤长云礼貌的对楚剑道。
楚剑颌首含笑道:“二殿下客气了,请!”两人互相谦让一番,坐到了最前端中间的桌边,自有侍女送上最好的香茗,绛云楼的老鸨在旁热情地伺候着,大厅内的气氛顿时又高涨起来了。
凭借长风精深的内力,他们二人的谈话自然一句也没有落下,都入了长风的耳朵。
“二殿下邀请小弟来绛云楼,是否是为了修大家?”楚剑低声的问独孤长云道。
“楚贤弟果然聪慧,我正有此意,贤弟你也知道,我平身最好收集美女,如此倾国倾城的妖娆孤岂能放过!”独孤长云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赤裸裸的说了出来。
楚剑也是一愣,但毕竟非常人,含笑道:“二殿下恐怕要失望了,修大家在西楚就是我父皇都未必能请地动,在西楚打她主意地人不在少数,可从来没有一个能真正成为他的入幕之宾地。 ”
“哦,红遍了西楚的修大家居然没有一个入幕之宾?”独孤长云显然有些不相信。
“二殿下,修大家在西楚的名间的地位很高,几乎就是圣洁的化身,就是没有入幕之宾,只要她所居之所,也会财源滚滚,所以没有人会逼着她出卖肉体的。 ”楚剑笑着解释道。
“那她为何不脱去贱籍,何苦在这风尘中打滚呢?”独孤长云倒是问了一句实在话,这也是长风心中的疑问。
楚剑抬头看了舞台上坐着的琴棋书画四位侍女一眼,漫不经心的道:“这二殿下就要去问修大家自己了。 ”
“楚贤弟与修大家私交不错,难道你也不知道吗?”独孤长云疑惑的问道。
“我若知道,修大家也不会三年之后跟我一起来日出城了。 ”楚剑语气似乎有些无奈,还有一丝不甘。
长风凭这句话就可以判断这位西楚的三皇子是修紫衣的倾慕之人,而且追求了三年都没有结果的那种。
“在你们西楚,修大家也设这么一个擂台吗?”独孤长云好奇的问道。
“当然不是,修大家甚少登台,她在西楚还有一个身份,她是我们西楚皇家教坊司的首席教习,偶尔才出来几次。 ”楚剑淡淡的解释道。
长风心道,难怪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原来是西楚的皇室在背后撑腰。
“原来如此!”独孤长云讪讪笑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强烈的欲望。
又有几位自以为是才高八斗的青年才俊上去比试,俱败下阵来,长风虽没有上台之意,但未免对台上四女的才艺感到万分的好奇,棋艺比试只有少数之人能看得到,长风这等身份自然是没有资格看到,棋艺一项长风没资格评判,琴艺一项,男子操琴多是金戈之音,胸怀热血,几位上台之人琴艺也都不俗,但还是输给了台上的琴侍,有几个,听了之后,遇到琴侍直接认输了,书艺比试的对联抑或作诗词,任选一种,结果只有三人勉强过关,长风虽然精通诗词,但却甚为讨厌这个东西,因为它没用,实在是没用,不如兵法策论来得实用,甚至连小说都不如,不过它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可以借以遣怀,抒发*感,让后人敬仰而已,所以长风对与这一项的比试不甚关心,大概与魏琳儿逼着他写下三首词牌的关系也不小,而且大厅甚为嘈杂,长风也懒得运功细听,画一项,只看一眼,画侍的功力远在上台比试之人之上,没有丝毫的悬念,能教的琴棋书画如此四位才女,这紫罗兰修紫衣的才情必不是等闲之辈,四大名伶排名第二果然是名不虚传。
第二部剑归中原之第七十六章 :紫衣(三)
正想起身离去,独孤长云突然站了起来,朝台上走去,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独孤长云,堂堂皇子殿下居然也上台比试去了,自然也把长风的脚步也挽留了下来。
独孤长云一步一步走上去,台下顿时响起如雷般的掌声,待独孤长云在台上站定,掌声顿时停了下来,数百双眼睛直盯盯的盯着台上的二皇子殿下,独孤长云的登台的确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其中也包括长风,众所周知二皇子独孤长云虽然胸中有些才学,但绝不是那种高超之人,他既然登台,难道不怕出丑吗?对方还不是本国人,万一输了,丢自己的面子不说,朝廷和皇家的颜面往哪儿搁呀!
台下许多人都有幸灾乐祸的心思,不过谁也不敢露出来,唯独少数几人面色凝重,望着独孤长云若有所思,长风也是其中一员,独孤长云不是许多人想像中的那么简单,他早已知道,但深浅却不是很清楚,看来今晚有揭开一丝的可能了。
独孤长云朝台下微微一笑道:“孤不过来凑个热闹,孤胸中的那点东西实在是非常的浅薄,只是既然来了,看热闹也说不过去,所以就忍不住上来了,如果输的太惨,大家可千万给孤留点面子,别出去乱说。 ”说罢,自己到先笑起来,台下自然马上轰然大笑,甚觉这位二皇子殿下还挺幽默的,不论怎么说,这番话拉近了皇子和平民之间的距离。 本来因为两位皇子殿下在场地拘束也消弥了不少,也赢得了不少掌声。
独孤长云首先走到琴侍的面前,比琴艺的方法有两种,一是两人各弹奏一曲,由在旁的点评人评出胜负,二是两人同奏一曲,一样的曲目。 一听就知道高下,第一种。 两人都有取巧,都以自己最熟悉的曲来弹奏,比的是娴熟和技巧,第二种可有些难度,无论是谁出题,自然选一种自己弹奏过,对方可能没有见识过地曲谱。 这就要求跟着在后弹奏之人惊人的记忆力和对曲调地把握,比的不仅仅是琴技的娴熟和技巧了,独孤长云一上来就一鸣惊人,选的是第二种比试,而且由琴侍出题,先弹奏,难度更是加大,这样一来。 下面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嬉闹,怔怔的看着台上的独孤长云,不管这位皇子是不是好人,都替他捏着一把汗,独孤长云要是输了,所有地独孤人也不见得有面子。 除非再有人比试中胜过对方。
面对独孤长云自信的微笑,在认为独孤无人的琴侍眼中显出一丝的惊讶,数日来,还不曾有人跟她用第二种比试方法,还是自己出题,她们四个随侍是修紫衣精心挑选出来的,每个人专修一门,辅助三门,除了她们的小姐,还没有人让她们服过。 当下吟吟一笑道:“二皇子殿下。 请问你善于何种曲调?”她也是好心,这场比试。 她不能让独孤长云输的太惨,毕竟人家是皇子,面子上要说的过去才行,所以才发问,到时候自己挑选一曲比较冷僻但又难度不甚大,估计对方也习过地曲谱,这样也不会让对方难堪。
独孤长云显然明白琴侍的心意,摇头道:“琴侍尽管出题,孤什么曲调都弹奏过。 ”
琴侍心道,我好心好意,你居然驴肝肺了,微微不悦,道:“既然如此,那琴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琴侍请!”独孤长云非常礼貌的道,显示他皇子的应有的修养。
“叮咚……叮咚……”一串金戈杀伐之音突然从琴侍的手下波动开来,所有人都觉得声音来地特别的突然,恍如一阵阴风吹过,脖子凉飕飕的,有的甚至忍不住缩了所脖子,这是什么曲子,长风也觉得迷惑了,以他的认识,孤僻精妙的曲谱不知道见过多少,还未曾听过音一出,就让人浑身发冷的曲调,偏偏它还不是以内功弹奏出来的,也不想是什么音波之内的功法,普普通通的琴音而已。
紧接着诸人好像置身于一个冰凉地山谷,眼前景色一个骤然变换,四周旌旗无数,再看自己身上,冰冷地甲胄上鲜血还没有凝固,这是什么曲子,居然能让人产生在千军包围中的悲凉境地,突然间,琴音高亢,仿佛在向老天叙说它悲惨地处境,破军七杀,老天的残忍,将士的悲苦,激起了主将的胸中的一股悲愤,军人,从来就不是任人宰割的对象,投降,是军人一生难以磨灭的耻辱,要战,要战死到最后一滴血,因为我们是正义的,为自己而战的!
“锵……”一生清脆而且悠长的琴音悠然响起,那时宝剑拔出的声音,“杀……”七进七出,血流成河,尸横遍地,到处都是血光,这里没有善良,没有人性,只有杀戮和血腥,从白天杀到黑夜,又从黑夜杀到黎明,终于看到了黎明的太阳,却发现战场上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饥饿、恐惧、疲累一样接着一样往自己袭来,敌人的刀剑没有要自己的命,到是让自己给打倒了,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军人也是如此。
这个世界为什么有战争,为什么有杀戮,为什么有欲望?冰凉的甲胄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也四分五裂了,不能在为他遮挡什么了,绝望,无助的情绪在蔓延,忽然间,他感觉到阳光的温暖,大地的生机,悲观的情绪在消弥,因为他已经不再是一名军人了,不需要再去杀戮了,他自由了,一曲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