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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自己确生出了这样的想法,三个儿子都不成器,他们根本就不是李源朝和寇天允的对手,现在他们不过是两人手中的玩偶,其余各子都还年幼,所以他把全部希望都寄托了找了十几年,终于找到的儿子身上。
独孤天棚带着曾成走了,他们不能在魏府待太久时间,要是宫中突然发现了上厕所出恭的皇帝陛下突然失踪了那就麻烦了,所以独孤天棚没有时间跟郭槐多说,留下郭槐一个人对着桌案上的圣旨和奏折沉思。
要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告诉长风呢?郭槐心中委实难以下决定,长风对他隐瞒真实身份,他可以理解,毕竟那是人家的私事,就算不告诉他,他也不会怪长风,自己也有很多秘密一直藏在肚子里没有告诉长风,但是皇帝地心意让他实在是捉摸不透,照理说他应该高兴才是,有了皇帝地支持,许多事情好办的多了,可是他高兴不起来,所有地事情实在是太诡异的了,诡异的让人匪夷所思。
长风连自己都隐瞒了,怕对其他人恐怕也可能隐瞒了,他比谁都了解长风,最好把皇帝的目的搞清楚再把事情告诉他,想通了这一点,郭槐才带着无尽的疑惑走近梦想。
今晚不止郭槐接待了不速之客,远在吴越的国母林芸芳也接待了不速之客,不过林芸芳这个不速之客她是认识的,他是吴越国的丞相程蕴,深夜突然求见林芸芳,因为他是已故国主身边的老人,这点面子林芸芳还是要给的,所以还是起身披衣在御书房见了这位丞相大人。
繁文缛节之后,程蕴很郑重的对林芸芳道:“启禀国母,北边传来消息,那人已经找到了。 ”
“什么人?”林芸芳一时没反应过来。
“国母难道忘记了当年的约定了吗?”程蕴反问道。
“约定?”林芸芳顿时明白过来,惊喜道:“人,人在哪儿?”
程蕴放下心来,还以为她会忘记了呢,道:“北边派人通知了我,说那人已经出现,但是现在身份不便透露,所以让我通知国母一声,免的国母担忧。 ”
林芸芳点了点头,现在国内已经有些压不住了,国不可一日无主,都一年多了,去年的承诺的限期都已经过了,下一任国主还没有出现,岂能不让国内人心浮动,道:“劳烦丞相大人跟北边说一声,我林芸芳不会不记得我们说过什么的,请他放心好了。 ”
送走程蕴,林芸芳又喜又忧,喜的是她终于可以卸下吴越国身上的这副沉重的担子了,忧的是不知道那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傅月影可是她最疼爱的弟子,她不能不替她将来的幸福着想。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李辰月怕父亲怒火之下失去理智,所以前面飞鸽传书中没有把李显龙被长风割去耳朵一事告诉李源朝,今晚本来是快乐的团圆之夜,哪知道李显龙和李辰月一回到相府,李源朝看到儿子居然少了一只耳朵,顿时气的火冒三丈,暴跳如雷,恨不得立刻杀上心岛,把长风扒皮抽筋。
李辰月好容易才劝住盛怒中的李源朝,好好的一个团圆除夕家宴,一下子就变了味道了,若不是李辰月自动暴露,不然恐怕这次李显龙会输的更惨,李源朝现在是欲除长风而后快,连夜招来闵汶泽和欧阳震,三人在书房商量了许久,散去之后,李源朝才稍稍平静下来,至于商量出什么来,李辰月也无从得知,因为李显龙被长风割去一只耳朵,李源朝立刻对李辰月另眼相看,尤其是李显龙在背后恶意中伤,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李辰月的身上,其实李源朝对李显龙的溺爱犹胜李辰月,只不过李源朝望子成龙,对李显龙稍微严厉了些,在李显龙的眼中就成了李源朝溺爱妹妹,对妹妹也就恨上了,好在李辰月是女儿身,迟早是人家的人,不然李辰月就不是现在在家中这样的地位了。
李源朝也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才能远胜儿子很多,所以才把此去大权交到她的手里,但是她居然让自己的哥哥受到隔耳之耻,李源朝顿时对这个女儿不满,要知道李显龙是他大业的继承人,若是一个缺耳之人,那岂不是让他李源朝丢尽了脸面,如果以后得了天下,叫他这个哥哥怎么去见人?
就这一耳,本来是李显龙咎由自取,但是却让李辰月在家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倍受冷眼。
第二部剑归中原之第五十四章 :夕夜(三)
长风接到郭槐的飞雕传书,却没有想到李源朝居然没有针对河道和林家,居然把所有的矛头都对向自己,这倒是他始料未及的,若不是自己出手在前,真不知道李源朝如此阴毒的一招自己该怎么招架,李源朝把持朝政十数年,并且能跟寇天允斗的不下上下,自是心机深沉之辈,而长风呈送朝廷的奏折也没有了音讯,长风内心中自然有些担忧,因此除夕之夜的家宴虽然开心,但还是被心中的这些烦恼冲淡了不少,因此家宴上多喝了两杯。
诸女散去休息之后,他又被戚雷和骆闻豪拉到后山那潭水边,三人生起了火,拍开酒坛的泥封,又喝了不少,三人都是孤儿出身,聚在一起更是感慨颇多,尤其是在有酒的情况下,话也就越来越多,一直喝到深夜,看情形三个人都喝的差不多了,长风虽然有些克制,走路也还不需要人搀扶,但是神智却因为腹中的酒气上涌,越来越迷糊了,不过他坚持自己一个人走回去,戚雷和骆闻豪也都喝的舌头都差不多打结了,长风要一个人回去,他们说话都不利索,站的站不稳,更别说搀扶长风回去了,只好任由长风一人回去,他们两人怕是要在水潭边上等待新年的到来吧。
天黑漆漆的,长风的房间是在庄院的最里面一层,但是现在他大多数不会睡在自己的房间,诸女私底下达成协议,长风暗暗窃喜的情况下。 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诸女的这个协议,轮换着在诸女房间中过夜,当然了没有明确关系的除外,本来他今晚轮到他去魏琳儿房间的,因为他早就答应过她,让她变成自己真正的女人的,今晚又是今年的最后一个晚上。 更显得意义非凡,但是迷迷糊糊地只知道自己走进了一间房间。 也不知道是诸女中哪一位的房间,脱下衣服就往被褥里钻。
宁玉蘅今晚地心情很不好,一年之中失去父亲和自己的家,自己还失去了清白之躯,夺走自己贞操的男人还是自己现在最亲的表妹的心上人,也是自己暗恋之人,从海陵城回来。 她刻意回避长风,旧的一年她终于做出了这个决定,那就是离开,因为她总觉得长风心里根本没有她,而是迫于那时的情况下,说出地无奈之语,而且回到心岛之后,他一次都没有跟自己表示过什么。 这让她心灰意冷,所以她决定离开,而且东西都收拾好了,就放在自己的床头,她准备年后就走,所以今天晚上是她待在心岛的最后一个晚上。 想起自己的苦命,她心中没有过年的开心,而是说不出的苦涩,所以她不自主的就多喝了几杯。
在水凝心的搀扶下,她回到自己地房间,她怕水凝心看到床头的包裹,死活不让水凝心进自己的房间,当她脱去外衣,躺到床上的时候,这才发现。 她流泪了。 渐渐就迷糊过去了,连房门都忘记关了。
长风下意识的抱住一具柔软的身躯。 朦胧中只当是魏琳儿,手就开始不规矩起来,摸索着解开了怀中可人儿地所有衣裳,不轻不慢的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抚摸起来。
宁玉蘅其实已经醉了,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人脱光了,只是感觉背上麻酥酥的,非常的舒服,不由自主的把身躯往长风怀里紧靠。
长风此时已经意乱情谜,只是觉得怀中佳人的身躯越来越热,越来越让他心跳加速,手上的力道也就加重了些,渐渐的往下抚摸过去,直到那最诱人地地方停了下来。
宁玉蘅说不出自己此时身体内地感觉,只觉得好舒服,好舒服,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身体也在长风怀中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长风觉得那两片红唇中发出地声音简直被比催命的符咒还要厉害,忍不住把自己的嘴也凑了上去,激烈的吻了起来,好甜美的滋味,宁玉蘅身上的幽香混合着酒气,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厉害的*药,同样长风身上的男人气息,还是宁玉蘅最喜欢的那种味道,天雷勾动地火,谁也舍不得把这样甜美的滋味放过。
长风迷失了,宁玉蘅也迷失了,宁玉蘅只觉得下身微微刺痛,娇嫩的小脸还揪了一下,但很快就被潮水般的快乐淹没了,她的心跟着这股快乐一起沉沦,一起疯狂,一起跌入情欲的最顶端。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了宁玉蘅的房间,长风醒了,头有些疼痛,一定是昨晚酒有些喝多了的缘故,怀中怎么有个女人,一想,自己真是糊涂了,昨天晚上自己不是去魏琳儿房间吗,怀中的可人儿自然是魏琳儿了,噫,不对,怀中女人身上散发的香味不是魏琳儿的,长风稍稍抬头拨开了一缕黑发,宁玉蘅幸福满足的娇脸露了出来,啊,怎么会是她,自己怎么跑到她房间里来了,一看两人都光溜溜的,傻子也知道他们昨晚做过什么了。
宁玉蘅觉得自己好像就在快乐的云端,梦里不自觉的把长风搂的更紧了些,长风知道这辈子再也放不下这个美女了,抱着宁玉蘅的手也不由得紧了些。
眼睛突然往床头一瞥,一个淡蓝色的包裹映入长风的眼帘,长风心中一跳,她收拾包裹干什么?难道说要走?长风本来就没有打算让她走,只是想给两人几天时间冷静一下,然后再对她说的,没想到她已经决定要离开自己,长风内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望,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离开,花心也好,风流也好,宁玉蘅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做自己的女人,做自己的妻子。
宁玉蘅醒了,她不敢睁开眼睛。 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一个男人抱在怀中,这个男人她不用猜都知道是谁,自己也抱着对方,她脑袋里一阵混乱,这明明是自己地房间,他怎么进来的,昨晚发生的事情彷佛就在眼前。 自己毫无保留的迎合,长风全心全意的给予。 那无比快乐幸福的旋律,比起**之时,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