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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算没有魏琳儿的警告,长风也不会去招惹她的那些姐妹,现在已经应付不过来了,哪有那个心思?再说了,长风其实是有些“花心”,但是他却不风流,不会处处留情,尤其是身边的人,他更是保持了戒心,凡是见到身边的年轻女子都以礼待之,正眼视之,久而久之,心也就淡了,大家也就知道长风的心思了,魏琳儿这也是多虑了。
第二天中午,长风等人在烈云镇的码头受到了扈云艳、薛干华夫妇的热烈欢迎,长风先是介绍了一下自己,因为他们夫妇只认识那个老夫子的长风,然后介绍了船上随行的所有人,但是魏琳儿她们四姐妹的却只能说表面上说一说,真实的身份还不能随便透露,毕竟人心隔肚皮,万一江湖上知道了三大杀手组织其中的一支全部并入了河道,那长风又有麻烦了,隐藏力量的重要性长风这个曾经统兵征战的统帅又岂能不知道。
扈云艳夫妇却是一肚子的疑问,琳儿她是知道的,不过是程秀云其中一条画舫上的一个头牌歌妓而已,理论上也算是河道中人,虽有些疑问,现在也只能先放在肚子里,江湖上关于长风的传闻实在是太多了,她们也不能确定这位琳儿姑娘跟长风是什么关系。
三言两语,长风很快就跟她们夫妇熟了,扈大姐、薛大哥的亲热的叫了起来,江湖人就是江湖人,有共同的话题,共同的语言,聊起来自然快意异常。
长风的年轻也出乎他们夫妇的意料之外,而长风表现出来的成熟稳重更是让扈云艳夫妇敬重不已,丝毫没有因为长风过于年轻而轻视他。
以前她们夫妇是贼,现在却是兵,住在深山老寨自是不行了,如今她们夫妇在烈云山的山脚下盖起了一大片的庄院,庄名:烈云庄,不过大家习惯上称呼为烈云寨,而且烈云山的山寨还住着不少寨丁,这也是做惯了贼的人心中都有些不安,万一那天朝廷变卦了,要算他们以前的帐,她们随时可以回到山上去,这样朝廷也奈何不了他们。
扈云艳、薛干华夫妇把长风等人迎入了烈云庄,烈云庄给众人的感觉就是朴素,庄中基本没有什么高大的建筑,而起都是青砖小瓦,看起来让人觉得非常的舒服,庭院打扫的也非常的干净,可见这对恩爱夫妻不崇尚奢华,让长风都自愧不如道:“扈大姐、薛大哥这里真不错,干净清爽,可见两位都是性情中人。”
长风虽然年纪比夫妇要小的多,但是他现在的身份不同,扈云艳夫妇对长风都是非常的尊重,道:“军师如果喜欢,不如等南宫世家事情完了之后,到愚夫妇庄中再盘旋几日?”
长风欣喜的答应了他们的邀请道:“那敢情挺好,长风正有此意,不过恐怕此去南宫世家不会那么简单,贤夫妇有什么定计没有?”
薛干华想了一下道:“南宫世家既然邀请了整个河道,不去的话显得我们怕事,去的话,也说不上什么话,河道是靠人多取胜,武功上根本没有优势,去可能也是白去。”
长风仔细思量了薛干华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河道就是仗着人多才在武林中有一定的地位,其实那些名门大派根本看不上河道的力量,他们认为河道不过是一群靠力气打家劫舍的强盗,现在披上了官家的外衣,不做这个了,尤其还得到一些门派的鄙视,武林中人向来不喜欢被控制,尤其不喜欢被世俗的统治者呼来喝去的,河道虽然力量强大,却得不到武林中应有的地位,这次河道能得到南宫世家的邀请,而且与名门大派并列已经天大的荣耀了,所以就算什么也左右不了,这口气在,人还是要去的。
秦琼比薛干华看的更为透彻,道:“薛兄说的有些丧气了,现在我们河道有了军师的加盟,情形可是大不一样了。”
薛干华幡然省悟道:“是呀,秦兄提醒的对,军师的武功在河道可以说是无人能敌,此去就是我们河道正名之机。”
长风脸红谦虚了一下,然后道:“南宫世家的此次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肯定不是好药,贤夫妇离的近,可有南宫世家的什么消息?”
山寨的事情一向都是扈云艳在管理,众人包括薛干华都把目光投降扈云艳,只见扈云艳低头思考了一下道:“烈云寨虽然跟南宫世家有些来往,不过那只是生意上的,而且南宫世家在万金城的势力非常的庞大,寻常帮派或者势力很难插进去,我们也只是见过南宫飞鸿一次面而已,至于南宫世家里面的情况我们夫妇丝毫不知。”
众人惋惜了一声,长风问道:“贤夫妇对那南宫飞鸿有什么感觉?”
扈云艳回忆道:“南宫飞鸿,四十多岁的样子,样貌精瘦,气度不凡,说话铿锵有力,武功深不可测。”
跟长风知道的差不多,没有什么其他特别之处,长风在心中已经开始期待的去会一会这位南宫世家的家主了。
薛干华带着众人游览全庄和山寨,扈云艳则忙着去准备晚上的接风宴。
长风对烈云庄的喜爱是因为它的静和朴实,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生长的非常自然,基本上看不到人工斧着的痕迹,这扈云艳、薛干华夫妇到是一对雅人,虽不乏心机,倒也是可信之人,值得一交。
到了晚上接风宴的时候,魏琳儿小鸟依人般的做到长风的身边,扈云艳夫妇自然立刻明白了两人之间的关系,难怪她一个歌女怎么能跟着长风一起出来了,定是军师的红颜知己了,不过他们心中有冒出另外一个疑问,曹蕊凤跟长风又是什么关系?会不会真的跟传闻所说的那样,军师就是曹蕊凤的未婚夫,曹蕊凤虽然承认了自己有了未婚夫婿,但是一直都没有公开说出未婚夫婿到底是何人,所以他们夫妇有这个猜疑也属正常。
其实长风到不是不想曹蕊凤对天下人道出自己就是她的未婚夫婿,但是他也要尊重曹蕊凤自己的意见,她现在不说出来,自然有她的打算,反正对不对天下人说,曹蕊凤都是长风的妻子,他还嫌自己不够出名呀!
烈云庄从来没有像今晚这么热闹过,就是当年扈云艳和薛干华结为夫妻的喜宴也不见得有如此热闹,薛干华频频给长风等人敬酒,不过薛大寨主的酒量实在不怎么样,才不过一轮,他就有些醉意朦胧了,扈云艳心疼丈夫,生怕他喝伤了身子,站起来代替丈夫给诸人敬酒。
大家明天都有要事,酒是烈云庄自己酿制的,绵甜爽口,当然是好酒,好酒才能提的起好兴致,而但是扈云艳是一个女子,大家敬佩扈云艳身上女子难得的豪气,所以诸人都没有过分为难敬酒的女主人。一轮下来差不多就行了,然后就各自喝着,气氛非常的热烈。
魏琳儿只是小饮数杯,脸上就红晕升起,有些头晕,于是就早早的离席下去休息了。
席间长风表现出来的风趣幽默又让扈云艳夫妇感受到长风也是一个真性情之人,因此相谈聊天反而多于喝酒吃菜。
酒是没有喝够,倒是被胡言乱语的牛皋趁机敲诈了一笔,结果烈云山庄酒窖的成年好酒被牛皋的兄弟搬走了一半,补满了船舱喝空的就酒坛子。
长风倒是替牛皋给扈云艳夫妇陪了许多不是,接下来,长风罚了牛皋一个月禁酒,以警告他在席上失礼的罪过,让他看到酒就摆在那儿,就是不能喝,牛皋一听,脸都绿了,骆闻豪忙替他求情,大哥的情面还是要给的,于是减掉十天,一个月变成了二十天,这下骆闻豪就算还有心也不能再替他说情了,长风一个附加条件更是让他立刻收起了再次说情的意图,这个条件就是,这个禁令由骆闻豪来看守牛皋执行。
晚宴后,安排客人到山庄客房休息后,扈云艳悄悄的把长风和秦琼请到山庄的密室,刚才在晚宴上人多,因此有些话不好讲,有些问题也不好问,所以要找个隐秘之处好好的问一下。
三人坐定,扈云艳首先开口道:“军师,秦兄,云艳深夜找你们来,是想找你们来解解心中的疑问。”
长风道:“扈大姐请问,长风知道的一定有问必答。”
秦琼微笑的道:“大姐的话,小弟定当从命。”
“军师,你对此次河道即将的会盟有什么看法?”长风一怔,怎么一下子就问了这个问题,长风有意的看了秦琼一眼,幸亏他最晚提醒的及时,扈云艳把长风的表情都看在眼里,还以为长风和秦琼之间有了什么默契,自然就更加想知道了,两眼直盯着长风的嘴唇。
这个问题长风昨晚坐在甲板上想了半夜,加上曹蕊凤以前跟他提过的一些想法,颇有些心得,但是还是含糊的道:“河道一统是已经是一个不可阻挡的趋势,现在关键的是怎么把河道统一起来,以前那不过是一种松散的联盟,虽是统一,但是还是各自为政,各有各的地盘,各有各的生意,蕊凤的意思我还没能来得及跟她沟通,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不知道你们二位有什么看法?”
扈云艳问道:“不知道这个真正的统一是什么意思,军师能给云艳解释一下吗?”目光中非常想到知道这个答案,秦琼也竖起耳朵仔细等候。
长风看了两人一眼,迟疑了一下,不如先探探他们两人的口风,反正会盟中曹蕊凤也是要提出来的,于是道:“就是所有关于河道所有的生意、码头、人马全部集中起来统一分配,统一调拨,统一经营。”
秦琼听了之后,神色非常的平静,不过却有些担心的问道:“这样岂不是把各当家寨主的基业剥夺了,恐怕行不通。”
长风见他们没有一下子反对,表情也没有一丝惊讶,知道他们可能早就猜到,缓缓解释道:“这到不是,现在所有个人的财产河道是不会动大家一分一毫的,只是把那些公用财产集中起来,统一经营,然后暗中大家原始的那份所占的比例分得利润,所以对各寨主当家的影响不是很大。”
扈云艳对这个做法到还能接受,甚至说有些地方还不谋而合,点了点头问道:“这是军师的意思,还是总寨主的意思?”
对于河道怎么统一,曹蕊凤也只是跟长风略为提过,长风以这是她的自己的事情,自己只能出个主意什么,跑跑腿什么的,直接参与有点不适合,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