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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看见你这样我的心比谁都还要痛,我一心一意保护著你,也打算保护著你直到我老去,就算我死了我也要再另一个世界守护你,你却这样说,无能为力这感觉如此难受你了吗!」
「我很感谢你的照顾,可是我真的只想一个人,好好的想办法面对这伤痕,我没有要眷恋,我只求能复原,不管你接不接受我的辞职,我还是决定会离开。」
雨柔说完後,转过身一步一步离柳泰越来越远,身上的衣物全都淋湿,一个人走在大马路上。明明她身体状况遭,却又不顾自己,柳泰心痛,心如刀割,那样的难受。
看著雨柔的背影渐渐远去,柳泰大声的呐喊:「我爱你!就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可以为你挡死!」不管是否有听到,至少柳泰说出自己的心意。
远方的雨柔,确确实实有听到他的告白,可是还是坚持不回头,早就知道柳泰的心意,自从上次昏倒在仓库,看到柳泰的告白信之後,就已经决定要让柳泰死心,雨柔当初的想法如今也依然没变。
18 我可以抱抱你吗?
淋湿的身躯,湿透的衣物,这都无所谓,雨柔被雨水淋湿的是她那颗脆弱无比的心。一回到客房之後,也因为雨柔她难过找不到人可以倾诉,於是拿起电话筒,拨著号码,找那个再熟悉不过的秀惠。
对方一接起电话回应:「雨柔吗?发生什麽事了?怎麽都不出声?」尽管秀惠怎麽样喊,她始终不肯出声,一句话也不肯讲,那是因为听到自己如亲姐妹的秀惠,心理的苦,这几天压抑的情绪,都在释放著。
秀惠不知道电话另一头的雨柔泪如雨下,心如刀割,流下的每滴泪,都是因为刘敏而流的。
「对不起……因为我好烦好烦,找不到人可以诉说,所以我才打了电话给你。」
哽咽的声音,秀惠一听就大概知道了是什麽情形。此刻的秀惠很想冲过去安抚雨柔,但是心里又很愤怒,为什麽她就是讲不听,应该早点认了刘敏才对。
「是不是刘敏真的把你抛弃?那种男人不要也罢,他不值得你哭泣!」
「我发现他没有意愿离开我,从头到尾,都只是渝晴的杰作而已,敏会消失无踪影,那是因为渝晴利用了不正当的手段,让敏误以为我心脏病发作过世,其实他并没有不要我!」
不知情的秀惠,听到这个充满深度的事实,整个大吃ㄧ惊,无法相信既然有人的心如此狠毒,对象是自己的妹妹还这麽做,於是秀惠在电话中大发雷霆。
「你说什麽鬼话!那个女人既然如此残忍,怎麽可以对待自己的亲妹妹呢!不行我明天马上冲去澎湖,我得了解情况!」
「你不用来了,我明天打算要回去,我想只有离开这里,我的泪才不会掉,我想只有这样对,敏,渝晴,还有我才是最好的。」
原本只是想在秀惠身上求得安慰,没想到反而让秀惠火大,雨柔很担心秀惠会搞砸这一切,所以字字句句都想平复秀惠的心。
「你不要再说了!总之明天我会去,你可不要回来!我不能再看你受这种委屈,我是何种人?我不会让我的好姐妹受到任何的伤害。」
一说完便是挂断电话了,雨柔不停的喊:「真的不用了,不用了!」对方并没有回应,於是才得知电话已经断了。她没想到秀惠会如此的火大,不过自己还是决定明日中午她就要回到台北,把这里的事全给放下,不再过问曾经幸福的来源著。
坐在沙发上,雨柔心里有个底了,她决定离开之前应该要和刘敏见最後一面,更要恭喜刘敏才对,既然都要走了,那不如好好的跟自己所爱的人碰面。
於是她拿起手机,打了几个字,要传送讯息给刘敏,可是这一打却花了两个小时,因为打了字又删,删了字又重打,最後终於发送简讯成功。
内容:「我想要当面恭喜你,所以想约你出来,明天一早,七点十分,我们在上次那个海边见面,一定要来,因为我要离开澎湖了。」
过了近十分钟,手机传来了简讯声,一看原来是刘敏回信。
内容:「好!我会去的,只是为什麽要离开呢?莫非你要辞职?我们当面说情楚讲明白。」
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哭,雨柔心中有不同的感受,终於明天可以离开伤心地,可是要割爱祝福,姊姊
用不正当的手段所夺走的爱,就却让自己无法释怀。
所以不管结论会是什麽,她决定明日下午就要离开,不管柳泰是否会答应,她还是坚持会这麽做,於是她准备收拾行李,简单的用品全都带回去,
***
漫长的夜晚终究逝去了,天一亮雨柔就来到了昨日约好的海岸边,默默的走,一步一步的走,远方那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刘敏,雨柔深呼吸,深深吸一口气,平缓自己紧张的情绪。
而她便走到刘敏的身後,原本想打算多看自己心爱的人几秒,尽管只是背影也好,对她来说真的无所谓,可是刘敏似乎能察觉她的存在。
於是回过头,就看见雨柔恍神的看著。
「你来了?怎麽不叫我一下呢?」
「我看你,盯著海沉默发呆,所以不想打扰你。」
这次则是笑嘻嘻的面对刘敏,雨柔把昨夜哭肿的双眼用化妆来掩饰,把伤心的情绪通通都装进心里,所以这次站在刘敏面前,是一个微笑的女孩,没有不开心的过去,更没有不好的恋情。
刘敏看著她的笑,只会更加地思念初恋。
「你为什麽要辞职呢?这里的工作不适合你吗?」
「不是的!我想要得到新的生活,我不想活在过去,也更不想因为曾经的阴霾阻碍了我的一生。」
话中有话,可是刘敏还是听不出来!要说他傻呢,还是说他呆呢?
「这话是什麽意思?」
「有些事情,不用一时一刻去说明,时间一久那些事会让懂的人明白的。总而言之只有离开对我才是最好的,所以你不用为我担心我的状况,我真的并没有特别的原因。」
又怎麽可以说没有特别的原因!其实雨柔说著这段话时,她的心是如此的痛,心酸的感觉是如此的重,为了不让刘敏察觉出她是多麽不舍,只好把泪往肚里吞,只好把要哭的情绪给藏住。
只不过听到对方要离开,对刘敏而言,心中有很多感触,是不舍,就算不舍也不能代表什麽,一切始终不会改变。
「若是你离开了,说真的我心里有种苦涩的味道,我不知道为什麽看见你,等於看见我的旧爱,为什麽你和她会如此的相像?可以告诉我为什麽吗。」
突然把话给说开了,一句句的心里话,雨柔听了心痛如时钟,每一秒痛一次,每一分就疼一遍。
「或许就因为我的名子,跟你的旧爱很相似,所以你才对我有那种感觉,不过我要劝你,我终究不是你爱的那个人,所以不需要把对那个人的思念,说给我听。」
「不对!我的预感是正确,我想你一定是我认识的黄雨柔,我能感觉的出来,你有百分之九十很像她,是不是你可怜我,所以重新活过来,是不是这样!」
刘敏之所以把话说明了,一切都因为雨柔要离开了,若是没能把话说出口,肯定会遗憾一生的,更何况她的气质实在很像他的旧爱。
「我要在这说明一切,那就是离开这个世界的人,过世的任何的人,不会因为思念而重新得到生命,老天爷不会这麽做,它也没那个能耐可以这麽做,这就是我的回答。」
嘴上说此话,态度硬的跟什麽一样,完全不承认自己就是黄雨柔,死也不承认,这麽做真的是最好的安排吗?在雨柔的心中就算浮上这念头,还是坚持自己跟姊姊的诺言。
而刘敏还能说什麽呢,原本平静的两人,却因为有些许的争执,稿的现在两人沉重如山。不过她还是开口先说了一句恭喜。
「我来的目的,就是要当面说声恭喜,今天起我们不会有任何碰面的机会,所以要再这里,真的跟你说再见。」
「那……我可以对你有个请求?」
实在不行了,怎麽也无法劝雨柔留下来,既然如此他打算说出一个愿望,由她来替他实现,只不过雨柔会答应吗?
「你说看看,在我能做到的范围内,我会尽量做到。」
「你一定做得到!我可以抱抱你吗?」
这个要求,让雨柔睁大双眼,心不停的跳动著,爱一个人听见所爱的人,提出这种要求,任谁也会哭个不停,在於刘敏沉默提出请求,那种眼神令人看了心疼,所以雨柔也感到心疼。
可是拒绝的话,应该是最好的,可是雨柔却也想抱抱曾经爱的如此深的男人,更何况相遇至今,也还没有拥抱过呢。
於是雨柔慢慢地慢慢地靠近了刘敏的身旁,她并没有做拥抱的举动,反而垫起脚尖,慢慢的把自己温热的嘴唇贴在刘敏的脸颊上。
亲亲的一吻,对雨柔来说意义非凡,因为她不能接受他的请求,只好以这种方式来回应。
「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无理的要求,但是这个吻我想足以抵挡的住,你的那份要求……」
话说完後转过身,在转过身的同时眼泪不停的狂流,就因为背对著刘敏,所以可以放肆的让泪水流下,毕竟刚刚已经撑的如此久,只要刘敏没看见,要怎麽哭都无所谓,只要别把哭泣的声音传达到刘敏的耳里都可以。
而人都走了,刘敏还一直待再原地,似乎被雨柔的那个吻给吓到了,他用手摸著被吻的部位,那温热的感觉不被冷冷的海风给占据,依然可以感受到那个温度。
此刻心里浮上一句。
「她一定就是她,只有她才会习惯这麽做。」
19 请相信她还活著,别轻易放弃
我的头好痛!」
原本躺在床上休息的她,突然想去找刘敏,没想到才刚起身过没多久,就头痛欲裂,无法忍受这种痛处的她,马上打开床边的抽屉,拿起止痛药罐,倒出四,五,粒,二话不说的往嘴里塞。
拿起水杯之後,药随著水流进肚子里头了,渝晴相信再休息一会,很快就会恢复体力的,不过当她身体虚弱的同时,却也让她想到那个曾经体弱多病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