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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
星魂面色复杂,或许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鬼使神差地缓缓将她偎入怀中,她抗拒了一下,最后还是臣服在怀抱的温柔中,她的身体僵直许久才悄悄放缓,最后便彻底松脱下来。
柔软似无骨,女子的身体果真曼妙,他忍不住想要抱紧她,真是一种微妙的感觉。
“你刚才说你在雪地里奔跑,还闻到很甜的味道,不要睡,告诉我那甜甜的味道是什么?”星魂低磁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幽兰似的气息缭绕在耳廓。
一只手毫无顾忌地触上她的脊背,顺着她背部优美的线条缓缓往下滑去,炙热的感觉沿着那只手抚摸的地方蔓延开,酥圝酥圝麻麻的滋味让她忍不出想低吟出声。
“嗯。。。是酒,我记得别人说过,那种酒是用羊奶酿成的,所以有一种甘鲜的滋味”姬如千泷低垂着眼睫,害羞似地轻声说。
“世上还有甘甜的酒,我真想一尝美味,还有呢?你还记起了什么,可以跟我说说嘛”星魂眯起双眸,唇角明显勾起了一丝邪肆地幅度,交圝颈的姿势让姬如千泷看不清他的表情。
“没有了,我就记起了这些,星魂大人喜欢听,我以后记起来了,再说给你听”细语呢喃,姬如千泷轻轻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无限的柔和。
微妙地氛围不知是谁搭建而起,只知那一问一答的对话中,有一种不可控的暧昧,然后在星魂接下来的弄言中,崩塌。
“那。。我这样拥住你,舒服吗”星魂唇边弧度不可抑制地加深,邪气地双眸中也溢满了戏虐,他还是忍不住逗弄一下她,这副柔软的模样,不就是准备着让他□□吗。
姬如千泷原来闭上的双眼睁开一丝缝隙,仿佛清醒了一般,她突然觉得自己与星魂这般不妥,名不正言不顺,似乎一切变得虚浮而无依,紧张却又不舍,推开他吗?
“舒服吗”星魂再接再厉,继续对着她耳边吹暖风,姬如千泷此时就像一只被刺圝激地躬起身子,警惕的猫,他很好奇;如果这只猫被彻底激怒,是否向他伸出可爱的绒爪。
舒服吗?姬如千泷紧珉着嘴唇不发一言,当然。。。舒服,舒服地让她想就此沉溺,温暖地让她打碎所有寒冷切骨,如果现在的她是一条干涸的鱼,那星魂便是那一泓碧波春水。
微凉而软圝绵地东西贴在她的耳圝垂上轻缓蹭压,她疑惑的皱起了眉,细细一想恍然大悟那是什么,一阵细麻地电流从尾椎往上窜,瞬间让她恼羞成怒,不知哪来的力气,奋力推开了星魂。
“你。。。”星魂惊讶,随后竟然裂开嘴戏笑“呵呵,你这只小犟猫不怕冷了”故意加重的“冷”字,显得无比得意。
姬如千泷失去依靠瞬间软倒墙边,感觉额上青筋直跳,她的脸色是煞白的,眉头蹙的死紧,额头上也渗出薄薄的细汗,脸上显露出痛苦。
她抬手撑额,痛吟出声:“呃。。,我头好痛。。。”
星魂眼看形势不对,自知欺负地大了,连忙上前询问:“你怎么样”
姬如千泷推开星魂抚上的手,咬牙不语。可恶,竟然趁她不备轻薄她,要不是现在全身无力,她一定要发控火咒烧他。想着,她忍不住伸手抚上被轻薄的耳圝垂。
“刚才我可给你输送了不少内力,你怎么还如此虚弱”星魂疑惑,据他方才试探,姬如千泷的功力如他所想,已到占星层,原以为她只是内力殆尽,所以才无法抵御尸寒,遭受入侵才突然发疾,没想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难道是。。。”星魂眼中一亮,似有了然。他眸色一暗,问道:“月神每日都给你喝了什么,你今日是不是还没有用过”
星魂的疑问,让姬如千泷脸色一变,大吃一惊,没错:一碗青色的药汁,是她每日的必备,即使涩苦难堪,她也会一滴不留的将它吞掉,然后换来月神一个满意的笑容。
“你怎么知道!”姬如千泷惊讶地问。
星魂嘲笑似的撇撇嘴,说道“我与月神并列阴阳护法之位,自然她有的,我也有,除了东皇阁下,恐怕我就是最了解她的那个之一”
“她。。给我喝的是什么?”即使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姬如千泷颤抖的问道。
星魂脸上露出少有的惋惜,一双深邃到无垠的眼让姬如千泷觉的自己在他眼中竟是如此渺小单纯。
他徐徐说道,仿佛在阐述一件最真实的事:“耕锄之人,欲使禾苗在短期内迅速成长,结果使用了最愚蠢的方式,将禾苗的根往上提拔,看似成长,实则根基尽毁,秧枯苗死。同样的道理,月神每天给你喝的事物,就是给你这颗小秧苗松根之物,看似功力增长迅速,实则体虚功亏,到时就算有神丹妙药,恐怕也回天乏术”
等他不紧不慢若无其事的说完,姬如千泷真已如一颗枯败的苗子摇摇欲坠,只见她眼中溢出晶莹眼水,欲哭不哭,就像一层遮掩地薄纱被星魂狠狠撕下,毫无防备地显露出它最真实也最丑陋的面目。
在经历这么多苦难困境之后,她以为自己早已不在意,就算再次沦落为笼中之鸟,也能坦然接受,最多不过是如从前那般听从他人安排,做他人喜欢让她做的事,可是她终究无法接受有人扎扎实实地告诉她:她这一辈子都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获得重生,永远只能在阴暗的宫殿,沿着门缝望着外面寥落的残叶。
突然间她更冷了,她觉得自己无依无靠,她甚至怀疑还能不能找到焱,眼前这个宣布噩耗的人到底值不值她信任,可是她唯一能信任的人就是他了。
眼中有一滴冰冷的东西滑下,然后像决堤的洪水似的喷涌而出,脆弱不堪,狼狈至极,甩开这些她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她不懂阴谋不懂诡计,她更没有城府,没有这些,她就只能痛苦的活下去。
星魂静静望着她啼哭的样子,心中有些许复杂之情,他不是个感性的人,相反他理智而识时务,他一直不认为眼泪这种东西有必要存在,所以现在,他也非常理智而没有情趣的“安慰”道;“哭也没用,泪水只是无能者的附属品罢了”
说完之后,果然。。姬如千泷哭得更凶了,如果刚才的哭泣时压抑的,现在或许可以称之为歇斯底里。
“你不懂。。。你什么不懂!!”
“我不懂什么。。。”
回答他的是姬如千泷扑向他的身影,当然这种“扑”并不是刚才那般柔若无骨,细弱春风的那种扑,而是来势汹涌,铺天盖地的那种,要是一般人恐怕要被她扑个筋骨揭断。
☆、暗门
显然星魂是不一般地,双手一挡一抱便牢牢卸下力,抱着姬如千泷往身旁的地面一滚一压,不但轻而易举的将凶猛的“攻击”裆下,顺势擒住那双温润如玉的手。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姬如千泷边哭边挣扎,身上重地跟压了座大山,双手也失去了自由,一时之间惊惶难抑。
“这个嘛。。。容我在想想,万一我松开你,你就要打我,那我岂不是放虎归山,得不偿失”星魂稍稍低下头,靠近姬如千泷,露出一副极度矛盾的模样。
“我不打你了,你放开我”姬如千泷抽噎回答,刚才一时的失控,竟然做出这般失礼的事情,她已经后悔了,不但后悔还很后怕;要是星魂一个不高兴,保不定会将她弃下,前路无望,后路更是难寻。
“真的?”星魂挑眉俯视她,那只铁箍一般纹丝不动的手嘞得姬如千泷手腕抽痛。
她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肯定,眼角因为晃动又有泪珠滚下。
星魂心中暗自好笑,表面却还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紧攥地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就是不给她松开。
“那我。。姑且相信你一次,下不为例”
星魂终于说道,手一松,姬如千泷马上从星魂身下挣脱出来,抹了把晶莹泪花,像躲避魔头似的躲着星魂远远的,最后寻了一处干净的墙角坐下。屁股刚一于冰冷的地面接触又悲从心来,狠狠抽噎了两下终于硬忍了下来。
四团幽火已然熄去,此刻地四周又恢复了昏暗,空气中除却呼吸的声音就只剩下嗖嗖的寒流声。
“为什么离这么远,你在怕我?”
不淡不咸地音色,却着实让姬如千泷心中一跳。
她瘪瘪嘴,瞥了一眼还披在身上的幽蓝外袍,开口道;“没有,我是。。。只是想坐的宽敞些”
“是吗,那你好好休息”星魂轻笑,笑声中携着看穿把戏的戏谑。
姬如千泷脸一红,不做应答,沉默地点点头。
“不冷了?”
她摇摇头。
“那也不晕了?”
她又摇摇头,摇到一半却突然停顿下来,皱起眉头,口中吟痛。
对面传来星魂戏笑声。
这人一点也没有同情心就知道取笑别人,姬如千泷暗自腹诽。
时间一点一瞬的流过,在暗黑中一切平静而沉寂。
星魂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地望着她,眼神滑动着诡谲难辨的光。姬如千泷阖着眼,蜷着身体靠在墙壁,不知是在睡觉,还是支撑不住晕厥了,反正睡像极不安稳,脸色惨白,像个瓷人似的一碰就碎。
星魂薄唇一勾,一双眼睛隐含了笑意,悄声挪了过去,两指抚上她的面庞,微凉而细腻地触觉;左边胸腔的位置有一丝酥麻,一颗怜悯的种子被抛下黑色的心海,然后缓慢的生长抛芽,盘仭
“阴阳家不适合你,等事过时迁,放你们母女离开。。。也无碍”
星魂将她揽入怀抱,双手溢出蓝色的内力缓缓导入她体内,随着内力的慰帖姬如千泷的面色逐渐红润,星魂顺势靠在墙假寐。
冰寒的暗流唰唰地升到最高点,而后又徐徐下降,室中温度回暖,姬如千泷翻了个身,压着星魂的胸膛继续睡,耳根下起伏的胸膛,和“咚,咚”的心跳声让她幡然清醒,马上察觉不对劲,抬起脸来,近在咫尺的面容差点吓得她惊跳起来。
平时凛冽的双眸闭着,划出两条眼尾微挑的弧线,泛着冷色地肌肤衬的鼻梁又挺又直,紧抿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