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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期快要过去,暑假即将来临,学校里的学习气氛又开始浓厚起来,校园里每个安静的地方总会遇到许多自习的人,可我并不在他们之列,因为我没这样的时间。
我依然如往常一样上家教,到秦扬里工作。
家教的高中女生不知从何时开始,学习越来越刻苦,数学进步很大,连英语也掌握得很不错,她说高中毕业后家里要送她去美国,她也喜欢美国,可是就是离家太遥远了。
是啊,太遥远了。
我跟妈妈在同一个国度里,可我离她还是太遥远了。
那天刚出了校门去公交车站的时候,我意外地看到了一个人。
大热天里他正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站在树阴下,在看到刚从校门里走出来的我后,立即向我大步走了过来。
这个陌生人脸上的表情让我猛得止住了脚步,在他快要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突然回头向校园里快速地跑去,速度快得就像遇到了什么穷凶恶极的猛兽。
我一个劲的向前跑,直到再也听不到身后的呼喊声。
就在我撑在路边的一棵树上大喘着气的时候,一部白色的车子突然停在我的身旁,下滑的车窗里我看到了秦昱航的脸。
当时我在想,原来什么东西都是有对比的,刚才那位陌生人比秦昱航可怕太多了,至少我在与秦昱航见了这么多次面后,还能相安无事。
“童心,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今天不是要去公司吗?”
我站直了身体,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回答他说,“正准备去的,刚跑得太急了。”
秦昱航看了眼手表,对我说,“上来,我们一起过去吧,不然你要迟到了。”
我想说不用,可是想起了校门口的那个人与迟到的问题,我尽力的无视周围可能会有的偷窥与指指点点,低下了声音,“那就麻烦你了。。。。。。”
他嗤地一声笑了,看着我没好气地说,“我本来就是要去跟你一样的地方,你觉得麻烦我哪里了?”
我在万众注目下上了秦昱航的车子,可我没其他的心思来烦恼会因秦昱航而导致的任何情况,焦虑让我忘了一切。
车子开始行驶起来的时候,我一直留意着车外的情况,因为还在校园里,秦昱航把车开得很慢,这样除了坐在车里能够看清四周的情况外,也能让车外的人看到车里的情形,越接近校门,越让我焦急。
“你怎么不说话?”
“嗯。”
“童心。”
“嗯?”我看了他一眼。
见我终于分了一个眼神给他,秦昱航问我,“我以前是不是得罪过你,甚至折磨过你而我却不知道的?”
我没有说话,眼睛依然看着车窗外。
没有听见我的否认,他难以置信地惊呼,“不可能啊,难道是因为柳雪儿?”
看着窗外的我突然倒抽了一口气,虽然很轻,可是他依然听到了,因为他对我说话的声音带着歉意又有些不自然,“不好意思,我跟她有些误会。”
见我依然没说话,他继续解释,“那天她约我去了湖边,然后对我做了些激动的动作,刚好给你看见了吧?不巧她也发现了你,就这样让她产生了一些误会,而且后来好像还因此对你做了些不好的事情。”
车子终于顺利地驶出校门,在离校门不远处的一个红绿灯里停了下来,秦昱航把车空了档后转过身来看我,又听到他在说,“我知道了后已经告诫过她了,你不要怕她再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我把视线从窗外移动,终于把视线定在了他的脸上,僵硬着点了点头。
“童心,你胆子真小。”他笑了起来,看着我的眼睛闪闪发亮,“别人又不会吃了你,你干嘛都这么戒备呢?”
作者有话要说:
☆、20
车子接下来很顺利的到达了公司,坐进电梯的时候,秦昱航对我说,“童心,你怎么还一脸余惊未消的模样,你这样上去给大家看到,人家会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的。”
我抬头看向电梯里面如镜子般的金属壁,果然看见自己的脸色苍白的一点血色也没有,比连着吃了一个星期的面包更吓人。
我连忙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把一直压在胸口的那股沉重尽量的吐出来,直到秦昱航都要以为我要得了哮喘了才停了下来,好在脸色已经不再那么僵硬苍白。
秦昱航一直在旁好笑地看着我,他依然以为我这是被他那位公主小姐柳雪儿给吓到的。
这天在工作到了一半的时候,我们意外地迎来了一直身处欧洲的卢梭先生,温楠小姐说,他这是想要给我们一直努力了这么久的一个惊喜。
因为没有在现实中见过我,卢梭先生亲自跟我打了招呼,他用英文这样称呼我,“我们最可爱的小星星。”
这个令人受宠若惊的称呼,让我在其他人和善的眼神与笑意中涨红了脸。
从没有别人这样亲昵的称呼过我。
就连妈妈,她从来都是直呼我的名字,可我却在这样一声声的叫唤中,越来越坚强,直到如今能够坚韧地站在这里。
临时组起的会议,我压抑着心里的焦虑与依然存在的恐慌集中精神听取会议上每一个人说话,并且在别人的不断提问下准确的说出无数个计算结果,我希望自己表现的并不会令他们失望。
我跟秦昱航不一样,除了他本身的卓著能力,他从小跟在家人身边接触公司事情,对秦扬的投资策略非常的熟悉,就算他跟我同样只是一个大学一年级的学生,他也比我有更大的优势。
再说,如果没有一定的实力,他也不可能身处我们这样需要真实能力的部门,而是在集团里任何一个只需开口就能决策的地方。
卢梭先生一一了解了我们近来所有的工作成果,最后把运算程序设计交给了我,这项工作从前一直是威廉前辈在做的,卢梭先生宣布了个事情后,他在对面大方地给了我一个赞扬的手势,然后接下了风险预算工作。
分配好最终的任务之后,温楠向我们说明了这项投资的最终定案时间,这需要我们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各自负责的项目,最后还说起了这个投资的区域范围定在了欧洲,并且着重于法国地区,怪不得卢梭先生在第一天的时候会说期待我也能到法国去。
我并没有想那么多,因为那应该是冬天时候的事情……
这天的工作完了之后,我并没有跟着大家一起离开,而是等所有人都散了之后才独自离去。
出了大楼天色半黑,我站在广场中心看向头顶上圆圆的天空,一轮小小的月牙早早地露了出来,挂在郁蓝色的丝绒里闪着微弱的光。
这么微弱的光,是否足够指引人走向光芒……
“你在自言自语地看什么呢?”
温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看去,是周淮宁,他刚从秦扬的大楼走了出来,正站在广场边静静地看着我。
广场里微弱的灯光在他身上渡了一层淡淡地光晕,就连被模糊的五官也显得那么的迷人,我突然想起了佟嘉卉说过的话,她说,喜欢的话,只要一个就够了。
我看着他因为我的沉默而缓缓地走来,直到跟我一起站在广场的正中央。
仿佛整个世间就只有我俩存在,我站在一颗孤单的星球里与他偶然相遇,偕手俯望世间最美丽的景象,我的世界,只有他一人。
我望了望上空,问他,“像不像。。。。。。通天塔?”
他一怔,脸色微变快速的向上望去,许久后,才缓缓地低下头来看我,下巴微微紧绷,整张脸有着陌生的僵硬。
而我竟然一点儿没有觉得不安,一直软软地笑看着他。
他沉默地看了我许久,神情恢复如常,连目光也变得温柔,低柔的声音似在哄着我,“告诉我,你一直在想什么…。。”
广场的灯光把我们的影子长长地拉伸到边沿的一栋大厦上,地上无数盏散着微弱光芒的地灯迷糊了我的双眼。
我在夜风里轻声说,“你说,我们需要走上多久才能到达那个地方……”
我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因为他的电话响了,我看着他接了电话后在我面前瞬间苍白了整张脸,最后留给我的是他焦急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广场的尽头。
这个我不知道从哪给他打来的电话,我只清清楚楚地看着他的脸如镜子般在我眼里瞬间破裂。
这是他第一次把我留在了黑夜里,我以为他会回来……
我不知道自己在广场上逗留了多久,最终回到学校的时候已时至深夜,夹在宿舍大门关闭前的一分钟里钻了进去的,等回到寝室里时已是前所未有的筋疲力尽。
寝室里的其他人都睡了,只是难得的并没有看到佟嘉卉,我白天的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秦昱航的车,而她竟然没有回来声讨我。
我静静地坐在床上,摸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在等待了长长的铃声后,我终于哽咽出声,“妈妈,我很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21
期末考试周的来临把人们八卦的心思都冲淡,成绩好的专心应付,成绩不好的被折磨的心烦意乱,这种情况之下没人能再有其他多余的心思。
考试周前,秦扬在欧洲的投资项目在股东间出现了异议,项目暂时搁置,温楠把这个消息向我们宣布了后,大家都觉得很可惜。
不说别人,项目的夭折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没有项目的绩效支撑,实习生的收入少得可怜,如果没了的话,我就需要继续寻找其他的工作,要再找到这种高收入的工作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就在我忧虑着计划不能进行的时候,秦昱航似乎看出了我的低落,他偷偷地跟我说,虽然欧洲的经济不景气,但秦扬的这项投资转移一定会实施的。
我不知道他这是哪来的自信,可是我也只能相信他的话,并耐心的等待着,同时正好趁这个时间备考。
等到考试周过后,学期已要结束,许多远远近近的学生开始陆陆续续地离校了,空闲间我开始寻找新的工作,直到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