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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开午饭了,现在才不早呢!。」不知花日龙是故意忽略消遣带过,还是真的听不懂风华的揶揄。但他相信花日龙应该是属於後者。
「那你打算请我吃饭吗?」风华尽显他吝惜的本性。「那个和你相约好的朋友就是他吗?」风华指著花日龙的身後高大的身影好奇的道。
「不是应该由小风亲亲你尽地主之谊吗?怎麽还要我请客呢!」花日龙罗嗦的说。
「你好,我叫阮剑。花日龙的义兄,因为早前有点事所以和他分开了一阵子。谢谢你这段日子对他的照顾。」男人温和客气的说。
男人高大的身材配著粗横而沉穏的气质,除了他较深刻的脸部轮廓外,他给风华的感觉倒是和殷元昊有六、七分相像。
而这一点就足以令风华对他眼前一亮。
「不用客气,虽然他有时挺罗唆又惹人嫌的,但有他在气氛总是很热闹的。」风华微笑的轻拍阮剑的肩膀。
「罗唆又惹人嫌的人才不是我好不好。」他拉著阮剑的人不忿被风华冤枉。
「是的,但只要他在的时,心情总是很轻快的。」阮剑附和著。
「看来我们很投缘呢!既然你连小花花也收得下了,我想你也不介意收我作义弟吧。我现在可缺少别人来疼呢!」他像是有点故意,又带点夸张的说。
「好吧,我也不介意多收一个义弟。而且我对风弟你也一见如故呢!可以和你单独倾谈一会吗?」阮剑微笑的道。
怎麽会感到他和殷元昊很像呢!单看刚才的言词中的机灵,那个混帐木头男就拍马也比不上了。看来自己对那个木头男真的著魔了。风华不断暗骂自己的感情防守线太过薄弱。
「当然可以了,我也想有千言万语的话想告诉阮大哥你呢!来来,到这边。」风华机警的像是察觉了什麽的立即拉著阮剑到内间的独房走去。
「小花花不要跟著来啊!」风华有离开前也不忘叮嘱著。
欲言又止的花日龙看见风华亲热的拉著阮剑离开了自己的眼线,像有什麽硬硬的东西堵著胸口的难受酸楚的感觉在心湖底慢慢的泛滥著。
风华发现来了这个异世界後做得最多的事就是为别人倒酒了。
「老实说,识人的功夫我还是有的。你的锋芒怎样也藏不住,认了你这个义兄,怎样也算是我占了便宜呢。但为什麽要这样做?」风华带点危险的问。
「因为我很生气,而且他太迟钝了。常说什麽不愿放弃整片森林的说,还当著我的面前和那些浓俗的女人眉来眼去,实在忍无可忍了。所以我想该是时间给他一个重重的响记,好让他认清一些他故作看不见的事了。」他气也不换的说了一大段话後,便接过风华递过去的酒一口气喝下。
「我没有看错吧,你手中的杯为什麽消失了?还有你手中的白色粉末是什麽东西?!」风华瞠目结舌的说。
「我失礼了!」阮剑歉意的说。
「赔我钱,二万两白银。」
「这破杯值二万两?」他好笑的道。
「这是古董!而且现在死无对证。」风华立即说。
「说的也是。」阮剑大手一甩,掌上的粉未立即在房间中消失四散。
「现在也死无对证了。」他悠悠然的说。
风华先是瞪大眼睛,然後那好的噗笑一声。「哈!真不愧是我风华选中的义兄。」他站起来拍了拍阮剑的头顶,一付赞赏的模样。
「刚刚小花花不但脸颊气股股的,那味道还酸得很呢!正如你所说,他只是对自己的感情迟钝罢了,他对你在意得很。那几天也多亏他陪伴我,我才能恢复得这麽快。他是我风华的好朋友,一定要好好待他,绝对不可令他伤心!」他认真坚决的要求阮剑作出承诺。
「永远!我保证。其实我应该要多谢你帮我看管著那只笨龙才对。」阮剑微笑的道。
「笑什麽笑,我就是讨厌你这点,笑得那麽像那个混帐。」看著他的面,心中穏穏的痛呆了一会後,风华的声音中带点低咽的背著他。
「当我第一眼看见你时,便认为你是一个强势的人。想不到像你也会为了情字而伤心到这程度。」没有嘲笑或讽刺,完全只是平静的敍述。
「可以让我抱一下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突然转身向著阮剑一面茫然的问。
「为什麽?就像你所说般,我和他真的很像吗?」他略一迟疑的回视风华。
「有一点,在你温柔的时候,气质倒是跟他满像的。」风华诚实的回答。
「所以你想用我来怀念他?还是利用我来忘记他?取代他?」他剑眉微挑话中隠含不满。
「才不是,我才不会做这些混帐又过份的事。只是你刚才那个笑容刚刚好碰撞到了我心中最脆弱的一点,又令我想起那个混帐又过份的衰木头。现在我的心中屈闷得很,因此很想找个人来让我靠一下罢了。你可不要胡乱猜想的,只不过是因为你的胸部比小花花厚上一点我才会选你而已。」
「你尽管不借我也没关系,等一下我也可以供小花花的,反正花花的怀抱总是香香的挺好闻呢!」
碰著这个任性又难缠的人,阮剑感到他比那只笨龙还要难服侍。他的额上隠穏的浮出了一根根的青根。而可借的是他的恼怒又无处可发。
「不准找那只笨龙!」阮剑泄气的拉过风华「嗤!全依你了。谁叫我倒楣认了你这个麻烦的义弟。就当日行一善吧。」虽然语气不太友善,但他依然爽快的将他小巧的身躯和头颅按进自己的怀中。
温厚寛大的身躯和殷元昊不同的那种陌生但亲切的安心感。阮剑就像大哥哥一样的亲切令他感到一片暂时性的安宁。
他不自主的在他的怀用力的哭喊底泣,嘴边喃喃的咒骂心中的那个男人。
看见他哭得全身颤抖著的风华,阮剑这才解到他并不像表面上的豁达坚强。暗里叹息了一声,他认命的充当一个好大哥的角色,轻抚他柔顺的长发,底声安慰。
恰巧这个暧昧画面刚好给门外人看见。
「谁?!」阮剑感觉门外有人偷窥,他立即大声喝问。
「有谁在外面吗?」风华立即放开了阮剑,飞快的擦乾脸上的泪痕。
阮剑二话不说的紧追尾随追著那个因为他的大喝而吓得苍惶逃去的眼熟身影。
风华正感叹著二人的功夫厉害身手了得,突然发现门外一条用银白色绢带撁著的玉佩掉在一角。
不会这麽巧合吧?这东西该不会是小花花的吧?
呵!看来他误会得可深了。
但不要怪我啊,是你说要给小花花一记响亮的啊。所以请加油啊,义兄。
正当他在幸灾乐祸的时候,出现了一个令他难以忘怀的男子。他的心突然大大的抽搐了一下。
两人均用迷茫的眼神互相对望著。
第十六章
「你来做什麽?」风华以最平静的语气说出。
「该不是特地送请柬给我吧。我今早便由朝朗处听说现在全江湖都正在为你和焦缓的婚事而热烈的闹得火哄哄呢!你还真是有心,我今早才听说,你现在便来了。」话说到这里,他的语气也不禁变得更为嘲谑。
「风,我不会和她成亲的。我根本一点都不喜欢她。这次…我是特地来找你的。」对於风华的尖锐虽然他感到无所适从的无措,但他明白到如果这次得不到他的原谅,那他可能就会永远的失去他。
「所以我在问你,我需要知道原因。你特地来找我,究竟是要作什麽?!」面对木讷牛步的殷元昊,他真的感到非常的无可奈何和有够没气的。
看见殷元昊依然呆呆的站在他的面前还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样,风华最後还是认命的叹了口气道「说吧,我们的事你真的已经想清楚了吗?」他忽然觉得『前世』的他叹气的次数加起来的总和也不及这一个月来得多。
听说常叹气的人会福薄的,看来要戒掉这个坏习惯了。风华暗暗的想。
「也许我真的很迟钝,像是所有人都说我把你当成敦荷的替身,但我真的从没有刻意这样做的。虽然到现在为止我还是分不清我更爱的人是谁。但你才是真实的存在。我的的确确的爱上了你,我很想拥有你独占你。这几个月我过得好苦,风,我很想你。」虽然带点犹疑,但他还是一古恼的把内心的话全数道出。
「你是极恶的坏蛋,全天下最奸恶的负心汉。我才不相信你,像你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风华扁著嘴而且有点眼红,但声音中明显有著撒娇的味道。
他感到自已努力筑起那钢铁般的心防,因为殷元昊的几句话像是已经出现了裂缝般给他悄悄的再次侵入。
「对不起,我因为那幅画不但打了你,还怪责你。你骂得对,存在的你比那幅什麽都不是的画重要太多。」他自责的说。
「你仍然认为那是我做的吗?!」风华突然发现他一直都为了殷元昊把他当作敦荷的替身的事而耿耿於怀,直至刚才为止,他几乎都全忘了殷元昊误会冤枉他毁画的事。
「风我不会怪你的,我不会再想了,你也把他的事忘记好吗?」
「放屁!你依然认为那是我做的吗?我风华需要为了你这个狗吐男人而做这种下流无聊的事吗?!」
「你不相信我!你宁可相信焦缓也不相信我。我们一起的几个月是假的吗?你不但把我当替身还相信她的片面之词来冤枉我。我真是瞎了狗眼才会喜欢上你个该死十万遍的狗血混帐男!」风华努不可遏的跳起来大叫大骂著。
「不要总是说我把你当作敦荷的替身,你有资格说我的不是吗?!你不也把我当成备胎了吗?」殷元昊强带质问的语气不顾後果地冲口而出。
「你说什麽?」
「我说你也把我当备胎了!刚才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个人是近年声名大噪的阮剑。你不是和他在亲热的搂搂抱抱吗?」殷悲愤的说。
「我从来都没有把你作备胎!应该是我被你当作备胎才对吧。难道我就这麽下贱,和你分开後便耐不住寂寞的和别人在搂搂抱抱吗?!你讲!!」风华激动的抓起他衣领质问。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太过了,此时反而有话也说不出口。
「你怎麽不说话了?你这恶人先告状的烂木头!你不是想我承认吗?好,我认!我就是这麽把你作备胎!我就是淫贱下价得耐不住春心荡漾,和你分别後便立即琵琶别抱。我和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