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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凌凌和邵成闹别扭,邵成在一个酒吧里又求了一次婚,两个人才和好如初。”
连波举起报纸,在报纸后面哼了一声,不置可否。连格耸耸肩,看看妈妈,李倩笑着摇了摇头。
过了一阵子,连波突然开口了:“格格,听说你又跟那小子在一起了?”
“爸爸,他叫罗少辉。”
“我知道。”
连格撇了撇嘴:“是。”
连波目光不离开报纸,嘴上说:“该说的你妈妈都跟你说过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连格喜出望外,见母亲也笑容满面,赶快凑上去给爸爸的茶杯里添上水:“爸爸,放心吧。”
“哼,不放心也没用。”这句话像是赌气,但神色如常,连格跟妈妈挤挤眼睛,就蹑手蹑脚地回卧室去了。
年前约好了和路伯伯一家吃饭,两家人再聚首,连波多少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好在新百婚事在即,媳妇儿又贤惠优秀,于是吃饭的时候一个劲儿地夸路新白和他的未婚妻何微,虽然后者并不在场,夸完了还要惋惜一把,捎带着言语批评自己的女儿两句。
路伯伯大度,直说年轻人的缘分,随他们去吧。
这段饭吃得还算愉快,连格和路新白听着父母们聊天,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也不敢插嘴说话。
吃完了饭,路新白说约连格出去走走。
没有长辈在场,两人感觉轻松多了,夜风微抚,虽有淡淡寒意,但还不至于叫人不舒服。
“怎么不见新娘子?”
“要结婚了,被她一大帮子的好姐妹们拉去参加单身派对去了。”
“你们俩不是同学,怎么你没一起去?”
“我要是去了谁来筹备婚礼呢?”
“这么体贴?”
“呵呵,倒也不是,我那帮哥们儿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的,再说,结婚前不来次单身狂欢也太可惜了。”
格格点点头表示赞同。
“结婚
决定得挺突然,要不是听我爸说我还不知道呢。”
“是,正月里就结婚,再不结来不及了。”路新白笑。
“怎么了,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把她娶回家?”
“她说的,再不结,就穿不下漂亮婚纱了,说起来这事儿也得怪我。”
格格愣了一瞬,才明白是奉子成婚。
“双喜临门啊。”连格感慨一句,“多长时间了。”
“两个月。”
和路新白告别之后,在邵成的第二次求婚,路新白结婚在即这一系列事件的刺激下,连格非常非常地想念罗少辉。
如今又得到父亲的同意,这么一来,想念似乎变成光明正大的了。连格想快点见到他,想和他待在一起,想听到他向自己求婚,想和他在一起柴米油盐地过一辈子。
也许这就是爱情,它让你甘于平平淡淡地生活,她让你面对思念的苦,甘之如饴。
同学和朋友中,结婚的越来越多。
连格迫不及待地,心心念念地,想要走进罗少辉的围城里。
春节一过,亲戚走动,朋友拜访之中忙忙碌碌地过了元宵,十五一过,连格便有些归心似箭的意思。李倩看得出来,有时候会打趣说她没出息。
等连格告别邵成和叶凌,终于上了飞机,踏上去往新疆的旅程的时候,她心中充斥这一种难以言说的喜悦。
她想快点告诉罗少辉,他妈妈对自己的喜欢,父亲对他的改观,他们可以在很多很多足够多的祝福下,快快乐乐地在一起。
、52。降温
到了新疆基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罗少辉。罗少辉还不知道连格已经回来了;坐在病床上掰着指头数日子。
连格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见罗少辉头也不抬地说:“怎么又回来了?”
“谁又回来了;之前谁来了?”
罗少辉听到声音抬头;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是小张,刚才有事出去了;结果东西落在这儿,又回来取。”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我不在的时候;你偷偷去会小情人了。”连格开玩笑,坐在床边轻轻摸他的右小腿。
“石膏拆了?”
“拆了。”罗少辉说话的语气好像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现在还不能走动太多;但站立基本没问题了。”
“也确实有一段时间了。”连格没跟她说自己当时有多么害怕他的腿受伤;留下永远不可痊愈的病痛,从此被迫远离天空。罗少辉这个看似有些大大咧咧的男人其实是非常小家子气的,就像罗妈妈说的,尤其对于他的事业,他的执着非常可怕。
“怎么样?”罗少辉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
“什么怎么样?”
“叔叔阿姨好不好,我妈妈好不好,有没有什么好事儿?”
“有啊,路新白要结婚了。”
“谁要听他的好事儿。”
“这难道不是好事儿,你心里不是一直都不踏实。”
“对,现在他结婚了,你想跑也没地方了。”罗少辉笑一笑,只要是和连格说话,说什么都高兴,只要能见到她,就算不说话也开心,心里这么想,脸上的笑容就露出一股傻劲儿。
“你妈妈好像挺喜欢我的。”
“我就知道,谁会不喜欢你啊!”
“我爸爸对我们的事情也不反对了。”
“真的?!”这才是让罗少辉真正兴奋的消息。
“老天帮忙,让你捡了个大便宜,使了一出苦肉计。”
“是是是,你才是我捡的大便宜。”
两个人坐在那儿絮絮叨叨地说话,像是八百年未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老话没错。这种时候,两个人心里都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连格中途出去了一趟,去陆师长那儿报到,去食堂打了晚饭回来。食堂掌勺大师傅见是连格来,一份打成两份多。
罗少辉和连格的关系在基地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这样也好,大大方方。
两人凑在一块吃晚饭,部队伙食不错,可罗少辉这些日子一直食不甘味,今天却一个劲儿地说好吃。
小张知道连少校回来,很有眼色地也不过来了,之前他可是每隔一两个小时就来问问情况的。
等到八点,新疆的太阳才落了山。可在
两人心里,还是觉得这太阳沉得太快了,似乎只是眨眼间,他们还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哪怕只是默默相对。
到了休息时间,连格告别罗少辉回到七楼自己的宿舍。
洗漱过后,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起身拉开窗帘,又躺在床上盯着窗玻璃上那薄薄的一层白月光发呆。
连格下了床,索性不睡了,换了衣服离开卧室。一个人穿过静静的走廊,出了楼,到了医务区。
到罗少辉病房门口轻轻敲门,半天不见有人答应,门也没锁,连格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床头灯开着,床上却没有人。连格本以为自己会看到少辉安静熟睡的样子,又或者,和自己一样失眠,坐在床头发呆看月亮。
连格关上门,听到门边浴室里传出来的哗哗水声。
新疆水资源比较紧张,宿舍除连格有独立浴室外都是公共浴室,洗澡时间有严格限制。
医务区比较特殊,每间病房都配有独立浴室。
连格坐在罗少辉床上等他。
哗哗的水声不到三分钟就停止了,而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连格注意听着,怕他站不稳摔倒,心里又气有疑惑。
浴室的门开了,罗少辉一边扣扣子一边走出来,一抬头看到连格,立刻吓了一跳,是真的吓了一跳。后撤了半步才站稳。
“还不快点过来坐着,这么冷,穿那么薄,腿伤还没好,大半夜的洗什么澡啊?”
罗少辉走过来,上了床,连格给他把被子盖好。
“怎么这会儿洗澡,白天不让洗?这么冷。”
“没事,冷点也好。”罗少辉道,“我,我就是有点兴奋,想降降温。”
连格皱眉想了一下,才明白这家伙所说的兴奋和降温是什么意思。
连格笑了,她心里有一个特别坏特别大胆的想法,而且,急切地想尝试一下。
她搂住罗少辉的脖子,凑近了,轻声说:“冲澡不管用,得用这个法子。”
连格闭上眼,吻了上去。
罗少辉只愣了半秒,立刻伸手抱紧连格,将这个惊喜礼物一样的吻不断加深。
病床都点窄,好在罗少辉的手臂很有力量,连格也不担心自己会掉下去,只要小心不要碰到他受伤的右腿就可以了。
顺手关了灯,白色月光下,罗少辉在被子里把连格紧紧地抱在怀里,吻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巴,脖子,胸口。
连格有点紧张,担心这个地方不安全,好在这是深夜,医务区没什么人,又实在经受不住罗少辉温情脉脉地挑逗。
其实,这火是连格自己勾起来的。
原本罗少辉已经控制
得差不多了。
罗少辉能感到指尖连格光滑的皮肤,从肩头,后背,腰窝一直往下,漂亮的曲线通过手指的触感如同扫描般在少辉脑海里出现,仿佛战机控制屏上的数据线,波动间,叫人兴奋。
两个人面对面,借着月光,少辉能看到连格微垂的双眼,脸颊上泛起的红晕。
连格的嘴唇微抿着,边缘显出白边。
罗少辉忍不住吻一吻,扶着她腰身的手一路下滑。
清晨,大约还不到五点,连格就醒了。
伸出手打开灯,然后去看床头柜上的表。手臂一探出被窝就被冻得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冷吧。”罗少辉把她的手拽回来,放好了,整个人搂住。
“少辉,我得回去了。”连格挣开他,有点着急,“让别人看见不好。”
“基地人不多,早操还得七点半,不用着急。”罗少辉跟着坐起来,披着被子把她抱在怀里,“小心着凉。”
连格还是伸出胳膊去拿扔在一边的衣服,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上,肩膀上,胸口,甚至小腹,都有淡淡的红印,虽不是特别吓人,但连格皮肤白,还是一眼就看得出来,即使是在壁灯这么暗的光线下。
连格有些害羞又有些气,又不好拽着少辉问怎么办,只好神色如常地继续穿衣服。
好在冬天穿的厚,高领毛衣连脖子上也遮住了,连格看不到,但猜也猜得到,脖子上肯定也有。
罗少辉趁着连格穿衣服的当,从身后搂住她,亲她耳后,发丝的淡淡香味下,他更加控制不住。
“好了好了,少辉,别闹了,不早了。”
“没事,再待一会儿。”
连格转过身来,盯着他看,看到少辉觉得浑身发毛。
“怎么了?”
连格也不说话,淡定地穿戴整齐,昂头走了。
等连格走了,罗少辉半天回不过神来,他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