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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不生得了关你什么事!”
崔颖指了指前方,“你看,陈卫棠笑得多开心啊。”这样的笑容,李一帆曾经见过,但又觉得有些不一样,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异常喜悦的笑容。“娶个女人,他就这么开心吗?”“或许,陈卫棠没有喜欢你般喜欢她,但是娶了她,陈家便后继有人了。而你呢?你可以吗?你什么事情都要依赖陈卫棠,他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先不算闰年闰月,他有多少时间是花在自己身上的?除了工作之外,他陪你的时间是最多的,哦,不对,他甚至连工作都要拿到你身边去做。而你呢?你为他做过什么?”
“我一直都陪在他身边,不管喜怒哀乐。”
“虽说最长情的告白是陪伴,但你的告白却把陈卫棠囚禁在你的身边。你觉得自己对他用情很深,其实你不过是在满足自己的私心罢了。李一帆,陈卫棠在你身边一点都不快乐。”
“你很吵诶!”李一帆白了她一眼,“搞起来别人在你身边很快乐似的。”
崔颖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只能使用杀手锏了。“李一帆,你看着我。”
“干嘛?我怕做噩梦。”
“我可以告诉你挽回陈卫棠的办法。”
“神经病啊,你先挽个给我看看,我再考虑要不要试试。”
“崔颖,你废话这么多干嘛?”白色假面男人的一个手下用密音传声术对崔颖说道,“他体内的‘血魄’已经慢慢成长了,现在不下手更待何时!”崔颖从手提包里拿出玉牌,开始念起咒语,玉牌渐渐升空,“李一帆,如果你喜欢陈卫棠就毁了他,这样就可以永远地把他留在身边了。”
“如果喜欢他就要毁了他?不可以,我不能伤害阿棠!”
“伤不伤害已经由不得你做主了。”崔颖大喝一声去,玉牌便飞到李一帆头顶,鱼身上的红痕开始向下移动,李一帆被定在原地不得动弹,红痕一点一点地进入他的体内,直到眉间出现约半寸长的红痕,崔颖才收走了玉牌,看着瞳孔变红的李一帆,崔颖知道李一帆已经开始被‘血灵’控制了,“李一帆,得不到陈卫棠就毁了他。”李一帆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乱窜,抱着头蹲在地上,“得不到我就毁了他,我要毁了他。”痛苦地大喊一声,李一帆倒在了地上,看着被李一帆震碎的灯泡和窗户,崔颖知道自己完成心愿的日子不远了,示意手下把人带走,她则去找那个带着白色假面的男人复命。
陈卫棠等到十一点半不见李一帆回来,准备出门找他,却听到一阵门铃声,欣喜地跑去开门,发现门外站着一个小女孩。“小妹妹,你是迷路了吗?”“哥哥,你叫陈卫棠吗?”陈卫棠点点头,“这个给你。”没等陈卫棠说什么,小女孩就跑远了。陈卫棠展开纸条,突然脸色大变,关了门就朝车库跑去。风把陈卫棠掉在地上的纸条吹到一旁,只见纸条上写着【李一帆在我手里,想救他就到刘家来。刘颖】。
作者有话要说:
☆、入魔
与我为敌就要做好全军覆没的准备。——陈卫棠
陈卫棠取出腰间的‘断情’握在手上一阶一阶地朝刘家前进,看到门上设的结界,陈卫棠念了一串咒语之后大喝一声破,门缓缓打开了,一脚踏进玄关,门又自动关上。
“陈卫棠,我等你好久了。”崔颖把玩着一支飞镖,慢慢朝陈卫棠走来。
“阿帆在哪里?”陈卫棠用‘断情’挡掉了掷来的飞镖,“崔颖,你不觉得自己很愚蠢吗?”
“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崔颖突然放声大笑,“我愚蠢,你不也是吗?”
“现在就收手,我可以留你一条命。”
崔颖冷哼一声,“谁留谁的还不一定呢!”陈卫棠握着‘断情’的手紧了紧,“我今天不和你动手,李一帆在乌灵公园。”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这个。”崔颖丢给陈卫棠一样东西,陈卫棠接过一看发现是他给李一帆的琥珀项链,“陈卫棠,现在没有这东西在身上,我难保李一帆不会出什么事情。”
陈卫棠将项链收好,说道“崔颖,如果阿帆少了一根头发,我保证你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主上说的没错,陈卫棠你果然很自大。”陈卫棠不理她,开了门便奔向乌灵公园。
刚到达公园,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怎么回事?陈卫棠警惕地朝前迈步,“你总算是来了。”熟悉的声音让陈卫棠感到欣喜,但是看到眼前人之时,陈卫棠却站住了。眼前的人有一双充满杀戮之气的红瞳,眉间还有一条红痕,虽长着李一帆的脸,但让陈卫棠觉得很陌生。李一帆一扬手,因震惊而往后退步子的陈卫棠被束魔阵定在原地。
李一帆走上前,托起陈卫棠的下巴,“你说,我要是把你这张脸毁了会怎么样呢?”
“你究竟是谁?”
“我是你心心念念的阿帆啊。”李一帆放下手,开始在陈卫棠身边绕着圈子打量他,绕了两圈后停在先前站着的位置。“果然是个完美的男人,难怪那么多人痴心对待。杀了你又觉得可惜,毁了你的脸又觉得太残忍,你说,我要怎么办才好呢?”
“你醒醒吧!”陈卫棠大吼。
“醒?我一直都是醒着的,不清醒的人是你!陈卫棠,你真的觉得自己了解我吗?”
“是。”
李一帆突然笑了起来,“陈卫棠,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说笑话这么好笑。既然你了解我,你就猜猜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啊。”
“阿帆,你醒醒吧!你醒醒吧!”一束红光斜打在陈卫棠身上,血从他的嘴角缓缓流下。看到鲜血,李一帆更加兴奋了,“陈卫棠,你怎么不挡呢?还是你觉得你打不过我,索性就等死了?”
陈卫棠吐出一口血,“有本事就除去束魔阵,我们一较高下。”
“好!我就等你这句话。”李一帆解除了陈卫棠身上的束缚,身上的阵法一被解除,陈卫棠便开始念起咒语,李一帆一扬手打破了朝自己飞来的咒语阵。“陈卫棠,你怎么变得这么弱了?你已经出招了,该我了吧?”李一帆打了一个响指,一条血痕出现在陈卫棠的身上。“跟这么弱的对手对决真没意思。陈卫棠,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李一帆玩味地看着他。
“李一帆!你醒醒吧!”陈卫棠拭去嘴角的血,眼神慢慢变得冷冽。李一帆看他开始认真起来的模样,嘴角牵起一丝冷笑,戳着自己的心口对陈卫棠道,“朝这里打!”陈卫棠将‘断情’抛向空中,口中开始念起咒语,‘断情’转了几圈就朝李一帆飞去,李一帆抬头看了看在自己头顶不断转圈的匕首大喊,“陈卫棠!你当现在是杂技团表演呢?认真对战好不好!”陈卫棠愣了一下匕首便掉到地上,不好,中计了!。李一帆拾起‘断情’看了陈卫棠一眼,“我要是把‘断情’朝心脏扎一刀会这么样呢?会死的吧?”陈卫棠咬着牙不说话。李一帆冷哼一声将‘断情’掷了回去正中陈卫棠的左肩,陈卫棠拔出匕首按住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玩够了吗?玩够了就跟我回去!”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李一帆举起手准备给陈卫棠最后一击却被不知从何处丢来的石子阻止了动作。
“想动我哥问过我没有?”陈卫棠抬头一看,只见陈天佑坐在不远处树上把玩着手上的石子,“天佑!快回去!”陈天佑从树上跳下走到陈卫棠身边,扶住他有些站不稳的身子,向李一帆飞了个眼刀说道,“李一帆,我以前就觉得你小子不是什么好鸟,没想到现在连这种谋杀亲夫的事情都做出来了!”陈卫棠哭笑不得,“你怎么跑来了?”“我们兄弟连心啊。”
李一帆鼓了鼓掌,“你们还真是兄弟情深啊,真让人感动。”
“你天天和我哥夫妻情深,我也是蛮感动的。怎么?嫌平日太甜蜜了就来家暴啊?”如果可以,陈卫棠真的不想认这个弟弟。李一帆一脸我好像见到一个神经病的眼神看着陈天佑,右手开始蓄力,陈卫棠见状抽出被陈天佑拉着的胳膊,挡在了他的前面重重地受了一击。“哥!”陈天佑撑住了将要倒地的陈卫棠,“李一帆!你真的是皮痒了!”李一帆还想出手对付陈天佑,一座铁笼从天而降将他囚住,布了结界的牢笼让李一帆的法术失了效力,他开始疯狂地大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确定李一帆暂时不具有威胁力的冯管家示意跟随他前来的医生为陈卫棠止血,陈天佑看着盘子里不断增加的血棉,心越揪越紧,“医生,我哥不会有事吧?”“两根肋骨断了,其余的都是皮肉伤,性命无大碍。”陈天佑松了口气,医生为陈卫棠简单地包扎之后叫来了其他的医护人员抬着陈卫棠上了救护车。“医生,不是说无大碍吗?怎么还要送医院?”陈天佑拉住收拾好东西即将要走的医生问道。“还要检查一下棠少爷是不是有内伤,顺带着让他静养两天,难不成你就这样让他走回家?”陈天佑点了点头,等救护车驶远后冲到笼子前面,“李一帆,都是因为你我哥才受伤的!”李一帆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天佑少爷,二少爷现在被‘血灵’附身成了‘血魔’,身边危险得很,你快到我这边来!”陈天佑踹了笼子一脚,跑到了冯管家旁边,“冯管家,你哪里找的笼子?挺适合他的。”
“这是老爷用来养藏獒的笼子。”
“甭养什么藏獒,养个李一帆就够了。”
“天佑少爷,你现在很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我是拥有贵族血统的波斯猫。”冯管家不理他,对着笼子开始施咒,一道金光闪过,整个笼子连带李一帆都消失在二人视线中,“诶诶诶,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刚才用传送术把二少爷送到别墅的地下室了。”
“地下室里有老鼠和蟑螂吗?”
“比较遗憾地告诉你,没有。”
“那有蜈蚣和蛇吗?”
“你希望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