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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工作,是在最高首长办公室。
这也很正常。
刘老爷子身边的工作人员,除了卫士隶属于中央警卫局,其他人也都有类似的身份。
“李局好,张局好。”
刘伟鸿礼貌地和两人再次打了招呼。
“伟鸿同志,实话说,你的表现让我们有点吃惊。”
李开怀脸上浮现出一种笑容,语调也不是那么严肃了。
刘伟鸿笑道:“两位来之前,肯定也了解过我的一些情况……呵呵,刘伟鸿就是一个喜欢胡闹的xiǎo年轻,xìng格很叛逆,是吧?”
李开怀哈哈一笑,说道:“看来传言不可信。实事求是地说,你比大多数同龄人都要成熟稳重,也非常礼貌,有教养,不愧是刘老的孙子,果然是家教渊源。难怪文章也写得这么jīng彩了。”
这句话,就有些意思了。
李开怀嘴里说着奉承的话,但内里的意思,却绝不简单,尤其是最后加上的那一句,明显带有“yòu导”之意在内。
他和张轶群都是最高首长身边的工作人员这不假,但这不代表着,他们的政治理念就是完全一致的。李开怀做梦也没有想到,他此刻面对的,并非是一个真正的二十岁青年,这个年轻的躯体内,包裹着一个饱经沧桑的灵魂。
这个李开怀,在刘伟鸿的记忆之中,后来成为了一个大人物,官居政治局委员。而他的政治立场,就与老贺家比较靠近,甚至被传是老贺家的中坚干将。老贺家在即将到来的政治风暴之中,站队正确,获得了巨大的回报,后来更是成长为共和国一等一的豪mén大族,自成体系,成为共和国高层政坛一股举足轻重的力量。
老贺家与老刘家不对路,刘伟鸿是知道的。
这位李开怀,固然不敢故意弯曲事实,向最高首长汇报他们和刘伟鸿的谈话内容,但在谈话的过程中,故意引yòu刘伟鸿说一些“不当”的言辞,却是完全可以的。只要是刘伟鸿说的,他都能如实向最高首长汇报,不用担任何风险。
在现阶段来说,老贺家无疑是非常愿意看到老刘家与月华同志“闹翻”的。而现在,大家都认为,月华同志是最高首长认定的接班人。
只要老刘家与月华同志彻底决裂,在最高首长那里,肯定也不会留下什么好印象。
“李局过奖了,尊重长辈是我国的优良传统。”
刘伟鸿不动声sè。
李开怀点点头,装出很坦诚的样子说道:“伟鸿同志,说说你写的这篇文章吧……这篇文章是你独立完成的吗?有没有查阅过什么资料或者请教过什么人指点?”
李开怀说着,打开了两本《号角》杂志,轻轻递到了刘伟鸿面前。
刘伟鸿接过来,但没看。昨天他就已经仔细看过了。
“这文章是我写的。怎么,李局,这篇文章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还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刘伟鸿有些奇怪地反问道。
李开怀不防刘伟鸿会这样反问。在他想来,自己正式向刘伟鸿亮明了身份,必定能给刘伟鸿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再是老刘家的嫡孙,上下尊卑观念还是有的。如此一来,李开怀就能掌握谈话的主动权。谁知第一句话,刘伟鸿就开始反客为主了。
“啊,没有没有,单纯就文章来说,文字功底很深厚,理论基础也很扎实……伟鸿同志,听说你在楚南农业大学学的动物科学?”
李开怀沉yín稍顷,说道。
“是的,我的专业就是动物科学。”
“这个可真是难得,一个学动物科学的农大学生,写出了这样扎实的纯理论文章,就算是政研室那些笔杆子,恐怕还写不出这样的水平。果然是家教渊源。成胜部长以前就是中组部有名的笔杆子……”
李开怀看似无意,却千方百计想要将话题引到刘成胜身上去。
刘伟鸿就笑了,说道:“是啊,大伯的理论xìng文章,确实是写得很jīng彩的,我拜读过他的许多文章,从中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一抹惊喜的笑意在李开怀脸上一闪即逝。
虽然刘伟鸿没有直接承认这篇文章是刘成胜属意的,有了这句话,也很不错了。
张轶群忽然说道:“伟鸿同志,这么说,这篇文章你在投稿前,曾经给成胜部长看过?”
李开怀顿时扭过头,很严厉地瞪了张轶群一眼,似乎在责怪他不懂规矩。刘伟鸿再年轻,这么明显的“yòu供”,他能看不出来?
只这一句话,刘伟鸿便断定,张轶群心里是向着老刘家的。难怪同为最高首长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李开怀后来官运亨通,张轶群却默默无闻。看来张轶群必定在几年后也受到了老刘家没落的牵连,一起沉下去了。
刘伟鸿微微一笑,并不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道:“纯理论xìng的文章,我还要多向我大伯学习。”
不能直接承认,但更不能否认。
刘伟鸿的目的,就是要让大家都猜测,这篇文章是刘成胜属意的,是老刘家的“集体决定”。
李开怀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张轶群却板着脸,神情很是不悦。
到底谁会笑到最后,现在可还难说。
望着李开怀那张笑脸,刘伟鸿在心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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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惊涛骇浪(六)
“那些人是干什么的?”
刘伟鸿回到体育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不料唐秋叶还站在体育场那等他,一见他过来,便即迎上前来,关心地问道。//
刘伟鸿心中很是感动,摇了摇头,说道:“是朋友,首都来的。”
“朋友?我看不像,他们好像不怀好意……”
唐秋叶立即连连摇头,不相信刘伟鸿的话。
刘伟鸿吃了一惊,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的?”
“看得出来啊,朋友不是这样的。”
唐秋叶笃定地说道。
都说nv人的直觉很厉害,刘伟鸿今天算是领教了。唐秋叶尽管不懂政治,却能凭直觉感到李开怀他们对他不怀好意。
“没事,不要紧的。”
刘伟鸿再次摇了摇头,淡然说道,似乎不想多谈论这个话题。
“你一直在这里啊?”
“是啊,我等你嘛……”
唐秋叶说道,似乎一切均是理所当然的。
刘伟鸿忽然想起上辈子,他正儿八经jiāo的第一个nv朋友,就是因为某次约会,他迟到了十几分钟,从此不再理他,一拍两散。
两相对照,刘伟鸿不由好一阵感慨,见唐秋叶刘海上沾了点泥土,便自然而然地伸手给她拿掉了,微笑着说道:“你明天还是回去上班吧,球赛还要两天呢,请假太久了不好。”
“不,我都已经请好假了,我一定要看你得冠军!”
唐秋叶立即坚定地说道。
刘伟鸿就笑了,说道:“傻丫头,万一没有得冠军呢,怎么办?”
“你……你叫我什么?”
唐秋叶顿时瞪大了眼睛,像是绝不相信似的望着刘伟鸿。
“傻丫头啊……”
刘伟鸿话一出口也知道不大对,尽管已经重生回来一个多月了,自己的心态,似乎依旧停留在时光倒流之前,那时节,刘伟鸿已经四十几岁,面对唐秋叶这样二十岁出头的nv孩子,叫声“傻丫头”十分正常。
“你才是傻xiǎo子!”
唐秋叶鼓起了嘴巴,心里头却像喝了蜜一样的甜,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一瞥一瞥,灵动异常,脸上不自禁的泛起红晕,lù出了xiǎonv儿的娇羞之态。
刘伟鸿哈哈一笑,将自己的失态掩饰了过去。
大庭广众之下,他还真担心唐秋叶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来。眼下可是非常时期,不知道远在万里之外的首都城里,是如何的风云变幻,又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暗中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有些麻烦,现在是绝对不能惹的。
唐秋叶是有夫之fù。
尽管她老公是个傻子,只有几岁的智商。但大家都认可,他们是两口子。
“那好吧,你留下来,要是万一没拿到冠军,你也好安慰我一下。”
“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得冠军的,没人是你的对手!”
唐秋叶便lù出极度崇拜的神情。
刘伟鸿心里又是一dàng。可能唐秋叶自己都不知道,nv人这种极度崇拜的目光,对男人的杀伤力是何等巨大。nv人的崇拜可以jī起男人的万丈雄心,而nv人的颤抖则会jī起男人的无边兽xìng。
下午,刘伟鸿照常组织了队里的训练赛。
京城已经luàn成一团了,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说,这笔账最终会记在老刘家头上,具体就是记在他大伯刘成胜的头上。事情已经做了,后续如何发展,不是他能掌控的,索xìng就不去多想。
现在要做的,只是静静地等待。
等待他记忆中那一场巨大的政治风bō如期爆发。
农业学校篮球队不出意料的杀入了决赛,在决赛中遇到的还是工贸学校队。为了这个,朱校长专程召集了篮球队员开会。
“这个冠军一定要拿到!”
朱校长咬着牙齿,“恶狠狠”地说道。
他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地区教委主任的乌纱帽,见落在工贸学校李校长的头上。等篮球赛一结束,地委就要宣布任命了。
朱建国气得要命。
要说朱建国对这个教委主任的位置不动心,那绝对是假的。哪怕到教委做个副主任,只要有职有权,也比这破农业学校的校长强多了。如今社会活了,大伙的心思也活了,农业学校待遇不怎的,关键是地理位置太偏,一部分年轻教师就动开了心思,只想往外走。朱建国这两年一直都在不断地给大伙做工作,挽留他们留下来。
老李那头,是晚晚送礼的人不断,到了他这里,却是天天给人做工作。
同是校长,差别怎么如此之大?
如今老李这xiǎo子,竟然又跑到了他前头,正儿八经是个官身了。
原本这事,朱建国是找过陆大勇的。陆大勇跟他是同学,关系很不错。教委是行署直管的,教委主任这顶乌纱帽戴在谁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