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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也就无法解释在另一个平行世界,老爷子西去之后,老刘家的失势。不过现在,刘伟鸿已经不是太担心这个问题了。
老爷子还健在!
现在的老刘家,也不是重生前的老刘家。
不用卫士通报,隋安东主席已经看到了刘伟鸿,脸立即lù出和蔼的笑容,说道:“伟鸿来了,请过来坐……”
声音随和,也并未起身,完全是对待亲近晚辈子侄的态度。
刘伟鸿却不能如此托大,疾步前,向隋安东主席深深鞠躬,说道:“总记好!”
“好,好……”
隋安东主席益的和蔼了。
刘伟鸿又向敬秋仁鞠躬为礼:“敬副主任好!”
“你好。你是刘伟鸿同志,刘成家同志的小孩?”
敬秋仁显然对刘伟鸿也比较感兴趣,微笑着问道。
“是的,敬副主任,我爸爸是刘成家。”
刘伟鸿恭恭敬敬地答道。
敬秋仁笑着说道:“好啊,年少有为,不愧是成家军长的小孩,虎父无犬子。”
敬秋仁的年纪,也比刘成家要大,而且论出身的话,敬副主任亦是最正宗的红二代,京师世家子。长辈的气度拿捏得恰到好处。
见完礼,刘伟鸿便在一旁的沙坐了,腰杆tǐng得笔直,专注地望向隋安东主席。
龚宝元也跟了进来,一声不响的在刘伟鸿身边的沙里落座。虽是嫡亲甥舅,在这庄严神圣的所在,龚宝元亦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当然,如果是纯粹的家庭聚会,龚宝元也不至于如此紧张,会放松一些。
隋安东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刘伟鸿,微笑说道:“伟鸿啊,听说你和宝元是好朋?”
一开口就问到晚辈之间的“sī人jiāo情”,看去,今晚这个召见其实就是闲聊,气氛比较轻松。
刘伟鸿忙即欠了欠身子,说道:“是的,总记,我和宝元是朋,时常会在一起聚聚,聊天说话。”
“呵呵,这就好嘛。年轻人之间,比较有共同话题,是要多加jiāo往。宝元这孩子,为人比较憨厚,伟鸿你可以多教教他。”
隋安东主席益和蔼地说道,完全是一位长辈在关心晚辈成长。
“总记过奖了,我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教宝元的。相互帮助,相互学习。”
刘伟鸿中规中矩地答道。
“嗯,好!”
隋安东主席频频颔,对刘伟鸿的表现,相当的满意。至少看去是相当的满意。这个年轻人,不骄不躁,进退有据,果然不愧是老刘家的嫡系子弟,气度非同一般。
敬秋仁忽然问道:“伟鸿同志,听说你现在在基层工作,担任过楚南省林庆县的组织部长?”
通常情况下,官在座,其他人是不会随便开口的。尽管眼下看去像是闲聊拉家常,敬秋仁亦不会犯这个忌讳。忽然开口询问,自是因为敬秋仁压根就没有将自己当做是陪客。隋安东主席请他在一起与刘伟鸿谈话,绝非是无目的之举。
“是的,敬副主任,我去年四月份到十一月份,担任林庆县委组织部长的职务。”
刘伟鸿对敬秋仁同样恭恭敬敬,不愿稍有怠慢。
“呵呵,总记刚才就跟我在谈这个话题。你在林庆县搞出来的那个干部任免公示制度,非常好啊,开创了干部任免监督工作的先河,是一个了不起的创举。我们以前的干部任免流程,不够公开透明,对干部尤其是党员领导干部的监督,不是那么到位。这个任免公示制度出台之后,有望解决这个问题。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眼光见识,很了不起。”
敬秋仁笑呵呵的,对刘伟鸿极为赞赏。至于这个赞赏,到底是有几分看在老刘家的大招牌,有几分是因为刘伟鸿“了不起的创举”,就不是那么好分辨了。在这种场合的谈话,单单只听字面意思,很可能与谈话者实际的意思南辕北辙。刘伟鸿可不敢飘飘然。
敬秋仁眼下是中办副主任,并不主管组织工作。不过谈起组织工作的话题,却丝毫也没有迟滞之处,刘伟鸿内心也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在另一个平行世界,就在今年的全国党代会之后,敬秋仁将出任政治局候补委员,中组部部长,执掌组织大权。
当然,历史轨迹已经略略生了偏移,是否还会回到原先的轨迹之,现在不大好说。
刘伟鸿连忙谦逊地说道:“这也只是一个尝试,能够为党的组织工作提供一些有益的思路,是我以前没有想到的。主要是级党组织的英明领导,我个人没有做什么工作。”
隋安东主席哈哈一笑,说道:“伟鸿啊,谦虚谨慎,果然是很好的。但年轻人锐意进,肯动脑筋,肯干实事,这个就更好了。事实证明,你搞出来的那个公示制度,是很有效果的。时机成熟的时候,可以在全国推广。”
刘伟鸿忙即向隋安东主席欠了欠身子,说道:“总记英明。”
隋安东主席便微笑颔。
刘伟鸿的谦虚懂礼,给总记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就着干部任免公示制度的话题,又再聊了几句,隋安东主席脸lù出关切的神情,问道:“伟鸿,刘老的病情怎么样,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
刘伟鸿说道:“谢谢总记关心,这几天病情基本稳定下来了。”
隋安东主席便频频点头,很是欣慰。
其实,老爷子病情如何,自有专人及时向他汇报,又何必要问刘伟鸿才能知道?这也是表示一种关心。
“伟鸿同志,听说这几天,成家同志都守候在医院?”
敬秋仁像是很随意地问道。
刘伟鸿心里微微一凛,随即正sè答道:“是的,敬副主任,我父亲这几天一直都守候在医院,须臾不离。”
敬秋仁便不经意地和隋安东主席jiāo流了一下眼神,微笑点头,赞叹了几句。
刘伟鸿嘴角也闪过一抹笑意。
极淡的笑容。
第629章 老爷子逐渐康复
老爷子的病情终于稳定下来,主治医生正式宣布,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不过考虑到老爷子年岁大了,身上还带着战争年代的旧伤,医生建议,最好再在医院住上几天,等身体完全复原之后再出院比较好。
老爷子自己,很厌恶住在医院,却拗不过医生,只得十分不情不愿地继续在总医院养病。
晚辈子孙轮流在医院陪伴老爷子聊天说话解闷。
这一日,刘伟鸿和裳双双来到医院,扶着老爷子在院子里慢慢散步。
“伟鸿啊,听说你和丫头已经结婚了?”
走了十来分钟,老爷子舒筋活血,脸sè渐渐红润起来,便饶有兴趣地问晃
裳脸泛红晕,颇为娇羞。
刘伟鸿笑着答道:“是啊,爷爷,就前几天吧,我们领了结婚证。喜宴押后再办。”
至于喜宴为什么要押后再办,老爷子自是心知肚明,笑呵呵地说道:“领了结婚证,那就是正式的两口子,很好嘛。喜宴办不办倒是无所谓,我们当年就是几个战友凑在一起,吃了点喜糖,瓜子huā生,就算是喜宴了。你爸爸,你大伯他们结婚,也都没办喜宴。”
刘纯鸿连忙说道:“爷爷,现在是新时代了,人民群众的生活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物资供应极大地丰富了,大家在一起好好吃一顿,热闹热闹,也是个乐呵。”
其实刘伟鸿也不一定就要办喜宴。上辈子,刘副研究员四十几岁还是光棍一条,对于这个闹哄哄的喜宴,实话说还真是有点憷头。不过不知道裳是怎么想的,却也不好“擅自”答应下来。毕竟一般人一辈子就结一次婚,nv人一辈子也就做一次新娘,不披上婚纱好好风光一下,可能会引为憾事。
老爷子倒也并不坚持,微笑说道:“好啊,这个事,我就不给你们拿主意了,你们自己看着办。丫头啊,你很不错,伟鸿很有眼光!”
望向裳的眼神,就很亲切,带着浓浓的慈爱之意。
在他病重住院的关键时刻,裳能够毅然与刘伟鸿结婚,本身就代表着一和无比坚决的态度。老爷子对此非常的欣赏。患难与共,是老爷子这和老一辈人最看重的品质。可以说,裳这个表现,在老爷子那里获得了满分。
裳忙即说道:“爷爷,我和卫红一起长大,我了解他,知道他是个正直的人,我愿意和他一起过一辈子。”
老爷子连连点头,轻轻拍了拍裳的手,十分欣慰。
又走了几分钟,眼见老爷子额头微微见汗,刘伟鸿便说道:“爷爷,我们休息一会吧,我给您汇报一下夹山区的变化。”
这也是刘伟鸿一直都想当面向老爷子汇报的。
老爷子微笑颔,在刘伟鸿和裳的搀扶之下,在凉亭下的椅子里坐了下来。裳便转身去休息室泡茶水,刘噜鸿却从公事包里拿出了几份报纸,《楚南日报》。
《楚南日报》的记者在夹山区采访了好几天,随后在报纸上刊登了一篇长篇通讯,十分详细地描述了夹山区这两年生的惊人变化。文章做得huā团锦簇,还配了两幅照片。
刘伟鸿打开了报纸。
老爷子微笑说道:“哦,夹山区的事情,还上了《楚南日报》?”
刘伟鸿笑道:“是的,爷爷。夹山区这两年确实生了比较大的变化,已经是楚南的明星乡镇了……我给您读读报纸啊。”
听秘书读报纸,读文件,是老爷子身体健康的时候,每天“必修的课”,倒也习以为常了。
裳很快就泡了茶水过来,乖巧地坐在一边,听刘伟鸿读报纸。
《楚南日报》的通讯很长,分为上下篇,在报纸上刊登了两期,真要是原文照宣,至少也得huā一两个小时,老爷子大病未愈,可不能如此劳累。所以刘伟鸿只选择了重点,都给老爷子听。
好在夹山区的情况,他无比熟悉,通讯报道上哪些是重点,哪些是官样文章,分得清清楚楚,选择的重点自然也十分合适,将夹山区这两年的变化完整地展现在老爷子的眼前。
“财政收入增加了八十倍?”
老爷子的思维,依旧十分敏锐,马上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建国之后,老爷子离开军垩队,进入政fǔ系统,长期从事财经工作,协助开国总垩理和分管财经工作的董老,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对财政方面的数据,特别敏感。
两年时间,财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