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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伟鸿无论如何,都要阻止这个事情生。哪怕因此暴1ù“神棍”的秘密,都在所不惜。说得严重一点,这一回若是不能阻止刘成家,那么他以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都要付诸东流。
一听刘伟鸿这个话,刘成家的双眉马上紧紧蹙了起来,缓缓在沙上坐了。
刘伟鸿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刘伟鸿心中略略一松,只要刘成家犹豫了,这事就有希望。连忙走过去,泡了两杯茶,摆了一杯在老子面前,就在刘成家侧面的沙上落座,掏出烟来,敬给刘成家一支。
“伟鸿,你怎么突然会有这种想法?”
刘成家点起烟,缓缓问道,双眉依旧紧蹙。
刘伟鸿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爸,我听说前不久隋安东同志亲自找你谈过话,准备请你回都主持卫戍区的工作,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都卫戍区是副大军区单位,掌管整个都的卫戍事务,在军中地位极其特殊。卫戍区司令员,被戏称为“九mén提督”,足见权位之重。隋安东主席请刘成家出任卫戍区司令员,其意不言自明。一则是为了表示对刘老支持的感谢,二来也想逐步在军队中培养自己的嫡系人马。
刘伟鸿知道这回事,刘成家倒是并不诧异,毕竟这是自家的事。
“嗯,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老爷子没有同意。”
刘伟鸿马上说道:“这就对了。老爷子为什么会不同意?爸,老爷子这是不想掺和进去啊。”
刘成家出任卫戍区司令员,老封家岂是吃素的?南巡之后,老封家如日中天,老刘家贸然掺和进军方高层的漩涡之中,必定要掀起一场龙争虎斗。如果说老刘家是顶级庞然大物,那么老封家就是另一个顶级庞然大物,实力绝不在老刘家之下,双方旗鼓相当,一旦这场争斗展开,鹿死谁手,实未可知。
眼下老刘家稳步展,形势大好,老爷子又岂会随便让自己的嫡系子弟参与到这样没有必胜把握的漩涡中去?
就算胜了,也绝不是好事。
上位者最擅长的权术,就是平衡。各个政治集团势均力敌,上位者才能居间协调,游刃有余。假如出现了一家独大的局势,平衡就被破坏了,这是上位者和其他政治集团都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所谓“功高震主”!
除非大胜之后,可以做到大权独揽,威加天下。不然,独大的这一家,立时便成为公敌,其他政治集团必定会携起手来,一致对“敌”。
败了没好处,胜了也没好处,老爷子要是会同意,那才是坏事!
刘成家望了儿子一眼,脸sè渐渐平静下来,眼里闪过一抹欣喜之意。刘伟鸿着实已经成长起来了,xiong中丘壑,非同一般。这个事情,刘成家事后只与大哥刘成胜简单沟通过,刘成胜说的也是一样的话。
刘成胜说的是:“别掺和,先看看再说。”
刘伟鸿一句话就将要害之处点了出来,其反应之敏锐,丝毫也不下于刘成胜。
“伟鸿,你说的,不见得没有道理。但是,这是命令!”
稍顷,刘成家缓缓说道。
身为将军,抗命不遵,也是大忌。
刘伟鸿沉yín起来,说道:“爸,要不,请大伯过来商量一下吧。”
他虽然有二十年先知先觉,但涉及到这样高层次的大是大非,却也不愿意独自做主,与刘成胜商量一下,很是合理。
“那好,我们这就过去,和你大伯商量一下。”
刘成家极有决断,马上就站起身来。
就在这个时候,套间的房mén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正是刘成胜。
“成家,这个会议,搞清楚了再去参加不迟。”
刘成胜进mén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这样说。
刘成家父子相顾骇然。刘成家骇然的是刘伟鸿的政治见识,竟丝毫不在刘成胜之下;刘伟鸿骇然的,自然是刘成胜的敏锐了。他毕竟是有先知先觉的优势,刘成胜却纯粹是依照情势推理出来,不是他所能比拟的。在高层政治上,刘伟鸿自觉还有待进一步提高。
“大哥,你请坐!”
刘成家连忙上前说道。
刘成胜点点头,在沙里坐下,刘伟鸿为大伯奉上茶水。
“大哥,刚刚伟鸿也跟我说,不要贸然去参加这个会议,我们正要过来找你商量。”
刘成胜一坐定,刘成家便说道。
刘成胜双眉猛地一扬,望向刘伟鸿,说道:“伟鸿,你也有这个想法?”
“是的,大伯,我觉得这个会议有点蹊跷,时机不对,地点也不对……”刘伟鸿坦然答道,随即将自己的意见,详细地复述了一遍,说道:“所以我觉得,应该搞清楚之后再做决定。”
刘成胜深深地望了刘伟鸿一眼,实在想不到,这个侄儿竟然有这样的眼界见识,稍顷,缓缓点头,说道:“伟鸿,你这个分析很有道理。这个会议,不能贸然参加。成家,你马上深入了解一下。”
“嗯,我这就打电话!”
见刘成胜也是这个态度,刘成家自然不再坚持要去参加会议,马上抓起了话筒。
刘成胜端起茶杯喝茶,目光不时在刘伟鸿脸上掠过,神sè很是复杂。a。
第625章 我们结婚吧!
刘成家最终决定,不去参加北海会议,兄弟父子三人又细细商议了一阵,刘成家索xìng去了医院,和林美茹一起,守在老爷子病chuáng前。/ //刘伟鸿送到mén口,目送刘成家的小车离开办事处,才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一走进房间,裳就迎了上来。
刘伟鸿微感诧异,忙即问道:“姐,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去休息?”
以往刘伟鸿已经逐渐改口,叫裳“媳fù……”现在自然没有开玩笑的心情。裳跟他们一起从医院返回,刘伟鸿以为裳卑就已经回去了,不料还在等他。
裳拿起拖鞋,放在他的脚边,说道:“累了一天,先洗个澡吧,放松一下。”
劳心甚于劳力!
刘伟鸿连忙换了拖鞋,裳已经为他准备好了衣服,刘伟鸿轻轻亲wěn了她一下,进了浴室。等刘伟鸿从浴室里出来,裳已经泡好了茶水,又拿起一块干máo巾,给他擦拭湿渡缠简头发。
刘伟鸿忙即说道:“姐,我自己采吧,你也一天没休息了。”
“没事,你坐着吧,我给你好好擦一下。”
裳柔声说道。她很清楚,此刻刘伟鸿心里是何等的压力。整个老刘家,恐怕都在承受着对将来未知的巨大压力。
刘伟鸿便听话地在沙发里坐了下来,头微微往后仰,由得裳去忙活,心里果然感到轻松多了。不管未来如何变幻,裳总是会和他在一起去面对。重生的世界确实有很多事情都已经改变了。
裳给他擦干了头发,修长的十指轻轻按在他的太阳上,慢慢róu动着,轻声说道:“别太担心,爷爷不会有事的……”
刘伟鸿便伸手握住了她纤巧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说道:“我知道……就算有什么事也能应付得过来。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人老了,总是要面对这一天的。”
刘伟鸿语气平静,裳心里也便安定下来。她知道刘伟鸿不是在随口安慰,在这样的大事上面,刘伟鸿从不信口开河也不胡luàn给人吃定心丸。他说能够应付得过来,裳就相信,老刘家已经做好了应对万一的准备。
刘伟鸿说得没错生老病死不可抗拒,老爷子也不可能长生不死。一个大家族的兴旺发达固然有赖于奠基者英睿无双,但后辈子弟出类拔萃,亦是关键因素。老刘家的第二代第三代,俱皆不乏杰出的俊彦之士,只要应对得当,这道坎不是迈不过去的。
“姐,不用担心!”
刘伟鸿握住裳的手,轻轻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抱。
裳伏在他的怀里,刘伟鸿慢慢爱抚着她乌亮的头发,两个人都不说话,享受着难得的温馨时刻。
“卫红,我们结婚吧!”
稍顷,裳抬起身子,望着刘伟鸿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
刘伟鸿愣怔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此时此刻,裳提出和他结婚,自是要为了彻底巩固云家和刘家的姻亲盟友关系,借以向外界传达一个明确的信息。
“姐……”
刘伟鸿捧起裳美丽的脸颊,轻轻wěn了上去。
裳也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温柔地回应着他。
裳回到家里的时候,时间已经比较晚了。
云汉民现在还是住在以前的住所,国务院某部机关干部宿舍楼。不过人民日报社新建的机关宿舍,已经快要竣工了。社领导都是独立的小别墅,不久之后,云汉民就要乔迁新居。
裳上楼之前,习惯xìng地抬头看了一眼,宿舍还亮着灯,可见云汉民和杨琴亦尚未入睡。
老刘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云汉民自然也是难以入眠。
裳轻轻叹了口气。外人只见到豪mén世家的风光无限,只见到高级官员的威风显赫,又哪里想得到他们真垩实生活的另一面,是何等的紧张?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令人寝食难安。
“爸,妈,还没休息呢!”
裳走进客厅,关切地问道。
云汉民和杨琴都坐在客厅沙发里,云汉民在chōu烟,客厅的电视是开着的,但音量调得很低,播放的是国外拍摄的一个纪实片,讲解野生动物的。杨琴在看。她是人民大学的教授,尽管不是研究野生动物专业,平日里也比较喜欢看这类的纪实片,可以放松心情。
见裳回来,杨琴连忙起身,说道:“雨裳,饿了吧,妈给你熬了点粥,你吃点吧。”
“哎,好,我还真有点饿了,谢谢妈。
裳连忙说道。其实她并不饿,只是不忍拂了母亲的一片心意。有个时候,是需要一点善意的谎言,亲情才能更加浓郁。
杨琴去厨房端了电饭煲出来,给裳威了一碗鲜虾粥,也给云汉民威了一碗,顺手将他手里chōu了一半的香烟拿下来,在烟灰缸里熄灭了。
“汉民,少chōu点烟,也喝点粥吧。”
“嗯……”
云汉民没有说什么,接过了粥碗,拿起汤匙,舀了一点鲜虾粥放进嘴里。杨琴的厨艺一贯很好,煲的鲜虾粥更是鲜美非常。
裳虽然不饿,却也吃得津津有味。
“雨裳,刘爷爷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