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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儿瞟了瞟他,点头。
好不容易选了个引起她共鸣的话题,尚湛民顺势下去:“那你知道左律今晚要带女伴吗?”
薇儿怔,转过身,愣愣地看着他。
“不知道?”尚湛民挑眉。
左景尘闷闷的嗓音插进来:“那种女伴有什么好提的,我爸一般一觉醒来都不记得那女伴叫什么名字。”
“一觉醒来?”薇儿愕了,“你是说你爸那个……”一*夜*情?
她的话让景尘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已经猜到她所想的了,连忙解释:“我是说我爸一个人一觉醒来……”
尚湛民打断他:“这是大商一直以来的规矩,年会的当晚,总裁和自己的女伴跳首支舞,宣布年会的正式开始,总裁如果带了女伴来最好,如果没带,便必须在现场所有的女士邀请一位。我告诉你,为这,今夜的女人们,我敢说,绝对一个个是卯足了劲地打扮的。”
左景尘骂:“尚湛民你丫是个男人吗?怎么这么八卦呢?”
尚湛民腾一只手,抓乱左景尘的头发:“我说一句假话了吗?还有,你个小屁孩,我都大你一轮了,我名字是你直呼的吗?”
薇儿心里小蚂蚁开始爬了起来:女伴不就是女朋友吗?左律为什么没跟她说这件事?他今晚邀了谁做他的女伴?
“尚大哥,你怎么会知道大商今晚有年会?”愣愣的,薇儿问道。
尚湛民嚷:“报纸上都传了一星期了,能不知道吗?说真的,薇儿你别被左律的假稳重假成熟给欺骗了,丫其实挺幼稚的,不就是他本人要在年会上露个脸吗?还让人媒体整整炒了一星期。”
哦,原来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唯独她这个正牌女友不知道呢。
左景尘再次帮腔:“别听他瞎说,我爸从来不关注这方面的新闻,这都是那些记者乱炒乱传,不关我爸的事。”
薇儿不再说话,小脸闷着。
左景尘恶狠狠地踹了一脚尚湛民的椅背。
正在尚湛民绞尽脑汁地准备再想个有意思的话题时,薇儿开口了:“尚大哥,麻烦你停车,我头晕,想下车走会儿。”
左景尘忙附和:“我也头晕,我也下车。”
尚湛民没好气地瞪他:“你是不是也要走会儿?”
景尘强词夺理:“谁让你车技太差,开车不稳,要不然我俩能一起晕吗?”
“滚粗!”
拗不过薇儿,尚湛民只得停下车:“那我陪着你慢慢开,你什么时候想上车再上来。”
“不了,你回去吧,明天就过年了,你别耗太晚,回去陪你家人吧。”薇儿下车,对他挥手。
“我不用回去陪他们。”
左景尘迅速把车门呯地给他关好,甩手:“回去吧回去吧,快回去。”
跑车不一会儿融入滚滚车流,景尘看向薇儿:“我去打车。”
薇儿一把揽过他的肩:“不打。”
景尘巴巴看她:“你不会真要走回去吧?很冷耶。”
薇儿默默取下颈间的一条天蓝色长围巾,动作特淑女地给他围上:“现在不冷了吧。”
他还是有点不情愿:“勉强吧。”
走着走着,景尘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以为是他老爸,连忙接听,谁知却是尹溶月:“景尘,你爸今晚请谁做的女伴?”
景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不知道呀。”
敢情这一个二个的都在挂念他爹呢,怎么就没人记挂他呢?
“哦,先这样吧,挂了,拜。”
尹溶月啪啪又将手机挂了。
这次换薇儿巴巴地看着他,一直看得他心里长毛:“你又想干嘛?”
“景尘小乖乖,你说年会现场是不是会有好多好吃的?”
“那当然了,维格可是五星级的,东西能不好吃吗?——等一下,你想干嘛?喂喂喂,回家的方向不是这边……”
站在光芒闪光的饰品店门口,左景尘死活不肯进去:“幼稚!肤浅!”
薇儿大翻白眼:“你以为你是你爸呢?”
不由分说,一把扯起他,大步就往里面走去。
两名穿着粉色围兜的小女孩热情地呼着:“欢迎光临!”
两双青春绽放的眼睛滴溜溜在景尘这个美少年身上打转。
进了店薇儿才松手,径直跑到假发那里,挑了两颗超大爆炸头,一粉红一银白,银白的自己戴了,粉红的拿过来跳起脚就往左景尘头上扣。
“亲妈您能发发好心帮我换个色不?咱们要去的可是我爸的地盘,我倒无所谓,要是给公司的人认出来,丢的可是我爸的人!”看着镜子里粉嘟嘟的明显一***,左景尘满腹牢***不断。
薇儿眨眼:“咦,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哪?”
景尘懒得理她,走过去,自己换了顶银白的,虽然他天生粉嫩嫩的皮肤粉嫩嫩的唇,戴上去还是像女娃,但总比那萝莉似的粉红色强一点。
薇儿又挑了两幅大大的墨镜,样子跟上个年代的蛤蟆镜款式差不多,自己戴了一幅,大半张小脸就全遮里面了。
又递一幅给景尘:“戴上!”
“等下保安要把咱们当抢劫的收拾怎么办?”
“咱们找后门进嘛,放心,跟着我,绝对不会被当抢劫的收拾!”
景尘粉脸抽搐,貌似跟着她才更有可能好吧。
装扮完毕,打了辆车,直往维格大酒店而去。
果不其然,两人才在维格大门口下车,马上让里面两名保安高度警戒起来,并一直监视着两人的行动。
正当两人准备绕去后边时,一辆黑色奥迪缓缓停稳在酒店门口,两名保安立刻迎上前去,并帮忙拉开车门。
看到里面出来的人时,薇儿和景尘同时都愣了一愣。
没想到,却是一身华服的尹溶月!
长长的白色镂空单肩礼服,肩上披了一条貂绒披风,青丝盘绾在头侧,上以钻石点缀,淡妆适宜,华贵又清丽,好一幅冬季美人图。
薇儿由衷赞叹:“真漂亮!”
景尘也叹:“是漂亮!”
自己夸也就罢了,景尘都夸薇儿不乐意了,咂巴咂巴被风吹干的嘴:“我要穿那样和她差不了多少!”
“真的?要不咱现在就找个地方去买?”
“滚粗,你想让姐冻死啊?”
景尘对着尹溶月的方向呶嘴:“人家都不怕冻。”
“人家出门豪车接着,进门暖气开着,乖,咱们不能跟人家比知道不,人比人气死人的!”
“那我们家也不差啊,这点装扮还是弄得起的,我告诉你,有一年圣诞,我送林园园的那套衣服跟这个差不多。——不过,她到这里来做什么?貌似老爸每年都会包下整个维格,狂欢一整夜,醉了会全体都宿在这酒店,一般房间都会爆满,她想入住也不大可能啊。”
“你跟你爸参加过?”
景尘摇头不屑:“我才不会,最没劲的就是这种聚会,一个个跟狐狸似的,没一个讲真心话的。”
“切,你到知道得多。”
三面墙都环遍,没找到突破口,薇儿最后看中了酒店的后花园,这里天气好的时候常常会有新人举办婚礼,场地挺大,与外界之间都圈起了围墙。
看来看去,也就只有这围墙能翻了。
“蹲下呀!”瞅了瞅无动于衷的景尘,薇儿瞪眼低吼。
景尘大眼睛忽闪忽闪:“蹲下干嘛?”
“蹲下当然是——”薇儿突然住了嘴,才发现,竟然本能地把身边的景尘当成了周德了,心里顿时生生地痛了一下,她快步走到墙根下,弯下身子,照着以前周德的样子,声音闷闷地说:“来吧,我托你上去。”
景尘不依,跑过去拉起她:“我是男人,我托你!”
“那你等下能自己翻进去?”
景尘抬头,望了望那一人多高的围墙,清了清喉咙,讪讪地笑:“翻不过去。”
薇儿大翻白眼:“那你逞个毛线能啊!赶紧的,再进去席都散了,啃盘子啊!”
好不容易吭哧吭哧把左景尘顶上去了,薇儿对着手掌吐了口唾液,跑开老远,一个助跑,脚步轻点,人便跳了过来,还好墙不是很高,比楚中的围墙矮多了。
一进去,经过漂亮的大花园,景尘熟门熟路的就要往电梯冲去。
薇儿一把拉住他:“你个二货,想让保安把我们轰出去吗?走安全通道,那人少!”
“英明!”
两人一路从楼梯,穿到楼上的大礼堂。
果真人多得不得了,两人从大门溜进去后,因为太过另类的打扮倒是引起了一小部分人的注意,但仅仅只是一小部分。
因为,其他人的人目光全部都落在总裁那里。
尹溶月光明正大走进来的时候,左律正带着薄茜接受公司高层领导的敬酒,结果,尹溶月跑过去,二话不说,夺过薄茜手上的酒杯就摔在了地上。
然后,又从身旁侍者托盘里端过一杯酒水,对着那位开发部经理笑语盈盈:“您好,我是左律的女朋友,这杯酒我敬您!”
说完,正要一饮而尽,左律迅速抢过了她的酒杯,浓眉浅皱:“溶月,不许胡闹,你不能沾酒。”
“我说能就能,我为我男朋友接受敬酒不是应当的吗?”尹溶月执傲地再次从侍者那里端酒。
左律对着那侍者就严厉地命令:“还不快端走?”
侍者心肝儿乱颤,转身正准备开溜,溜了一步,又转过来,一狠心夺过了溶月手上的酒杯,对左律讪讪地鞠了个躬,这才一溜烟地跑了,跑得托盘里叮咚乱响,他硬是不管不顾。
从人群缝隙里,薇儿一眨不眨地直盯着那里,看到尹溶月漂亮的脸都黑了。
不由噗地笑了,暗暗佩服那侍者的勇气。
这尹溶月想也是名门闺秀吧,反正绝对是有钱有势有来头那种。
“好了,溶月,我送你回去。”左律不由分说,强行拉起她的手腕,就往外走去。
尹溶月连连挣扎:“我不走!我来这儿就是做你女伴的!她凭什么?”
薇儿啧啧咂舌,她知道左律的手劲,这尹溶月细胳膊嫩肉的哪里禁得起呀,赶明儿肯定得肿,明儿可是过年啊,多划不来啊,真是个笨丫头。
景尘打了一大盘子吃食,用脚踹看把戏看上瘾的薇儿:“再不吃真只剩啃盘儿了!”
“哦,差点忘了正事!好险!”薇儿得令,拿了个盘子,又嫌不够大,最后在桌子中央摆水果的果盘扫了出来,抱在怀里,大扫荡似地一路扫了过来。
看着迎面薇儿怀里抱着的堆得快挡住脑袋的盘子,景尘乍舌:“您这是多久没吃饭了?敢情我爸的环翠园是难民营呢?”
“你以为你能好到哪去?”薇儿哧,叉起一块抹茶蛋糕往嘴里送。
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