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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们只需要撕了她所有的衣物就达到了目的。
可因为她是第一个伤到他们同伴的女人,第一个能伤到自己的猎物,所以,他们一致同心的要报复她!
一只力大无穷的巨掌锁起了她纤细的喉咙,逼得她近距离地看到一张男人冷酷的脸,肥厚的鼻头像一只长满了草莓刺的肉球。
薇儿对着他,突然邪肆一笑,这一笑,勾魂摄魄。
男人不禁再靠近了一分,两张脸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了不到三厘米。
薇儿突然张口,用尽所有包含着复仇心的力气,尖锐的牙齿恶狠狠地插进了他厚实的肉鼻里。
“啊——”男子惨叫,往后拉,却是越拉越痛,他甚至不敢伸掌劈开薇儿,如果劈开,他相信,他的鼻子会连根断掉。
眼前这个有着妖魅般容颜的女孩儿,他本能相信,即使再凶残,她依然做得出来!
旁边踹得意犹未尽的男人看到同伴被咬,蒲扇般的手掌对着薇儿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耳朵和脑袋一起被扇得嗡嗡作响,薇儿忍着,依然死死咬着,丝毫不松,她半张小脸都被鲜血染透了,有她吐出来的,有被咬男人鼻子淌出来的。
已经及肩长的头发被人狠狠揪起,又惹起被咬男子的一连串惨叫。
正痴斗狠咬得白热化时,薇儿的太阳穴被顶住了。
一张冰冷的黑口,稳稳地压制住了她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松口!”亚南冷冽而略带了嘶哑的声音。
薇儿眼角微侧,是枪,亚南手中是一把真正的手枪。
冰冷的枪口,从太阳穴一直冰到薇儿心底深处。
动作缓了半秒,薇儿誓死如归般竟然再次加重了牙关的力道,亚南一惊,手指缓缓扣上扳机:“松口!”
眼角横晲向亚南,薇儿唇角微动,虽然只是轻轻的一个弧度,可亚南还是看出来了。
她在冷笑!
突然从敞开的铁门风一般又冲进一个黑色人影,在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之际,对着鲜血淋漓的薇头头顶就是一个重击。
被咬男子再次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软软地晕厥在地。
薇儿意识渐渐涣散,迷离的眼睛微微看到,攻击她头顶的正是郝易!
颓然而倒的一瞬,她还想起了那一夜在B市周为霸的拳场上,他派人送给她的那瓶昂贵红酒……
……………………………………
一连数天左律没有合眼,英俊深刻的五官均被染上了一层憔悴之色。
这是自大商开创以来,他第三次让自己变得这么憔悴,前面两次都是在大商开创之初时才有过。
从到达新加坡那天为止,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星期,薇儿却依然毫无消息,没有关于她行踪的蛛丝马迹,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的联系方式更是无法接通。
左律越来越感觉,她肯定是陷入了险境。
正是这种不好的预感让他焦躁得想杀人。
为寻人花出去的费用已达千万,黑白两道都涉及了,硬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航空公司那里也没有宋薇儿出境的档案。
能想的办法基本都用尽,左律无奈,最后迫不得已找了此生他从未想过还会再有交集的一个人!
……………………………………………………
薇儿暗暗发现,郝易这儿不仅拥有精良武器,连专业的内外伤医生和各种违禁药品都齐全无缺。
短短两天,她身上的伤已被他的专业医生治好,并又将她送进了这排白色房子。
从晚餐过后,薇儿感觉自己好像全身开始发起烧来,虽然那种感觉不是很明显,但还是一点一点地感觉得到自己在变烫。
从那天打伤郝易的打手后,薇儿的双手双脚一直被粗大的铁链锁着,吃喝拉撒链子都没给她取下,由那两名干瘦女佣人专门看守,强行喂她水米,定时送进洗手间解决必要的排泄生理问题。
还是上次一样的铁门大厅,大厅里还是那几十个年轻女孩,只是,这次薇儿进来,她们全都默默地看向她,许久都没有再进行手里的动作。
薇儿看到,有一个女孩还偷偷地红了眼眶。
不过,薇儿只短暂地看了一秒,因为,下一秒,那名和她一样肤色的女孩便飞快转过了身子,只留给薇儿一个僵直的背影。
就是这个女孩的泛泪,让薇儿陡然不再恨她们,前天被打被逼时,她真的恨过她们,恨她们一丝怜悯心都没有,恨她们不一起来帮着她反抗,可就是现在,一点也不恨了。
她想,这儿估计所有女孩都是郝易想尽千方百计弄来的。
化好妆,亚南站起身的同时,又进来了五个和上次长相不相同的打手,他们将薇儿双手和双脚同时缚上牢固的丝带,换下了粗重的铁链。
亚南拿起粉底,把薇儿手脚腕处被铁链勒出的淤痕一一遮掩得干干净净。
哧啦一声,身上的衣物被他们撕了个精光。
从他们那故作冷漠的眸子里,薇儿看到了自己的绝望、骇到了骨子里的惊恐。
将眼睛闭上,她深咬住自己的唇,用痛来忘记眼前的一切。
忘记投射在她光洁身子上的所有猥亵目光,忘记自己还是个人。
或者,他们不是人,只不过是她洗澡时卫浴室犄角旮旯的一只只恶心的,却怎么赶也赶不开的苍蝇。
最后,薇儿被一套麻质绳索牢牢地捆了起来。
几分钟后,一阵快速腾空的感觉让她被逼睁开眼,才微张一条缝,她就后悔了。
这儿是真正的丛林!
亚南所说的恐怖丛林游戏里面的丛林!
一望无际,无数高耸入云的粗树盘缠在这座古老的丛林里,看不到尽头,但是隐约的却看得到远处有高高的墙,高高的墙头上有尖锐的刀刃、玻璃渣、电网。
近三层楼的高空,薇儿被他们腾空挂在了一颗粗树上。
绳索在一寸一寸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下降。
而真正的游戏已经开始了。
刚才化妆大厅里的那些裸女放进来了,她们四处散开,手里提着盾和枪,躲进树后面、草丛里、土坡后面,好几个女孩面上满是惊恐,而其他更多的是麻木、漠然,仿佛这只是普通的三百六十行其中的一行。
在她们进入不到五分钟,一群拿着长杆猎枪的男人们从闸门处冲了进来,肤色、种族各不相同,其中有些薇儿甚至觉得有些眼熟,仔细想来,竟是偶尔在新闻杂志上看到过的道貌岸然的成功人士。
他们穿着清一色的武装服,应该是这儿的会员服。
一进场,他们表达其兴奋而激昂的语言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是他们的眼神,贪婪而噬血般的眼神,那些带着赤-裸-裸***的眼神,全都一样。
很快,模拟真枪的枪声在女人们惊惶、而男人们疯狂的丛林里时起彼伏。
一个可怜而颤抖的白皮肤女孩被三个结伴一起的高大男人捉住了,他们迅速将她拖进了灌木丛中,紧接着,那片灌木丛开始剧烈摇晃,男人野兽一般的身躯在丛林里粗暴地时起时伏……
黑皮肤的一个身材极好的女孩被一个黄皮肤的中年男人虏获,中年男人甚至张狂地就在平地上,一把脱掉自己的军裤,拿出一把真正的手枪,强制命令黑皮肤女孩跪在他矮胖的双腿间……
这应该是世界上一个完全堕落的角落,一个被遗忘的肮脏地之地,黑暗得令人只想速死。
男人的叫嚣、嘶吼、咆哮,女人的娇喘、惊叫、哀求。
薇儿被悬于半空,下面的一切即使她想逃避都逃避不了,只是狠狠地咬着下唇,鲜血一滴一滴落进草丛里,全身的毛孔被一阵又一阵的猛然颤粟而骇得一寸寸张开,再张开。
绳索还在缓慢而徐慢地下降着,不知道还会有多久,她将会落到下面,成为那些女孩们中的一员。
被拉进灌木丛,被拉进树后,或者,直接在平地上。
眼看她马上就要脱离茂密的枝叶,完全暴露在下面那群已化身兽类的男人面前。
薇儿再次将眼睛紧紧闭上,咬唇咬得发颤的两排牙齿缓缓张开,她将舌头一点一点地伸出牙齿。
舌尖探到了下嘴唇上的血腥,甜腻而诱人。
好吧,就让自己的思绪伴随着这股甜腻而诱人的味道彻底散去吧。
她将齿关开始合拢,娇软的舌头夹在两排锐利的齿缝间,用尽气力一点一点地咬紧。
舌尖越来越凉,舌中央则越来越麻木。
原来,咬舌自尽是这种感觉,又麻又凉的感觉,唯独,没有痛。
是因为心脏太过害怕,太过绝望,而失去了痛觉吗?
嘈杂的脚步声,仿似千军万马般,枪声也越来越密,越来越大,越来越响,重重地锤击着薇儿的耳膜。
为什么那些男人发泄了那么久,攻击能力还那么强?
难道非要将这群可怜的女人赶尽杀绝才死心吗?
终于,感觉到疼了。
麻之后疼就来了,一阵一阵的,伴随着铁腥味的血脉,一寸一寸的痛到了心脏深处。
浑噩的模糊意识中,一阵由远及近的喊声越来越清晰。
“——薇儿!”
“宋薇儿!——”
“宋薇儿,你在哪里?回答我——”
“宋薇儿,求你,告诉我,你在哪?——”
……
是幻觉吗?
以前在哪本书里看过,人死之前,会看到这一世最喜欢的人,想念至深的那个人。
因为不舍,所以才会出现他的幻影。
那迎面而来的伟岸男人,洁白如云的白衬衣,黑色如墨的西裤,虽然戴了一张钻饰面具,可是,那不就是他的幻影吗?
他还是那么的英俊帅气,那么的魅惑迷人,即使隔着面具,她仍然一眼认了出来。
也因为不舍,才临了都割不断对他的想念。
左律,我想,我是真的想你了……
如果有来生,让我守在你身边好吗?做你的女儿,做你的情*人,不管做你的什么,我想我都是会愿意的吧?
“呯”的一声巨响,薇儿只觉得自己的耳膜都似碎裂。
同一秒间,她身上的绳索开始刷刷地急速下滑,风旁的疾风减缓了耳膜的疼痛。
她蓦地睁开眼,还以为,她还以为,那些野兽男人发现了她,所以打断了捆绑她身子的绳索。
可是——
“对不起,宝,我来晚了。”那样动听而低沉的醇厚嗓音,像大提琴一般的好听嗓音,虽然此刻沙哑而干涩,可是,却确确实实是他的声音!
她被紧收在他结实而有力的双臂里,身上包着他刚刚一瞬间就脱下的白色衬衣。
抬眸,近在眼前的真是他刀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