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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深渊,走进十八层地狱……
“啊。”蔡晓丽禁不住惊惧地叫出声,才从书中的角色里惊醒过来,瞪着惊恐的眼睛看了看四周,同事们都用惊奇的目光看着她,她发觉到了自己的失态。
“吓人吧?你们班怎么有这样的学生啊?晚上看这样的书,还不吓死?”刚看过这本书的老师说道。
吓得她在众人面前出洋相,加上苏生到现在还未来办公室承认错误,蔡晓丽气不打一处来,给他父母打电话,把他父母叫来。
蔡晓丽拿出学生清册,上面有每个学生的性别、住址、父母姓名和联系电话,都是学生自己填上去的,刚来的苏生同样如此。
翻到最后一页,最后一行,那就是苏生的相关内容。一看之下,蔡晓丽又禁不住“啊”的轻声叫了出来,苏生父母姓名一栏中赫然写着:
父亲:刀下鬼母亲:吊死鬼
而联系电话一栏中写着:鬼来电
难道大白天见鬼了?苏生的清册上怎么写了这些?
“晓丽,你一定想给苏生的父母打电话吧?别打了,你没听说前几天小侯村发生的命案吗?死的就是苏生的父母,苏生现在没有其他亲人了,暂时在敬老院里生活。”一位消息灵通的班主任看透了蔡晓丽的心思。
蔡晓丽听了这位老师的话,才想起前几天小侯村发生的惨案,看着眼前的清册,回想着苏生那空洞的眼神、木雕泥塑般的的神情,心中的火气被惊惧压了下去,她放了苏生一马。
自此,苏生没有再在晚上看书,只是听宿舍长说,苏生有时晚上外出,很久才回来。
蔡晓丽训问了苏生几回,苏生一言不发,只是那个样子,眼神空洞洞,神情木雕泥塑般。每次训问,蔡晓丽都感觉自己心跳得厉害,就好像做错事的是自己,而不是面前的这个苏生。
好在,苏生除了晚上有时出去外,没有其他事,学习成绩很不错,蔡晓丽只得睁一眼闭一眼,主要不是因为苏生的成绩好,更主要的是因为……
老屋鬼话 最新更新:2014…09…03 18:00:00
夜是出奇地静,好像晚上时不时鸣叫的蝉也被这黑漆漆的夜镇住了。
一条黑影在村里游荡着,好像是没有归宿的孤魂野鬼,东一头西一头,到处是黑漆漆的,半夜时分是不会有人类出现的。
黑影最终在依靠河堤而建的四间砖□□的老房子门前停住了,在门前伫立了一会儿,头在晃动着,好像是在四下张望着,看一看有没有和他同类的孤魂野鬼。
在确认除了他这个游魂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同类后,只听“啪”的一声,一条光束照亮了老房的门,也照亮了苏二叔苍白的脸。
苏二叔这些天正为自己有如此深的城府而沾沾自喜,他的一番哭穷,把那个累赘侄子苏生送进了镇上的敬老院。而且在四间老房关门前,他就将原来那把旧锁扔掉,换上一把只有他才能打开的新锁。这样,他就可以一步步的占有这四间老房,要知道,只是这四间房的地基在这个土地奇缺的村落就值四万。
苏二叔拿出钥匙,顺利地插入锁眼,他准备先到未来属于他的房子里看看,顺便找一找,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可是,他拧了几下,锁纹丝没动,刚换上的锁总不会锈住吧?他又拧了几下,还是没有拧动。是不是钥匙没有插好啊?苏二叔将手电的光对准了那把新锁,在这炎热的夏夜里,他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拿钥匙的手一阵哆嗦,钥匙瞬间滑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响。
手电的光束还颤微微地照在那把锁上,锁面上满是长期触摸所积聚的油泥,哪是新锁,还是那把他扔掉的旧锁。难道是自己老糊涂了?明明是自己花了四元钱买了把新锁换上去的,怎么还是那把旧锁?
正在苏二叔狐疑之时,他忽听到老屋里传来说话声,更确切地说是争吵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这是谁这么大胆敢来和他争夺这个老房子,怨不得锁被换成了旧锁了呢。那可不行,只有他这个近门才有资格要这四间老房子,别人谁也没有资格,苏二叔心中升起一股怒气。
他将耳朵贴在门缝上,要听一听是谁如此胆大妄为。
其实,他不用贴在门缝上,那争吵声很大,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每个字眼都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竟是如此的熟悉。
听着听着,苏二叔的脸色由苍白变成蜡黄,脸上冒出层层汗珠,小腿在筛糠似的抖动着,突然,苏二叔发出“啊”的一声惨叫,声音穿破黑漆漆的夜空,惊奇了沉睡的鸣蝉,发出几声“知了”的悲鸣,又越过河堤,在幽幽流淌的河面上震荡开来。
早晨,一位早起拾柴火的老人在老房子门前看到了瘫在地的苏二叔。
经过医生几天的抢救,苏二叔保住了一条残命,但只能躺在床上,由老伴喂上一两口了,每到半夜,他才发出模糊的声音,人们无法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有在一起生活了三十年的老伴知道他在说:“他们……鬼……说话……”
村里的人都知道苏二叔是倒在苏田的老房子门前的,也有人听说,苏二叔是听到老房子里鬼说话的声音才中风的。
很多胆大的年轻人不相信有鬼,在半夜时分,三四个人要去验证一下老房子里到底有没有鬼魂。
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否看到了鬼,只听见那夜河堤方向传来几声惊恐的叫声,“鬼,”那三四个年轻人很多天没有出门。
后来,一位看河堤的老人说,有一天半夜,他在河堤上看到那老房子的院子里有一个头发披散的吊死鬼,还有鬼争吵的声音。
这个不大的村庄笼罩在恐怖的气氛里,老房子的邻居都搬离了那个地方,有些人干脆将家搬离了这个村庄,只有上坟和过年时,才回来趟,有的干脆不再回来。
命案 最新更新:2014…09…03 18:00:00
县城的发展是突飞猛进的,特别是房地产,几乎是一年两个小区的建设着,让这个小县城的规模增加了一倍,也让那些房地产商赚得盆满钵满。
县公安局在周围这些新兴建筑的衬托下,显得寒酸的很多。
重案组队长办公室里,钟铭坐在办公桌后,突觉有些心绪烦乱,他说不清是什么原来,是莫名其妙的产生的。
十多年的摸爬滚打,让他由一个小乡镇的派出所所长到现在的县公安局重案组的大队长。县城的社会治安是比较好的,尤其他们重案组更是清闲得很。
烦乱的心绪让他有些懊恼,因为他知道作为一个重案组的队长应该时刻保持稳定的情绪和清醒的头脑。
“钟对。”刚进来的警员萧天的喊声让钟铭打了个冷战。
“什么事?”钟铭心中那股烦乱的情绪更加盛了。
“文阳小区有人报案,说是她的丈夫被杀死在卧室里。”萧天说。
难道心中烦乱的情绪就是这案件的预感?钟铭心想,但他又隐隐觉得并不是。
钟铭打开车窗,深深吸了一口气,希望让心绪平静些,但这么做都是枉然,烦乱的心绪就像疯长的野草,杂乱的分不清哪里是草根。
文阳小区是县城最大的小区,建设该小区的老板侯昌明可以说是该县城的首富。
按照报案人所说的位置,钟铭他们很快来到了5号楼802。门口大开着,一个穿着时髦保养的很好的中年妇女瞪着惊恐的眼睛站在门外。好像这个装饰豪华的 802房间就是地狱,等钟铭小心地走进房间,问“是你报的案”时,那个女人还站在门外。
“是我。”那个女人还是惊魂未定的样子。
“你怎么称呼?”钟铭细心的观察着房间里的每一个细节,恒亚斯的地毯、亚迅达超大屏幕液晶影视墙可以显示出这个住户的不一般。
“我叫薛菲。”女人颤声回答到,才走进房间,但只是站在门口,不肯再往里迈一步。
“你丈夫怎么称呼?他在哪里?”钟铭在一楼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他叫侯昌明,他……他在二楼的卧室。”薛菲的目光游离,但没敢朝小错层的二楼看上一眼。
侯昌明!钟铭和萧天对望了一下,侯昌明可是县城的首富啊。
钟铭等人来到二楼,一间卧室的门敞开着,一股血腥味从那间卧室里飘出来。
房间里一个惨不忍睹的场面摆在他们眼前,一个上身□□的中年男人横躺在梦特娇的床上。脸已被砍得面目全非,分不清眼睛、鼻子和嘴巴,一把带着血手印的菜刀剁进男人的脖颈里,这是致命的一刀。白色的床单已被鲜血浸红了,白色的墙壁和蓝色的窗帘上溅满了血点。
看着这个人死亡的情景,钟铭感觉似曾看到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现场的拍照勘察在有序地进行着,钟铭来到了一楼,“你不要害怕,希望你能够提供有力的线索,能够尽快地抓住罪犯。”钟铭示意还在哆嗦的薛菲坐下。
薛菲坐在了钟铭的对面,小腿还在轻微地颤抖着,眼神游离,浓妆下,看不出她脸色的变化。
“说说吧,你都知道什么?”钟铭尽量把声音放的平和一些,不致于增加这个女人的心里负担。
“鬼……是鬼杀了他。”谈到“鬼”这个词时,薛菲哆嗦地更加厉害了。
“什么,鬼?”钟铭一惊,他还是第一次听报案人说死者是被鬼杀死的。
“是……是我丈夫说的。”薛菲颤声说。
“你丈夫什么时候说的?”
“就在九月十二日的半夜,我丈夫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也没有听见他和对方说什么,他好像只是在听对方说话,听着听着,我看见他拿电话的手在哆嗦,脸也变得很苍白,呼吸也变得很急促,电话从他的手里落在地板上,他没有去拾,只听他嘴里嘟哝着,‘鬼……十二年了,他们……来了……’”薛菲说着,眼睛向四周看着,仿佛房间里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