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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星期后,大奎死了,连带着他的家人,死在了一场瓦斯爆炸中,无一生还。
张起灵得到消息后,连夜去了小高家里,两个人谈了整整一夜。三天后,小高的小腿肌腱在一场车祸中断裂了,他再也没办法打篮球,出院后,就从南派转走了。
南派球队的主力一下子少了两个人,张起灵作为队长被惩罚了,浸了盐水的软牛皮鞭子抽在身上很疼,张起灵一边挨着打一边想:古人的智慧果然让后人受益无穷,就连用刑也是古人的法子比较疼……
大奎的事虽说听着挺惨烈,但也就是在报纸上占了豆腐块那么大点的地方而已,张起灵看着那些还像往常一样过日子的同学和老师,第一次觉得:所谓人命关天,都是胡说八道的。
后来,张起灵在邻班发现了胖子,黑眼镜也对刚刚转学来的解雨臣一见钟情,于是五个人一拍即合,便一直打球到现在。虽说五个人的契合度很高,但张起灵有时候也很苦恼,比如黑眼镜那货整天就像欲求不满的色老头看黄花大姑娘似的盯着解雨臣不放;比如解雨臣一沾黑眼镜的事就爆炸没准还得殃及池鱼;又比如胖子那自来熟又说话没把门的家伙成天四处宣扬他在球队里的资格有多老多老,可就差直接说自己就是南派球队的创始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明天起日更啦~~~
☆、part 11
今天又是周六,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来到南派两个星期了,翻翻日历,原来上个周末已经立秋了,可天气还是那么燥热,再上一周的课会有一周休息,然后就是九月的正式开学,到时候,我的校服也该来了。
看看窗外的大太阳,本来想去超市买东西的心思被堵了回去,中午吃外卖吧,晚上再出去……
“三唱三叹儿时曲,一曲别离又相遇,台上戏,台下的人可记起——”
嗯……是小花的电话。
“喂,小花。”
“小邪啊,我想去大卖场逛逛,你陪我呗~”
“呃……外面太热了,咱晚上去呗。”
“嗯,也成,那晚上我找你去。”
“好。”
我挂掉电话,又想起黑眼镜无意间露出的那颗耳钉,它就像是一只小苍蝇一样在我脑内嗡嗡嗡的打转,打不死,轰不走,又忍不了。倒不是我八卦,只是听说他们这个圈子挺乱,我不想小花也变成那样……好吧,我也不太信闷油瓶会那样。
于是,我又把电话给小花打了过去,总的找个人问清楚吧,而黑眼镜和闷油瓶又不像是能跟我说实话的人。
“小邪什么事啊?”
“那个……我刚想起来家里没菜了,咱还是现在去吧。”
“……”
“小花?”
“小邪你自己做饭啊?!”
“呃,对啊……”
“那我晚上要去你那吃!!!”
“……”
“不行啊?!”
“行……”
“那我可等着吃啦~对了我比较喜欢吃肉,然后等晚上吃完饭咱再去大卖场吧~我还有事,先挂了~”
“喂?!喂!”
……
所以说我到底是为什么要给他打回去这个电话的啊?!?!=皿=!!
没办法,解小九爷发了话,我只好乖乖地顶着大太阳去了小区附近的市场,这里的菜挺便宜,肉啊鱼啊的也都新鲜,其实对于肉食者来说,好吃又常见的大概也就是糖醋排骨、红烧鱼了,恰好我老妈在暑假的时候特训过我这两道菜……
我先去菜摊买了些新鲜的蔬菜,然后又去了家禽海鲜市场称了两斤小排以及一条红烧用的塔嘛鱼,最后……再买只鸡?
但后来的事实证明,我这个去买鸡的决定绝对是错误的,并且是大错而特错的!
因为我在那里看见了闷油瓶……
不不,看见闷油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跟卖鸡的老板打起来了,不不,是卖鸡的老板单方面对着正低头喂鸡的闷油瓶叫骂,然后被闷油瓶一个眼刀子吓得跳到旁边卖鹌鹑蛋的摊子去了……
然后,我看到了重点中的重点,闷油瓶捧在手里的是压缩饼干,被他喂过的那只大公鸡已经被撑死了,他的魔爪正伸向另一只年轻的小母鸡儿……
“小哥!”我实在忍不住就大气凛然的出声相助,并一举救下了那只可怜的“小寡妇”。
“吴邪。”闷油瓶看了看我,然后指着那只死了的大公鸡说:“它被饿死了。”
“……”
好吧,我相信你是在献爱心的过程中不小心献大发劲儿了才把鸡撑死的。但人要勇于面对事实并承认错误啊!!被你撑死的就是被你撑死的,你不能仗着你厉害就胡说啊!!!
……
后来我自掏腰包买了那只死公鸡才拉着闷油瓶逃出了菜市场,等我回到家又把手里的菜和肉都放好才意识到……我为毛要把闷油瓶带回家?!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看坐在沙发上看天花板发呆的闷油瓶又看看案板上那只刚死没多久的鸡,我终于明白了,把他拉回家原来是为了杀鸡的!以前都是老板给杀好,可刚刚我实在没敢跟那个铁青着脸的老板再提什么别的要求,几乎是交了钱就跑的。而对于我这个高一新生来说,生物解剖学可能还有点太早吧……
“那个,小哥啊,这个鸡恐怕要马上放血,不然会很难吃。”我说。
“嗯。”
嗯毛啊你!!!同意的话你倒是赶紧过来一起研究研究啊!!!
“……那个,小哥,我没杀过鸡。”
“它死了。”
“……我知道它死了……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放血怎么揪毛……”
“把它埋了吧。”
“……”
埋你妹啊!!!老子花了五十多买回来的!!!你以为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
我咬着牙恶狠狠地瞪了闷油瓶的后脑勺一眼,然后给小花打电话。五分钟后,黑眼镜来到我家给鸡放血……然后,我晕血了=。=
好吧!我承认我是二世祖什么什么都没见过!!!但是黑眼镜你也不用乐的连眼镜都歪了吧?!哼!
午饭的时候我们随便叫了点外卖,楼下有家快餐挺不错的,鸡排饭多汁味美,乌冬面也特别有味,黑眼镜自认为帮了我的大忙就赖在我家不肯走,说是等着晚上吃了大餐跟他家花儿爷一起走;至于闷油瓶嘛……他自己不走谁敢撵他?!反正我不敢……
我们吃饭的时候,厨房里的砂锅炖着那只可怜的鸡,我放了香菇、板栗、胡萝卜以及各种调味料,别说,这黑眼镜倒是把鸡处理的挺干净。看看时间,估摸着到下午四点多就能熟。
“诶,我说你俩不回去写作业么?”我扒完自己的饭,觉得有点干,于是又去厨房做了个紫菜蛋花汤喝。
“啧啧,我说小吴邪你也太居家了吧!爷要不是先碰上花儿爷,绝对爱上你了~”黑眼镜毫不见外的给自己盛了碗汤,然后又给闷油瓶盛了一碗。
“居家你妹……”
“嘿哟,就这满嘴的零碎太不耐人儿了~”
“耐人儿你妹……”
“……”
“回答我问题,你俩没作业可写吗?就在我这儿耗下去?”黑眼镜吃瘪的表情太逗了……噗。
“嘿嘿,你去南派中学扫听扫听,哪个老师敢跟你黑爷要作业的?”黑眼镜一脸的得瑟,小花要在绝对能直接把他踹回宿舍去。
“得,您二位爷待着吧,我得去写作业了……”我无奈的摇摇头。
我进屋的时候闷油瓶还在低着头喝汤,黑眼镜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小声的调侃,他没笑也没回应,还是正常的闷油瓶,可我却打心眼里看他俩不一样了,就因为那个耳钉……
南派的作业可以说很简单,估计老师都觉得出太难的题那群不务正业的家伙也没人会,所以几乎都是基础题,可就算是这样,我却还是写不下去。我进来没一会儿,客厅就传来收拾碗筷的声音,然后是到厨房洗碗以及开砂锅偷吃又把还没熟的生鸡肉吐出去的声音,接着是回客厅,最后归于安静。
其实有的时候最可怕的就是安静,尤其是对于我这个脑内小剧场比八点档电视节目还丰富的人来说,脑补空间太大了……
首先,闷油瓶和黑眼镜到底曾经是不是一对?又或者现在也还藕断丝连?那小花怎么办?那我现在岂不是成了给他俩制造机会的傻蛋?!小花知道了会不会杀了我?或者杀了黑眼镜?那么以解家的势力到底能不能让小花在杀了人的情况下还安然无恙?
其次,如果他俩不是一对,那么就有两种可能,亲兄弟,或者共同属于某个暗杀组织的杀手,那骷髅就是他们的标志……好吧,就闷油瓶那满溢的煞气我也只能脑补出他是个杀手=。=
再次,就他俩的性格以及长相差异来看,亲兄弟是绝对不可能了,那么就是杀手?!那他俩来我家的目的是什么?!(天真爷,他俩的目的就是为了喝鸡汤来着=。=)难道我的房子里有他们要的东西?!(对啊,鸡汤。)那他们会不会杀了我以便于取东西呢?!=口=!!!(绝对不会!杀了你谁做饭?!)
经过一番心理建设后……我决定装作出去买东西,以便于给他们制造拿东西的空间以及时间,这样的话我大概还能保住小命。
“嗯咳,那个,我笔没水儿了,出去买。”我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然后冲出了屋子。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现在是下午两点,太阳最毒的时候,路上的行人少得可怜,除了我以及我面前举着刀子要钱的这哥儿几个之外就没别人了……
所以说老子的命怎么就这么惨啊?!家里家里有危险人物,外头外头遇着劫道的,看这意思,他娘的明年的今天就必须是小爷的忌日了呗?!
“哥儿几个,我就出来散个步,身上没带钱。”我看着眼前那明晃晃的刀子,老老实实的服了软儿。
“啧啧,这大毒太阳晒着,你来散步?骗鬼啊你!”一个刀疤脸的男人说。
“……”
“哼,麻利儿的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