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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认真的点头:“是啊!所以现在看见你了,我就放心了,因此也打算回去了。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回来,估计等我再回来的时候你的孩子都很大了吧。”
“用不上吧,你过年时候不回来么?”我疑惑的问着。他家人都在这边,不可能过年不回来啊。
“对啊,你说的是。那我干脆不走了,反正再有三个多月就过年了,不如过了年再走,省的来回费劲。这么说来的话,弄不好我能看着你生完孩子再走。也不错,那样我就更放心了。”骚狐狸煞有其事的认真想着,似乎非常赞同我的提议。
我立刻不满起来,在旁边嚷着:“喂喂喂,什么意思啊?说的好像你是我家长似的。”
我故意这么说着,装出生气的样子。因为他看着我的眼光实在太熟悉了,那里面包含了很多的感情,就像当初我看着贲来思的眼神一样。
“胡力……”我扭着头一直看着外面的风景,始终不肯看骚狐狸,老半天我才终于开口。
“嗯?”他的声音轻轻的,软软的。
“没事儿,就喊喊你。”我忽然把要说的话全部咽了下去,转过头来看着骚狐狸忽然露出捉弄的笑容。
他苦笑了一下,伸出手来拨乱我的头发。我躲闪着,却让他的手指滑倒了我的脸上。我一激灵,赶紧装作要梳头的样子把他的手挡开,脸上的笑容却已经不自然了。
“回去吧,不然贲来思要着急了。”他开口,我连忙点头,正愁没有借口呢。
骚狐狸把我送到家楼下就离开了,我站在原地冲着他挥挥手后转身往回走。骚狐狸似乎并不知道贲来思得病的事情,从谈话中始终没听到他说起过这方面的内容,不过送我回来的路上,他倒是是不是的让我多点心眼,做人别太实惠了。
尽管不知道他说这些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他绝对不会害我。骚狐狸看我的眼神中完全写满了关心和恋爱,甚至还有心疼和浓厚的感情。我不知道我何德何能,竟然能让他喜欢这么多年,甚至在我结婚怀孕之后都没能止住他的念头。
对此,我却不想再提起,既然我已经是贲来思的人了,那么一辈子我都是他的人,不可能做二心去想。除非我们这个家庭破裂了,他不再需要我的时候,我想我才会考虑自己的问题。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想法,不过我想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之前贲来思就想用各种办法让我离开,但我还是坚强的留下来了。因为我知道他的方式根本不是发自内心的不需要我了,而是他想要一个人独自去承受这些痛苦。
回到家之后,贲来思竟然已经回来了,我在门口看到了他的鞋,立刻欢快的喊着:“小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人回答我,我觉得有点奇怪。他的鞋分明在门口,怎么就没有声音呢?
拎着包走进屋,贲来思黑着一张脸靠在床上看着手机,我把包轻轻丢到一旁,走过去搔着他的脚心,看着他飞快的缩回去后瞪我,我才开口:“怎么喊你不吱声呢?”
“玩够了?”他冷冷的说着。
我的心里一阵不舒服。他这是在干吗?我是敌人么?犯得上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么?我现在可是孕妇啊!
可刚要不满,我就想起了贲来思的计划。他不就是想要用这样冷漠的态度让我离开么?我偏不上当。
看破了贲来思的计划,我得意的笑着看着他:“怎么?你吃醋了?”
贲来思一翻身,把后背给了我,闷声说:“我闲的,吃你们的醋!”说完,似乎要证明他真的没吃醋的样子,使劲的哼哼两声。
我也不恼,踢开拖鞋上床跑到他身边躺下,强行拉着他的手过来摸我的肚子。他使劲往后缩,脸色不佳低吼着:“你干什么?闹什么你?”
“你摸摸,刚才儿子踢我了。”我说着。他听了一愣,不再挣脱我,半信半疑的把手放到肚子上。
我深呼吸几口气,轻声说道:“儿子,听见妈妈说话没?听见了就踢你爸一脚。”
说完,我忐忑不安的等着,好半天,就在贲来思要把手拿开的时候,肚皮上凸起一个鼓包,在贲来思手心的位置。
贲来思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大气不敢喘,生怕发出声音会吓到孩子一样,伸出另外一只手指着我的肚皮,干嘎巴嘴。
我点头微笑。孩子果然是我的招牌,只要我搬出孩子来,贲来思的态度立刻就会缓和。
等到孩子缩回去之后,贲来思才长长出一口气,似乎忘了之前我们俩纠葛的话题,小声说着:“他刚才真的动了哎!”
“那当然了,他感觉到了爸爸的气息,而且听到了我说的话,所以就动了。”我十分自豪的说着。
贲来思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嗤笑了一下后说:“你可拉倒吧。听见你说话?”
“怎么你不信呢?你看这书上都写着呢。”我从床头柜上顺手拿下那本《完美孕产》,一直以来我都看的这本书,时刻放在身边伸手可以够到的地方,就是为了随时看随时了解,争取做到对孩子最好。
贲来思看了一会儿就闹心了,把书撇给我。我嘟囔了一声:“小心点,别给我弄坏了。”然后放回床头柜上。
经过这么一打岔,贲来思好像忘记了之前的事情,不过我却不打算放过。难得见贲来思吃醋一次,要是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那我可就有点太亏了。
“你的事情忙完了么?”我原本打算先说点其他的事情缓和一下气氛的,谁知道我刚问出口,他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冰冷的对我说:“不需要你管的事儿就别问那么多。”
“我是你媳妇啊,我不问谁问?”我扒拉他一下,有点不满了。
就算他现在知道自己得了癌症,就算他心情不好,但也不能这么迁怒的。难道因为他得病了,所以我连过问他的权利都没有了么?
“哎呀别问了,闹心。”他拽过被子直接蒙在头上。我在被子外面照着他屁股的位置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心里还是觉得不解气,可又不能把他怎么着了。
“我去我妈那边了。”冲着被子大喊一声,我拎着包再次出门,打车直接回了娘家。
鲍老爹不在家,估计是出去打麻将去了。母后大人捧着十字绣一边绣着一边看着韩剧,这老太太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看韩剧了,磨磨唧唧的也不嫌闹心。
“妈,我爸呢?”我一边脱鞋一边问。
“不知道,出去了。”母后大人从老花镜的边缘挑着眉毛看着我。
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开始带老花镜了?我竟然一点都没擦觉到,原来母后大人已经老了。
发现这个认知以后,一种莫名的悲哀迅速笼罩着我,鼻子一酸,我眼泪竟然掉下来了。
“咋的了这是?是不是小思欺负你了?”母后大人把十字绣随手扔旁边沙发上,站起来几步走到我身边,上下端详着。
我摇了摇头,眼泪掉的更凶。就算她是母后大人,就算平日里总是骂我凶我,可到了关键时刻,她首先想到的还是我好不好,时刻惦记着我。
“那咋好好的就哭了呢?是不是姚芳那娘们儿又回来找茬来了?”母后大人眼珠子一瞪,露胳膊挽袖子就要去找姚芳算账。
我赶紧拉她:“妈,你说的是啥啊?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贲爸的合法妻子,你怎么管人家叫那娘们儿呢?”
“怎么地?合着你的意思我得管她叫那爷们儿?”母后大人丝毫不让份儿,就这嘴,我怎么一点真传都没得到呢?王子和骚狐狸倒是和母后大人有一拼。
我噗的一下笑出来,眼泪甩到一旁,把之前的伤感都挤走了。
“怎么突然回来了?还哭天抹泪的,是不是让人欺负了?”母后大人却没忘记之前的事情,板着脸问我:“你可得和我说实话,要不然的话我就去他家闹去。”
“没有,真没有。”说心里话,我是真害怕她能去闹去,她那本事,不把楼顶拆了那都是客气的。
“没有你哭什么玩应呢你说你。”母后大人看了我一会儿,似乎在确认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过了一会儿后,才终于一甩手,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我挨着母后大人坐下,幽幽的说:“我不是担心小思的病情么,所以特意回来想问问,知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癌啊?癌也分那么多种呢,总有一个说法吧。”
母后大人的老花镜摘了一半,干脆直接卡在头顶,嘴撇了撇:“哎哟,那我可不知道。当初一听他说癌,我当时就懵了,也没顾上细问啊!你回家了没问他啊?”
我摇了摇头,这事儿我问过,但是每次他都会翻脸,找茬和我吵架。有两次都惊动了贲爸,幸好我们用其他的借口给遮掩过去了。后来我就不敢再问了,怕时间长了被贲爸看出什么端倪来,到时候就不光是吵架的问题了。
“你也死心眼,这有什么不能问的?他自己都知道了,你还怕什么啊?我给你爸打个电话,看看他在哪儿了,兴许他能知道。”母后大人埋怨着我,随即到屋里去给鲍老爹打电话。
过了一会,母后大人骂骂咧咧从屋子里出来,一边走一边嘟囔:“怎么不接电话呢?带着个破电话还不接,那你说带着有什么用?不如砸了还能听个响呢!”
就在她抱怨的时候,防盗门开了,鲍老爹从外面走进来,一边走一边说:“都到楼下了还打什么电话?”
“谁知道你在楼下了?我以为你怎么地了呢!”母后大人似乎想说什么重话,但到了嘴边却临时改了。
“哎呀,我闺女回来了,爸看看胖没?”鲍老爹一瞥眼睛,一下子看到了我,立刻笑的满脸都是皱纹,冲着我就来了。
身上的凉气让我精神一震,不满的撅着嘴,我使劲儿的推他:“哎呀,不许提胖这个字儿,我都要变猪了。”
鲍老爹就势坐在我身边:“你懂什么?怀孕时候胖点好,孩子和大人都健康。以后生完孩子了就瘦下去了,你怕什么的?”
“那要是瘦不下去呢?你看赵树山他媳妇,以前多漂亮个人,现在胖的跟什么似的。”我哀怨的说着。说实在的我真怕我胖起来,本来个就不高,到时候再给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