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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后肯定得天天惦记我。”
“是啊,我惦记着什么时候把你一刀捅死!”我狠毒的回击,把芸豆想象成王子,扔嘴里使劲儿的嚼着。
“哎呀——”我捂嘴大叫。
“怎么了?有那么难吃么?你以前是公主啊?天天吃龙肉是不是?不至于这样啊!”王子用着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瞥着我不屑道:“装吧,继续装。明明好吃你故意装难吃想打击我是不是?”
他的心脏真的很强悍,他的思维真的很无耻!
“咬舌头了!”我眼泪汪汪……这个才是主题好不好!
“馋咬舌头瘦咬腮。说明你觉得这个很好吃,你馋了。”他在一旁给我分析着。
我是愤恨的太蒙了而已!我决定闭嘴,起码吃饭的时候一定不能和他斗嘴更不能听他说话。以前我一直以为我打嘴仗从来都是一类战士,但现在我才知道,我那是根本就没遇见对手啊!以前骚狐狸嘴损不损,我估计也不是王子的对手,他简直就是闷骚界的一朵奇葩!
吃完饭以后王子收拾好厨房刷了碗才进屋和我有一搭无一搭的闲扯蛋,看不出来他还真是个万能型的。刚刚去厕所时候顺便看了一眼厨房,比我收拾的好多了。
“哎,你叫什么名字?等会让房主来了我别说漏了。”王子大人终于想起来问我名字了,我以为他要一直把我当成路人甲呢!
“在你摸过搂过之后,您终于想打听我的名字了么?”我说话带刺,就当饭后消化食儿了。
“一般的我都是睡过之后才问的,你这都有点提前了。”他果然是强大的对手,我干不过他。这话能把我噎死都不费劲,所以这个回合我完败。
我咬着牙告诉他我的名字,然后闭上眼睛。凭着他这个糟蹋人的性子肯定得对我的名字发表一系列的嘲笑吧。
期待中的嘲笑却没听到,我有些纳闷的睁开眼睛,他囧囧有神的看着我。
“干嘛?”我最怕异性用那种眼光看我,会让我心里没底。当初徐泽瑞和骚狐狸都用那眼神看过我,结果他们对我真就有点啥别的念头。
“咱俩名字挺般配的,都是那么标新立异。”他坐在椅子上看着我,两手放在脑后,十分的悠闲。
还行,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个异类。不过把我和他安在一起我就郁闷了,我那名字……算了,别提了,提起来更是一段伤心往事。
到了下午两点多,房主张姐来了。进来以后没说先去看看电视有什么问题,张嘴冲着我就来,浓厚的天津包子口音甩出来:“小鲍,介事儿可就你的不是了啊!当初你和我租房子的时候可妹说你是和你对象一起啊!现在你们俩人住在这儿,你看……”
“看嘛看?看嘛看?俩人嫩么了?俩人不也是住你一间房么?何况我又不住在这,你介是嘛意思?怎么人家一个外地的来这边就不兴找对象啦?”王子的天津话比房主张姐还地道呢,他一阵呼喊过后,张姐竟然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了。
好半天,张姐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才来了半个多月就有对象了?介速度……”
说着话,瞥着我,那意思我好像是公共汽车,谁都能上的感觉。
顿时我就不乐意了,刚想说点什么抗议,王子一把拉住我,再次迎战:“你说介话是嘛意思?说话难听了啊!半个月嫩么了?我们俩处二年了你知道么?我们俩都结婚了你知道么?介是我媳妇儿,看没看见都怀孕了。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给我媳妇儿吓出毛病来我可和你妹完!之前你那破电视跟破机顶盒两次自己打开,你看看给我媳妇吓得,发着烧呢!孕妇不能吃药知道不?这笔帐你说怎么算吧!”
好家伙,一下子我就成他媳妇了,肚子里的也成他儿子了,更加恐怖的是他把我发烧也归结成吓的了!
他怎么不去要账公司呢,就这张万能嘴,出去了死人能说活了,活人能说死了,我就纳闷他怎么还能挨打呢!
可能是嘴太*了,最后大哥暴走了,所以找人群殴了他,一定是这样。
张姐张口结舌,完全说不出话来了。我在旁边一个劲儿的闷笑,真想给王子拍手祝贺,但怕张姐一急了再把房子收回去,那我就流落街头了。
于是我赶紧上前假装拉架的样子,装模作样的把王子往后拉拉:“张姐,你别往心里去,他是看我病了着急了。”
说完,我故作小鸟依人状,假装甜蜜的受不了撞进王子的怀里,双手在他身后张姐看不到的地方轻轻戳了两下。
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分了。
“啊——那什么,我先看看这个电视和机顶盒怎么回事。”张姐愣了有一会儿,自己找了个借口从王子的身边擦肩而过。
家一共就那么大的地方,我和王子并肩坐在床沿上,看着张姐撅着屁股在那鼓捣着。我暗地里给了王子一个赞赏的手势,他回我一个牛逼的眼神。
张姐在那鼓捣半天,在此期间我去了一趟厕所,喝了半瓶子矿泉水。中午的菜好吃,吃多了有点咸了,而且孕妇本来就是尿频尿急的。
王子纹丝不动,像包工头一样稳坐床沿,盯着张姐的后背……也可能是屁股!
张姐折腾半天,从电视柜里转了出来,一脑袋的灰。
“没事儿,后面那个插排松了,接触不怎么好,等回头我给你换个新的。”张姐一边拍着身上的灰一边说着,拿眼睛小心翼翼的瞄着王子。
王子一立眼睛:“回头?回头是嘛时候?”
“等会儿我就去!”张姐立刻改口。
我捅了捅王子,差不多就得了。
“那麻烦你了张姐。”
顶着笑容把张姐送出门,关上门之后我透过厨房那换气扇的小窗户听到张姐一边下楼一边嘟囔着,只可惜说的是什么我却没听清楚,估计不能是什么好话了!
回头过来,王子一脸媚笑,那一对桃花眼里泛着光芒:“宝宝,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了?”
说着,就扑了上来……
正文 014 睡在一起
王子直接扑过来,两只手的目标赫然就是我胸前那两个再次发育的豆包。
我囧了,我懵了,我完全被天打雷劈了!他不是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是不是刚才和张姐说的太热血了,越说越有感觉,然后发现其实我还不错,可以拿来一用!
我动弹不得,王子的手在我胸前几厘米的地方停住,忽然*变成了善良的微笑,在我头顶轻拍一下。
“你看把你吓得,一点都不好玩。”
他笑着缩回了手!
吓死我了,我以为他真的要把我怎么地了呢!这一下子吓得我出了一身的汗,倒是觉得身子比以前轻了很多。原来*不但可以采花,还负责治疗发烧感冒,保管药到病除,一吓见效。
“诶,你说,那张姐背后得说咱们俩什么?”我从王子身边绕过去进了屋,把被子围在身上靠坐在床头。刚刚身子才好点,可千万不能得瑟到,否则病情严重就糟了。
“那肯定得说我这么帅,跟你在一起可惜了。”王子十分臭屁的显摆着。
我真想捶死他,他那嘴怎么没有一分钟让人觉得可爱呢?不过抛去他那张欠揍的嘴,我还真配不上他。他这样的得什么人才能配得上呢!
“诶,你家是哪儿呢?”我问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事儿唠呗。之前听他口音不像是天津人,可他刚才和张姐对着吵的时候却*着一口流利的天津话,真的让我大开眼界,我想知道他不会什么,看上去他好像全能的样子。
“我北京的,你东北的吧!”他肯定的说着。
“嗯!”我哼了一声。我那一口地道的大碴子口音就算是耳朵失聪了都能听得出来我是东北人,这还需要问么?
只是我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是京城人,看来只有那人杰地灵的地方才能出他这样的优秀品种吧,只是不知道那张嘴是在哪个穷乡僻壤毕业的,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他的嘴,那就是——损。
张姐回来了,拿着新买来的插排换上之后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走的十分迅速,好像身后有洪荒野兽会吃了她一样。在等待张姐的这段时间,我也知道了王子的大概情况。
他二十四,出来干歌手这一行都已经有六年时间了,几乎大江南北都跑过,也是飘荡一族。而他来天津已经有半年了,怪不得天津话说的这么流利。
不过他之前不说的话我还不觉的有什么别扭的,他一说他是北京人之后,再说话我总觉得带着京腔。那京腔女人说起来还算好听,可一个大男人夹着嗓子满嘴丫大爷*行之类的话一说出来,感觉特别扭。
“你能用天津话和我说话么?”我别扭的甚至有点要吐的感觉,之前怎么就没感觉出来呢?
我看他有点不理解的看着我,继续补充:“要不用普通话也行,就是别用京味儿和我说,我有点恶心。”
“怎么着啊?诚心刺激我是吗?嘿,这我可就有点不乐意了啊!”不说还好,越说他京腔越浓,终于我脸色大变,没忍住,捂着嘴跑去厕所,这把我给吐得啊!
等我漱完口进屋,王子的脸都绿了。怎么了这是?我恶心他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呢?是不是刚才我吐得太大声了,他听到以后觉得受不了?
“不好意思啊,刺激到你了。”我脸上带着歉意,真是我太不小心了,忘了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呢,就这么昏天暗地的吐了起来。
“你当然刺激到我了,你把我刺激大了!”王子叫嚷起来:“第一个,你是第一个听我说话听到吐的人,你竟然夺走了我的第一次!”
这都是神马和神马啊?敢情不是因为我呕吐的声音恶心到了他,而是他接受不了别人听了他的声音后作呕,这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品种的,我真的是懒得理会他了。
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了,原本计划今天去做孕检的呢,没想到上午发烧中午换插排,一下子就给耽误过去了。
“完了,我得去做孕检呢,来不及了。你呢?”我用眼神示意他是不是可以把自己变成一个球体,以一种非常圆润的方式离开我的房间。
面具哥果然脸皮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