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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然后他就光明正大的把那液体倒在他手心里,两手搓了搓以后就开始在我的额头、大脖根儿开始*起来。
我难受的直哼哼,这发烧起来肉皮都疼,他这么一搓我觉得我好像被人活生生的把皮拔下去了一样。
“疼……轻点……”我哼唧着。
“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他一边喘一边说着。
怎么听着我们俩的对话都不像多纯洁的样子,我哼唧是因为疼,他喘是因为一口气上五楼有点费劲儿!
“掀起你的衣服来——”他两手上满是降温药水,不好动作,便命令我把衣服掀起来。
“不行,那地方不行……”我惊呼一声,就算多白痴我也知道他是要给我腋下做降温处理。
听说过掀起你的盖头来,第一次听说掀起你的衣服来!可我那半长袖子的衣服袖口特紧,想撸袖子那完全不可能,也难怪他会这么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矫情?我对孕妇没兴趣,尤其是病秧子孕妇更没兴趣!”面具哥就连发火都是那么吸引人,真是太霸道了。
都说酒壮色胆,我没和竟然胆子就大起来了。以前我除了贲来思谁都不会多敲上几眼的,也就偶尔梦里意淫一下吴彦祖和吴尊而已,现在一个活色生香的大帅锅就在我的面前赤*裸着上身,让我把衣服掀开,我不邪念才怪呢!
尽管如此,我还是别扭的转过去趴着,然后从后面把衣服掀开。这样的话就算他弄腋下,也看不到我胸前的那片不咋醒目的资本。
“裤子脱了——”他鼓捣一会儿后又开口。
额滴神呀!我都快要被他刺激疯了。我也是四个来月没那啥了,能不满身欲*火么?他的手上涂抹的根本不是退烧的,我估计涂抹的是强力春*药,凡是他摸过的地方好像着火了似的,现在感觉上半身火热,*冰凉,特想他继续多摸一会儿。
可是……他这个要我脱裤子的要求我是真的不能答应,到时候万一*了那都是我自作自受。
“不用了,我好多了。麻烦你了,不用那么麻烦了。”我翻过来躺好,那么趴着压得胸太难受了。尤其我现在因为怀孕而再次发*育的胸,敏感的不行,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翘翘的……
他似乎也觉察到那地方有点不太好意思,便在我小腿肚上把余下的都涂抹了。
或许是退烧液起了效果,或许是被他摸过之后太紧张,没多久,我就觉得开始往外发汗。面具哥洗干净了手过来摸摸我脑门,又摸摸他自己,然后在我身边躺下,把我搂进了怀里。
“你嘎哈啊?”我一紧张,立刻满嘴的东北大碴子口音就出来了。
“多发发汗,好的快。别担心,我不会碰你的。”他把我脑袋直接按进他胸口,让我放心。
我都快要无法呼吸了,这么近距离的肉贴肉的,谁能没有想法?我又不是石头。可他说的那叫啥意思,什么叫不会碰我的?刚才摸也摸过了,现在搂也搂过了,咋还叫不碰呢?难道他认为的碰就非得是那根棍子使劲的戳进某洞中才算碰么?
好吧好吧,他现在怎么也算是我的恩人,我也就不和他计较了。
困乏无力,我缓缓睡去,感觉到他一直搂着我,连姿势都没换。
再醒过来的时候他正往外边抽胳膊,一动弹把我惊醒了。他看我醒了,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笑了笑:“胳膊麻了。”
我抬头让他把胳膊抽出去,翻了个身背对他。我感觉好多了,身上的汗似乎也都发透了,浑身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我把被子掀开,他连忙问我:“要什么?我帮你拿,是不是要喝水?”
“不是,太热了。”我踢开被子,把腿扔出去。
他赶紧又给我塞回来,脸色很难看:“这才见点效果你就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是不是还想继续发烧?”他连哄带骗加吓唬,我最终还是被迫缩回被子里,他似乎怕我耍赖似的,还故意四周检查了一下,把我掖得严严实实的。
“饿没?睡一天了,该饿了吧,我去买点吃的。市场在哪儿了?”面具哥完全把这当成了自己家啊,根本没把自己当成客啊!
“下楼以后从车棚那边过去,后面有个侧门出去就是。”现在我是完全无力管那么多,他就算是烧房子我都没力气灭火。
面具哥再次出门,这次时间久了些,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才回来,走廊里上楼就能听见他吹着口哨的声音。因为我住的房间厨房那有个小小的窗子,放着排气扇,因此走廊里的声音特别清晰。
王子进了门,让我看看他买回来的菜,竟然都是生的。我眼珠子瞪溜圆,大哥你不是吧!虽说我会做饭,而且你照顾我一回我也应该报答一下,但你指望我现在拖着一个病怏怏的身子去做饭那是不可能地!大不了我情债肉偿算了,反正你也摸了也搂了,咱们就算两清你看行不行?
我用恳请的目光看着面具哥,看的他一个劲儿低头看自己身上,然后看我。
“怎么了你这是?”他疑惑的问,然后把那大小口袋扔在书桌上,去厨房拿了个小盆进来,娴熟的掐着芸豆。
哎呦喂,看他这熟练的动作,难不成他也做饭?
“你会做饭?”我惊讶万分,这么一个模样完美身材完美的男人,竟然会做饭?他不是那种应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人么?只要他不张嘴说话,那绝对是个没挑剔的人……
“多大人了还不会做饭,我们两个人合租,但都是我做饭。”王子笑笑,冲着我挤了挤眼睛:“我做饭特别好吃,等会你肯定会赞赏我的,说不定因为我做饭太好吃而感动的以身相许!”
我直接闭耳神功*第二重,对于他的话要进行过滤的听。基本他站长城头,我站长城尾,被风吹散的那些听十分之一就行了。圈都听进去的话准保会被他起的七窍流血,早日成仙的。
我觉得自己好多了,身上都是汗,但他责令不许我动。反正我也休息,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就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看他里一趟外一趟的。
在我的指挥下,他找到了电饭锅碗筷等,然后没多久,厨房里就传来炒菜的声音。我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电视,屏幕上反着光正好能看到自己此刻憔悴的样子,真是惨不忍睹,跟丧尸差不多,难怪人家王子帅锅说对我不会有兴趣的。就我现在披头散发的样子,不给人家吓萎了那都是他心里抵抗能力高啊!
诶,好无聊啊,看会儿电视解解闷也是好的啊!我心里想着,可那遥控器在电视机顶盒上面了,和床完全是两个对角线。我盯着机顶盒心里默念:我要看电视,好像看电视……
玄幻的事情又一次发生了。那机顶盒忽然凉了,紧接着电视下面的小篮灯闪了闪,竟然也开了。
“妈呀——”我扯嗓子喊着,一身冷汗。猛地搂着被缩到墙角!
王子拿着铲刀飞奔进来,脸上全是紧张:“怎么了?”
我像看见救星了一样,猛扑上去死死的搂住王子,说死不撒手。
“你不能因为闻到菜香就投怀送抱,虽然说我不介意身边多个姑娘,但是我很介意多个孕妇。”王子双手高举,一手还拿着铲刀,说不出的搞笑,可我却没了笑的心情。
“电视刚才莫名其妙的打开了,机顶盒也打开了。”我死死的搂着他,不敢去看电视,也不敢去看王子的表情。我估计他肯定以为我对他有想法……
王子扭头看看电视,转过来问我:“你是不是设置定时开机给忘了?”
我尖叫:“不可能!遥控器那么老远,我根本就没碰到过。而且就算设置自动开机那也只是电视能开,机顶盒根本没有那个设置啊!以前就有过这样一次情况了,我都要吓死了……”
我哭唧唧的,说着就想哭。原来一个人生活竟然是这么遭罪这么痛苦。现在身边忽然多出来一个人,不管他的身份是什么,都立刻成了我的主心骨。
王子空着的那只手缓缓摸着我的脑袋,缓慢的安抚着我的情绪:“别事儿啊,别怕,我在这呢!没事儿了,有我呢!”
我的心仿佛被一块大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似的。记得当初就有人在我害怕的时候这么对我说,那时候我真的感觉天塌下来都不怕了。现在重新听到这么一句,竟然感觉鼻子有点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你看,怎么还哭了呢?没事没事,要是你不放心的话就跟在我身边,你看我做菜去。”他掰着我的手,我赶紧拉住他,可怜兮兮的跟着下地往厨房走。
“再套件衣服去,别凉着了,这还没怎么好呢!”他痛快的翻了几下锅,不满的看着我。
“没了,就这一身。”我死活都不想回屋子里去,谁知道又会出现什么玄幻的事情?到时候再被外星人抓走了或者直接直接给我弄穿越了,那就成日本人了——彻底完犊子!
王子皱着眉头进屋把他的衣服拿出来给我披上,却没问我为什么会只有一套衣服,所有我觉得他应该质疑的都没问我。
做好以后他把饭菜端到书桌上,那是我吃饭看书放东西的集合地。
“房主的电话多少?”他忽然问我。
“干嘛?”我戒备起来。是不是看好这个地方了,打算把我赶走?但是我觉得不可能,肯定是我想多了。不过我倒是真的想不到他要房主电话干什么呢。
“把号码给我,我肯定是有事儿。”他笑容收起,我发现我竟然有点害怕他。
从租赁合同上找到房主的号码,王子掏出电话打过去。
“喂,你好,是张姐么?我是租你房子的那小姑娘的对象……对对对……是这么个事儿,电视啊好像有点毛病,最近一段时间连续两次自动开机了,而且是电视和机顶盒一起亮的,把我对象都吓病了,你看你是不是过来看看处理一下?……好好好,我们下午没事,那我们在家等你啊!好嘞!”
王子利索的打了电话,挂了以后我就开始咆哮:“你干嘛说是我对象?”
“我说是你爸,她来了能信么?”王子无视我的怒火,夹了一根芸豆放我碗里:“你尝尝,我做饭真的特别好吃。你吃了以后肯定得天天惦记我。”
“是啊,我惦记着什么时候把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