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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开眼睛,谁给我拿走了!
周旭狠狠的吃着我那碗卤煮,一边咬一边说:“这时候你还有心思吃卤煮呢?”
那我应该吃什么呢?我到是很想吃羊肉串,但附近没有卖的啊!
好在我不饿,下午那牛扒吃多了,现在一打嗝还一股子牛扒味呢!眼看着周旭这厮是不买篮球心不死,好吧,我去!
我再次出门,迷失在地铁之中,也不知道绕了多久,我从建国门出来了。看看四周,我都不认识,估计这地方也没有卖篮球的。我又下去了,重新买票上车,再出来的时候发现我已经到了中关村了!
哎呀,这个地铁还是很神奇的嘛!
骚狐狸打来电话询问我坐标,我顺便看了一下时间,好家伙,都晚上九点了,也不知道这地铁开到几点,可别走半路给我丢在那了。
赶紧重新又买票上车,这次出来的时候是四惠,距离我最近的一个是中国传媒大学,一个是国贸。
好像这俩地方都不挨着积水潭!我可以肯定的说。
骚狐狸找到我的时候,我蹲在地铁站门口抽着烟,像个潜伏作案的惯犯一样缩紧了大衣,帽子也带在头上。骚狐狸说当时要不是我喊他一嗓子,他死都认不出来墙角那就是我,还以为是流窜的乞丐呢。
把我带回医院,我赶紧钻卫生间里好好洗洗,用热水烫烫,要不我就冻僵了。
医院里只剩下贲爸,周旭早回如家睡觉去了。这孩子没买到篮球心情特不好,贲爸就让他先回去了。
我在卫生间里就听见骚狐狸在外面跟贲爸和贲来思高谈阔论的演讲着:“我跟你们说,贲来思,贲叔,你们都不知道。这要是没膀子力气你都找不到她。之前告诉我中关村呢,好家伙,等我到那了再一问,四惠东了。我估计这是地铁停了,要是不停的话,我就得直接去八达岭找她了。”
我在卫生间里拉开门:“少废话,地铁不通八达岭。”
那边都昌平了,当我真不知道哪儿是哪儿啊?我只是对京城的地铁比较茫然而已。
骚狐狸不买我的账,继续说着:“这真的卖力气,我这都出了汗了,你们看人家就不出汗,人那汉都养着。”
“放屁呢你,有你这么说话的么?当着大伙的面你给我说清楚了,我什么时候养汉了?”我沸腾了。我可以被人说我傻,说我没脑子,说我缺心眼说我难看说我胸小没屁股,但是我绝对不允许别人执意我的忠贞,那是我的底线,是不能触碰的。
骚狐狸吓了一跳,眯着的眼睛也睁大了:“你看你急什么啊?这不就是赶着说么,不说不热闹。”
“屁,有你那么说的么?”我依旧余怒未消。
“你看你,说话脏不脏啊?张嘴就是屎尿屁,一个姑娘家的,说话能不能干净点?”骚狐狸嫌恶的看着我,好像我一身米田共的样子。
“嫌脏别拉啊!拉撒完了别擦啊!”我抖起来了。跟我耍最脾气,我让他两个来回。活这么大别的没干,天天跟楼下嘲笑我的那群小孩拌嘴我都蝉联五年的冠军了。
“你看她越说越来劲儿了。”骚狐狸一指我,对贲爸和贲来思说着。
贲来思呵呵的乐,跟看相声似的看着我。贲爸不好参与我们拌嘴的过程,也只是抿嘴乐。
“怎么来劲儿了?不你自己说的脏么?当初你妈怀孕你的时候你在你妈肚子里就得每天喝自己的尿,吞咽自己的粪便,你的那些排泄物都在羊水里混着呢。你妈咣当一下把你生出来的时候没准你胸腔里还有很多呢!”他说我恶心,我非要更恶心了说。
骚狐狸都要吐了,靠着墙一个劲儿的捶,看样子很后悔提起这个话题。
“生孩子有咣当的么?”贲来思淡淡的开口。
我立刻换个形容词:“噗哧——”
“哎哟喂,这都什么词儿啊?”骚狐狸捶胸顿足的。
“哗啦——”我再换个词,脸上的表情随着形容词进行着变化。
“行了行了,咱就别说含水量这么高的事儿了行么?”骚狐狸拉着我的胳膊,使劲儿的抻着,不知道是要求饶还是打算直接给我膀子卸下去。
转天一大早,骚狐狸陪着我给周旭买了篮球和球衫,送到如家去。这孩子总算见着点笑容了。
贲来思的手术按时进行,推进手术室以后,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小思是从哪儿植皮过去啊?”
以前我听说有人嫌自己脸上皮肤太粗,说是大臂内侧的皮肤嫩,说死把大臂内侧的皮移到脸上去了,结果手术以后满脸散发着狐臭味儿。这贲来思背后那么大一块,也不知道从哪儿移过去。
贲爸回答说:“现在技术很发达,你不用担心那个。”
可能是我的表情出卖了我,我都什么没说,贲爸就让我别担心。
最终贲爸也没说从哪儿移植,我就在那胡思乱想。想的最多的就是屁股,贲来思那大屁股蛋子上的皮肤可真滑嫩啊!想起来我就忍不住直淌哈喇子。
手术很成功,毕竟是大城市的大医院,都有经验。
贲来思身上盖着被单,浑身光溜溜的,不让揭开。我心疼的问他:“疼不疼?是不是疼死了?”
贲来思回答:“不知道,打麻药了,到现在身上还没反应呢!”
白问了,等麻药劲儿过了以后我再问吧。
回到病房,大家为此决定庆祝一下。贲来思童鞋严重的抗议,自打来京城以后,我们的夜夜笙歌已经引起了贲来思童鞋的严重不满。就连一直心愿未遂的周旭小盆友都如愿的拥有了自己想要的篮球和球衫,只有贲来思一个人神马都没有,每天只能躺在床上。以前还有小护士可以调戏,后来也没了。现在不按铃的话护士从来不会主动出现在贲来思病房的,包括早晚的交*也只是在门外走个过场……
我们在京城过了第一个不在家度过的新年,那天贲来思被特批可以出去活动一会儿。我深怕他冻着,影响了背后的伤,特意买了一个加厚的羽绒服会拉让他穿上。
贲来思装扮得像只耶诞老人,红色的阿迪羽绒服穿他身上特别的好看,就是他自己不怎么喜欢那颜色,老觉得太艳了。
“小思,你皮肤白,穿颜色鲜艳的好看,真的。不信你问他们!”我把别扭的贲来思拉到身边,征询着其他人的意见。
都点头,那就证明我没错。我喜滋滋的拉着贲来思,骚狐狸在旁边拿眼睛一眼一眼的剜着我。然后开始唱着歌:“有多少爱,可以胡来……”
我都懒得搭理他。
订好了饭店,我们决定去撮一顿,一来是过年,二来是庆祝贲来思再有三天就可以出院了。
一出医院大门,久未见风的贲来思不禁一缩脖子,感叹着:“今天天气挺冷啊!小嗖风风的。”
我斜睨他一眼:“您这精神不在状态啊!啥叫小嗖风风的啊?”
半道上周旭给*打电话拜年,电话一接通,周旭立刻喊:“妈呀,你猜我是谁?”
贲来思小声的笑着:“这智商,得钱治了。”
吃饭时候,贲来思让我帮他拿个小碟,我正啃猪爪呢,随口说了一句:“你自己去呗。”
贲来思腰板坐的溜直,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你让我自己去?我啊?我现在都啥身份了?”
骚狐狸旁边接过话去:“啥身份?便衣啊?”
贲来思继续说:“我现在不得保持姿势不敢动么?现在我看自己脚面子一回都老费劲了。”
正说着话呢,周旭打完电话从外面进来,贲来思顺便让他拿个小碟过来。
周旭把小碟放贲来思面前,说道:“外面水果超市还开着呢,吃西瓜不?我去买点,我看那西瓜挺便宜的。”
这人啊,就是*。夏天西瓜稀烂*的时候不爱吃,冬天西瓜价高了,反倒想吃了。一听周旭说,我就馋了,一个劲儿的点头。
其他人都没意见,周旭立刻出去买了三个回来交给服务员去给切开。
“嘎哈买那么多啊?一个都吃不了,你买仨!多钱啊?”我小声的问着。现在物价这个高,尤其还是冬天,西瓜肯定老贵了。
周旭摇了摇头:“西瓜很便宜,一块钱一个,我就买了仨!”
这么便宜?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我还以为京城里什么都贵呢,这跟夏天时候的价格不相上下啊!
没多大一会儿,服务员端着一个盆进来了。
“咋样?”周旭问服务员。也不知他问的是什么玩意咋样。
服务员皱着眉头说道:“第一个淌汤了不能吃,第二个坏了不能吃,第三个我怕也是坏的,闭了灯切的,没看,直接给你们端上来了。”
我一瞅那西瓜,都糊糊了,赶紧让服务员扔了。
我说么,三块钱,仨西瓜,这就是在夏天也难买啊!
骚狐狸吃吃的笑着,周旭心里大概挺不是滋味的,闷头不乐。
“行了,不就是三块钱么?你就当给他买花圈不就行了?”骚狐狸看不下,忍不住开口。
这大过年的,说这话可有点损了。
贲来思乐呵着说骚狐狸:“人家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这是刀子嘴、斧子心啊!见不得人好是不是啊?”
骚狐狸满脸都是理:“谁让他黑咱们钱了?他先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再说了,他也就是摊上我了。要是遇见花花的话,他估计下场比这还严重呢,是不?”
骚狐狸说到最后抬着眼皮看我。
关我鸟事啊!
骂了黑心的水果超市老板,周旭的心情这才荡漾起来,把那红蘑炖笨鸡直往我面前推。
“米花姐,多喝点汤。那浓缩的都是精华,这精华都在汤里呢!”周旭热情的跟我推荐着。
我拿着勺子捞了一块鸡脖子,一边啃一边咬牙切齿的回答:“是啊,我要不老吃那精华,我能长得这么浓缩么?”
哀怨的看了一眼周旭,这孩子是不是吃强大饲料长大的啊?怎么就这么高呢?还有那骚狐狸和贲来思,各个超过一米八,再看我,穿着高跟鞋翘脚能到人耳根子低下,我都不爱和周旭站一起,那根本不是四十五度仰望啊,完全的一百八十度硬把我从直板的掰成折叠的!
过年了,总要有点酒,贲来思身上有伤忌口,我天生的酒精过敏,能不喝就尽量不喝。剩下那一老两少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