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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徐泽瑞身子一歪,啊的叫了一声。
我赶紧停下来打算看看怎么回事儿,他使劲一推我:“快走,我脚脖子崴了,别管我,赶紧跑。”
我顿时就热血沸腾了,他可是为了我才大老远带我来拜佛的,虽说领的地方不咋的,可也是一心为了我。这个时候他脚脖子崴了,难道我就能弃之不顾么?那还是我么?
看了看身后马上就要追上来的人,我无比严肃的说道:“辛苦你了,那我可真走了。”
转身快速的跑掉,丢下徐泽瑞一个人在原地呲牙咧嘴。
我并不是没心没肺,但这个时候我和他留下的结果就是很容易被人毁尸灭迹了,我先跑出来也许会遭受到鄙视,但我想活着出去报警或者带人来解救徐泽瑞。就算他真的不小心殉职了,起码我也算是个人证,也有一条线索不是么?
渐渐的我跑远了,但依稀听到山上传来徐泽瑞痛苦的叫声,我忍着泪水没命的跑,只想快点跑到车里打电话报警!
下了山,一路狂奔到停车那地方,我终于哭了。徐泽瑞这厮也没把车钥匙给我啊!我的电话还有他的电话驾驶证什么的都在车里呢,现在我身上只有一百多块钱了。
蹒跚着顺着山路继续往下走,或许是因为没了身后的威胁,也许是因为体力早已透支。我的两条腿软的几乎站不稳脚步,走上几步就会摔个跟头,那可真是连滚带爬的好不容易下了山。
靠着小卖店的墙,我拼命的喘着,脸上被树枝划破了,再被寒风这么一吹,疼的跟刀割的似的,可还不能放松。拨通了报警电话后,迅速把事情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然后留下地址。我在小卖店的门前开始画圈,尽量不让自己停下来。
警察的效率实在让我不敢恭维,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到那辆每公里一块一的警车姗姗来迟。我本想冲着他们大吼,质问他们为什么来这么迟,难道非要等出了人命才罢休么?可我没敢,我怕他们急眼了真就走了,那我这一个多小时白等了。
带着那俩警察再次返回到诈骗寺,已经是人去庙空。我前后找都没找到徐泽瑞,忍不住大声哭起来。
“徐泽瑞,你在哪儿啊?听到我的声音回个话啊!”我双手拢在嘴前做喇叭状,大声的喊着。
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诈骗寺中形成回音,竖起耳朵听了半天却没听到徐泽瑞的半点反映。
“完了,警察叔叔,这一定是毁尸灭迹了!你说那群都是假和尚真土匪吧?他们不会对徐泽瑞不测吧?我的天,那么多人,徐泽瑞这小菊花还不被折腾成向日葵了?”我控制不住浑身的颤抖,一想到徐泽瑞那帅气的样子就觉得十分的不安全,这万一被人先X后O,再X再O,最后再来个奸尸……
额滴神呀……
开车那个警察都笑喷了,我立刻狠狠的瞪过去,笑什么笑?笑什么笑?什么时候了你还笑?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
还是岁数大的那个比较稳重,他皱着眉四处查看了一下,然后果断的告诉我说:“往山后跑了。”
我立刻佩服的看过去,这可是当代的福尔摩斯和华生啊!转一圈就知道往后山跑了!
“你咋知道的腻?”我不耻下问。
“废话,咱们从山前来的,一路都没看到,这里又没有,后面那乱糟糟的都是脚印,当然是往后面跑了。”开车那个估计是刚才被我瞪得发了脾气,恶狠狠的说着。
算我没问还不行么?也不知道自己算是多大干部,这么大的脾气。公务员你就了不起了啊?每公里一块一你就牛逼了啊?
从后门出去不远,真就看到徐泽瑞仰面躺在雪地上,眼睛闭着,不知道是死是活。我赶紧冲过去,拼命的摇晃着他。
“徐泽瑞,你醒醒啊,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好不好?”我带着哭腔的喊着。这时候已经顾不上他那鼻青脸肿的小惨样了,只要他能活着,其余的事情都不是事情了。
“轻点晃他,只是晕过去了,你别再给他晃出脑震荡来。”又是开车的说话。
我怎么那么烦他呢?要不是因为打警察犯法我早就打死他了。
徐泽瑞终于醒过来了,先是呲牙咧嘴的喊了一阵子的疼,随即关心的问我:“你没事儿吧?”
我赶紧摇头,我没事儿,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事儿。
搀着他站起来,他上下检查了一下,说道:“坏了,钱包车钥匙都丢了。”
这群土匪,还真是贼不走空啊!
正咬牙呢,就听见不远处有个男人大声的问:“谁的?谁的?”
徐泽瑞赶紧搭话:“我的,我的!”
我们俩赶紧跑过去,那男的旁边还站一女的,正哭呢。看到徐泽瑞出现,那男的立刻上来狠狠就是一拳……
那女的怀孕了……
正文 038 咋办(求月票)
徐泽瑞今日可谓是倒了血霉了,才被一群土匪抢劫一番,走出来没百十来米,又被猛男迎面就是一电炮。要不是徐泽瑞躲的快,旁边那俩警察拉着,怕是小命就交待了。
说清楚了情况,那爷们知道打错了人,会错了意,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连说了几句的对不起。徐泽瑞能说啥?只能摇头摆手说没事儿没事儿,可谁疼谁知道啊!
搭着警车下了山,幸好车还在。在警察的注视下,徐泽瑞捡来一块巨大的石头啪嚓就把后座玻璃砸碎了。然后伸手进去打开车门,我们俩顺利上车。
车里的证件可以证明那车是我们的,警察到也没说啥。徐泽瑞呲牙咧嘴的爬到副驾驶那边,说什么都不开车了,怕影响手艺,万一半道再出事儿可就坏了。
我只好不甘愿的开车,临关车门的时候还扭头冲着外面小声的腹诽着。
说心里话我是最抵触开车的,要是在市内转转还好,这长途特别的枯燥,而且长时间的注意力集中会让人特容易疲惫。所以平时我都是能让人送就从不自己开车,再说了,我的驾照才下来没多久,没人的地方倒是敢得瑟一下,一旦车水马龙起来,我就开始心里发飚。
路上,我问徐泽瑞:“你砸不把前面的玻璃砸了呢?那费劲劲儿啊,从后面开前面多费劲啊!”
徐泽瑞用青紫的眼睛瞥了我一眼,悠哉回答:“傻啊你,这大冬天的,砸了前面的还开车不?大北风呼呼刮着,没等回去就冻死了。”
有道理啊,当时我怎么没想到呢?我估计那俩警察也没想到,因为当时他们俩和我的眼神一样,都很不解的看着徐泽瑞。
开出去有一个多小时,到一个小镇子上,我们俩都有点饿了,便决定先吃了东西再走。
几乎将整个小镇子都转遍了,才发现一家小饭店。看来这穷乡僻壤的不能求什么完美了,对付一口算了吧。
小心的把车停靠在路边,尽量在饭店里面就能看到车的位置。因为车后面没了玻璃,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人开走了。
进了饭店门口,刚拖完的地面,被冷风吹过以后结了一层肉眼难辨的薄冰。地面上戳着一个小黄牌子。上边写着‘小心地滑’……
于是,我目测了一下距离,便开始从这边滑到那边,又从那边滑回到徐泽瑞的身边。别说,还真有点难,单脚站立的时候平衡不是那么好保持的。
我再次从徐泽瑞身边滑开以后,停下来发现面前站着一个矮个秃头男人,身上穿着白色的围裙,手里捏着厨师的帽子,面色不善的看着我。见我停下来以后立刻开口问我:“你干吗呢?”
我指了指门口的牌子,以及牌子旁边石化状态的徐泽瑞,说道:“这不是告诉让小心的滑么?怎么了?难道我还不够小心么?”
把徐泽瑞刺激的,在我身后大声喊:“人家那是‘小心地滑’!”
你说这个关于的地得当初是谁研究的呢?
那矮个男人估计不是这里的大厨就是这里的老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指着地面上被我滑出来的痕迹大声吼道:“你有病啊——”
我立刻不甘示弱的喊回去:“你有药啊——”
那男人继续吼我:“你吃多少——”
我立即反问:“我吃多少你有多少?”
他毫不犹豫的质问我:“我有多少你吃多少?”
这次换我:“你有病啊——”
……
……
徐泽瑞很怕事情闹大了,就他那体格,现在已经经受不住任何的*了。
好不容易找了座位和徐泽瑞坐好,那老板还是大厨的冷哼一声走到后面。旁边小服务员凑上来问我们:“吃什么呀?”
这都是什么态度?我们是上帝知不知道?我们是你们的衣食父母知不知道?你不说喊声爸妈,起码也要说说声哈利路亚,竟然这么冷漠的对我们,你看等会儿我怎么找你们的碴儿。
我大声的问服务员:“你们这里,有什么特色啊?”
徐泽瑞隔着桌子扒拉我:“啥破地方啊,你还要特色,对付一口得了。”
服务员瞪了徐泽瑞一眼,许是因为他说这里地方破的原因吧。然后慢条斯理的开口:“我们这儿的水饺是特色。”
我一拍桌子,豪迈的说道:“给我来两个水饺。”
徐泽瑞噗的一声,压低了声音,俯低了身子几乎都要趴在桌面上了,问我:“就要俩啊?”
“尝尝什么味儿的。”我回答。
服务员笑了:“那你们可得等一会儿,我看看哪桌客人剩下了,就给你们端上来。”
神马意思?把我们当要饭的了么?
最后我点了炸酱面,徐泽瑞点了一盘炒饭。我还不忘喊一嗓子要大腕的!没多久,都上来了,热乎乎的赶紧吧。
我一边吃着一边注意观察着。徐泽瑞速度很快的吃完了,你说他这人都被揍成这样了咋就没耽误他吃饭的速度呢?
吃完饭以后的徐泽瑞就那么看着我一根一根的往嘴里吐露着面条。看了有一会儿了他终于不耐烦的开口:“你说你打算吃到哪年去啊?就你这速度,估计这辈子都吃不饱吧?一边吃一边就消化了啊!”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乐意慢慢吃。那老板也出来了,靠着柜台在那边瞪着我呢。小样的我就不信你这里一点毛病都没有!
终于吃到最后一口的时候,我发现面条汤里底下有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