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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拦我,看着我下车。我从车前绕过,打算往回走,他忽然喊住我,目光犀利盯着我。
“怎么了?”我疑惑的问他。
“他揍你了?”骚狐狸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十分危险,让我止不住的往后退了一下,下意识的捂住脸摇头:“没有。”
“我再问你一次,他是不是打你了。”骚狐狸下了车来,头都不回的用力把车门甩上,直接走到我的面前,掰开我的手看着我的脸,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不是的,真的不是。”
“你护着他——”骚狐狸的语气中说不出的感觉。
“不是!”我连忙解释:“那是我自己抽的,我恨我看错了人。”
我的眼泪决堤,干脆把我和贲来思之间发生的这些事情原原本本的和骚狐狸说了一通,说完之后,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我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我的父母时候我不想说这些,可是面对骚狐狸我却有一种一吐为快的感觉。好像和他说是再正常不错,他就该被我去信任。
骚狐狸一直安静的听我把所有的故事说完,才叹了口气,双手扶着我的肩膀,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苦了你了。这事儿我会处理的,你放心。”
说完,他站直了身子,拍拍我的肩膀转身往车那边走。
“别介啊!”我赶紧拉住他。就凭着他上次同学聚会时候在路边毫不犹豫的把军刺扎进那个小混混的腿里的状态来看,他绝对敢去捅贲来思。
“这件事情我不想弄复杂了,我只想简简单单的解决了,然后有个时间让我来恢复自己的心情,最后顺利的把孩子生出来。你要是真把我当朋友看,听我一句行么?”我苦苦的哀求着。如果我知道他听了以后会是那么的*,我真的不会告诉他的。
骚狐狸站在那看了我有一会儿,我觉得有些冷了,缩着脖子缩着袖子在那跺着脚。
“回去吧。”他忽然对我说。
嗯?我有点不理解,他没说送我上楼。不过我也知道,就算他真的要送我我也不能用啊。那俺家爹妈一个个看着骚狐狸都跟看万年冤家似的,到现在也无法完全释怀当年他对我做出的那样事情来。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的父母不开通,换做是谁,自己家闺女被一个男生给那个了,谁心里也不好受啊。两情相悦是一码事,但单方面的兴奋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当初没直接把骚狐狸绑起来送警察局去已经算是我父母很开通了,没打没骂的不了了之,有几个爹妈能做到这样啊!
我心里对爹妈表示了一下钦佩,有点不放心的说:“那我上去了,你记住我的话,千万别*,*是魔鬼知道不?”
骚狐狸点了点头,冲着我笑了笑,很是好看。
“知道了,快上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我看了看他的状态,应该是解除了超级赛亚人变身状态,已经恢复正常了,这才放心回去。
经过了这么一会儿,和骚狐狸说说话,我的心情开朗了许多,也看清楚了很多的事情。有些事情根本不值得我去钻牛角尖,是我一直太固执了,我自己为自己设定了一个自认为很幸福的未来,却不知道是我自己亲手把自己埋葬。
过了明天,一切都有了结果,到时候就不需要我再这么揪心的因为一个男人如此劳心劳神了。接下来我的生活之中只有我和孩子,只有我的父母我的家庭。没有贲来思,没有我从小到大迷恋的那个男人,我也将争取做到将他遗忘,就算因为看到孩子会想起他,但我也会尽量做到生命中不曾留下他的痕迹。什么时候我可以心静如水,什么时候我就算是走出他的阴影了。
回到家,鲍老爹还没睡,正再看着球赛。我瞥了一眼,是两个我不认识的球队,一对红黑色衣服,一对白色衣服。我觉得那白色的衣服的那个球队看着比较顺眼,就挨着鲍老爹坐下来拼命替那白队加油,特卖力气。每次当红黑队伍过来的时候都会很紧张,相反则会跟着兴奋不行。
鲍老爹侧脸看了我半天,小心的问:“闺女,跟爸说实话,真的没事儿么?”
“没事儿啊,有啥事儿?”我比爹还疑惑,也不知道他抽冷子来这么一句是为了什么。
鲍老爹摇了摇头说:“那不对啊。以前你不是对棒子和鬼子挺仇视的么?今天咋想起来看他们两队踢球了?还给棒子加油,这也不是你作风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仔细看着屏幕右上角的国旗标志。可不是么,那正是一个八卦图和一个染了经血的卫生巾挂在右上角。鸟的,刚才疏忽了。
全世界不知道多少国家,也不知道多少国企,但我一共就认识五个。除了米国和美国,我们国家那是必须的,然后就是我最不屑的棒子和鬼子。认清楚他们的标志是因为我好分辨清楚什么东西是可以买的,什么是不屑去碰的。
有人说我特性,有人说我*格,但我认为那是我的原则,就像是忠诚婚姻一样,是我的原则。我不想轻易去打破那个原则,除非到了必要的时候,比如说现在……
我冲着电视竖起中指,转身去给自己自己到了一杯热水,捧着热乎乎的杯子驱赶身上的寒气,忍不住问鲍老爹:“你不是和我同条壕沟里的战友么?怎么也看上这个了?”
鲍老爹喜欢体育,喜欢的不行,但他有个和我一样的毛病,对于棒子和鬼子的所有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屑和鄙夷。因此他在平时是绝对不会看这种东西的,现在在看,说明他根本就是心不在焉,一直在等我回来。
鲍老爹装作没事儿的样子起身把电视闭了:“你一说我还真有点困了,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
一边说着,他一边往卧室走,我目送他进去并关上房门,忍不住心里叹了口气。不管咋的,还得是自己亲生爹妈啊,别人都是白扯。
这一夜睡的特别不安稳,自从怀孕以来我的神经衰弱就不像以前那么严重了。可这一宿我几乎是失眠,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做着小梦算是勉强*梦乡了,外面的防盗门就被拍的咣咣作响。
“谁呀这是?别敲了,来了!”
我打开房门惺忪的走出来时候,正看到母后大人披着外套一边咒骂一边跑去开门。
我跟在母后大人的身后,直觉告诉我来的人肯定和我有关。
果不其然,贲来思醉醺醺的出现在门前,扶着门框在那玩深沉呢。一身的酒气离他二里地都能闻着,差点把人呛个跟头。
“干什么这是?你又不是没有钥匙,大半夜的你敲什么啊?明天邻居都来找我来了。”母后大人不乐意的埋怨着,转身往回走。
“妈,妈……妈你别怪我啊,我……没带!”贲来思一张嘴说话那酒气更浓,舌头根子都喝直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假酒。
母后大人疑惑的看着他,我在旁边连忙充当临时性友情客串的翻译:“他说他没带钥匙。”
“对、对……嘿嘿!”贲来思腆着脸*不呲咧的笑着,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膈应。
我捏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脸上满是嫌恶。只要看一个人不顺眼,那就是半个手指头都看不上。以前喜欢贲来思的时候,就连他放屁都是香的;现在看不上他了,就算他再怎么摆POSS我看了也只有恶心。
“妈,你进屋吧,我和怀表有话说……嗝……”贲来思依旧扒着门框,眼睛通红。
“有啥话进来说,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母后大人知道这次是贲来思的不是,把我惹急了,所以也愈加的看不上贲来思了。
贲来思伸出右手食指冲着上面指了一下,歪着脑袋看了我半天,嘿嘿一笑后说:“对,进屋说,不能吵了邻居。”
去个屁的吧,他还嫌声音太小么?
贲来思进了屋,母后大人特不放心的在旁边戒备的看着。贲来思和我坐在沙发的两边,互相对望着,中间隔着茶色的茶几,上边托盘中摆着被子还有南泥茶壶。
“你满意了不?闹够了不?”贲来思等了半天,不时的看母后大人,一直不见她进去,终于忍不住对我开口了。
“谁和你闹了?”我冷冷的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不屑的反问着。
贲来思挺纳闷的看着我:“你呀!要不是你闹的话,我至于现在这样么?告诉你,我和萧诗大吵了一架,回家还让我爸揍了一顿。这不都是你折腾的么?现在你满意了不?你还打算要怎么闹你?你咋就不能让我稳腾一会儿呢?”
唉哟,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现在我们俩到底是谁出轨,谁劈腿啊?怎么他恶人先告状还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呢?萧诗,原来真的是姚芳的闺女,我说怎么姚芳现在这么消停了呢,不吵不闹的,没事儿说点讽刺我的话来,却不像以前那样变着法子的想要打压我。看来一定是贲来思和萧诗私下里和姚芳达成了什么协议了,不然的话就姚芳那性格,不把我搓成灰扔锅里当十三香用了那都是她心地善良了。
萧诗,她咋不叫消失呢?破名字起的就不招人待见……
我忽然想起她和贲爸对骂的场景,不知道姚芳要是知道这件事情以后脸色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过我合计这姚芳母女俩也真是够劲儿,先是妈出场,妈不行了换女儿上,这是不是就打定了主意要在贲家分上一杯羹呢?到底贲家有什么被她们看上了呢?就死活非要挤到这个家庭里面,实在让人崩溃的很。
“说话呀,合计啥呢?”贲来思忽然欠了欠屁股。我立刻警惕的看着他,生怕他忽然对我做出什么吓人的事情来。
“说啥呀?有啥可说的啊?你做出那埋汰事儿来了你让谁说呢?小思,不是我说你啊!你把没把俺家嘭当人看啊?有你这样的没?”母后大人不乐意的在旁边对贲来思吼着。
贲来思立刻咋呼起来:“这是嘎哈啊?全家联合起来弹劾我啊!这日子是不是没法过了?”
“我看也是没法过了,咱们分了吧。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分么?分了吧,我现在就可以签字。协议书带了么?”我冷声说着。
母后大人似乎要说什么,我对她说:“妈你别说话了,你说话也说不到点子上,还是别说了。他现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