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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怎么那么像凡人着了凉,难道修真人士也会发烧?
见薛宓情况不对劲,男子连忙跑了出去,准备叫人过来看看。
“怎么样?”蔺沧澜紧张地看着正对着薛宓仔细查看的景中流。
“什么怎么样?”景中流反问道。
“当然问薛宓怎么样了?”蔺沧澜心中一急,烦躁道,“都什么时候了,三哥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暂时死不了,你为她担心什么?”景中流眼神一冷。
“什么叫暂时死不了?难道还会有生命危险吗?她是得了什么病吗?怎的脸红的这样厉害?”蔺沧澜焦急地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病?呵……”景中流嘴角扬起一抹古怪的微笑,“她这是在解毒!七情合欢雌花的毒,女子四十八日排毒,男子四十九日。这是个异常危险的过程,不论修为多高,只看你是否愿意坚持下去,忍受过去了,就皆大欢喜。忍不过去,呵……那两人就一起死吧!”说道后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眼神恨恨地转向立在窗前背对着他们一言不发的戚无殇。
“竟还有这回事?”蔺沧澜眼中满是惊愕,随即看向窗前的男子,“无殇,你也知道吗?现在怎么办?要是薛师妹熬不过去,你们两人都活不成了!”
“他当然知道,当初可是老谷主在九大险地中出生入死为他寻来的七情合欢,他会不知道?不仅知道,还以身试法了呢!”说着,景中流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愤恨,“现在好了,极品灵药成了一株观赏植物,也不知道到底要去哪儿才能找到另一株,难为老谷主现在……”
听到这儿,戚无殇转过身来,眼神平静地看着愤愤不平的男子,表情没有丝毫触动。
看着他这个样子,景中流心里的怒气突然一起涌了上来,咬牙道,“这事我也没本事管,也管不了,谷里事物繁多,先走了!”
“哎,三哥!”蔺沧澜忙叫道,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背影快速消失不见。
“无殇,现在怎么办啊?怎么还有这种事?我原以为很容易就可以解毒,没想到这么凶险……”蔺沧澜焦虑道。
“沧澜,你先出去吧!”戚无殇突然道。
“无殇!”蔺沧澜急了。
但在看到男子脸上不容反驳的神情后,也只好嗯了一声,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又回头看了看屋里的两人,心里一叹,这都叫什么事啊!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之后,戚无殇慢慢走在薛宓的床前,看着被毒素弄的满脸通红,口中还在胡言乱语的薛宓,心里一痛,伸手抚了抚她滚烫的脸颊,柔声道,“撑下去吧,还有好多人在等着你,你不是还想着去见他们吗?千万不要放弃!”
“姐姐……好难受……”薛宓蹙眉无意识地说道,“爹爹……玄武……”
听到这,男子的手微微顿了下,随即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从被子中将女子的手拿了出来,握在手中,轻轻吻了下手背,“……谁都好,你能醒来就可以!”
然后坐在床边,注视着女子略显柔弱的脸,一动不动,表情柔软。
睫毛颤抖了两下,薛宓突然醒了过来,看着床边空荡荡的,心里竟微微有些失落,为什么感觉好像一直有人在自己耳边说着什么。抬起手,眼神有些怔忪,就连手上的触感也那么真实……
呵……幻觉吧,除了蔺沧澜,珑月谷怎么还会有对自己抱有善意的人呢!
抬头一看,薛宓顿时一惊,天已经这么黑了,月亮都出来了,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她知道七情合欢在第四十八日时中毒的女子会有十分凶险的排毒过程,而且历时很长,只是没想到换做自己,竟然花费了一天一夜。不过还好,醒过来了,没有解着解着就死了,说明自己还算福大命大!
起床,下意识地走到隔壁,发现那儿竟然还摆放着一桶冒着热气的洗澡水,薛宓心里一喜,除去衣裳就跳了进去,将自己整个的洗了个干净。过了会,擦干身子,清清爽爽地走回房间,将窗户慢慢推开,感受着微微有些干燥的晚风,不想用法术,薛宓取出一块干净的布,坐在窗前绞起微湿的头发来。
戚无殇一进房门就看到了这么一副美人拭发图,女子身上穿着松垮的粉色长裙,整个人慵懒的倚在桌上,看着窗外,笑得温和。
这么看着,心突然跳的厉害,人不自觉地慢慢向她走近。
“你来了……”薛宓转过头,表情淡然地看着他,最后一晚了,今晚结束后……
此生,再无纠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坐火车回家了、、那叫一个累啊、、更一章~~
第44章 桃花之劫
待走到薛宓身边;戚无殇一手接过她手中的绸布,一手轻轻抚着柔软的青丝;表情柔和道;“我帮你。”
薛宓愣愣地看着男子拭着自己的头发,脑子完全不能思考了,只能微张着嘴巴傻呆呆地看着他。
等找到自己的思维时;男子已经帮她把头发擦干了;两人坐到了床边,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
“今晚就是最后一晚了。”戚无殇道。
“嗯……”薛宓低着头没有看他。
“那我们歇息吧。”
“……好。”
于是两人并排地躺到了床上;薛宓双眼盯着床帐,一眨不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男子半支起身子;看向这边,脸也缓缓向她靠近。
见此情形,薛宓吓得立马闭上眼,嘴里叫道,“蜡烛!”
“反正是最后一晚了,就随它亮着吧,我想……”永远记住,四个字在心里坚定地说道,男子凝视着女子微红的脸颊,然后伸手轻轻拨开她额角的一缕头发。
闻言,薛宓也没有反驳,但仍闭着眼,顺从地随着男子解开自己身上的衣带。
感受到身上微微有些发凉,薛宓的眼睛闭得更紧了,身子发出轻微的颤栗。毒已经解了,人也不会因为欲念而失去理智了,怎么办,清醒地做这种事感觉好别扭!
突然一阵诡异的沉默袭来,男子没有再动,让一直做着心理准备的薛宓诧异地半睁开一只眼,却见戚无殇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胳膊,眼神无比的火热、错愕。
见状,薛宓蓦地睁开双眼,不自在地拉过身侧的锦被,遮住自己的身子,结结巴巴地问道,“有……有什么问题吗?”
这时男子才像是突然醒过来一样,望着薛宓的眼里带了丝惊喜,“你……你手臂上……”
闻言,薛宓看向自己手臂,只见中央稍上的位置一枚桃花状的粉色胎记栩栩如生,然后自己也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发现入手处一片光滑,薛宓不由得有些欢喜,她一直觉得自己这个胎记特别漂亮来着,比现代许许多多的纹身都要漂亮,而关键这是天生的。
“怎么了?”收回手,女子抬起头疑惑地看向对面的男子。
“你的胎记是从小就有的吗?”戚无殇压制住自己心里的狂喜,平静问道。
“你也会说是胎记了,当然是从小就有的了。”薛宓更加奇怪了。
“那你是不是也有一只……铃铛?”男子小心地问道。
“铃铛?”薛宓微微皱住眉,脑中一瞬间好像闪过了什么似得,但太快,她没有抓住,“我没有,我姐倒是有一个!”
戚无殇眼中一黯,然后又追问了一句,“……真的吗?你再想想,不可能的,你是不是也有一个,跟你姐那个是一对……”
闻言,薛宓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不知道,但之后的事可以很肯定,自己是没有铃铛的,师兄一直问铃铛,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铃铛……我是真的没有,你要是很急,或许我可以问我姐帮你借一下?”薛宓建议道。
听完她的话,男子突然觉得一股无名的烦躁从心底升了起来,脑子也越来越混乱,难道自己记错了,到底怎么回事?当初在那个昏暗的小山洞里,自己昏迷的太厉害,也只记得那个一直叮当作响的铃铛和朦胧中看到的一朵雪里桃花,当初觉得自己第二个记忆太不切实际,所以就忽视了,现在想想,什么雪里桃花,可能就是人手臂上的一个胎记,当初自己实在迷糊的厉害,记错了也不一定……
薛宓看着男子的眼神不停地变换,到了后来竟然有变红的趋势,心里一惊,连忙叫道,“师兄……”
听到叫声,男子眼里的红色慢慢褪了下去,看向薛宓,伸手一把将她抱到了怀中,口中喃道,“……是不是你?是不是……”
薛宓迷糊了,什么是不是我,还没问出口,嘴唇被柔软地堵住了,眼睛顿时瞪大,呆滞地看着眼前犹如黑夜的一双眸子。
明天,明天就知晓了,只要再等一夜一切就能揭晓。戚无殇慢慢地抚着女子的后背,嘴上开始辗转厮磨起来,眼睛也不禁闭上了,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可以……
慢慢地,薛宓也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开始回应起他来,然后两人缓缓倒了下去。
一阵风过,屋里的蜡烛轻轻抖动了两下,然后一朵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桃花花瓣从窗户的缝隙飞了进来,落在了桌上的一张白纸上,雪白衬着粉红,分外好看。
微微的一阵风声掠过,窗户发出轻微的响动,床上的薛宓突然睁开了双眼,侧脸看了看睡在自己身边的男子,表情有些错愕,待想到男子仍在的原因,女子笑了笑,起身,下意识地走到隔壁,发现屋里居然什么都没有,别说热水了,连桶都不存在,让她对自己的记忆不由得产生了怀疑,自己之前真的在这里洗过澡吗?
找个地方稍稍清洗了下,薛宓走回房中,看着仍躺在床上的戚无殇,回想起刚刚隔壁房间的事情,脑中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睡着的男子,随即又自嘲地笑了笑,发什么傻,戚无殇怎么会为别人做那种事,就算会那样做,那个人也不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