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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医院後,萧牧理拉着于澄美到附近的超市,两人买了烤鸡,买了卤味,买了现切的水果……林林总总一堆东西,接着开车来到河滨公园野餐。
于澄美记得几个月前,萧牧理便是将失忆的她拐来这里喝啤酒,一口一口将她灌醉了。
可今夜,他却没买啤酒,而是买了伏特加和冰冰的柳橙汁,混在一起调成鸡尾酒。
「爲什麽不喝啤酒?」她问。
「你不爱喝,不是吗?」他微笑如春风,眼神温柔似水。
她心韵漏了一拍。他知道?
「上次你不是嚷嚷着不喜欢喝啤酒?所以我们试试看来喝这个,这叫『螺丝起子』,我听说很多女人都爱喝。」
他在随身杯里调好了酒,将杯子递给她。「喝喝看。」
她依言啜了一口,微甜微涩的滋味入喉,她忍不住满足地叹息。「好喝耶!」
「喜欢就好。」他也爲自己调了一杯,却是减少了柳橙汁的比例,让酒精味道更明显。
两人边喝酒,边吃东西,在酒精催化以及他刻意的引导之下,她渐渐地敞开心房。
月华如霜,他藉着朦胧的光影深深地凝视她,忽地擡手用拇指轻轻抚过她眼周。
「这个伤,不是你自己撞到的吧?」
她一凛,知道该是说实话的时候了,方才他在医院的告白,给了她勇气。
「……是我爸划伤我的。」她小小声地招认。「那天我跟他大吵一架,他很生气,一时激动,不小心用拆信刀弄到我。」
「原来是他。」萧牧理皱眉。
于澄美偷觑一眼他凝重的表情,深吸口气。「我都告诉你吧!其实我爸一直有轻微的暴力倾向,我也是五年前才知道。」
她幽幽地坦诚当年之所以决意离家出走的真相,不只是因爲意外得知郑元祈是个双性恋,真正令她大受打击的,是父亲隐藏得极深的真面目。
「那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这麽多年来一直生活在谎言里……」
她说着说着,眼眶微微地红了,胸臆横梗着酸楚。
他理解她的震撼与挣紮。
「所以你开始讨厌以前的自己,故意勉强自己变成一个截然不同的人?过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生活?」
「嗯,有点这样的意思。」她黯然敛眸。「我想试试看自己的人生是否有另一种可能。」
他点点头,若有所思。「难怪你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穿着红衣服在草地上跳舞,不像是你会做的事。」
「我虽然爱跳舞,却不是那麽张扬的一个人,那天是我一时兴之所至,偏偏被你看到了。」
她顿了顿,神情怅惘。「我看得出来,你爲那样的我而心动。」
「所以你才会对你妈说,你是特意揣摩我喜欢什麽样的女人,故意把自己装成那样的。」
「你都听见啦?」她赧然。
他看着她渐次渲染霞色的容顔,心弦悸动,又爱又怜,忍不住倾近她琢了啄她粉颊。
她的脸更红了。
「我也有话跟你说。」他从背後将她揽进怀里,让她软绵绵的身子偎着自己。
「我亲生妈妈的事,我以前一直瞒着没对你说,其实她曾经被家人卖去当雏妓。」
「什麽?!」她惊骇地冻住。
他在她发上轻轻吻了吻,沙哑地倾诉埋藏在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她动容地听着,爲他的母亲悲伤,更爲他心疼。「难怪你从来不逼问我从前的事。」
「我不是不关心你,是不愿你伤心。」他在她耳畔低语。
她回过头,含泪吻他。「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刺伤你的话。」
他是爲她好,她却不明所以地责备他。
他回应她的吻,起初是温柔缠绵的,细细地啄吮品尝,渐渐地,两人身上都热了,体内血流躁动,叫嚣着欲望。
「我们走吧。」他轻咬她耳垂。
她颤栗,感觉又麻又痒。「去哪儿?」
他没回答,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残羹剩肴,然後牵起她的手就走。
他们又来到同一间汽车旅馆报到,竟巧合地又入住同一间房。
进房後,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拥进怀里,暧昧地对她笑。「还记得这儿吗?」
怎麽不记得?那夜他就是哄她喝醉了酒来到这儿……
她娇嗔地横他一眼。「你这只色狐狸,又想做什麽?」
「你说呢?」
她没回答,傲娇地捶他肩膀一记。
这一捶反而更烧起他欲火,不由分说地将她压倒在床。
「喂!你这人……」她格格娇笑。
笑声勾得他心痒痒,俯首便堵住她的唇,舌尖灵巧地卷绕,汲取那醉人的甜蜜。
他一面吻着,大手一面不客气地解她罗衫。
她吓一跳,用力捶他。「喂!你急什麽啊?至少先洗个澡……」
「不洗了。」提起洗澡,他就想起上回的恶梦。
「这次可不许你再躲我了,知不知道上次我被你撩得多难受?整个晚上都睡不着。」
是那样吗?忆起那夜自己在半醉半醒间对他的捉弄,于澄美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她脸红心跳,感觉到他腿间的武器灼烫地顶着自己,一时意乱情迷,就那样冲口而出。
「那次我是故意的。」
「故意的?」他讶异,擡头望她。
「嗯。」她敛眸不敢看他,神情越发羞涩。
「那天晚上,我没醉到真那麽迷糊,我知道你用嘴喂我喝酒,我也很喜欢那种感觉,我就想……就想你多碰碰我,没想到你居然能忍得住……」
他愕然。这麽说他那晚是白当君子了?
「我忍住不碰你,你该不会很失望?」
「你很讨厌耶!」她用一句埋怨的娇嗔给了他答案。
他朗声笑了,虽说因她的调皮苦了那一夜,可如今娇羞难抑的她,可爱得令他心动。
他狠狠地吻她的唇,恨不能将怀里这温软的可人儿揉进自己骨血里。
「你这女人!我都快要疯了……」爲她疯狂。
他一面呢喃,一面细细密密地吻遍她身上每一寸,白嫩的肌肤遭他啃咬蹂躏,印出一朵朵性感艳美的红花。
「牧理,牧理……」
她在他身下动情地呻吟,他呼吸变得粗重,男性分身顿时胀硬得发痛。
「你这小妖精!」他喘息地低喃。
「你才狐狸精呢!」她不依地反驳,香唇咬他耳垂。「你是我的命运,这种肉麻话你都说得出来……」
馨香的兰息呼在他耳旁,逼得他更加发狂,大手罩住她胸前的粉团,用力搓揉。
「傻瓜!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你说的。」
「我说的?」她讶然。
他望着她迷惘的容顔,嘴角勾起邪肆一笑,星眸却更加朦胧。
「你忘了啊!忘了也没关系,以後我会将那些你没想起来的点点滴滴都告诉你……」
语落,他不给她任何心理准备,沈下身来就是一记直入到底的冲刺。
她痛得惊呼一声,却又浑身酥麻,那最敏感脆弱的女性深处不由自主地紧紧绞住他。
「你好紧……」他稍稍停住,感受那汹涌的快感,一面将她上半身抱起,含住她胸前蓓蕾,肆意吸吮。
「很想要我,对吧?」
她又羞又恼,好想打他,却只能强忍地咬牙。「你这只……可恶的坏狐狸……」
星阵闪过异样的光芒。「这就叫坏?还有更坏的呢!」
他开始狂野的律动,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上高潮的顶峰,她在极致的欢愉中呜咽求饶。
「不行了……我、快死了,不要了……」
「傻瓜,不会死的……」他低唇吻去她情迷的眼泪,却是近乎野蛮地继续冲锋陷阵。
长夜漫漫,接下来他还有的是时间,用最热烈、最激情的身体语言教会她,什麽叫做真正的坏……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