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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2日,也就是昨天,他带着千矿的部分领导,来到了沪江。这部分领导之中,就有从省煤炭厅(4月份被撤销)副厅长位子上下放下来,出任千矿集团党委副书记、总经理的皮自强。皮自强在煤炭厅被撤销前,能下放到千矿,说明背后肯定也有着不小的背景。
“和西山集团的谈判,由老皮你负责,我会去见一下沪江的一位市委领导。”
沪江的西山集团、沪江冶金控股集团以及南方钢铁集团正在洽谈合并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两家大型国企合并之后,到底谁会主政,而这时候让西山签下长期的供货合同,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啊!不过,他是有备而来。
“好的。我知道了。”
皮自强对蒋文轩了解的不多,只听过关于这位年轻领导的一些传言。似乎省委书记费墨,对蒋文轩极为欣赏。也有人和他提起过,沪江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钟雪臣,是蒋文轩的真正后台,也不知道蒋文轩去见的是否是钟雪臣呢?
“老韦,看你脸色,最近休息得不怎么好啊!”
中共沪江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钟雪臣,正在办公室里和一位五十多岁到的中年男人聊天。男人面色有些憔悴,不过眼神之中,透露着一股威严。
“哎,现在做什么事情不累呢?三家企业合并,涉及到方方面面,扯皮的情况太多了。做实事没能力,这方面倒是花样百出啊!”
“我认识的韦东信,可不是这么轻易就说累的人啊!你是合并之后的西山集团的一把手,有些事情,该决定的,你就决定好了。总不能一直拖着啊!”
钟雪臣到沪江已经将近一年了,也逐渐地掌握了话语权,当然沪江并非是夏系的天下。他身上的强硬作风。也收敛了一些。但是,该强势的时候,他也依旧会表现出强势的一面。
“也是,有些人,总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扫颓势的韦东信,坐直了身子。钟雪臣从电子工业部带到沪江的秘书孔文翰,敲了敲门,走进了办公室,适时地将两人面前已经空了的茶杯续上了水。
“文翰,我约了江南省千州市常务副市长蒋文轩,他应该酒店到,你过去接他一下。”
孔文翰也知道蒋文轩这人,知道自己虽然深受钟雪臣的信任,却也有着清楚地认识,他远不能和蒋文轩相比。
“好的,我这就去!”
“全国最年轻的副厅级,是那位吧?听说和朝阳,在千州一起把天都捅破了吧?”
韦东信饶有兴致地问道,之前,他并没有听说过蒋文轩这名字。但是,蒋文轩走上副厅级后,开始被江南省之外的其他省市以及诸多国企的高干知道。特别是,在千州大案之后。
“老韦,有点事情要麻烦你,希望能帮点忙。”
“千州矿业的事情吧?听说过了,有点困难,不过问题不大。”
钟雪臣约了今天和他见面,蒋文轩来了,也没有和他告别的意思。韦东信就知道钟雪臣真正要和他说的是什么事情了。他是夏系在国企内的少壮派,这次沪江三大钢铁冶金企业,合并之后,他被强力推出,担任一把手。
作为夏系的核心人物之一,他也知道,蒋文轩一是钟雪臣的第一心腹;第二则是夏系着力培养,以后夏朝阳最为一种的助手之一。大家都身处统一派系,这点忙,自然要帮。
要是千矿的负责人更换了,韦东信也就可能不会关注了。这也就是大家所说的,官场就是依靠着一个极大的关系网维持的的原因,换一个人,同样是千州市常务副市长兼千州矿业集团党委书记,韦东信,却没必要这么上心了。
“师叔,我来打扰你来了!”
和两年前钟雪臣离开通城那会儿相比,蒋文轩无疑要更加成熟了很多。钟雪臣对他身上这种变化,自然是乐见其成的。见他打完招呼,站起身,给蒋文轩介绍韦东信。
“这位是西山集团的一把手,我在沪江的朋友,韦东信。你叫韦叔叔就可以了。”
“韦叔叔好!”
韦东信笑着点点头。蒋文轩虽然年轻,但是有着一股成熟的气质。却一点也没有傲气,足够的低调。很多时候,一些出身草根的官员,难免会带着一些让人不舒服的感觉。
“小蒋,你的名字,我可就早是知道了的。坐!”
“韦叔叔,这是我们千矿集团的改制方案,您帮忙把把关?”
钟雪臣为他安排,他自然要抓住机会喽。不过,大家关系熟。却也不能将生意和交情混为一谈。和晋西、内蒙的几家矿业集团相比,千矿的名气太小了。想要韦东信心甘情愿地,没有多少难度地答应下来,这点功课,是必须的。
“好,我来看看,你们千矿的情况,我大致也了解了一些。不过是雾里看花,现在有你这个一把手在这,我得好好问问。”
纵使蒋文轩不做这样的功课,韦东信依旧会答应下来。不过,他做了这样的功课,说明年轻人还是很会做事的嘛!欣然接过蒋文轩递给他的文件,开始翻看了起来,文件一共只有三张纸,不过寥寥四千字,不过他却对西山和千矿的合作,很感兴趣了。不得不说,蒋文轩不止是一位体制内可以从容进步之人,还是一位对企业运行、管理非常擅长之人。
“东信,怎么样啊?”
“看来,我不用多问什么了,回去之后,我就召开党委会,讨论和千矿合作的具体方案。如此双赢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办公室里的三人,正在天南海北地聊天。不想却有人没经过钟雪臣同意,就一把推开门,走了进来。
“砰”
进来的是孔文翰,脸色不怎么好看,手上还拿着一张纸。
“钟市长,中办传过来的文件,请您现在就审阅一下!”
让孔文翰这么大惊失色的,肯定是大事了。文件还是从中共中央办公厅传过来的,难道是国内出了什么大事嘛?韦东信和蒋文轩,都在盯着钟雪臣。
“你们也看一下吧,想来你们也应该会知道的。”
文件不短。说的是关于今天凌晨,在印尼发生的事情。今年一月份,印尼发生了一场深林大火,对国际林业和纸业市场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不过,文件上说的,并不是这件事情。而是印尼发生了一件,让全球华人都大为惊讶的事情。
原本是一场反对总统苏哈托的政治运动,竟然转化成了印尼全国的排华的运动。大量华人在印尼遭遇了各种暴行。中办的文件,在最后要求各级党政领导,慎重对待这件事情。尽量避免引起外交纠纷。
“我听说过一句话,弱国无外交,现在总算是有了清醒的认识了。”
站在中央领导们的层面来说,这样的安排无可厚非。有人不想看到,良好的发展局势受到影响。当然了,很多在世的元老们,肯定对这样的事情,是非常愤怒的。什么时候,轮到印尼欺负我们了?!
“小蒋,不要这么悲观,还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还有一点,我们这个国家的未来,掌握在你们这些年轻人手中,我希望再过十几二十年,你都不要被磨掉了性子。政治家做事,会权衡利弊得失,却不代表没有热血的一面。这件事情,你知道就行了。”
“对,小蒋,你师叔说的对,你知道、记住就行了。我们俩嘛,在能做的地方,还是要有点动作的。”
如此大的事件,广为流传的话,一个不小心,就会出现全国性的政治事件。钟雪臣和韦东信,自然是怕蒋文轩在私下乱表态,或者发表什么过激的言论。而他们俩,层次不同,能够做的事情,却有很多。
第十七章 完婚
从六月上旬开始。共和国境内频降大雨,诸多大河、大江的流量迅速增加。以长江为例,下游地区,受上游来水及潮汛的共同影响,沿江全线地区,超过警戒水位。一场百年不遇的洪水即将爆发。
蒋文轩的家乡通城地区,以及他所任职的千州,倒是没有这样的危机发生。只是,看着每天收到的简报,他的心里也不怎么好受。五月份印尼发生的大规模排华事件,虽然没有酿成大规模的政治事件。但是,已经在众人的心头,压了一块石头。而现在,洪涝灾害不可避免,又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啊。
“去年春天,我从燕京调到千州任职。千州的夏天,是又干又热,却没想到,这第二年,就下雨下的这么勤啊!”
夏朝阳看着窗外下个不停的雨,感慨道。国事多艰。颇为令人头疼啊!
“千州算是好的了,不过放眼全国、全省,确实让人头疼呐!”
夏朝阳肯定不会把自己的眼光限定在千州一市之内,以他的志向,江南省都未必容得下。当然,他也同样,虽然现在的事情,和他们看似无关,但是全国政局相连,根本就是一盘棋,他们俩也不会再千州终老。
“听说过几天天气会变好,你小子倒是会选日子啊!”
他和梁兰的婚礼被选定在了7月19日,农历五月廿六。至于为何定在那天,据双方家长讲,这是请一位得道高人算出来的日子。他也不管那日子到底怎么样,就现在看来,确实算不错,起码是晴天。
虽然夏日的晴天,温度可能会让人受不了。但是,连着下了这么久的雨,任谁都会期盼有这么几天晴天时节。
“主要还是我妈请的那位高人,确实有两手啊!先说好了,到时候可千万别灌我啊!”
“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这时候不灌你,什么时候灌你啊!”
夏朝阳笑眯眯地说道,蒋文轩不止是他的政治盟友,还是他的好朋友。结婚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参加的。不过,蒋文轩将事情放在了通城,他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算了,我做好了英勇就义的准备了!”
蒋文轩和梁兰的婚礼,依旧是放在世纪酒店,不过规格可是要比订婚那时候高了很多。钟雪臣、于信诚以及周爱国三位副省级领导,都带着家眷出席。一位常务副市长结婚,就算不是本地的,通城本地的官员也肯定会出席。
“三位领导,拨冗参加我的婚礼,深感荣幸啊!”
“金童玉女?不对,你小子年纪也不小了。三十而立,事业和婚姻都算有了。看着你一步步成长起来,我们也是非常欣慰的。”
钟雪臣欣慰地看着面前的蒋文轩,学校那会儿,他还只是一个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