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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书店门口的风筱筱,司徒兆也吃了一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有些事情,并不是两个人能够努力,就能够做到的——”
司徒兆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风筱筱仔细的消化着司徒兆的话,难道他和文泽谈崩了?
看着坐在收银台之后的阿泽,连有人付账,都没有抬头,筱筱急忙狠狠地拍了一把文泽!
“嘿……”
文泽看到筱筱,凝固的表情,终于融化,对着角落的方向,连忙喊道,“爸,筱筱来看您啦……”
文大叔若有所思的看着筱筱身旁的青年才俊,连忙将眼镜戴好,装出一副长者的模样。
“你就是我们筱丫头的男朋友?今年多大了,父母都是干什么的,结婚了没?”
你说什么,他的亲生儿子?
不是,年龄不详,父母职业不详,婚否不详,筱筱暗自的在心底一一作答。
风筱筱强忍住笑,看着文大叔将寒庸,整整的转了一圈,问出了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扑哧——哈哈——”
风筱筱捂住几乎要笑疼的肚子,她已经可以感受到寒庸脸上不善的怒气。懒
“大叔,他……您看错了……”
要是结了婚,还交她这个女朋友,就不怕被世人指着脊梁骨骂吗?
大叔估计是动漫看多了,脑袋都糊涂了!
文泽悄悄的向风筱筱使了个眼神,筱筱立刻意会过来,跟随着他走到了二手图书的隔间,现在,里面几乎没什么人!
“你看到他来找我了,对吧?”
一丝苦涩从文泽的脸上泛开,脸上依旧残留着倔强的笑意。
风筱筱一愣,谁?但是马上便回过了神,点了点头,阿泽说的应该是她在门口遇到的司徒兆!
“他说,他愿意帮助我们对付司徒易——”
文泽艰难的将司徒兆的话,转述给筱筱听,可是这种话,他不信,没有人会相信!
司徒易可是他的亲叔叔!
“会不会是司徒兆的反间计?”
筱筱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善,虽然她与司徒兆打交道不多,可是他实在是想不通他这样做的理由!虫
“我也不信,因为,他是司徒易的亲生儿子——”
文泽的脸色变得冷凛起来,脑海中浮现出和他肌肤相亲的场面,不禁有一丝心寒!
“你说什么,司徒兆是司徒易的亲生儿子?”
风筱筱的脸庞上,有着无法忽视的震惊,那,司徒祁知道了吗?
他又会怎么想?
“我本来也不相信,可是,司徒兆提出了他帮助我们的条件——他会让司徒易向他以前所犯下的罪孽认罪,可是,他希望我们不要将司徒易赶尽杀绝,留他一条活路——”
文泽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精光,对于以前的司徒兆,他是全心全意的信任的,可是现在,他已经不那么确定了!
“司徒兆的意思,是让我们将司徒易移交司法机关?”
风筱筱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大叔会同意吗?
“可是,我的父亲不会同意的——”
文泽的视线在文大叔的方向稍做停留,筱筱点了点头,看着大叔逗弄着寒庸的样子,不禁露出了笑容。
………………
“我可告诉你咧,小子,我们家的筱丫头,一看,以后就会生一堆大胖小子,趁着现在还没人追,你啊,要近水楼台先得月,懂不——”
文大叔用力的拍了拍寒庸的肩膀,对于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寄予了无限的厚望。
“大叔,他没正经工作,现在都还在吃软饭呢……”
风筱筱不在乎的摇了摇头,物质条件上,还是差了点啊!
谁让他这个蛇族的王,不爱人间的人民币呢!
寒庸额头的青筋隐隐的爆出,脸上浮现着微笑,可是嘴角却是在隐隐的抽搐着,这女人……
晚餐的时候,文大叔十分高兴,文家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文大叔亲自下厨,准备了一大桌好吃的,文泽和风筱筱当然也闲不住,积极的下厨房,帮着文大叔,洗菜切菜,忙的不亦乐乎。
扔下了寒庸一个七尺男儿,眉头紧锁的看着客厅中的电视!
谁让他除了煮稀饭强点,在家务事方面,一无是处呢!!!
“好了,你先吃点水果,填填肚子,大餐马上就好——”
风筱筱,将长长的刘海梳到了耳后,身上围着一个围裙,整个形象如同一个完美的家庭主妇!
“影视新人—金钰儿,于昨日凌晨,因为演一场悬崖戏时,不慎坠崖,整个《步步惊魂》剧组陷入了一片舆论之中,至于事故发生的原因正在进一步的调查之中——”
风筱筱手中的牙签盒落地,眼睛盯着电视,一动也不动,金钰儿,是她认识的那个钰儿吗?
“羊,那个不是我们认识的钰儿,对吧……”
风筱筱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笑容,看在寒庸的眼里,却比哭还难看!
轻拍着筱筱的柔若无骨的背部,寒庸不禁疑惑,那小狼女又发什么神经!
回到家中,风筱筱使劲的拍打着隔壁的木门,寒庸看的心疼,紧紧的将筱筱的拍红的手掌握在手心。
“羊,她没有走,对吧,她一定是在和我们玩游戏,对吧……”
豆大的泪珠从筱筱红红的眼眶中滚落,寒庸叹了口气,拿出随身的手帕为筱筱擦掉那碍眼的泪光,推门而入。
一张被石头压住的白纸的一角,在风中零零落落,吹出了一些褶皱。
“亲爱的姐妹:
我是钰儿,得到我坠崖的消息,爱哭的你,一定哭红了眼吧,不要担心,抱抱!
临时有事,不能告别,但是放心,我不是庸那个大混球,不会不辞而别的。
压住白纸的石头,是我从小随身携带的,是我的幸运石哦,现在,我将她送给你(更准确的说是寄放在你这,嘿嘿),希望她能够将我的好运带给你!
爱你,不要太想我哦!
后会有期金钰儿笔”
看完信,筱筱连忙蹲下身,将角落里的石头,像宝贝一样的捡了起来,献宝似的捧到了寒庸的面前。
“这丫头,总算给我留了点值钱的东西,不枉我白养了她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你快看看,是什么玉?”
筱筱试图用快乐将她脸上的悲戚所遮掩,将那块石头,高高的举起。
寒庸细细的审视着眼前的‘幸运石’,经过了半天的仔细研究,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结论——
爸,我喜欢……
这只是一块带有狼族气息的普通石头而已!
看着筱筱迷恋的眼光,寒庸低下了头,却不忍将事实告知筱筱,舒了口气,下定了决心。
“这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而已——”
筱筱紧紧的看着它,仿佛它不是一块石头,更像是一个故人留下来的遗物,钰儿,我们后会有期!懒
第二天清晨,风筱筱急忙的推醒还在沙发上的‘懒虫’,“懒虫,晨跑啦……”
寒庸睁开迷蒙的睡眼,整个人陷入短暂的迷糊之中,眯着眼,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睡衣中的扣子一不小心,便露出了秀色可餐的瘦劲肌肉。
筱筱微微低头,掩饰着自己的脸红,这家伙,睡着的时候,都不让人安生!
寒庸闭着眼,双腿完全不在自己的控制之内,按直觉的迈进了浴室,打开浴头,‘嗖’的一声,身上的睡衣便飞到了挂衣架上——
转过身来的筱筱顿时睁圆了双眼,连忙用手掌捂住了不该睁开的眼睛,心里又按捺不住那一丝好奇,透过迷蒙的指缝,偷偷的瞅着——
早晨的金色光芒下,一道道的水雾之中,一个浑身**的男子,随意的将身体舒展。
风筱筱镇定的走到了浴室门口,目不斜视的盯着眼前不知羞耻的男人,义正严词,“下次,记得关门——”虫
一阵狠狠的关门声响起,寒庸才缓缓转醒,低下头,“哦,原来是因为忘记关门了,她才会这么生气啊……”
接下来的无所事事,让风筱筱拉着寒庸,几乎全部泡在了文大叔的店里,看着文泽越来越有书店老板的架势了,不禁真心的为他开心,可是她也发现了,没有事情的时候,阿泽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发呆!
“阿泽,上次司徒兆说的事情,你对文大叔说了吗?”
风筱筱推了推文泽,脸上闪过一丝忧色,离他们不远处的寒庸随手的拿起一本旧书,随手的翻了起来。
“我……还没有跟阿爸提……”
文泽有些吞吞吐吐,声音细小的如同蚊蝇。
其实,他对筱筱也是有所隐瞒,司徒兆的第二个条件就是关于他的——让他呆在司徒兆的身边一辈子,哪怕他以后娶妻生子,生老病死!
“你……”风筱筱已经开始急了,如果司徒兆真的肯帮助他们,司徒易肯定不会轻易的逃脱法律的制裁的!
“筱筱,你最近好像口味变得正常很多了哦……”文大叔从他们身边经过时,对着筱筱挤眉弄眼。
“……”
筱筱尴尬的点了点头,用手臂推了推文泽。
“阿泽,你怎么了,抽筋了吗?”
文大叔连忙的蹲下身来,捏了捏文泽的小瘦腿。
“阿爸……没事……我,我,不,筱筱有点事想和您谈——”
文泽有些胆怯的将身旁的风筱筱连忙推向前,躲起来,当起了缩头乌龟。
“额……大叔……其实呢,是这回事……”
筱筱连忙扶住文大叔,向里屋里走去,阿泽随后。
‘啪——’寒庸合上了书本,嘴角的笑意变得深沉,看不出来,这个女人,胆子还真是不小呢!
连文泽都不敢惹的人物,她还敢凑上去装亲热!
…………
“什么——”
文大叔狠狠的拍着椅子上的扶手,气的吹胡子瞪眼,“上次来书店的那小兔崽子,我一看他,就和那个司徒易贼人,长的三分相像,没有想到,他果真一肚子的坏水,想要将司徒易送到监狱里,门都没有,我要亲眼看到他被杀,才对得起那帮无辜死去的弟兄——”
“阿爸,我觉得司徒兆的意见,是可行的,如果,他真的愿意站在我们这边,我们的胜算也会大很多——”
文泽上前,对于母亲的死,他也很难过,可是,比起失去父亲,他更加的愿意借助司徒兆的力量!
“文泽,你可是姓文啊,再说,那司徒小子,哪点值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