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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悬崖上方,问白玉堂缘由。白玉堂即便思忖,也毫无头绪,只说吃了那鱼之后,自己感觉体内骚热不堪,似要爆体而亡。失控间却忽觉丹田处如有神助,不断得吸收那些热源,最后汇聚成一股股柔和的真气,在奇经八脉中缓缓流淌,过了些时候之前的伤痛竟然一扫而光,说不出的通体舒泰。
“不管是不是托了那些鱼的福,总之白爷爷已经恢复,不,应该说是功力更上一层,这是好事,你这猫儿别再乱想。”
其实展昭并非乱想,只是觉得奇怪,他和白玉堂吃了同样的东西,但在他身上没有发生任何奇特的变化,莫非这还会依个人体质不同而论?
短暂的停留说话间,涂善留在崖上的人马冲了出来,白玉堂再次挽住展昭的腰,眨眼间脱出重围,朗声道:“涂善还在下面,想他活命赶紧下去把人带上来吧。”
涂善人马群龙无首,被白玉堂这样一吓唬,全部停下了脚步,迟疑得往崖下看。而这一踌躇,白玉堂带着展昭造早就去得远了。
“猫儿你放心,涂善逃不出白爷爷的五指山。”
“白兄不可乱来,此事还需交给包大人审理。”
“好好。我们还是赶紧去找那两个傻小子,阻止他们做傻事。”
“正是。”
然而,白玉堂和展昭终究晚了一步,丁氏兄弟直杀入襄阳王所在的冲霄楼,结果仇未报成,丁兆惠殒命其中。当丁兆兰苦苦支撑之际,白玉堂从天而降,将人从冲宵楼里救出,同时带走了丁兆惠的尸体。
丁兆兰泣不成声,在展昭的指引下来到开封府,状告襄阳王草菅人命之罪。
民告官从来不易,尤其还是襄阳王这样位高权重之辈,包拯却不惧朝廷压力,接下丁兆兰的状纸,命人彻查此案。
而白玉堂也自告奋勇,代替展昭查案。得他相助,开封府如虎添翼,此举也在情理之中,便未再推辞。
一个月后,此案水落石出,襄阳王被判秋后问斩,涂善被除去大将军的职位,等待发落。
此案惊动到皇上,赵桢对包拯的铁面无私,为民伸冤的做法大为褒奖,更将襄阳王的一众亲信的反抗声压了下去,免去开封府的后顾之忧。
星空的夜晚,悄无声息,唯有三四声此起彼伏的蛐蛐儿叫。一蓝一白两条身影尚无睡意,在屋顶上边饮酒边赏夜色。
展昭喜小酌,酒量却不如白玉堂,此时清冷的容颜上已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星眸微眯,像极了一只慵懒的小猫。
白玉堂摇摇渐空的酒壶,不经意间惊鸿一瞥到那难得一见的风情,不觉怔怔出神。
“白兄,白兄。”
展昭唤了两声,见白玉堂一味盯着他却不应声,便抬手在白玉堂面前晃了两下,不意被对方突然抓住,握在自己手中。
“猫儿,何事?”
“天色已晚,回去吧。”
“好。”
白玉堂没有放开展昭的手,拉着他一起回了开封府的厢房。
展昭见白玉堂除了衣袜,很自然得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禁颇感无奈。
“白兄,公孙先生为你另备有厢房。”
白玉堂嘟囔道:“一个人睡冷清了些,况且还是你这儿舒服。”
往里面挪了挪,拍拍身旁的空位,白玉堂示意展昭上来。
展昭明白这次又和之前一样,怎样也赶不走这只赖床的白耗子,只得除下外衫躺在白玉堂身边。刚躺下,便觉一股暖意靠近了自己,白玉堂凑了过来,低声道:“猫儿,娘的头七我没能尽孝,后日出殡下葬,我必须回去,为娘守孝三年。”
三年……
展昭点头:“确实该然。”
“这三年我会一直待在陷空岛,如果……万一有什么事,你可以来陷空岛找我。”
“展某记下了。”
三年的时光快如白驹过隙,又是一年春来早。
展昭如往常一样正在巡街,路过天香楼时,上方突来一声仿佛很熟悉的轻笑。
展昭循声抬头,一张俊逸的脸映入眼帘。
那人举起手中的酒盏,笑道:“猫儿,久违了。”
此时暖暖的春日沐浴在身,令展昭很觉舒适,不觉对那人露出一抹会心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后话:被偶拖了这么久,自己都快抓狂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