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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要给其他公司留空间的话,发行时间还能再后移一些,不用像原规划的那么紧张。
安正勋算是完成了loa方面的事宜,再度把目光放在了t…ara身上。t…ara的正规二辑,也早就断断续续的开始练两首歌了。一是主打之一《我们不是相爱吗》,二是《给别人可惜了》。后者在原时空也是某张迷你专辑的主打,可安正勋觉得段位略显不足,事实上那张专辑的成绩也不佳,所以此歌收录进正规专辑即可。如今需要考虑的,是一首正经的中文歌曲,以及这张正规专辑的另一首主打。
毕竟《我们不是相爱吗》是抒情向的歌曲,用于单主打的话略显薄弱了,还是需要一支舞曲压轴的。
要说搭配这首歌的舞曲嘛……很容易让人一下子就联系到那一首……
沉吟片刻,安正勋提起笔。郑重在稿纸上写下歌名:《crycry》。
前世t…ara向一线冲刺的神曲开端,最抓耳的歌曲之一。巅峰t…ara代表作之一,剧情版微电影mv最重要的bgm之一,这首歌对于t…ara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说写《bopeepbopeep》的时候安正勋还需要抓耳挠腮的去回忆一些鼓点和配乐,那么《crycry》完全可以一挥而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正当安正勋运笔如飞地写谱的时候,手机响了。
看见陌生的来电显示,安正勋皱了皱眉,没好气地接起:“哪位?”
对面似是深吸了几口气,才低声回答:“安会长,我是全孝盛。”
“哦……”安正勋认真起来:“考虑好了?”
“是……”全孝盛低声道:“我在loen的前台接待处,能上去见您一面吗?”
“上来吧。”
得到指令,全孝盛向前台小姐问了会长室楼层,又鞠了一躬,扑通扑通跑进了电梯。
走进宽敞明亮的会长室,全孝盛就有些想哭。这一个办公室就比她们姐妹四人的整个住所还大,确实是很打击人的……而安正勋坐在宽大的老板桌后面,默默注视着她,这种无形中的威压也与昨天在咖啡屋里面对面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让人不由自主地就矮了一截。
“安、安会长,我、我来了。”全孝盛觉得自己的声音正在发抖。
安正勋淡淡道:“告诉我,你们的选择。”
“我们……选、选第一条。”说着说着全孝盛就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杆:“只要有一线机会,我们还能拼搏。”
安正勋静静地看了她几秒,笑了起来:“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会长室里导致他进入了会长角色的缘故,全孝盛总觉得现在的安正勋和昨天差别真的好大,昨天那种略略带了一丝神经质怒喷自己做了龟*公的男人,和现在威严少语的男人,真是同一个人?
这种感觉让她接下来想说的话都哽在喉咙里说不下去。不过毕竟看见他笑了,这是不是代表着大家的选择是正确的?他也希望看见大家选择第一条路?
看她手足无措的模样,安正勋随口道:“坐。茶几上有水果,自己拿。”
全孝盛鼓起勇气:“我、我不是来吃水果的!”
“哦?”安正勋有些好笑:“其实我倒真不知道你上来干什么,莫非想代表公司和我谈一谈接下去该怎么运作?”
全孝盛低声道:“善花能参加《青春不败》,让我们secret维持有良好认知度,并且节目的收入也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这是靠安会长帮了忙的……如今安会长又愿意拉我们一把……”
安正勋微微眯起了眼睛:“所以?”
全孝盛闭上眼睛,解开了外套:“这是当时就该给安会长的东西,如今一发补上。”
安正勋默然。看着她解开外套落在地上,没有开腔。
他不说话,全孝盛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闭着眼睛站在那里,俏脸涨得通红。
安正勋终于开口:“打算陪我一次,作为回报?”
“是……”全孝盛颤声道:“我是第一次,很干净。”
安正勋淡淡道:“你也许会很麻烦的,孝盛xi。”
全孝盛有些不解其意,还是回答:“我愿意的。”
安正勋有些追思般地缓缓道:“曾经有人希望和我两日交游,一番露水,之后相忘于江湖。她是个很洒脱的女人,有很现代的思维,我也希望试着陪她洒脱两天……可最终我们都失败了。”
“呃?”全孝盛惊讶地睁开了眼睛:“可我不会纠缠你的。”
“可我会纠缠你。”安正勋摊手。
全孝盛哭笑不得,之前那点惶恐早不知道哪去了,她这才发现这会长大人居然很孩子气。不对,应该说是有着极度扭曲的占有欲……碰过的东西,就要收藏?
“那那那……那我还是告辞了。”全孝盛鞠了一躬:“安会长再见。”
说完弯腰去捡外套,转身就想走。
安正勋在椅子上失笑:“我看上去真的那么像个柳下惠?一而再再而三的送到我面前,我都挥挥手放过?”
全孝盛浑身一僵,咬着下唇不敢迈步。
“既然来了,就留下吧。”安正勋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她身边,顺手就揽住了她的腰:“我曾想脱缰,也曾想上锁,反反复复身心俱疲……我没有力气总是去考虑以后怎么样……现在我只想……日后再说。”(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九章 日后
全孝盛被他揽上,心里剧烈地跳动起来,但却丝毫起不了半点抵抗的心思,踉踉跄跄地被他带着往沙发上走去。
沙发很宽大,比她在地下室里那张小床还宽。
全孝盛跌坐在上面,安正勋只顺势一推,她就顺从地躺倒。
安正勋覆了上去,一手揽住她的脖子,低下头直接找上了她的唇。
全孝盛闭上了眼睛。
此前他说的什么麻烦什么纠缠,此刻她都没有精力去想……她本来就是来给他的。第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上,肆意索取着唇舌,让她感觉很是羞耻,可她带着这份羞耻,还得尽量地让自己迎合。比如,分开贝齿,迎接他舌头的入侵。
几乎与此同时,安正勋的大手从她的毛衣底下钻了进去,往上探索高峰,有硬硬的栅栏。安正勋皱了皱眉,低声道:“自己解了。”
全孝盛更觉羞耻,可男人声音虽低,语气却是带着命令似的不容置疑。这让她心中有点慌,更怕到了这样一步还因为这点事触怒了他,那可真不值当了。于是咬着下唇,微微弓起身子,连毛衣带内衣一起脱了下来,露出雪白的身躯,和胸衣包裹下雄伟的山峦。
她自己伸手到后面,解开了扣子。
超越安正勋绝大多数女人的雄伟,昂然跳了出来。
安正勋有些赞叹地揉捏把玩了一阵,又忍不住埋下头轻轻噬咬。一阵阵酥麻感从胸前散遍全身,全孝盛软倒在沙发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无意识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她的声音也让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飞快地起身解除自己的武装。安正勋的起身让全孝盛略微清醒了一点。迷蒙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生怕他一会又要被什么阻碍得不高兴,索性坐了起来,自己开始脱裤子。
安正勋坐回沙发上,盯着她胸前一抖一抖的双丸看了好一阵子,笑道:“确实得天独厚。错过可惜。”
全孝盛抿了抿嘴,她自己也知道,不知道多少男人看她不看别的。专门盯着这里两眼发亮。不知道这该觉得自豪呢,还是该觉得可悲。
总而言之,这也是份本钱吧……让人记住的本钱。无论是舞台认知,还是男女关系。全孝盛咬着下唇想了想,俯下身子,双手捧着她的柔软,夹住了他的坚硬,上下抚动。
安正勋舒服地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凝视着她的服侍,心中很是赞赏。非常知情识趣。非常聪明的女人,她知道男人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几乎是一个最完美的情*人。
她确实做到了极限,抚动了一阵,她低下头,将他的顶端含在唇里。安正勋舒服得快要飞起来了。这一招难度很大的说……能夹住的不少,可还能辅以口舌相就的话,他的女人里能做到的能有几个?
唔……说不定刘秘书的规模可以?下次试试……
被挑到了极致的安正勋终于没让全孝盛辛苦太久,没几分钟,就将她拉了起来放在沙发上,扛起双腿挺枪而入。
全孝盛紧紧咬着嘴唇,鲜血慢慢地顺着长枪滴落在沙发上。
惯常是安正勋给自己的女人做足前戏,而这一回是自己被人做足了前戏,以至于初承雨露的全孝盛居然能够勉力支撑到他的爆发。安正勋按着她的肩膀,任自己一波一波重重地注入她的体内,才慢慢伏了下去,趴在她胸口喘息。
全孝盛早已大汗淋漓,最后的几波冲击让她两眼都有些翻白,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一个小时的狂风暴雨让她甚至一度认为自己已经不在人间。她不知道自己到达了几次,只知道从一开始的痛楚过去,就是持续不断的快感剧烈地蔓延,蔓延到后来她根本顾不上自己被他怎样肆意地变换着姿势,到底是跪是坐是多么耻辱她都无暇在意,她只顾忘情地喊,喊得声嘶力竭,到了最后连喘息都显得沙哑。
两个人紧紧拥在一起,过了很久很久,才慢慢地停止了喘息。
安正勋侧过身子,右手支起脑袋看着全孝盛潮红的面庞和失神的眼睛,左手依然有些恋恋不舍地在她胸口逡巡。
他好久没有这样放纵宣泄过了。
是的,不是反话。
虽然在任何人看来,他在家里肆意宣淫,各种无遮无拦、群驱群戏,好像已经放纵到了不可思议的极致。可实际上细想就明白,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纯粹因为欲*望而在一个并无感情可言的女人身上宣泄过了。上一次有这样的念头是什么时候?高雅拉?那并没有做成。是了,上一次这么做好像是车里的河智苑,再往前要追溯到韩佳人。都好久好久了,距离如今好像隔世般漫长。
而如今韩佳人河智苑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