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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污言秽语毫无掩饰的喷了出来。
项玉瑶没想到前一秒的担心,瞬间便被证实了,她多年来久居高位,那里遭遇这种欢场卖身女子的待遇,莫大的羞辱如一个犀利的拳头击打着她。
项玉瑶下一秒反应就是,那只搭在胸脯上的手掌反手就打了出去,狠狠的扇在李延方的脸颊上。啪嗒一声,甚是响亮,项玉瑶趁势抽手。
李延方好像被打的冷静了一下,甩手一拍桌子,恶狠狠的对她说道:“小娘皮,老子跟你说吧,要我出马容易,去开个房间,把屁股洗干净,撅好了等着我。否则你这总裁助理也做不了三天。”
项玉瑶即便与前夫在一起,也不曾遇到这样的羞辱,顺手端起茶水就扑了过去,李延方反应敏捷,竟然躲了过去,但还是溅了一身。
她怒极反而冷静下来:“姓李的,我好意给你谈合作,你开个价,是十万,五十万,还是六十万,你拿钱了事,从此三阳和你各不相欠。”
李延方被她的一耳光、一杯水弄得气急败坏,压低了嗓门,恶狠狠的冲她说道:“贱人,我告诉你,你不给我操,老子就要搞垮三阳,小现在就去开房,再迟一刻,老子就拉着兄弟一起来搞你……。。”
他越说,口气越下流无耻,更加的不堪入耳。
项玉瑶手颤抖的无法自已,可现在事已至此,谈判已然失败,拎起挎包,扔了钞票,转身就跑出了茶社。上车发动驶出停车场,又停靠在路边,伏在方向盘上痛哭起来。
镇定下情绪,想给祁纳发短信,可编写好了几条,却都放弃了,干脆关了手机,开着宝马车,冲上绕城高速,以近一百六十迈的速度绕着城市,转了三圈。好在深夜,加上十一长假,并没有多少车辆。
情绪释放后她终于开着车返回了三阳白电的一车间。
她努力的将自己从疲惫的状态中拉出来,又用妆粉和眉笔,将面孔简单的掸拭几下。终于觉得可以了,这才下了车,回到一车间,可远远的就听见,有人在喧哗。
“李工,公司给你开什么价了啊,钱多,可要记得兄弟们啊!”有工人在大声的哄笑。
“开龟毛子价,老子心里清楚的很,你要一开价啊,那就是必然掉头转身就要那帮孙子诬陷当成讹诈被抓起来。”项玉瑶最讨厌的李延方的声音,她皱着眉头,这李延方怎么进到车间来,她虽奇怪,可并没有进去,而是一旁倾听起来。
“我日,项玉瑶、顾建中这狗男女这么狠啊,md,这机器要再修不好。老子可就要喝西北风了。”工人哪里知道原委,一味的把责任怪在顾建中、项玉瑶身上。
“那我可管不着,你要不就辞职呗,那里黄土不埋人啊。”李延方挑逗道:“反正我看着白电公司是要黄了。”
他故作玄虚的说了这么一句,果然就有人追问:“李工,何解?”
“你们难道没听说?项玉瑶是什么人?她是会计!她懂什么经营?她那会管理,她过来就是要盘盘库,整整家底,看白电能卖个什么价,然后把你们扫地出门喽。”李延方瞬间抛出一个大大的谣言,可这些一线工人,那里能分辨出真假,顿时他们就炸成一团。
“md,这顾建中忒不是玩意,白电公司给他顾建中抢下多少脸面,设备有故障不是去解决,反倒要卖厂,”有人说。
“就是,就是,顾建中整体就知道玩女人,那个什么项玉瑶十有都是他玩的爽了,扔到白电公司镀金,以后好做二奶的。”这人更是想象力丰富,可是镀金和二奶不知道那里有交集。
“狗日的东西,这项玉瑶那对可真大,老子真想摸一把。”这个声音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
李延方跟着就的笑出声,:“想当年,奶孩子,老子隔三差五跑财务科,可没少看丫晃荡荡的啊。”他张嘴胡说,但这些工人顿时就神往了。
“唉,要是肯给我搞一晚,老子就出马,这点故障还不在我眼里,想当年,这设备可都是我引进的。”李延方洋洋得意。他瞧着个个神色的工人,得意的挑逗道:“到时候我就跟丫说,光爽我一个是不行的,我还有这一帮兄弟呢!”
“李工牛逼,要爽大家一起爽。”
“李工,你吃肉,我们就不指望吃肉了,你就记得撒点汤吧,”这人好像还实际一些,跟着说道:“要是能让她露着大在车间里走一圈,让我们开开眼,我就知足了。”
工人的素质并不高,项玉瑶自然是知道的,但不曾想到自己会被他们这样的意淫,一时间羞辱感和满腔的愤怒交加,可自己自身深深的挫败感又让她犹豫的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第46章 意外 (七)拿住
“项总,何必跟这些人一般见识呢!”李湘君按住了项玉瑶,轻声安慰她,刚才那些污言秽语她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看见项玉瑶情绪不稳,还是上前拉住了她。
项玉瑶摇摇头,她心智还是很清楚的,与李延方打过交道,她更认定了他就是生产线故障源头。也就是此人刻意的破坏,导致了整个生产线问题层出不穷。可是此人不知何时攀上了高枝,竟然连贪污巨额公款的罪名都让他逃掉了,而现在连网警部门对他都采取了漠视。
她不相信网警查不出来罪魁祸首,以她这十几年在企业中的打拼的经历来看,警察们历来的手段都是不管你有罪没罪,都是拉回警局先审个三天两夜,有问题自不必说,没问题都会扯出些问题。
但现实是李延方一直滋润的生活在当下。更让他满口厥词的在三阳公司招摇。
项玉瑶想到了什么,隐约觉得白家电公司已经成为三阳集团的另一个斗兽场、竞技场。
那另一个对手是谁?自己竟然成了顾建中的炮灰吗?
她并没有后悔,自古富贵险中求,没有付出如何能拿到回报?!所以眼下迈过这个坎,她必须要迈过去,就算这里是个竞技场,她也要站起来与幕后的那些人一斗高下。
项玉瑶对李湘君说道:“我没事。我们一起进去吧。”
她手牵住李湘君,两人推门并排的走了进去,门铰链嘎吱一声,竟然如此摄人心魄,整个车间里顿时安静的只听到粗重的呼吸声。
李湘君率先发难:“哎呀,我当是谁!原来是鼎鼎大名的李公公,怎么这么有空啊,十一黄金周不去侍奉你家老佛爷,跑车间来做甚?”
她阴阳怪调的,隐隐的点破了他有个并不光彩的后台,又骂他做太监,李延方顿时就怒了,嗤笑反击道:“我靠,原来是你这个破鞋啊!不去搞你的老男人,反倒是来抱这小的大腿了。”
李湘君脾气惯常的火爆,原本是要刺激李延方,不料一句破鞋就引燃了她的脾气。破口大骂道:“滚你妈的!”
项玉瑶一把拉住李湘君,生怕她控制不住情绪冲上去和他厮打。又对李延方道:“李工,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吧,何必苦苦相逼,难道你真的要看全厂的工人全都失业吗?”
她想将矛盾转移到工人身上,不料她一片苦心并没有让这些迟钝的工人理解,有人就喊道:“我才不管呢,停工也要给我发工资,破产了也要给我们发遣散费,发了遣散费,我正好回家歇个三月、半年的。”
在场的几十个工人,竟然有十几个人热烈的响应,看样子有的人恐怕很憧憬遣散费呢!
李延方也跟着啧啧的笑道:“知道了吧,什么叫民意,什么叫众望所归,顾建中给你们弄得这些虚头把脑的东西都是扯淡的,我就告诉你,没一个工人会和你们走的。”他颇有些自得意满,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
李湘君自然知道这些工人有好些都是被克扣过工资,后来被补发,早前利益受损却并不知道,现在顾建中为他们找回公道,却被他们当成了驴肝肺。她大叫不平,冲着这些工人大喊一帮笨蛋。
这些可算是捅了马蜂窝,这些工人都怒了起来,指着她回骂她是婊子、贱人、,那些生产线的精力旺盛、荷尔蒙过剩的精壮大小伙子,一旦开口,那话可不是一般的不堪入耳。
但李湘君一贯的火辣性格,岂肯认输,以一抵十,骂的反而是更加欢快,仿佛在对骂中有了畅快的感觉。
一时空旷的车间中竟然似嘈杂而闹哄哄的菜市场。
李延方瞧着如被踩到尾巴的一干普通工人,个个被憋的满脸通红,恨不得要和李湘君拼命,嘴角露出得意,再看项玉瑶正看着自己,双眸露出凌厉之意,他心虚的抖了一下,竟然不敢看她。
他嚷了一声,别吵了别吵了,那些工人竟然真的有人听话,拉着同伴,退后,不再与李湘君对骂了。
李延方冲着项玉瑶道:“看见了吗?群众和谁最贴心,和群众最贴心的又是谁,你不是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虚伪的白领,是我们这些泥腿子。”
项玉瑶不屑一顾,回击他:“李延方,你不断的挑拨这些普通工人,与我对立,又何必呢!他们大多数人失业了自然会有补偿,集团自然会补偿他们,休息半年,三个月以后,他们要再找工作呢?五十岁的工人去找什么工作?四十岁的工人去找什么工作!三十岁的工人有几个能找到合心的工作?”
现场的工人,闹的最欢的十几个人,都是三四十的工人,二十多岁的工人太年轻慑于项玉瑶高高在上的位置,不敢出头,五十岁左右的工人,正如项玉瑶说的,更担心会不会丢工作。最好不要重新找工作。
项玉瑶这番说辞立刻就让有些不明就里的工人反应过来,个别聪明一些的,恍然大悟,自己成了枪靶子。
李延方反应也快,呵呵笑了:“小,成天一套一套的,你就是说上天,这车间还是开不了工,大家一起玩玩。不,不,你这种小,失业下岗了也不会怕,两腿一张,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要去舔你那水渍渍的……。”他越说越下贱,听的项玉瑶和李湘君都是面红耳赤。
李延方看在眼里,说的更欢快,:“小,你成天大义凛然的,为了工人,为了工人,现在我就给你条路子,你不是不想白电公司破产,工人失业吗?你只要把大一露,在我们车间里所有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