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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别人对你真心?”
说完这句话,我自己也呆怔住——我在说什么?
你想要别人的关怀,可你偏偏不肯对别人付出真心,你又凭什么要求别人对你真心?
我这辈子有对人付出真心过吗?
我又比Andy强到哪里去了?
Andy神情阴冷地看着我,修长的手指像粘腻冰冷的蛇一样划过我的脸颊和脖颈:“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们素不相识,我却帮了你,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我对你还不好吗?”
我冷笑着回看他那双矢车菊般的蓝眸,故意忽略掉身体由于恶心感而带来的不适:“那天在菜市场外面,你并不是偶然遇到我,一切都是你处心积虑计划好的!你甚至知道我怕狗的事情——想必我在机场被缉毒犬吓昏的事情你也听说了——所以,就连那只小狗也是你早就安排好的,Andy Dean,你这个卑鄙的家伙!我本来想不到,但是在舞吧里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全都明白了!虽然不知道你借故解释我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可我清楚一点,你是要对丁书琪不利!我今天就郑重地告诉你——你别妄想了!我绝对不会跟你狼狈为奸的!”
对面那双湛蓝的瞳孔蓦地紧缩,他的嘴角翘起一个阴婺的角度:“呵呵,Beth Dean,我真是小看了你!不过,有一件事情你说错了——维多利亚是我最爱的女人,在我心里是天使一样的存在,我怎么舍得伤害她一分一毫?看见她难过,我就像把这个世界毁灭掉,我怎么可能会强奸她?你这个不知深浅、妄自尊大的婊子,你说,如果我现在在这里要了你,被你视如珍宝的Nicky堂弟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大惊失色地挣脱开他的手臂想夺门而逃,只跑了两步却一下子从后面被他推倒在地上。
两腿的膝盖和肋骨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发出乌涂涂的闷响,我痛得浑身冷汗直冒。
在地上挣扎着向门口爬去,我凄厉地尖叫着:“丁书琪救我!”
喊声却被椰林那边直升机的发动机噪音彻底淹没在随风卷起的白沙中。
他在身后低笑着用两只强壮的手臂拖回我的身体,将我拽回床边的地板上。
腿上一凉,我知道裙边已经在拖拽中被卷起。
绝望地挣扎着,乱发纷纷扬扬地散落在地板上,我却无法摆脱那个突然用身体压住我的男人。
眼泪疯狂地涌落,滚烫的液体在脸上肆意流淌着,喉咙里的尖叫已经因为沙哑而转为嘶嘶的声音,鼻腔内盈住的液体憋得我几乎立刻昏过去,耳朵里全是纷杂的噪音,眼前火红一片,浓烈如血光。
悲伤耳朵男人用坚硬的膝盖分开我裸露在外的两条腿,然后用左手狠狠地揪住我的长发,迫得我头向后仰:“Beth,我的好弟妹,你别做梦了,你以为Nicky听到你的喊叫会赶过来阻止我?哈哈,我告诉你吧,这个时候,他想必已经被Victonia给带到后山去散步了!”
透过涔涔而落的泪水,我脖颈僵直地盯着那片原色的木墙墙顶,嘶哑着嗓子问:“是维、多、利、亚只是你这么做的?”
他冷笑着没有答话,只是一寸寸地掰过我的头,用让人恶心至极的唇舌再次覆盖住了我的嘴巴。
这次我没有挣扎。
就在他舌头几乎全都搅进来的时候,我倏地阖上牙关——
他痛呼着用两只手费力地掰开我的牙齿,撤回了鲜血淋漓的舌头,然后倒吸一口气抬起头,怒不可遏地单手一掌抽向我的右脸——
“啪!”
一声脆响回荡在卧室里,却很快就被室外的噪音给遮盖住。
我被他打得脖颈快折掉,眼前金星直冒,大脑一片空白。
喘着粗气,我再次被他扭过脸来,看到一片在午后阳光中闪着莹莹光泽的地板——
那是一个我所珍视的人每夜安睡的地方。
躺在那里,在电台午夜放松的轻柔音乐中,他一字字地给我翻译着一首首优美动听的旋律。
是他,让那些歌词的字字句句重新有了意义。
泪痕满脸,我被人扭着头看向一片没有图案的原木墙壁——
只有我记得,那片墙壁上每夜都会被皎洁的月光刻下我所难舍的人俊美如神的侧面轮廓。
是他,让我无望的生命重新有了意义。
没被整理好的衬衫还摊在身侧的床上散发着他的体香,就仿佛他并未走远。
是的,丁书琪,这一刻,我终于能够确定——
原来,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你!
可是,这会不会太晚?
视野中的木墙被一头闪耀着金色光芒的头发所逼退,一个长着蓝瞳仁的恶魔狞笑着一把撩起我掩在臀部的裙摆便将手狠狠地探了下去……
“丁书琪——”
闭上眼睛,我低低的、绝望的、心如刀绞的呼唤着……
风之冬樱 Spring 81 血染孤岛(2)
午后灼热的阳光烙在床前的地板上,紫漆包身的两只金属床腿在原色木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疏影横斜间,强烈的反光刺进我被泪水淹得灼痛的眼睛。
岸边的椰林树冠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碎响,却被连绵不断的海浪声和震耳欲聋的直升机轰鸣给切割得断断续续、几不可闻。
双手被男人大力地扭到背后,我尖叫着拼命扭动身体、不住挣扎。
Andy冷笑一声,一手摁住我不断挥舞的手腕,一手扯过床上摊放着的一件丝绸衬衫,只用一条衣袖便牢牢地捆住了我就要被他折断了的两只手腕。
没了丁书琪的体温,那只丝质的衣袖冰冷刺骨,仿佛一把寒刃,在一分钟之内就切断了我所有的希望。
脸上的泪变冷了,一颗颗仿佛结了冰一样切割过我的皮肤,痛得我浑身发抖。
我听见自己在嗓音沙哑地哀求着:“Andy,求求你……我求求你,放了……我!”
Andy低笑着,将嘴巴凑到我耳边,嘴里喷出来的热气让我直欲呕吐:“Beth,你跟我的Nicky堂弟平时不是玩得很好吗?连感情和身体都可以签上契约出卖,你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现在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喉咙里仿佛被插进了一团乱头纷杂的钢丝,灼痛得我几乎无法开口:“Andy,我求你……放了我吧,这件事情我一定不会说出去,我……我只求你放了我吧!”
Andy用坚硬如石的两只膝盖分开我的身体,慢慢地却毫不迟疑的,他将上身压下来,整个胸膛仿佛火山熔浆般烫在我的背上。
两只手腕被他毫不怜惜的动作压得“咔咔”两声发出几欲弯折的声响,我痛得又是一声尖叫——
凄厉的声音响彻屋宇,他匆忙伸出一只大掌一把捂住我的嘴巴。掌心的茧子从鼻梁划过,我的鼻孔也被堵得严严实实。空气被隔在他的掌外,离我越来越远。
“Beth,本来我也觉得自己对你没什么兴趣——你长得这么难看,我实在没什么胃口,真不知道我的Nicky堂弟每天晚上怎么熬过去的!我本来想,他可能是晚上没有女人就活不了吧!有个丑八怪消火总比自己来得好!”
Andy耻笑着将一个一个无情的字眼喷在我的耳侧。
“可是,Beth,看见不可一世的你现在在我身下啼哭恐惧、苦苦哀求的模样,我真是觉得很刺激!Beth,你这个女人很容易让人产生征服你的欲望!Nicky堂弟是不是因为这个才会对你这种身材感兴趣呢?难怪我的宝贝维多利亚那么不放心你,寝食不安地把你当成威胁!”
在他掌下,我的呼吸困难、头部缺氧,不由自主开始摇晃着头呜呜地叫起来。
过了好久,他才挪开大掌。我贪婪地吸着新鲜的空气,还没等我来得及思考,他的手掌早顺着连衣裙的衣领伸了进去肆意游走。
头部仿佛被人用石头砸了一下,耳膜上轰隆隆的全是血液奔流的声音——
“呵呵,Beth,怎么不求我了?怎么不挣扎了?我这么摸你,你也很享受吧?是不是我的技术比Nicky堂弟好得多,舒服得你都说不出话来了?”Andy用他锋利的牙齿狠狠地撕扯着我的耳垂,滚烫的血液顺着伤口喷了出来,溅在地板上,溅在丁书琪每夜就寝的地板上。
丁书琪,属于你的地方,被我弄脏了,对不起……
咬着牙,我咽回所有的嘶叫和呻吟。
他用大掌粗暴地揉捏着,声音变得越发阴冷:“为什么不出声了?我在问你,我是不是比Nicky强?”
身体被他蹂躏得已经没了痛觉,舌尖被牙齿咬破,喉咙里越来越甜,一股带着铁锈味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
他的另一只手也袭上我的后脑,又揪住了我散落一地的乱发。
头被他硬生生地扭向右肩,他矢车菊般美丽的眼内布满了鲜红的血丝:“婊子,我在问你话——我是不是比Nicky强?”
“呸!”
一口鲜红的唾液被射上他的额头——
他倏然一愣,反手一擦,便看到了他手背上那片浓烈的液体。
他勃然大怒,揪住我的头发便将我的头掰起再狠狠砸向地板——
“砰、砰、砰……”
数声闷响过后,我的眼前白光闪现,视野里火红一片,却没有半丝影像,左边的头发蓦地变得湿漉漉的,仿佛刚刚洗过头发一样。
过了一会儿,一阵阵的钝痛变成了让人难以忍受的锐痛,仿佛有把锥子在割我的脑子,锋利的尖端沿着脑壳一点点地划过,缓慢却绝不止歇。
突然想起那天丁书琪带我去医院看脱臼的右肘,医生问我:“如果痛苦的程度划分层次为从1到10,你现在的痛感是几度?”
那天,我翻着白眼对丁书琪说:“我都没经历过从1到10那么多的痛,我怎么知道这是几度啊?”
那天,他笑着用手掌拍了拍我的手臂,然后礼貌地对医生说:“看来她不是很痛。”
现在,丁书琪,我想我是痛到了十分,可是你在哪里?
“Beth,我最后问你一次,我是不是比Nicky强?”
那个男人的声音里满是愠怒,想必他英俊的面容现在看来也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