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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警惕地退后一步:“我对食物并不像老夫人那样有研究!”
哦!原来是个杂食动物!记下来,记下来!就在我忙着于脑海中记录带肉兄的生活细节以备未来的不时之需时,旋转楼梯上传来一个少女兴高采烈的呼唤:
“阿芝!再次见到泥,窝真高兴!”
风之冬樱_Winter 56 炮灰的觉悟
金色的旋转楼梯上,一道红色的闪电“嗖”地劈向门口。
遗憾的是,我去菜市场的时候完全没有先见之明,导致购物清单上少了“避雷针”这种居家旅斤必备的东西。那么由此可见,我被此雷当胸劈过的结果也是可以预料的,尽管此时此刻可以让我去做预算的时间也不过只有零点零三秒而已。
然而,生活一再证明了我是个差无可差的神棍 闭着眼睛等了足足三秒,预期中的力度与热
变还是没有到来。
疑惑地睁开眼睛,我这才发现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喜欢自作多情 人家维多利亚的确是电、是光、是唯一的神话,不过是我们乙方的,不是俺这个契约炮灰兼挨骂女配的!
就在那电闪雷鸣之际,我们无处不在的乙方早用他那不大宽广的身躯充及时地充当了我的避雷针,一脸激动地将雷给截在了自己的怀里。
此时,雷与避雷针之间那激情迸发的互动让我立刻联想起某个焰火满天的求婚之夜。
一句话简介:此情此景,少儿请闭眼。
脸上倏地一热,我求助性地回看了带肉兄一眼。
人家领导就是不愧为领导,见到如此活色生香的限制级场面,带肉兄就像看见池塘里的鸳鸯在睁合一般镇定自若。
就在我自愧不如地准备去厨房面壁思过之际,一个更不冷静的角色出场了,这彻底挽救了我岌岌可危的自信。
“维多利亚,你怎么还敢来这儿?”声音虽然柔美,但那口气听来却像是呆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很显然,与情人重逢的喜悦并没有完全冲昏那两个热吻之人的头脑。听到这个义正词严的问匀,两个人倏地分开两米远。丁书琪的表情还算坦然,维多利亚却低下头,看起来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惶恐不安。
“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穿着碧色长裙的玛丽夫人甩着小手绢,从饭厅那里慢步走来,接着便稳稳地站到了我的身侧。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那个有着亚麻色头发的女孩,口气寒冷如冰。
维多利亚低着头道:“泥毫,麻利,窝……”
不等对方将话说完,玛丽已经转过头来,将谴责的目光投向还把眼神凝在维多利亚身上的丁书淇:“阿琪,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嫁给你的祖父么?“
丁书琪没料到这个问话,不由得微微发愣。
还在措辞间,玛丽夫人已经盯着他的眼睛道:“因为他是个真正的男人!他没有一天忘记过自己对家人和朋友的责任感!”
丁书琪看了看自己的祖母,点点头:“我知道,玛丽。”
“你知道?呵呵,昨晚,你亲自带着白小姐来见父母长辈,我以为你是在请求我们允许你们的婚约!今早,你又帮助白小姐瀛得了我的支持,看在这份苦心上,我首肯了你们的婚事 可是现在,你在做什么?白小姐就站在这里,你呢?你却在吻别人,更不要说,那是一个曾经背叛过你的人!而你方才的所作所为也叫‘背叛’,我生平最恨的,就是这种毫无道德观和青任感的举动。阿
淇,你今天真的让我很失望!”
我睁大了眼睛看向玛丽夫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认真的一面,她身上的气度风华在那一瞬间绮我秒杀。
什么叫美人?这才是吧!不是要靠奢华的服饰,不是要刻意地摆出美艳的姿态,身高和面容在那份自信和智慧面前算得了什么呢?
丁书琪的黑眸中闪过一股被人冤枉却又无法解释的无奈。
看出他的窘迫,我又为他被玛丽夫人误会而感到难过,于是忍不住开口替他解释:“玛丽,你真的错怪他了!”
玛丽夫人闻声,转过脸来慈祥地看向我:“好孩子,你别替他说好话。阿琪不明事理,只好由我这个做祖母的代替他向你道歉了!如果你还是无法原谅他的这种行为,我也理解,但我还是希望尔可以留下来做我的孙媳妇!其实,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阿琪可以娶回来一位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昨天他领你回来,我故意表现出讨厌你的态度,其实只是想考验一下你的人品。事实证明,你坚强乐观,懂得忍耐,还很会把握时机推销自己,你实在是最适合阿琪的人选!”
我难以置倍地看着玛丽夫人 我哪有她说的那么好?事实上,我不过是为契约所困,不得不讨人欢心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罢了。
此番赞誉入耳,我的脸反倒越发烫了起来,心里羞愧得恨不能立刻做出满汉全席来回报玛丽夫人的知遇之恩。
见我低着头说不出话来,玛丽夫人误会了我的意思:“孩子,还是很生气,是不是?你放心,以后如果阿琪再做错事,有我这个做奶奶的为你做主!”
我这辈手除了妈妈没见过别的亲人,此时听见玛丽的一番温言软语,胸中五味陈杂,一股暖唬倏地顺着胸口蜿蜒向上,直冲眼底。
我哑着嗓子叫:“玛丽!”
听见我终于叫了她的名字,玛丽夫人一把将我拥入怀里。
这边我和玛丽忙着交换彼此的体温和心跳,那边突然响起了纷杂的脚步声,声音由近及远地向口方向传去,其中还间杂着丁书琪的呼唤:“victonia!victonia”
我一惊。
维多利亚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她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不过是份契约,我也只是为了更好地完成契约而努力。希望丁书琪追上她以后可以好好地解释,别给她心里造成什么阴影才好。
就在我晃神的功夫,玛丽早恢复了笑脸,拉着我向厨房方向走去:“来吧,乖孩子,快给玛丽故几道大菜尝尝!”
看见她又拿小手绢去擦嘴角,我一乐,随即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给抛诸到九霄云外去也。
厨房里的众多厨娘早就按她的吩咐各就各位准备给我打下手,正好我的右胳膊痛得厉害,也就索性顺着玛丽夫人的意,指挥起众人来。
在大家的百般劝说下,玛丽夫人才恋恋不舍地扭着莲步回了自己的卧房静候佳音。
果然是人多好干活,没一会儿功夫,所有的食材就全被大家洗净切好备齐了。
看着白碰盘上被码得有模有样的红片绿丝黄条白块,我真心实意地向大家道了谢,众人也高高兴兴地向我回了礼,厨房内的气氛一派祥和。
看见我即将掌勺,一直站在旁边代替玛丽夫人以体贴照顾为名、行监工之实的带肉兄严肃地发令 “大家都出去吧!”
众厨娘的脸上不胁流露出几分失望的情绪,我不免有些讶然:“为什么要大家出去啊,带肉?”
带肉兄收回脚步,认真地回复我:“所有的主厨都是这样的,大家可以帮忙准备食材,但是主司在进行最后的加工时,都是不允许别人观看的!”
我闻言不禁哑然失笑:“带肉,我又不是什么大厨,哪有这么多现矩?大家不嫌弃我做的菜不好,我已经很感谢了,如果有谁想跟我学着做,那是我的荣幸啊!”
众厨娘虽然不怎么精通中文,却从我说话的态度上理解了我的意思,不禁都有些笑逐颜开——
带肉兄见我丝毫没有不快,自然也没有得罪那些厨娘的必要——毕竟,这些人如果想在他的伙食里下巴豆,那可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结果,就从这天开始,我有了满满一厨房的徒弟。如果我家白枫女士知道她的女儿在异国他乡将中土饮食文化加以传播,不知道她会不会略感欣慰?
持着大勺在几个锅里同时翻炒,看着容易,其实也是一项很费脑力和体力的工作,我的大脑运作正常,但是被撞伤的右臂就不是那么乖巧听话了。
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来异样,我只好一边擦去额上不断渗出的冷汗,一边向众人解释:“天太热了!”
有个长相甜美、会讲些中文的金发小厨娘很有眼色地取了一条白毛巾站在一边为我拭汗,顺便近距离偷师,还不断地跟我套近乎:“白小姐,我叫Gay。以后你有什么要做的,直接吩咐我就好。”
我浑身一抖,一锅水煮鱼差点被我给拴到天棚上:“你、你说你是gay?”
她急忙摆手否认:“不,我不是gay,我的名字叫gay,是gaynell的缩写。”
用长袖擦擦额上的汗,我虚心道:“好啊,那以后我叫你小gay好了!”
小gay闻言,激动得立刻手舞足蹈地每隔半分钟就给我擦一遍汗。
由于自己的待遇一下手从厨娘上升到了外科手术医师的级别,这让我很是受宠若惊了一阵,所以教起人来也格外卖力。
等到所有菜肴全部准备完毕,我的胳膊已经痛得举不起来了,嗓子也几乎失音,但还是强打精伸扮出笑脸,以最饱满的精神迎接雇主的检验。
这边的火刚关上,门缝里早塞进来一朵花似的笑脸,不是馋虫造反的玛丽,还能是谁?
在城堡一号女主人的不停催促中,厨娘们忙不迭地将菜一道道地呈了上去。
我的契约奶奶则笑眯眯地摇着小手绢,拉着我的右手,拽我来到饭厅。我用意念克制着倒吸凉气的本能,一路笑着随她而去。
诺大的饭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落座,我有些好奇,却又不敢询问其他人的下落,生怕会被人嫌多嘴而一脚将我踢出堡外。
刚要随着一家之主拿起带肉兄持意备好的象牙筷子,伯爵夫人恰在此时面目阴沉地姗姗来迟。
看见儿媳妇终于出场,玛丽不满地挑了一下眉梢,又扭起了手绢:“我不是说过了吗?老人家艺饭向来都是要准时的,否则会对消化系统不好。”
伯爵夫人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地挤出一个美艳的微笑:“是我来迟了,母亲,真是抱歉!”
玛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