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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一家装潢得极其精美的服饰店,在优美的音乐声中,我旁若无人地四处游走、随意翻看
。丁书琪则和女店长站在门口有说有笑,很显然,他们早就认识。
正翻到无聊,一阵熟悉的钢琴曲突然在店内响起
《夏日的最后一朵玫瑰》。
我伸向一条裙手的魔爪几乎被前几个音符给凝在了中途。
不过,那也只是几乎。
看见裙手上的价签,我在心里飞快地将那个数目换算成我最熟悉的币种,然后就开始感慨资本
主义社会的腐败 买茶裙子的价钱都够包养非州人口五十人了,还是终身制包养——这是神马世
道!
本着“不宰白不宰、索性使劲宰”的原则,我选了一件最贵的裙子交给店员,然后努努嘴,示
意丁书琪买单。
衣着妆容十分时尚的女店长对我礼貌的一笑,然后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话。
我翻着眼皮不耐烦地望天,丁书琪将手握成个虚拳挡在脸前,好容易才忍住了笑。
沉吟了许久,这个差劲的同声翻译才劝说道:“人家说这茶裙子不适合你!”
我拽拽书包带,不满道:“我觉得合适就合适!”
本来就是么,价钱那么合适!将来离婚以后,我转手将这件衣服一卖,就算打半价,也足够我
赚的了。
丁书琪的眉头蹙了蹙,然后决定人要以诚为本:“人家是在礼貌地暗示——你的身材不够正,
撑不起这茶裙子!”
KAO!这年头都是怎么了?我们乙方乐意当冤大头,你们却有银子不赚,阻挡个什么劲?
见多识广的女店长自然看出了我的不满,她匆忙赔笑,从衣架上挑出来几条裙子任我选择。
我知道那是她觉得适合我穿的,可我方才所遭到的人身侮辱已经足够让我与此店势不两立。对
她微笑一下,白某人认为没有必要让她从我身上赚到一分钱,于是甩开两条短腿直接向外走去。
丁书琪立时追了出来。看我脸色不好,他只是一路沉默地陪在我身边,没说一句话。
在一条飞扬着无数彩色旗帜的商业街上,我从最东头走到最西头,又从最西头走回最东头,最
后累到不行,终于一屁股坐到了银色的金属长椅上。
丁书琪也闷不作声地在我身旁坐下。
瞧着那些飞扬着的旗帜,我清清因为缺水而变得有些沙哑的嗓子:“乙方,商业街里没事儿挂
什么旗啊?”
他抬头看了看,解释道:“那是赌场的标志,这家赌场拥有本市最豪华的酒店。”
我有些气闷地看着他:“有钱吗?借点给我做本金。”
他一愣,然后又一笑:“你赌过吗?”
我大笑:“赌过,输了!不过,我不信自己永远翻不了盘!更何况,中国有句老话叫——情场
失意、赌场得意!怎么看,现在也该轮到我大赢特赢了!”
他的笑容耀眼得吸引住无数路人的目光:“那么,这是你今天的心愿喽?”
我使劲点点头。
古人说得好,尽信书不如无书。
白芷说得好,赌博真是害死人。
坐上赌桌时,我小心谨慎地坐到了一个衰神的对立面。不知道那个人究竟连着输了多少天了,
看他胡茬和头发像野草一样乱七八糟的,再看他那遍布血丝的黄浊眼球,我大喜——
瞧这厮的衰相,再向天借五百年给他,他也赢不了,只要我把把押得跟他相反,必赢无疑!
理论是好的,可惜,不是每条理论都胁得起实践的考验
自打我和衰神同桌而赌,次次都是庄家通杀!
同桌的难友们表情哀怨地看着我 想必在我来此桌之前,他们都是秉行着我的原则一路小胜
。
天怒人怨之中,我颇识时务地跳下椅子,窜出了与我命相犯冲的赌场。
刚走出两步,我就听见身后传来同桌其他人获胜的欢呼和衰神大哥摔凳子砸桌子声——
除了乖乖低头认命,白某人真是没有其他的选择。
一直有如隐形人的丁书琪这时又从我身侧冒了出来:“看在今天是你生日的份上,我方才满足了你的愿望,现在你的特权时间结束,契约时间到!”
说毕,他的大手一伸,直接攥住我的手腕
我惊讶地刚大了双眼:“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我:“你的护照在我手里,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生日?你的生日愿望,我已经满足了,让你顺利地拥有了一份美好的回忆,你还想怎样?”
我大怒:“谁会把在赌场惨白的经历当成自己的美好回忆啊?”
他眨眨眼睛:“你自己技不如人,这可怪不得我!做人就是要愿赌服输!”
对!输给郑眉,是我技不如人!
对!输给孔达,我是应该愿赌服输!
可这毕竟是我二十岁的第一天,不用这么霉运当头吧?
被丁书琪攥着手腕向那家服饰店的方向拖,我越来越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以鸟语为官方语言、以赌场为支柱产业之一的国家,绝对绝对不会让我有好日子过!
后来的无数事实证明,女人的预感,一向很准……
风之冬樱_Autumn 52穿越到古欧洲的马车
看见落地镜中的那个苗条人影,我不禁暗自赞叹——要说这身工作服,那可比花满楼里的那套强了不只一点半点!
镜中那人丝丝缕缕的头发都被化妆师给吹成了弧度柔和的大卷,九成的头发被发针以花朵的姿态固定在脑部左侧,发髻根部环上了与短袖小坎肩相配的天蓝色蕾丝头饰,几簇鬈发被刻意地留在了脸侧和脑后再一路蜿蜒着触到了海蓝色的小坎肩。缀着闪亮珠片的镂空坎肩下面罩着一条及膝的吊带白纱裙,纱裙的前胸部分缀有层层叠叠的蕾丝滚边,裙褶和蕾丝中潜着时隐时现的金丝。
在灯光的映衬下,整条裙子随着我的动作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唯一让我感到不舒服的是脚下的那双羊皮高跟鞋。圆头的鞋尖上缀着大朵的蓝玫瑰,与发型和衣着很相配,唯一不配的是那双鞋手的鞋跟高度——
踩着这样一双胜似高跷的鞋子,我觉得自己今晚实在很难全身而退。
更衣室的门就在我忙着惘怅时被人从内向外推开,刚刚换上一套紧身深蓝色亮面西装的丁书琪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半长不长的头发也被造型师重新定型了一番,此刻正嚣张地翘立在头上,整个人看起来神采飞扬,完全没了蜷在飞机座位上瑟瑟发抖的衰娃模样。
西装下面的白衬衫被他打开了两颗扣手,衣领敞着口,隐隐地衬出某男意态诱人的锁骨。
叹口气,我暗想,您这副装扮走上街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美貌小牛郎,要是您不介意吃这碗饭,我绝对有自信做好您的经纪人啊,兄弟!
两个人穿着情侣装站在一起,对着宽大的落地镜照了照,看着人影,我有一刹那的晃神——
我看见镜中的那个少年露出温和如春风的笑容,他修长的手指落在镜中的白芷头顶轻轻弹了几下,动作便如演奏钢琴般灵活,手指的主人微笑着柔声道:“我们阿芷真漂亮……”
也许是看出了我眼神中的不对劲,我们即将找到新职业、过上新生活的乙方立刻在镜外伸出三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醒过神来,半晌才弄懂他那三根手指的意思,一时气闷,忍不住似有若无地“哼”了一声
不就是让我时刻勿忘契约第三条么?你以为人人都是维多利亚,拿你这个没气质没前途没节操的家伙当个宝?老身可有我的……
牙齿猛地咬住嘴唇
我又忘了。
他,已经不再是我的了。
除了一纸契约,我现如今已经一无所有。
抬起头,对我的新雇主露出个大大的笑脸 为了不再过债务缠身的日子,这个不用端盘子、不用刷得一身油十指抽痛的金饭碗我可得保住喽!
看见我突然变得明媚的笑容,丁书琪一呆,紧接着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光。
低头握拳掩唇,轻轻嗓手,他头一扭:“走吧!”
坐在豪华的加长轿车里,也许是因为穿了不符合我身份的衣服,也许是因为那双高跟鞋络得脚疼,我的情绪有些不稳。
此刻正是落霞与孤骜齐飞的时分,透过被夕阳染成金红色的车商,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商外的景致上。
此地的风土人情果然与我泱泱天朝大不相同,车手行驶了这么久,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只是偶尔有几个人穿着运动背心和短裤、戴着耳机在跑步,还有一些老年人牵着白某人的天敌在散步。
看见那些天敌天真活泼满地橄欢的模样,我身上一阵恶寒。
坐在对面的丁书琪误以为我是为了要见他的家人而感到惊恐,于是鄙视道:“你又不是真的见公婆,怕什么?”
由于方才所见天敌太多,而且天枚个个精神饱满,这就造成了我此时的郁郁寡欢,简直连还口的力气也生不出来。
越瞧我的表情,某男越是生疑。
顺着我的目光看向窗外,他如醒瑚灌顶:“我还想问你呢,你这只白眼狼怎么会那么怕狗?狗多可爱啊!我小时候还养过一只…….
我连忙闭上眼睛捂着耳朵嚷:“别再说那个字啦!”
丁书琪却在车座上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这回我可知道了,以后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弄回来一只,让它给你做跟屁虫!”
闻言,我恶狠狠地把手放下,然后将真皮座位拍得啪啪作响:“你比我强到哪里去了?你一个大男人居然怕高,说出去都不怕别人笑话?”
听完这句,他的笑脸蓦地变得阴沉下来,头一偏,一路上都没再跟我说话。
坐在气氛越来越压抑的车厢里,过了气头的我深悔自己方才冒失,一时却又拉不下面子来赔礼道歉。
正在暗自挣扎中,窗外突地闪过一辆黑色的敞篷观光马车。
我故意指着被我们甩在后面的马车叫:“哎?我以为这种马车只有大侦探福尔摩斯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