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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就在此刻——
来吧!
我神思荡漾地向后弯着身体,闭着眼睛撅着嘴——这好歹也算是个S型——我琢磨着这种画面看起来肯定很惹人遐思甚至于狼血沸腾。
好滴,孔达,就让你的沸腾来的更猛烈些吧!千万不要怜惜我!
初秋的风声听来那么温柔,但不知怎么回事,里面似乎还掺杂了些异样的声音。好奇地睁开一只眼睛,我才发现孔达正仰着头嗤嗤发笑!
咦?他笑什么?
向后面弯腰太久,没练过瑜伽的我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在他手臂的护持中挣扎着重新站稳,我言简意骇地发问:“你又笑什么?”
孔达低下头抖着肩膀一语不发。
“喂!”我真是有些急了,冲口吼道。
孔达终于收住了笑,定定的看着我,他一脸严肃的说:“这次我可得批评你了,走路怎么都不好好看路呢?好在这次有我,否则你不是要摔成脑震荡了?本来人就不怎么聪明,这下肯定摔成白痴!”
我大怒:“摔成白痴,你就不要了,是吗?”
对面少年紧绷着的唇角倏地又浮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右脸上也多了个浅浅的小笑涡。
少年看着我柔声道:“摔成白痴,你也别想跑!”
看着他闪亮的双眸,我的心立刻跳得失了节奏。
太阳已经不辞而别,晚霞也因为被孔达衬得黯然失色而羞愧不已掩面而逃。
站在光色越来越淡的庭院中,我和孔达两个人痴痴地看着对方,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那时的我,真希望时间永远驻足在这一刻,尽管我比谁都清楚——时间永远不会为了任何人而停留。。。。。。
风之冬樱 Autumn 36 First Kiss
虽然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确定了一阵子,可让我由衷地感到自己和孔达真是一对,还就是在这个本应让我愁苦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夜晚。
所谓民以食为天,就算是手臂受了伤的人也不例外。
鉴于我们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自己动手烧菜,从医院直接跑出来还没吃饭的孔达提议我们买点速冻食品以迅猛解决果腹问题。翻翻衣袋,发现兜里还有点散碎银两,两人相视一笑,手拉手的去超市买了两袋包得很精致的虾饺,颇有些过日子的意味在里面。
因为我的手指有伤,孔达一手包揽了厨房里的所有工作(哎,真的是一手!他右手受伤,只有左手尚算完好)。坐在厨房餐桌旁的凳子上,看他系着围裙、挽着袖子,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刷锅、洗碗、烧水、下饺子、拌调料,我忽然有种与家人一起过新年的感觉。
瞧着那莹白中透出一点粉色的饺子被他动作轻柔的导入滚开的热水中,我忍不住走过去,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然后将自己的脸贴上了他坚实的后背。
那件薄薄的病号服透出来他的体温和他的味道,我立刻幸福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个人对着坐在小小的餐桌前,在一盏昏暗的灯光下,透过一丝丝不断上行的热气——
凝视对方。
就在这最唯美、最浪漫的一刻,白某人的肚子突然福至心灵地“咕咕”叫了起来,那噪音响的我恨不得自戕以谢天下。
孔达努力再努力地板着脸,可是他映着灯光的黑眸里却氤氲出一波又一波的笑意,我这个非典性花痴不禁瞧得有些发呆——果然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
动作温柔地用伤势不重的左手拾起桌上的筷子,他费力的架起一只晶莹剔透的水饺蘸了些调料送到我的嘴边。
这让白某人很是难为情了一会儿,始终认为自己应该身残志坚的我忙推辞道:“你吃吧,我自己夹。”
显然,孔达也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摇摇头,他语气坚定地试图说服我:“你手指受伤了,不要乱碰东西。”
这番对白本应让我感到温暖如春,糟就糟在某男立刻又接了另一句话:“以后你每顿饭都由我来喂。”
按说这几个字如果是从韩国偶像剧里的男主口中吐出,一般都是背景音乐响起,一队吹着五彩肥皂泡的小学生淡定的路过,男女主角就在一派浪漫和谐的气氛中无语凝噎——以上这些美轮美奂的大特写将使得一众电视机前的妙龄少女们开始做欣慰捧心状。
但可惜就可惜在我白芷的生活不是韩剧。
听了这句话,联想力不逊于腐女的我眼前立刻浮现起他没黑没白地坐在病床边喂郑眉喝粥吃药做二十四孝陪护的情形。
呆了呆,我很诚实的公开了自己的想法:“其实你不用对我过意不去,换了任何人被埋在脚手架下面,我都会去救的。所以我手指受伤,你也不用太在意,也不要因为这个对我心怀内疚。你只要照顾好郑眉就行了,毕竟她是为你受伤的。”
我想我的确很有让人得帕金森症的潜力,否则孔达不会在听了我的话后手指不稳以至于整只水饺都在筷间一滑再滑紧接着“啪”地一声惨死在地上。
心疼的看着那只出师未捷的虾饺,我弯下腰去用香肠指把尸体给捡了起来,然后走到水池边上准备用自来水帮它重生。
“阿芷,你就是这么看我的?”身后传来孔达闷闷的声音,那声音里的情绪被哗啦啦的流水声给挡了回去。
站在水池边上,我呆愣愣地任由冷水冲过饺子,冲过指尖,冲过屋里略显紧张的空气。
饺子凉了,我的指尖也凉了,孔达的音波在空气中荡开又消失了,可我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
“你也跟别人一样,以为我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同情你?”这次,孔达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他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会凌波微步吗?
孔达温热的呼吸垂在我的耳边,弄得我耳垂上好像有片羽毛滑过般麻酥酥的,一股异样的情绪在瞬息之间涌遍了全身。我想我肯定是累病了,否则我的脸不会这么烫。
不敢回头,不敢开口,只是身体僵直的被孔达和水池夹在中央行动不得。
孔达伸出双臂轻轻搂住我的腰,就像我方才搂住他一样。快速低下头,他迅捷无比的在我的左脸上轻啄了一下,接着又立刻退了回去。那动作如此之快,我很自然的开始揣测这一切会不会都是我的错觉。
他,刚刚是不是亲了我?
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水池上方挂着的菜刀、菜板、锅铲,精神恍惚起来。
搂着我腰间的手臂此时也变得有些紧绷。
沉默了许久,哗啦啦的水声让我回过神来,我不禁尖叫道:“啊!水龙头没关!我的水费账单!”
匆忙去拧水龙头的时候我才又发现自己手中的饺子已经被掐成了一片破裂的饺子皮,中间的馅儿早就被冷水冲进了下水道。
看着手中已经被泡的发白的饺子皮,我愁苦万分地将它一把扔进了水池边的垃圾桶里。
浪费真是可耻!
被人亲了一下就开始浪费世界水资源的白芷更可耻!
还没等我自怨自艾完毕,孔达已经把头埋到我的肩膀上笑了起来。
“你笑P啊?还不就是你?突然偷袭我,弄得我浪费了一只饺子还有那么多自来水!”我不满地抱怨着。
孔达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你今天在园子里不就想让我这么做吗?”
我突然传染了小结巴的毛病:“谁、谁啊?我哪有?”
孔达的手越来越紧了:“还撒谎!只不过你那时的样子太好笑,我实在下不去手!”
白某人暴走。
菜刀呢?我找菜刀。
啊!对了!菜刀就在墙上挂着呢!
还没等我真的伸出手去,孔达左臂一用力,把握整个身体给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面对面地站在他的怀里,我羞得不敢仰头看他,只是团起自己的香肠指推拒他的胸膛:“我饿了!我要去吃饭!”
他倏地低下头,以雷霆万钧之势封堵住我还在抗议的嘴——用他滚烫的双唇!
我呆愣愣的眨着眼睛想起那句台词——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本影在幻境中的他用柔软的舌尖灵巧地分开了我的唇瓣——
心脏就快跳爆了,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我费力地张开嘴想大大地喘口气,却被他趁机长驱直入攻城略池。
头顶的照明灯和天花板都在顺时针半圈再逆时针半圈地旋转着,我头晕目眩地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退了出去。
我们两个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着彼此的呼吸,谁也没有说话。
一片静谧中,白某人的肚子又“咕”地一声响了起来,而且这次还是个悠长婉转的长音,就像音乐会上的长笛一样。
我羞愧难当地举起五双香肠指挡住了自己的脸。
孔达却笑着把我牵到了餐桌前把我摁进椅子,拿起竹筷,他又夹起一只虾饺送到我的嘴边:“快吃吧,都凉了!”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吻,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可是听起来还真有一股成熟男性的味道。
这次我很听话地张开口,一下就把饺子给胡乱吞了下去。
他笑着用另一只手揉揉我的头顶:“慢点嚼,小心噎着。”
。。。。。。
吃完饭,收拾了碗,他跟我道别,说要回医院。
我当然知道时间不早了,但是要我就这样跟他分贝,心里还是觉得很不安。
就像是被妈妈送进幼儿园的第一天,看着白枫女士离去的背影越变越小,我就在想是不是再也看不见妈妈了——这种想法把我吓坏了。
我被吓坏的直接后果就是幼儿园老师满头大汗地忙了十分钟才把我的手指从门框上扒开。
而就在那天,我生平第一次看见了孔达。
流着鼻涕的孔达TaT。
已经长大成人变成枫音第一帅哥而不再拖着鼻涕的孔达目光柔和地望着我:“你乖啦!我只有好好接受医院的治疗,胳膊才能早些好,这样才不会耽误欧洲巡演!如果我到时候表现不好,会对不起那些买了票来欣赏演奏的观众,你说是不是?”
我一边用鞋子在地上乱涂乱画,一边撅着嘴不情不愿地认可他的道理。
“干什么?还没亲够?”他戏虐地看着我问。
撅着嘴的白某人再次暴走。
“好啦,好啦,是我没亲够。过来,在这里亲一下。”他低下头把左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