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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巴,直到看见他把东西咽了下去才撒手。
他苦着脸说:“真酸!”
那是,本姑娘吃的是裹着很多冰糖的那一半!我嘿嘿笑着瞅瞅他。
他也乐了。
那个生日,是我毕生最难忘的一个,可是后来写同名作文的时候,我可没写这个。切,班主任老师想窥探我的心事,我才不让她如愿呢!我的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就连我从小到大最要好的朋友孔小胖以及我最要好的女朋友郑眉也不知道!秘密么,就是要自己守护的,到了什么时候都不能告诉人,否则就没了那种乍惊乍喜又羞又怯的韵味了。
风之冬樱 糖葫芦引发的血案(2)
咳咳,清清嗓子,回到正题。
我们苍霞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是很小,可当年就是没几家做这种吃食的。后来某一天,染枫湖畔突然推来一架小车,一个慈眉善目的大叔就开始在这里定时定点卖糖葫芦,风雨无阻。大叔的手艺真是没得说,每每吃得我说不出话来。大叔总是笑眯眯地看着我问:“小丫头,味道还成?”一股子京味儿。我曾经想问,您怎么大老远跑苍霞这个穷乡僻壤来了?出声前我想了想,人家独自来了这儿,当然有人家的道理,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我索性用红彤彤的山楂串堵住了自己半张的嘴。
此时此刻,大叔就在小推车那里忙活着,生意还挺红火,一对对的恋人穿着夏季制服、牵着手在那里站着长排等着买。
阳光充沛的午后,无视那些莺声燕语你侬我侬,宛如独行侠般站在湖边大快朵颐,岂不快哉!本姑娘吃起糖葫芦来,天大的事儿也得给我靠边站!
咦?那是谁?看来蛮眼熟……
眯起我三百度的近视眼仔细打量五秒那越行越近的身姿,想不到此人走起路来还颇有几分赛潘安气卫玠的神采。
站得离我不远的一个女生停住了往嘴里塞糖葫芦的动作,开始捧着小脸两眼星星状地尖叫:“啊!是钢琴王子孔达!他好帅啊!”
结果……一呼百应!
聚在湖边的女生全都被她传染上了花痴病,个个叫个不停。
站在她身边的男生想必是她的男朋友,那男生尴尬地清清嗓子:“我还在呢!”
女生理直气壮地回嘴道:“那又怎样!孔达王子是天才少年,你比得上吗?”
我要是那男生,就算不大嘴巴抽她,也会拂袖而去。
可我真是太不了解男人了。
那个男生居然想了一会儿就口气平和地说:“的确比不上!”
啥?
我两颗眼珠掉在了地上,差点被过路的小强给一脚踩碎。
把眼珠子捡起来,一口气吹掉上面沾染的尘土,我大力把它们塞回原位。
本姑娘现在真想跟这些无知幼童讲讲他们天才王子小时候流鼻涕的模样,不知道他们听了以后还会不会这么崇拜!
不知道为什么,打从进了大学部,我越看孔小胖越不顺眼。
初中前明明跟我身高一样,现在却比我高了一头还不止,害得我每次跟他讲话都要作出一副仰慕的姿态——奈没事长那么高作甚?用来撞门框么?
还有,还有,他小时候明明是个小圆脸,小脸蛋一掐全是肉,手感超好,可是自从上了小学六年级,他的脸就瘦了下去,渐渐变成了尖下巴,整张脸也越长越有模样。奈没事长那么英俊作甚?用来做人体标本么?
看着若无其事晃到我眼前的超高人体标本,我老神在在地继续我未完成的事业,却没料到他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刻问了我一个天打雷劈的问题:“喂,要是现在有个男生对你说他喜欢你,你怎么说?”
旁边满满一圈路人学弟妹猛地用手掌捂住了自己张开的嘴巴,他们看看我这张不起眼的小白纸又看看俊美绝伦的天才少年孔达,眼珠也都滚了出来。
还没等我扑上去挨个踩碎,一颗大山楂裹着厚厚的糖茬扎进了本姑娘娇弱细小的喉咙,我用空着的一只手使劲指着自己的脖颈跟孔小胖瞪眼睛。
到底孔小胖160的智商不是吹的,人家上来就从背后把我老人家抱了个结实,两只手在我肚子上捶了几次,我一个大咳才把山楂给喷了出来。鲜红的果实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华丽的弧线,直射湖心。看着水面上一圈圈荡开的小小波纹,我有些呆怔。
风之冬樱 糖葫芦引发的血案(3)
“壮观!”天才少年把双臂从我腰上松开,抚掌赞叹着。
刚从鬼门关回来的我此时心跳得厉害,耳朵里嗡嗡声一片,勉强听清了他的评价,免费给他两粒环保卫生球,我转身就走。
“喂,对你的救命恩人就这个态度吗?”别人眼里的钢琴王子我眼里的孔小胖站在原地阴阳怪气地发话。
“要不是你那么没营养的问题,我也不会差点被噎死在花样年华青葱岁月,所以大家扯平!”我头也不回地走开两步,边走边大口再啃一颗山楂。
“还以为你至少也得以身相许什么的……”身后隐约传来个悦耳低沉的声线。
转过身去,瞧着那个身材挺拔面目俊美得过了分的家伙,我用手指挖了挖耳洞,“讲什么没听到,拜托你以后讲话大声点,我没有你那么好的耳力!”
他笑笑,刚要说话,郑眉突然从一棵冬樱树后转了出来。
“呦,都在啊!孔达,刚刚副校长找你来着,要跟我们几个学生会干部商量这次开学典礼的安排。阿芷,你自己回宿舍吧,不用等我,我们先走啦!”说着,她伸手挽上了孔小胖的手臂。
孔小胖皱了皱眉头,却没拒绝,瞧瞧我,他欲言又止。郑眉笑着连连催促,连推带拽地把他拉远了。
看着他们两个渐行渐远的背影,站在染枫湖畔,我美滋滋地又啃一口我的大糖葫芦,突然牙齿一阵剧痛……
倒霉,居然倒牙了!
我气呼呼地把还剩了大半的糖葫芦给撇了出去!
目标——染枫湖畔23号垃圾桶!
“哎哟!”
一声惨叫蓦地响起……
我白芷以自己的人格对天发誓,我绝对,绝对不是故意下毒手的。只可惜,俺的骨骼显然很清奇,是个练武的奇才,否则他也不可能被俺一击得中,而且貌似伤得还不轻。
倒霉孩子正捂着腮帮子哎哎地叫着,一只大掌把他的脸给挡去了大半,我倒是一时看不清他长什么模样,只瞧见他穿了件米色休闲外套,里面罩着件黑色横纹低胸T恤,下面一条黑色的低腰牛仔裤,裤腰上系着条镶满水钻的宽腰带。
虽是夏末,可是气温不算低,我穿着制服裙还微微有点冒汗。他居然围着条长长的黑色围巾,虽然那围巾的质料看起来很清透,我还是为他出了一身的汗。
一阵微风从湖水那端飘来,它拂过波光粼粼的水面再穿过他棕色的头发,将一股阳光的味道和湖水的湿润扑在我的眉底鼻间。
什么时候我们枫音学园这么随便允许外来人出入了?
“给我看看,出血没?”我清清嗓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手真黑!就算是生气,也不带这样拿别人撒气的!”
你个外来的家伙不是被我一竹签捅伤大脑了吧?否则怎么讲起话来语无伦次的?谁生气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活该你被我射中!
“这位同学,我看还是把你送医院的好,你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你放心,医药费由我掏。”我忍着脾气,好心好意地建议着。
“那我精神损失怎么算?”他倒是跟我瞪起眼睛来了。
呦呵,我知道您眼睛大,可也不用这样吧,难不成……真的破相了?
娘啊,我该不会被安个过失伤害的罪名吧?想我二九加一年华,风华正茂,小荷也才露尖尖角,难道未出教室先入牢房?不要啊!
心里虽然叫苦不迭,但关键时刻咱绝不能给腹黑一族丢人。于是乎,本姑娘面不改色地看向受害人:“同学,一看你就是才高八斗、惊才绝艳的国之栋梁,这样的你想必听说过如此一句名言吧——”
顿一顿,我神色一敛,一字字诵道:“伤疤,是男人的勋章!”
他没被指掌遮住的眼睛突然流露出一股奇怪的神情,我没什么识人阅历,倒是一时分辨不清那是啥眼神。
见他还不肯接话,我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今天,我就算给了你一枚勋章,你也不用太感激我!要谢就谢这染枫湖吧,是它牵起了我们的缘分!哈哈哈!”我边干笑边摆手作别。
可不是吗,瞧他身高体健的,一根小小竹签能伤到哪去?我还是先扯呼的好。
还没等我的战略撤退部署完全,他一个大步贴上身来,修长的手指在瞬息中将本姑娘骨瘦如柴的玉腕生擒活捉。
对上我外强中干的眼神,他低低地笑着说:“我怎么觉得这顶多是段孽缘呢?”
他的手从带有红印儿的脸上放了下去,看清他面容的一瞬,我不禁呆了一呆。
别笑话我,我从小生活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城市,连护城河都没趟过,哪见过什么真正的帅哥啊?顶多在期考结束回家度假那两天从电视上看点偶像剧里的残次品过过干瘾。
以前我只知道孔小胖长得好看,可是这个男的——准确的说,看见他脸的一刹那,我几乎不再肯定他是个男的!倒不是他长相多阴柔、多中性,而是根据我仅有的一点人生阅历,男生不可能有这么美丽的眼睛和精致的五官——我本来以为自己跟别的女生比很悲催,想不到我居然连个男的都不如!
娘啊(此处是真的在叫娘亲),您看我回家怎么跟您算账!
风之冬樱 奈是路痴?!
可惜不管俺怎么喊娘,我的母亲大人还是心平气和地在竹音袅袅的自家小院里挥笔作画,全然不知她的宝贝女儿此时正在染枫湖畔被个外来的臭小子给钳制得逃跑无能。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表情凶残地看着他。
貌似很多黑帮电影都是这么演的,帮派火拼前两只炮灰老大互相吹胡子瞪眼睛地嚷半天,然后再被男主角给双双灭掉,连枪都来不及掏。
本姑娘老早就想过过老大瘾了,哪怕是个炮灰老大也无所谓。俺,就是这么随和!
那个美得不像男生的男生居然没被我吓跑,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