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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少夫人,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带肉兄的眼底闪过一抹自责和庆幸。
“带肉!”认真地观察着对方的表情,我轻声说:“玛丽夫人和伯爵大人一直都很信任你!
带肉兄点点头:“我知道!”
“那么——”我蓦然厉声道:“你究竟为什么要背叛他们?”
带肉兄的脚步一退,摇头道:“我……”
我也摇摇头:“带肉,以后不要再做糊涂事了!不管到底有什么苦衷,背叛信任自己的人都不是件可歌可泣的事!”
带肉兄惊讶地看着我:“您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笑笑:“刚来城堡时,我不知道是谁遵照伯爵夫人的吩咐帮着厨师赶厨娘,再在玛丽的饭菜里下了料;在鳄鱼岛遇到维多利亚和,我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知情人泄露了我们的所在;今早,我不知道到底是谁明摆着向爱德华堂伯和伯爵夫人通风报信,暗示我藏在书房,方便他们利用我去布局;随后,我也不知道是谁驾驶一辆不能发短信的古董车戴我去赛马场;我更加不知道是谁将自己的手机藏在腰间不肯借给我,却在追真秦迪的时候给Cindy和维多利亚通了风报了信,说我换上了秦迪熊的道具服前往会场!带肉,还需要我再说下去吗?”
带肉兄的胸膛起伏不定,完全失了他平日里的镇定。在我的步步紧逼下,他步步后退,眼瞅着就要退上坡势下滑的草坪——
我收住了脚步。
见好就收,方是王道。
“带肉,不管你的真实原因是什么,我只希望你能冷静地思考一下,你要跟随的人,到底是只会利用你的几个成不了气候的庸才,还是始终待你如亲人的我们。等你想清楚以后,请你告诉我你的答案!”说完,我转身就走。
走出两步,我蓦然想起一件事,又转回头:“哦,对了,我才嫁过来不久,智商也有限!克劳德先生一手操控了国内的经济命脉,你认为他会比我笨?”
带肉兄眼神惊惧不定地看着我。
“嗯!”点点头,我肯定着他的想法,“你们以为今天如果我笨得阻止不了那次暗杀,伯爵先生就没有防备吗?人们不说并不代表不知道,容忍一次两次甚至三次并不代表会容忍一辈子!”
见他的眼神开始畏惧、继而闪烁,我趁热打铁:“我知道,今天的暗杀行动其实与首相大人无关,那只是他的宝贝女儿拿着鸡毛当令箭,与Cindy那个蠢蛋共同谋划的杰作,可是维多利亚是他的女儿,他不来背黑锅,谁来?其实如果维多利亚和Cindy不是这么沉不住气,我倒也曾想过自己来安排这么一出戏呢,这回可省了我不少事!我婆婆和爱德华堂伯在电视上看到事败,就一起打点行装逃跑了吧?”
带肉兄的冷汗从额角涔涔而落:“夫人她……”
盯着他慌张的模样,我冷冷地开口:“这个家,从此以后再没伯爵夫人,只有少夫人,你给我记着!如果你还是决定投靠那边,我绝不阻拦,只是你要想清楚自己够不够份量与我为敌!但是,如果你是愿意将事情的原委告诉我,如果你不想就此与小Gay永无再见之日,那么就等我回来吧,现在——”
看着从城堡一角绕出来的浅黄色小甲壳虫,我淡然一笑:“我要去陪我的丈夫了!”
笑吟吟地为我打开车门,阿琪好奇地问我:“你和带肉谈什么呢?”
我笑眯眯地回答:“我们在说今天真是出去游玩的好天气!”
是的,有些事情~人们不说,并不代表他们不知道。
那些事情,我的阿琪知道么?
也许。
反正不管他知道与否,今天就只是我们一起游玩的好日子,我们的日子还长,有很多话都可以留在未来去讲——
比如说,继承王位的问题。
再比如说,我亲生父母的事情。很不巧的,用不着他老人家陪我去翻遍宇宙跨过银河,我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生身父母到底是谁。不过,我绝对不会改姓,因为如果跟随我生父去姓,老身的名字会变得异常悲催,甚至——悲催过“白纸”!
阿琪的记性无疑很好。
没费多少工夫,他就找到了记忆中的山峦和湖畔。
湖边,如他所说,遍布怒放满山的冬樱花树。
下了淡黄色的小车,两个人牵着手围着波光潋滟的湖畔漫步,看粉白相间的花飞满天,看金红相交的流光婉转。
走累了,捡个飞花最盛的地方仰卧。
阳光拂面。
头顶着头,两个人静静地聆听着彼此的呼吸。
两个人的心跳经由身下的大地连接在一起——
“扑通。”
这一声,是他在叫我“芷儿”!
“扑通!”
这一声,是我在唤他“阿琪”!
仿佛听懂了我唤他的心跳,他蓦然翻过身来,将头停在我的脸孔上方,遮住了半壁江山。
发丝随风动,笑得弯弯的唇在一秒一秒地向我接近……
我微笑着闭上眼睛。
视网膜上却还刻印着方才看到的景象——
春风过。
碧空下,樱飞万里。
唇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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