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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又接下去:“现在你结了婚,有了妻子,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家,很快的,你还会有自己的孩子。为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我希望你可以做个理智的决定。Ellen那孩子出来就没有管理企业方面的兴趣,你一直学商,不学以致用,难道真要在赛车场上拼杀一辈子?等我到了退休的时候,难道你们要我把克劳德财团拱手让给Andy他们家?我的那几位堂兄弟一直都对我们财团虎视眈眈,Andy家现在的明显的,由于我们克劳德财团明确表态,不会在今年的大选中支持自由党,首相弗拉德当然会寻求其他人的财力支持,Andy家理所当然地成为了首选。如果自由党连任成功,你应该知道我们财团将要面临的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虽然以前没怎么关心过政治,但从财经周刊和网上,我也曾留意过这个国家的一些消息。
这个国家政党林立,大小党派无数,但实力最雄厚,有望赢得大选的只有两个党派,即是自由党(现任执政党)和在台下不停讨伐自由党的国家党(反对党)。
然而,自从这个国家开始选举制后,国家党就从来没有赢得过大选。
今年再值四年一次的全国大选,由于自由党在过去四年经济危机时期在医疗、税收、教育、财政支出、就业等方面政策的制定与执行让选民大失所望,今年很有可能改变自由党一家独大的局面。
尽管克劳德财团并没有表示要支持国家党,但国家党极有可能划时代地第一次登上执政党的宝座。
现在正是绝大多数选民举棋不定的时候。一方面,他们不再相信自由党的执政能力,不愿意再给这样无能的政党另外一个四年去让这个国家的发展经历另一个低谷;另一方面,他们也因为国家党从来没有过执政经验而担心,让这些选民把自己的未来交给国家党,很多人也并不情愿。只可惜,他们并没有第三条路可以选。
值此关键时刻,这个国家举足轻重的商界风云人物、控制了国家矿山开采权和其他主导行业的首富、被无数事实证明了其远见卓识的克劳德先生,他的一言一行无疑都具有极大的影响力,也就是说,他的一票很可能影响到数千万人的最终决定。
由于在政见上的严重分歧,多年的战略性合作伙伴克劳德先生与现任执政党自由党的党魁、首相弗拉德先生于今年年初正式决裂、一拍两散。
两“德”相争,必有一伤。政治就是那么无情,即使亲如父子,政客们分赃不均也是说翻脸就翻脸,更何况他们两个集团本来就是因为利益才联结在一起的。
他们之间的矛盾没有对错之分,只有胜败之论。现在既然我嫁到了Dean家,我自然是希望克劳德财团立于不败之地,更何况——
我在前不久的电视访谈节目上终于得知:我丈夫的青梅竹马,维多利亚小姐,正是这个国家的第一千金!她的父亲就是在过去四年里因为民心流失而如坐针毡、寝食难安的首相弗拉德先生。
那天躺在床上,看见光彩照人的维多利亚在电视访谈中浑身散发着优雅知性的气质,在现场帮她父亲拉拢选民并赢得了现场观众尤其是男观众的热烈支持,我惊讶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过去的事情纷纷杂杂一起涌入脑海,一些思绪恍恍惚惚地闪过,很多事情的真相似乎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对方,却又始终隔着一层薄雾。。。。。。
就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丁书琪从楼下给我端回来一盘水果。进了屋看见节目内容,他立刻操起遥控器给我调转到动漫频道,然后就陪我一起看《南方公园》和《芝麻街》。怕我听不懂,他几乎每句对白都给我翻译,那些卡通笑得我前仰后合地差点又从床上滚下去,接着便把维多利亚的事情给抛到脑后了。
“芷儿,你怎么看?”
溜号的时候,充满磁性的中年男声从对面传了过来,我连忙拉回思绪,正襟危坐。
说实话,我不愿意自己的丈夫做职业赛车手,尽管我自己也很喜欢那种速度感,毕竟,肉包铁的职业给人带来一时的热血和激情,却随时有可能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终生的痛苦。
然而,不管初衷为何,这是阿琪从小到大追寻的梦想,我也亲眼见到了他骑摩托车时的快乐和满足。。。。。。
难道,就因为我的不安和恐惧,就要去扼杀他现实梦想和权力?
不管遇到什么事,他第一个想到的总是我的感受,从来不会先考虑他自己——这样的男人,让人无法再自私下去。
拿定了主意,我抬起头,看着克劳德先生那双睿智的眼睛,朗声道:“克劳德先生。。。。。。”
伯爵大人却笑着一挥手打断我:“芷儿,你现在应该改口叫我‘爸爸’!”
爸爸?
从来没张口叫过这两个字的我心底一颤。
我,可以么?
丁书琪挪过另一只手来拍拍我的手臂:“老爸都发令了,你还敢不从?”
吸口气,又吸口气,我终于艰难地开口:“爸爸。。。。。。”
克劳德先生笑得眼睛都变成了月牙,我这才发现他们父子两个的眼睛还真像。
定定心神,我继续方才的话题:“爸爸,我会尊重阿琪的决定,如果他的梦想是站在MotonGP的冠军领奖台上,那我会无条件地去支持他实现那个梦想!”
“真的?”丁书琪瞪大了一双桃花眼,喜出望外,“芷儿,你真的会支持我?”
握住他的手,我重重地点点头。
没等丁书琪来得及抱住我叫,对面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打断我们:“芷儿,先不说财团的管理继承问题,你知不知道Nicholan所参加的那种摩托车赛事很危险,很多顶级车手都曾因为失误而受伤、残疾、甚至是死亡?”
想了想,我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我知道那是一份充满了危险和未知的职业,但我相信我的丈夫!从今以后,他选择就是我的选择!”
这次丁书琪没有叫。
凝视着我,他的嘴唇微微抿着,好像下定了决心般抿着。
过了半响,伯爵大人失望地开了口:“时间不早了,这样吧,你们先去休息,我要好好想想。”
向伯爵大人道了晚安,我和丁书琪两个人手拉着手向书房门口走去。
路过摆在沙发附近的一个浅紫色书柜时,我无意中看到书柜中摆着一个乳白色的小相架。
小相架的玻璃微微反光,但我还是搬得出那是一张铅笔素描肖像画,画中的少年栩栩如生,不用仔细辨别,我也知道那一定是年轻时代的克劳德先生。
画中的他穿着浅色的长袖衬衫,衬衫外罩着无袖背心,背心的左前胸处是盾形的校徽,这身装扮一看就是学校的制服。斜倚在尖券窗前,那个少年在对着画手微笑。一道道光线从窗外射进来,照亮了他俊朗的面容和温暖的眼神。画中的他看起来比现在的阿琪还年轻,但浑身却散发着一种阿琪骑上八匹马也赶不上的成熟感和稳重感。
这真是一张充满了恬淡和温暖味道的素描,我偏着头多看了两眼,总觉得那个笔法看起来很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丁书琪笑着拽我:“今天玩得一身臭汗,还不快点回去洗澡?”
点点头,我准备立刻跟上他的脚步,就在转回头时,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我又往相架的右下角扫了一眼——
只见画纸被相架边框遮住的角落里静静地栖息着半片枫叶式签名。。。。。。
坐在床头,神不守舍地看着电视里的辛普森大呼小叫,我的眼前一直闪现着那半片枫叶。
“洗澡水放好了,去洗吧!”
从浴室里走出来的阿琪把手环在我肩上,在我耳边恶作剧似地吹了口气。
脸一烫,我连忙在衣橱里找出要穿的睡衣就要跑进浴室。
我们回到城堡后,他每夜都睡在窗前的白色长毛地毯上,像在孤岛上一样,我们一上一下地共同收听午夜电台,有时候还会跟着节奏一起乱哼唱瞎改词儿,最后讲话讲到眼皮再也睁不开。
由于我头发长,他每晚都会让我先洗澡,生怕我临睡时会因为头发太湿而得偏头痛的毛病。偶尔我想用浴室里的吹风筒,他又不让,说会把好好的头发给吹得失去光泽。拜托!我又不是要去拍洗发水广告,哪有那么娇贵?每每到了我不耐烦得想一趟了之的时候,他就从浴室里拿来大浴巾,把我搂在怀里一点一滴地给我擦拭水渍,直到完全擦干为止。那天,我闭着眼睛躺在他腿上享受着他手指在我发间的穿梭,由衷地说:“乙方,你真像我妈啊!”
就在手指触到浴室门的扶手时,我闷闷地低问:“阿琪,爸爸他会弹钢琴吗?”
丁书琪操着电视遥控器调了一个台,说话时头也没回:“我老爸可是个天才!他弹起钢琴来,绝不亚于专业水准!”
我的心一抖,再说话时声音放得更低:“爸爸他。。。。。。以前去过中国吗?”
丁书琪笑笑:“老爸满世界跑,他哪儿没去过啊?他又不像我似的有恐高症!”
我急忙追问:“我问的是二十年前,爸爸去过中国吗?”
丁书琪诧异地回头看看我:“二十年前,我自己才出生呢,连自己吃了什么喝了什么都不记得,哪儿还记得他老人家去过哪儿啊?我说,你是怎么了?怎么问这么多怪问题?”
我忙掩饰道:“哦,只是突然很好奇。像爸爸这样的人物,一定有很多女人爱慕他吧?”
丁书琪把遥控器往床上一丢,大步向我走来:“啥?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突然被我老爸给迷住了!你那是乱伦!乱伦!你听到没?”
我忙怪笑着钻进浴室,将他给关在了门外。
将要换的衣服搭在衣架上,我对着镜子里的钻进嘲弄地笑了一下:“白芷啊,白芷,你胡想什么呢?就算他而是年前去过苍霞又怎么样?就算他会弹钢琴又怎么样?就算他有我妈给他画的肖像画又怎么样?就算。。。。。。计算还能枫音学园是他建立的又怎么样?就算染枫湖是他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