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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问他:“你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是有些自卑心理的。我还是很有自知之名的那种类型,他揉揉我本身就乱糟糟的头发说:“因为跟你在一起很舒服啊。”
我还比较喜欢这个理由,而且事实上比起情人我们确实更像朋友。
舞蹈老师走进来,是比我们大不了多少的男孩子。他看着我们说:“林兮,你从哪又找的新对象啊?挺漂亮的,但怎么还带到这来啊。对了,一向不迟到的莫昕怎么还没来呢。”
我和林兮看着比我们更像个小孩子的舞蹈老师大笑起来,他挠着头不知道哪里说错了,我一天的阴郁情绪终于在这个时候烟消云散。
“老师,这就是莫昕。”林兮努力的装作一副严肃的样子,眼角眉梢却还都是笑。
“啊?”舞蹈老师的反应更大,甚至惊叫了一声向后跳去,我和林兮相视看一看,然后同时耸耸肩膀。
耍宝之后,老师的舞蹈还是蛮厉害的。他细心地教我们,我在学舞的方面还是比较聪明的。可是这种聪明似乎只限于很女性化的NEW JAZZ上,而现在我对着嘻哈凤动作显得手足无措。
偶尔林兮在旁边教我,他做这些动作自然而流畅,很漂亮的样子。
中间休息的时候,我走出去买了几瓶冰的运动饮料回来,递给还活蹦乱跳的老师和坐在地上的林兮。
他对我笑笑,然后干脆累得躺在地上,我坐在他旁边的地上看着他孩子气的样子。
他的笑容邪气,因为露出两侧的犬齿而显得甜腻的样子,有一瞬间我是恍惚的。即使他跟付良生在相貌上没有一点点的相似,可是他们的笑容如此的相像。
“如果谁做了他女朋友一定很幸福吧。”我是这么想着的,心里对于自己是他前女友这一事实有些沾沾自喜。
“干嘛呢?笑成这个样子。”他坐起身来捏捏我的鼻子,还装作手上沾满了油的样子往我的衣服上蹭。
“对了,你去哪个学校了?”我突然想起来这样问道。毕竟我记得我身边的这个人成绩不差。
“跟某个人一样,在三中的统招上。”他翻了个白眼这样对我说道。
“诶,我又没去看榜,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我一边说着,一边讨好的笑着。不知道为什么,跟林兮混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没有思想负担,两个人都是格外轻松。
“来,过来。陪我照张相。”林兮很大爷的一挥手让我过去,于是我就很狗腿的赔笑着贴上去。他举起手机,右手还搭在我的肩膀上,“咔嚓”一声便照了下来。
他用蓝牙给我传过来,照片上的我们像是一对正在恋爱的情侣,看到这张照片谁又能想到我们已经分手了呢。
我笑着把这张照片发到新浪微博上,旁边写着:“羡慕吧,羡慕我有个像GDragon的男友吧。”
我知道我在炫耀,我看着林兮去找舞蹈老师耍宝的样子,一时间觉得很累,于是学着他刚才的样子躺在地板上。
作者有话要说:那,只能说我果然不会使存稿箱
一次性两章吧
、分不清的感情
付良生
回到家里之后我开始强迫自己睡觉,可是无比挫败的发现连睡眠我都操控不了。付亚鹏问我今天为什么摆出一副拽的要命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却无法回答。
从冰箱里拿出酸奶,坐在电脑前开始吸食。玩一款正在风靡的网络游戏,手机滴滴滴的响着,是杨乐言的短信。
她问我:“你今天怎么了?自从那个莫昕走了之后就不对劲。”
原来我自以为的完美演技竟然早就轻易的被旁人看穿。好像每个人都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只是我自欺欺人而已。
我自嘲的笑笑,想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已经有了杨乐言这个女友,却还想着一个曾经被自己拒绝过的女孩。像是扇自己一个耳光,呢喃“付良生,你TM真不是东西。”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给杨乐言回短信:“没什么,我觉得挺对不起她的。”
这样写完之后,我重新躺回在床上。白色的雪纺纱窗帘被风吹的荡漾,让我想起同学毕业聚会上莫昕穿的那条裙子。暴躁的把枕头扔下去,双手插进头发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想着那个□。最后只不过看着深蓝色的天幕丧失了所有的言语。
过了好一会儿,我重新从床上站起来。想把电脑关掉,可是QQ上却有头像在跳动。
是王斌,他问我:“良子,你帮我想想,我该怎么办。我知道小黑的性格不好,但真的没想到她今天会这么说话。我是不是应该和莫昕道歉啊,毕竟是我们先忘记她的。”
我看着这句话喃喃自语,愣在那里,然后笑着将一句话打上去。
“关我什么事啊?”
是啊,关我什么事啊?我跟莫昕没有任何交集,这两天的反常只不过是看到一个曾经我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甚至被我拒绝的女孩,现在蜕变的太好了,于是我嫉妒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杨乐言是我的女友,我该一心一意的对她好。
我反复呢喃着,好像要把自己催眠了一样,好像只要这样说着我就会一直一心一意的对杨乐言好。是的,好像这样心就平息了。
我就这样在我的喃喃中入眠,反省自己越来越喜怒无常的像个小孩子。不过我现在就是个小孩子,所以喜怒无常应该不算错。
我在寂静的夜中做梦。似乎我已经好久没有做过梦了。
我身处郁郁葱葱的树林里,叶子都绿的让人心寒。我找不到出路找不到来路,一个人站在原地打转。
突然,莫昕从一边走来。阳光照在她金棕色的长发和光洁的脸上,一瞬间的美好让我恍惚。我叫她,她停□用一双小孩子般的不谙世事的眼眸看我,然后问我是谁。
我在那样的目光下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这个时候杨乐言在另一边突然出现,她叫嚷着:“付良生,你果然和那个叫莫昕的有鬼。你真TM不是东西。”
我想解释,可是突然却发现我说不出任何言语,像是被谁扼住喉咙。两个女人像是商量过一样同时转身向后走,只剩我一个人孤单的站在那里。就这样,我被吓醒了。
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五点,我从来没有这么早起过床。懒懒散散的不想起床,把自己窝在柔软被子里,用耳机开始听音乐。Green Day的呐喊几乎要把我所有的梦想轰塌,我在他的音乐中看到自己碎成一片片的记忆。
尼采说过的:“人没了巨大的痛苦就只剩下卑微的幸福。”
可是我连卑微的幸福都没有,只剩下满身疮口。疮口里满是不甘与寂寞,它们不断叫嚣,我却不予不理。
当天大亮起来的时候,我听到门砰地一声被关上的时候,我从床上起来。我知道大人都走了,我知道付亚鹏还在睡。
我去浴室里洗澡,水流过年轻而光洁的脸却让我的眼睛感觉干涩。水很热,浴室里的雾气很大,我用毛巾擦拭镜子,在其中看到被雾气环绕的我的脸。
因为连续很多的天的睡眠质量不好,眼睛有些红。
我拿出很久以前买的都记不清保质日期的眼药水滴进去,眼睛刺痛,流出来的液体竟然是奶白色的。
原来,我早已病入膏肓。
匆匆忙忙的吃了口饭便上网继续攻破那款游戏。那款游戏很简单,只是不停的杀人得到经验和金币。
没有开QQ,怕王斌再问我,他该怎么办。其实,我连自己怎么办都不知道。
中午的时候付亚鹏起来了,听声音好像中途还撞到了一个凳子。他总是迷迷糊糊的,有些冒失。
我去厨房给自己倒杯水。他走过来,头发乱的像个鸡窝却浑然不觉。他问我:“今天有没有饭。”
我拿着杯子指了指微波炉,他便会意的自己热饭。
我们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去对付,习惯了自己去过生活,照顾好自己。
付亚鹏吃完了饭去房间换衣服,他站在他的房间里和我喊:“付良生,你别玩电脑了。下午还有英语课,你别忘了。”
我想说我确实忘了,但还是没有说出口,应了一声:“我知道了”,然后去换衣服。
付亚鹏站在门口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们。他对司机说:“你要是十五分钟不到这里我就让我爸用下一个人当我的司机,你一定要相信这一点。”
我在阳光的照射下变成枯萎的植物,看着不停喷射着毒液像是灭绝师太的付亚鹏。极其肯定的避开他和阳光,站在阴影下面,手机很安静,没有任何短信和电话。
十五分钟后,司机大夏天的头冒冷汗的看着付亚鹏和我。那厮不客气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时候,司机正把音乐台的广播打开,突然听到一首老歌。萧敬腾翻唱的《我怀念的》。
是的,我也在怀念,可是真像古话说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英语课枯燥的令人感觉乏味,我在老师标准的伦敦腔下昏昏欲睡。付亚鹏在我身边一直在戳我,我都懒得瞄一眼看他,索性趴在桌子上随手画些漫画的小人。
我不会画画,所以画出来的也只不过是写比例失调的大头娃娃,但自得其乐。
用手机照下来,然后发到新浪微博上,“这是我画的难看的小人,英语课真无聊。”
老师在这个时候叫我回答问题,我一边大声的朗读付亚鹏匆匆忙忙的写在纸上的答案一边看着老师无从发泄的一张脸。老师看得出在我这里不会讨好于是就再也不叫我。
英语课结束的时候已经五点了,司机载我和付亚鹏到一家日本寿司店,我在里面看到了亚鹏的父母和我的父母。
我吃寿司的时候不敢往里面加芥末,记得去年莫昕在学校里吃寿司的时候往里面加芥末,可是却辣的流下眼泪,把所有吃的都吐出来。
很难堪的样子,我有前车之鉴。
我自嘲的笑笑,我怎么还是会想起她,我TM才像小黑说的,真是贱。
手机在裤兜里发出嗡嗡的提示声,把它拿出来。莫昕在一下午发了两条微博,一条是她和她家狗狗,两个人的眼睛都很像,很可爱的样子,她们在一起吃饭。
第二条却让我的心沉下来,那是她和一个男生的照片,那个男生长得很熟悉。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