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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到站了,我随着拥挤的人潮走下车,来到舞蹈教室的时候,老师告诉我他先出去一趟,于是我坐在地板上,手机正在放bigbang的歌。其实我也注意过那个外表一般,实力不俗的乐团,当然是在听你说了之后。
这个时候,门口走进来一个美女。她穿着深蓝色的锥形裤,粉色的不系带的娃娃鞋,上身是一件鹅黄色的半袖T恤。她的头发染成了金棕色,她的头发应该是烫了,斜刘海儿的梨花头,发尾自然地向内卷,有一双灵动而明亮的眼睛。
我看着她波光潋滟的眼,一瞬间感觉熟悉。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就是你。
于是我装作惊恐的看着你现在的样子,笑着对你说,“不错啊,这么漂亮了。啊,我后悔了。”说完之后便笑倒了,这句话里一半的真心,一半的逗趣。
即使你不变的话我也能看你的美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你追着我装腔作势的要打我,可是我却看到你眼底的笑意,于是我们就在舞蹈室里跑起来,你追我逐的。最后累了就坐在地上。
舞蹈老师这个时候走进来,我在心底暗暗觉得他有些煞风景,他转过头对我说:“林兮,你从哪又找的新对象啊?挺漂亮的,但怎么还带到这来啊。对了,一向不迟到的莫昕怎么还没来呢。”
我和你看着比我们更像个小孩子的舞蹈老师大笑起来,他挠着头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而我却看到你眼底那丝不易察觉的悲伤消散了。
“老师,这就是莫昕。”我努力的装作一副严肃的样子,眼角眉梢却还都是笑。
“啊?”舞蹈老师的反应更大,甚至惊叫了一声向后跳去,我和你相视看一看,然后同时耸耸肩膀。
我们如此的默契,我们是太了解彼此的陌生人。
耍宝之后,开始正式的上课,老师的舞蹈还是蛮好的。他细心地示范。似乎你在学舞的方面的聪明只限于很女性化的NEW JAZZ上,而现在的你对着嘻哈的动作手足无措。
我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眼,于是走过去教你,你的生涩很可爱,但对这些动作熟悉了之后你跳的舞步不比任何一个人差,甚至自我风格明显。
中间休息的时候,你像往常一样去外面买了三瓶运动运料,递给疲惫的坐在地上的我还活蹦乱跳的老师。
你还是一样的细心,你一直记得剧烈运动过后是不能马上喝水的,于是一直给我们买含糖或盐的运动饮料。你以为不会有人注意的,可是你做的我却记在心里。
我对你笑笑,在你面前不用掩饰自己的疲倦,也不用顾及自己的形象,直接躺在地板上,而你坐在我旁边看我孩子气的样子。
你歪着头看我,甚至带着笑容,眼神明亮,可是你的眼睛却没有焦距。我知道你又在发呆了,怪不得你的朋友叫你小呆,你确实有一副呆呆的样子。
“如果谁做了你的男朋友一定很幸福吧。”我这样想着,然后自己先笑笑,觉得自己一副傻里傻气的样子。掩饰着慌乱去看她,结果发现你挂着笑容一副比我刚才还傻的样子。
“干嘛呢?笑成这个样子。”我坐起身来捏捏你的鼻子,你的鼻子小小的,凉凉的。可是我偏要装作手上沾满了油的样子往你的衣服上蹭。
“对了,你去哪个学校了?”你好像想起来什么,突然地这样问道,不熟悉你的人肯定会被弄得措手不及。我都不用猜就知道你这个小迷糊一定这几天在家里睡的昏天暗地。和我一样。
“跟某个人一样,在三中的统招上。”我装作生气的样子,故意翻了个白眼对着你说道。
“诶,我又没去看榜,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你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讨好的笑着。我觉得你像是一只惹了主人生气,于是撒娇的请求主人的原谅的宠物。
“来,过来。陪我照张相。”如此良机,岂能错过。我趁机很大爷的一挥手让你过来,你也配合的很狗腿的赔笑着贴上来,我举起手机,右手很自然的搭在你的肩膀上,“咔嚓”一声便照了下来。
我看着这样相片,相片上两个人都笑着,举止亲密的像一对正在热恋的情侣。光看这张相片谁又能想到我们分手了呢。
你缠着我让我把这张相片给你用蓝牙传过去,我都不用想就知道你一定是要把它发在你的新浪微博上。我一直知道的,新浪微博是你生活的一部分,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我才不去看它。我们都是在彼此生活之外的人,我怕我会惊动我们之间美好的平衡。
我把这张照片给你传过去,你却背着身躲到一旁不让我看你在写些什么。我也偷偷地把我们刚才的那张照片作为桌面的壁纸。
我为了掩饰我的举动,去找舞蹈老师耍宝,两个人倒是都能闹得起来。回头的时候看见你学着我刚才的样子躺在地板上,满脸疲惫的样子。
我看到了,却不忍心打搅你。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听听bigbang的歌吧,反正我很喜欢
强烈推荐《一天一天》和《谎言》
、我们想的不想的事
下课了之后,我把你送到你家楼下,你笑着对我告别。
你即使变得更漂亮了,可是你天真而甜腻的本性始终没有改变。我看着看你走上楼,走路一扭一扭的像只骄傲的猫。我在想象着你以后的样子,你应该会变成一个美好而优雅的女人。
是那种会给丈夫做饭,懒得做家务却会在晚上坐在沙发上等着的男人归来的,会撒娇的小女人,是无条件的去包容一个人的贤妻良母。
我一时间自嘲地笑笑,觉得我想的有些远了。我只是你冗长的生命中的一个交往过的男朋友而已,至于你是不是贤妻良母,与我何干。
你家附近是商业区,有各种各样商场与步行街,市第一医院在你家附近,到处都是餐馆,仓买和药店。隔壁的一条街上还有消防队,这个市升学率最好的中学与高中的总校,一个在你家的北面,一个在你家的东面。
到处都有小贩在贩卖,街上车水马龙的,路边有中年妇女聚在一起聊家常。
你家附近如此热闹,让我感觉得到世俗的气味。不过你却拼命地想要逃离。
我去隔壁的一条街上找地铁入口。空调开得很足,各种白色,蓝色还有灰色把这里变得格外的商业和冰冷,我在售票处买一张回家的票,然后去买一杯原味不加珍珠的奶茶走上地铁。
我把耳机戴在耳朵上,里面正在播放林肯公园的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摇滚的,可至少还不是在论坛上大喊“摇滚乐万岁”的傻X。
可是我却会为了一张喜欢的CD从这个城市东面跑到西面,在网上买,让外地的朋友邮。你也听摇滚,可是朋友送你的CD却总是那些唱口水歌的小女生组合。我们两个似乎掩饰的格外的好,怪不得你的朋友有的时候也愿意管你叫FOX。
你曾经对我说:“还好你不写字啊,写文字的人是很难找到幸福的啊。”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仰头看着蓝天,黑框的眼镜让你灵气的脸略显得呆滞。你绝不知道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有多悲伤,有多寂寞。
我还记得你说过的,你是不喜欢蓝天的,因为太像一张伤寒病人的脸,显得病态和虚假。
你像个小孩子,可是有的时候也会说一些高深莫测的话,你说:“有的时候当我以为生活在我面前终结的时候,它却会给我一个惊喜。而当我兴高采烈的以为自己找到幸福的时候,上天却让我看到,我的幸福有多不堪一击。”
你说:“林兮啊,你不知道啊,写字是比香烟、啤酒、安全套还要堕落的事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你眼底有显而易见的伤痛,而我不知道怎么样去安慰。有的时候,我觉得你的心像是一个巨大的无底洞,会吸取别人给你的温暖,可是你自己依旧会很冷,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不孤单。
你就像是安妮宝贝笔下的那种令人心疼的女孩,那种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女孩。
地铁报站的声音让我清醒,我从地铁上走下来,怅然若失的站在人潮之中,我只是在思考我应该去哪里。
最后决定去离家不远的一家日本寿司店享用晚餐。我吃刺身,吃鱼子酱,吃我最爱的鳗鱼饭。我看到坐在灯光下面的耀眼的一家人,有两个应该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子坐在那里,应该是一对兄弟。一个精致帅气,另一个清秀。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那个精致的高一点的男孩子感觉不是很好,是因为我们有些相似所以我对他怀有敌意彼此排斥,还是因为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在心脏滋生,它蔓延开来,不动声色的在我的五脏六腑里乱窜,我渐渐地开始变得麻木。
我去收银台结账,执意要了发票并在收银台上刮奖,刮出了奖金十元钱,于是满心欣喜的拿着面值不大的纸钞塞进钱包里。
回到家里,看到冷清的房间突然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父母与我不在同一个城市,几乎一年我只能见到他们三次而且每次绝对不会超过三天。可是他们给我大笔的生活费并且满足我的衣食住行,满足我的挥霍无度。
我在黑暗中走进自己的房间,摸索着打开墙上的壁灯。灯光是我特意挑选的暖黄色的,使这个冰冷房间感觉到一丝丝温暖。
我打开电脑,开始玩游戏,一款已经在我的电脑上存档半年的杀人游戏,不断地点击鼠标杀人或者被人杀,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凝结,骤降到冰点。走到厨房喝一杯冰水,我想我还没有杀戮之心。
就这样,一直玩到了半夜,关电脑的时候抬起头看到了书架。上面的练习册和参考书被我全部卖了出去,一直留下的有《海子的诗》,安妮宝贝的所有书,郭敬明的所有出版成单行本的小说。
《最小说》和NBA的杂志固执而富有的占据着架子的最底层,他们光滑的表面在灯光下闪着异样的光。我把灯关掉。
我躺在柔软的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上面还有柔顺剂好闻的味道。这个牌子的柔顺剂我似乎用了好多年了,这种味道也快成为我身上的体味了。不刺鼻,带着婴儿般的清新。
我在黑暗中入睡,在梦中我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