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闹心,不管了,晚上再说。”苏小末烦躁地抓抓头发,戴上耳麦,才发现刚才接电话的时候忘记关麦了。
“陈浩?”她试探地喊了声。
“恩。”他低低地应。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苏小末晕了,他没听到刚才的谈话吧。
“刚刚。”
“哦,”她放心了,“我晚上要出去,可能晚点回来。”
“恩,几点回来?”
“八点半左右,有事儿吗?”
“要合区了,晚上我想让大家练习下PK;尤其是你,需要恶补一下PK技巧。”他平淡地说。
“知道了,我尽量早回来,先下了。”
“恩,”他顿了下,又说:“晚上冷,多穿点儿。”
“好的。”
关上电脑,她坐着发呆。
上次视频后,她刻意拉开两人的距离,不主动发短信给他,也不怎么开口说话,她甚至想干脆离开游戏,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她根本坚持不住,打开电脑手下意识的就会去点击游戏,闭上眼睛想的也全是他。而他好像根本不知道她的苦恼,一如既往的对她好,现在居然开始关心起游戏外的自己。
真是冤孽呀!她长叹,陈浩,不爱我就不要给我暧昧。
王唯东很白净,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举手投足间高贵的气质油然而生,坐在那里就好像一道风景吸引着女孩子的视线。
他和苏小末的爸爸在一间公司上班,在一次可以带家属的聚餐中,认识了当时刚刚上高二的苏小末,然后就频繁出现在苏家,再然后,苏小末周围的所有人都知道王唯东喜欢她,并且认为她理所当然的也该喜欢他。
这就好像是,你明明不喜欢那件衣服,可所有人都对你说,那衣服是最适合你的,你只能选它。可是,自己不喜欢的衣服即使穿上了也总有脱下的一天。
看到苏小末,他站起来,为她拉开椅子。“喝什么?”
“菊花茶。”
他吩咐服务员,拿来菜单让她点菜,“你比过年时候瘦了,要多吃点。”
“你点吧,这顿我请,我妈说让我谢谢你帮忙带东西过来。”她刻意拉开两人的距离。
他笑了,仿佛听不明白,“那我不客气了。”
菜上的很快,味道也不错,苏小末安静的低头吃饭。他的话也不多,偶尔夹些菜给她,随便问些她的近况。
吃完饭后,苏小末觉得餐厅实在不是谈话的地方,就说在附近走走,顺便去他住的地方拿东西。
四月中旬的夜晚已经比较暖和了,风吹在身上很舒服。
“还在玩游戏?”王唯东问。
“恩。”
“好玩吗?”
“好玩。”
他沉默一会才说:“别为虚幻的东西忽视了现实的事物。”
她不答,抬头看挂在树梢的月亮,圆圆的黄橙橙的,像极了帅气说的鸡蛋饼。想起帅气,自然想到了某人,如果此时走在身边的是陈浩,她会是什么心情?应该是幸福吧,她的唇微微弯起。“东哥。”
“多大了还叫东哥?叫名字。”他揉揉她的头发说。
她躲开,抓了抓被揉乱的头发,“东哥,你记得方月吗?”
“记得呀,你最好的朋友。”
“你知道我最羡慕方月什么吗?”她沿着马路慢慢走。
“她似乎没什么值得你羡慕的,她有的你都有,她没有的你也有。”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她有一样东西是我没有的,那就是哥哥。”她停下脚步专注地看他,“东哥,你就给我当哥哥吧。”
“行啊。”他回答得很爽快。
“真的?”苏小末睁大眼睛,这么好沟通?
“在韩剧里,女孩子不都叫男朋友哥哥吗?你也可以这么叫我。”他笑得云淡风轻。
苏小末皱起眉头,决定直截了当地说清楚,他却突然打断,“天晚了,先去宾馆拿东西,然后我送你回学校。”
“我有话和你说。”她冲他的背影喊,每次都这样,一涉及到这个问题,马上和她打太极。
“下次再说,你在这里等我。”
看他快步穿过马路,走进宾馆,她无奈地闭上嘴。
同一时间,陈浩正在给肥球洗澡。
胖胖的肥球早就被蹂躏惯了,老老实实站在浴缸里让他洗,反正反抗不了,不如躺下享受。
他的手一遍一遍搓着肥球沾满泡沫的身体,眉头略微皱起,说了八点左右回来,这都快九点了怎么还没上线?
用水将肥球冲干净,抱到洗手台上准备给他吹干,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他丢下吹风机,跑出去拿手机。
用力将垃圾信息删除,扫了眼游戏,看到她的头像还是暗的,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不就吃个饭吗?用得着这么长时间?
看他走回来,肥球摇摇身体,报复性地甩了他满脸水。
他怒了,将肥球扔出去,“自己舔干净。”关门,放水,脱衣服洗澡。
苏小末,你最好九点之前给我回来。
***************瓦素暧昧滴分割线********************
番外1 H不H就看乃滴理解鸟
夏日的晚上,微风吹皱紧闭的窗帘。
卧室里,仅燃着一盏橘色的床头灯,柔和的光覆盖着米色的大床。
床上躺着两个人,含情脉脉,气氛正好。
“你脱嘛。”苏小末撒娇地扯扯自家老公的衣服。
“为什么我脱?这种事情一向不都是你做的吗?”陈浩温柔地凝视着老婆。
“所以才让你脱一次嘛,总是人家脱会很累的。”她继续撒娇,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陈浩舒服地眯起眼睛,暧昧地说:“累?我看你每次都很享受的样子。”
苏小末怒了,坐起来,“我哪里享受了,明明很累,呃……虽然事后是很享受啦,可是过程很辛苦。”
这人真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自己一个人做两个人做的事情容易吗?
陈浩依旧不知悔过,捏捏老婆日益丰满的小肚子,笑道:“你以前不是总拒绝我帮忙吗?你说对你这种懒人,那是最好的运动。”
“好什么?每次你都躺上面享受,看我一人在下面累个半死。”她瞟他一眼,半明半暗的灯光下,异常妩媚。
他拉她躺下,“偶尔一次不脱也挺好。”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从额头慢慢吻下去,橘色的灯光照在两个人纠缠的身影上,喘息渐变急促。
双手绕上他的脖子,闭上眼,某种异样的情绪在她胸腔中游走,好热,好难过,好想脱……
“不行!”她再次推开他,“不脱干净我睡不着觉。”
他挫败地抓抓头发,从床上站起,拿起被她丢在一边的拖布,“我拖!”
番外2 以色列黄瓜的妙用
这是很久很久以后的故事,久到唐白已经被拽爷吃干抹净了。
某天清晨,阳光透过洁白的窗纱照进来,调皮地在床前的地板上跳舞。
唐白趴在床上,睡意正浓,洁白的床单盖在臀部稍稍向上一点,露出结实的裸背。
房门开了,拽爷悄悄走出来,坐在床边,抚摸着裸体美男古铜色的后背。
“小白白?”拽爷贴着美男的耳朵暧昧地吹气。
被吵醒的唐白还有些迷糊,眨眨眼,看清面前的人后,蓦然坐起,向后挪了挪身体,一脸惊惧地问:“你要干嘛?”
拽爷邪恶地笑,勾起他的下巴,在嘴上亲了一下方才开口,“帅哥,你已经是爷的人了,只要乖乖听话,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滚蛋!你才是老子的人。”
拽爷一副吃饱喝足万事皆好说的样子,“所谓东风压倒西风,东风才是老大,昨天好像是我把你推到的。”
唐白狼狈地挠挠脑袋,瞪了拽爷一眼,“昨天是老子喝醉了,让你占了便宜。”
拽爷笑得及其猥琐,爬上床,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这就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是不是啊?白白小亲亲。”
“你个死变态,离我远点儿!”把耳朵扯回来,他恼怒地推开拽爷。
拽爷也不生气,从背后拿出一个绿油油,直挺挺,长短粗细刚刚好的东西。
“小白白,看这是什么?”
“黄瓜。”他老实回答后,蓦然长大眼睛,又向后挪挪屁股,“你想干什么?”
拽爷摇晃着手里的黄瓜,“诶,这种黄瓜我还是第一次见呢,居然不长刺儿。”
“这叫以色列黄瓜,没文化。”他鄙视。
“哦?真看不出,那个成天只知道欺负人的国家居然还能有这么好的东西,”拽爷横握着小黄瓜的尾部缓慢地前后摇晃。
这个动作?血一下冲到唐白的脑门上,他愤而指责,“你这变态,拿根黄瓜都这么恶心。”
拽爷看看黄瓜再看看他,“恶心吗?我不觉得,不过这黄瓜的尺寸刚刚好,大小适中,吃起来也方便。”
唐白彻底暴虐了,“死变态,你自己吃吧。”
拽爷很奇怪地看他一眼,咔嚓一声咬掉半截黄瓜,“我没说给你吃呀?想吃自己洗去!”
唐白哀嚎一声,躺在床上当尸体。
可素,他忘记了自己没穿衣服,这样大幅度动作的后果是不该露的地方露了出来。
拽爷眼睛一亮,丢下小黄瓜扑了上去
“哈哈,东风再次压倒西风!”
18合区1
苏小末这两天很不爽,话说,谁天天被人当成活靶子打能开心?
连续两天,某人天天拉着她和帮里的人PK玩,她是主要训练对象,天天被人PPP,好在这些人还比较有眼色,每次都是把她打到剩层血皮,不至于直接驾鹤西去。
如果不是很肯定他不喜欢自己,苏小末甚至以为这是某人对她没按照规定时间回宿舍的打击报复。
“刷点和线路记住了吗?”陈老师问。
“额……差不多。”
被人P了一整天后,某人又拉着她下龙洞,强迫她记住各个刷点的具体位置,对于超级路痴的她来说,这比站在那里让人P难多了。
“差不多还是差很多?”
“差很多。”她小声说。
“我再带你跑一次。”
“不跑了不跑了,头都晕了,”她终于发作,“陈浩,我饿了。”
“没吃饭?”
“吃什么呀?被你们揍了一天哪儿有心情吃。”她委屈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UT里安静了片刻,然后陈浩用一种她从来都没听过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