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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不放,亲吻着她的脖子说:“我就是想要占用你,席安宁,做我一夜的女人吧!”
一夜过后,他就离开了,离开了后,就再也不回来了,他会想她的。
说完,他退下身,双手制住她的臂膀,双腿也压制着她乱踢的腿,低头亲吻着她的脖子一路下滑。
到她胸前的时候,他也丝毫不避讳的垂头进去,吮吸着她胸前的雪白。
看到这里,席安宁整个人惊傻了,被他压制在沙发上,一点都动不住,看着弟弟如此禽兽般的行为对她,她张着嘴,惊叫不出来,泪水却夺眶而出。
“不……”她摇着头狠狠的挣脱他的束缚,哭泣着求饶,“小洛,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姐,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快放开,你放开我!”
他驾驭上她的身体,制服得她一个动作都施展不开,伸手扯开她的衣裳,看着她胸前内衣包着的F满,他唇角牵扯起了笑意。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是我姐,我爱你,从七岁那年开始,我就默默的发誓,总有一天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她瞪着他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的模样,摇着头绝望到了一种崩溃的境界。
他不可以这样做的,他们是亲姐弟,他不可以这样做的。
她哭了,咬着唇,大颗大颗的泪水涌出眼眶。
心,就好像被他用刀子,狠狠的朝里刺了一刀一样。
心碎了,瞳孔中流露出了绝望。
她胸前的雪白映在他眼帘里,促使得他满脸意淫的渴望。
“今天晚上,我就要占用你,你恨我也好,骂我也罢,过了今天晚上,我们俩,就再无瓜葛了!”
他眼睛里流露出了深深的痛楚,他这么做,就是要让她恨自己,永远都不要原谅自己,这样他绝望以后,就再也不会对她恋恋不忘了。
他要离开了,就是因为太舍不得,所以强逼自己去占用,什么东西都一样,一旦占用了以后,就没性趣了,因为害怕自己离开了,有天会想她想到发疯,所以他就强逼自己肆无忌惮的对她。
他要让姐姐恨他,一辈子都不原谅他,所以他今天晚上,做定了。
他俯身去吻她脸颊上的泪,她却狠狠的别过头,一双绝望到极点的目光瞪着他,“小洛,你没有喝醉,你快放开我,如果你在这样下去的话,我会恨你的,我会一辈子都不原谅你的。”
“我求求你,快放开我,我是你姐呀,你这样做,会天打雷劈的你知道吗?”
他唇角挂上一抹苦涩,低头吻着她的脖子,不在回她的话了,一边吻,手一边伸到她后背,解开了她的内衣带,她抽泣着挣扎,但却都无济于事。
他强忍着心痛,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去脱她的裤子,泪水滴答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炽热得她的心一片片零碎落地。
她光裸着身被他压在身下,他强大的力量束缚着她动弹不得,她咬着唇叫不出声了,绝望的目光瞪着他俊美冷清的脸,一下子却显得陌生到了极致。
她呜咽着呻吟,努力去抗拒他对自己的占有,无论她哭,喊,叫,求,他都充耳不闻,一味的肆意去掠取她身体上的美好。
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强压上她光绽的下身,坚/挺处于她的双腿/间,伟岸在宣扬。
他弓着身,在进入她体内的时候,他抱着她的脑袋,流着泪亲吻她的唇,“姐,我真的好爱你,可你却从来不知道我对你爱的存在。”
他咬着牙,一狠心,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眼底的泪水涌出来滴答在她胸前的雪白上。
她咬着唇,痛忍麻木了全身,眼睛里的绝望,已经不复而然。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场噩梦,但是她渴望只是一场噩梦,梦醒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们是亲姐弟,他不可能对自己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的,绝对不可能的。
他冲进了她的身体,肆意在她身体里来回碰撞,一边凝着她麻木绝望的表情,一边却留着泪亲吻她的脸。
“姐,你恨我吧,一辈子都不要原谅我,过了今天晚上,我会永远消失的!”
他吮吸着她面容上的泪,心痛如刀割,“对不起,我**你了!”
【260】:身好痛,心也好痛
“姐,你恨我吧,一辈子都不要原谅我,过了今天晚上,我会永远消失的!”
他吮吸着她面容上的泪,心痛如刀割,“对不起,我**你了!”
她瘫痪了全身,身体上的痛,莫过于心死,绝望的目光轻闭上的那一刻,大颗大颗的泪水滑下,炽痛了席安洛的心。
他唇角挂上一抹苦涩的笑,低头吻着她,身下却不顾一切**的在冲ci着。
她心死了,就连着整个人也跟着死了,唇角边有鲜红的血液缓缓流淌出来。
他一愣,伸手捏着她的嘴,却发现,她竟然咬舌了。
他慌乱的离开她,流着泪将她整个身体抱在怀中,“安宁,不要这样,我求你不要这样,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好吗?”
她没有意识在听他说什么了,牙关紧紧的咬着,几乎可以咬坏一块铁板。
她闭着的眼睛,睫毛下的泪水都肆无忌惮的在流逝,身体颤抖得没有了一丝感觉。
他不知道就那样抱着她光滑的身体过了多久,突然间,她的包包里电话响了起来。
他不管,被那电话铃声吵得一味的心烦,起身抱着她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他又不知道一连要了她多少次,她几乎已经处于一种麻木的身死状态,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会抗拒被**蒸发得全身都在沸腾的他了。
事后,他给她清洗了身体,用浴巾包裹着,然后他起身去用碗接了一碗清澈透明的水,拿到她面前,拿着她的手指咬破,将血液滴答进了碗里。
他也咬破了自己的手,同样将血液滴答进了碗里。
他将碗送到她的目光下,让她亲眼目睹即将发生的事实。
她别过头,没有看,轻闭上眼睛,真恨不得真的就咬舌死在他面前,可是她舍不得佐焰,更舍不得小杰。
她至始至终都不敢相信,弟弟居然会对她做那样残暴的事,她绝望了,心碎了,身体麻木了,灵魂都分散了。
她不相信,死都不相信。
席安洛见她不愿看事实,他也便不在强求,双腿跪在她身旁,又将她紧紧的搂抱在怀中。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今天过后,你就当我死了,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席安宁,我告诉你,我从小到大,对你就只有男女之情的爱,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是我姐,因为我知道,你们根本就没有血液关系。”
“我知道,或许你不会相信,或许一时间你也接受不了那样的现实,可事实如此,你看,我们俩的血液,根本就不会融在一起,我们俩没有血液关系。”
无论他怎么说,她就权当自己已经死了一样,什么都听不进去,脸上苍白如纸。
他见她也懒得在理会他,他便不在说了,低头又深深的吻在她**嫩滑的锁骨上。
他知道,自己已经对她做了禽兽不如的事,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于是他便更加疯狂的占有她,掠取她。
一次比一次更疯狂,一次比一次更深痛,最终,掠取她到晕死过去,他才肯善罢甘休。
夜深的时候,他将她抱上了床,给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他临走时,他又忍不住回头来抱着她,痛忍着泪水滴答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他低头在她脖子上,深深的烙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最终,他还是忍痛割爱的离她而去。
他走的时候,她还是昏死在床上的,那个时候刚好是凌晨两点,她包包里的电话如午夜铃声般夺命响起,一直响一直响始终都没有人接。
直到天亮,上午的时候,强烈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刺醒了她的睡意。
那个时候,席安洛已经离开中国几个小时了。
那个时候的他,微笑着离开,心却痛得在滴血。
就在席安宁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控制不住的,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她跟席安洛发生的一切事实,她清醒了,身体有感觉了,起身卷缩在床头,抱膝止不住的痛哭起来。
他俊美异常的面孔,映在自己脑海里,还有那残虐的手段,疯狂的占有,**的冲ci,几欲让她活生生的死在他身下。
她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强逼着自己活下来,为什么不死了一了白了。
那是她的弟弟呀,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从小到大,他们俩相依为命,他也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就是因为五年前,佐焰给他一次深痛的遭遇,他便以死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五年。
五年过后,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比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儿子时都激动兴奋,她还发誓,自己要一辈子好好的照顾他,为当初对他的忽略而付出应有的弥补。
可是没有想到,昨天她满怀高兴的回来给他做饭,却不想他竟然对自己下如此残暴的行为。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为什么?
她咬着唇,含着泪卷缩在床头,床头柜上,她包包里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她花了好大的勇气才拿起电话,一看电话上显示的是老公二字,她更痛得麻木不仁了。
她没有接,也没有勇气接,她不敢想象,假如让佐焰知道昨天晚上的事,他会做什么样的反应。
她也不敢想象,佐焰知道了后,会怎么去对她。
身好痛,心也好痛。
她绝望的靠在床沿上,视线里早已变得暗无天日。
【261】:身体上污秽的痕迹
月色湖畔的别墅。
清晨,佐焰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坐在地上,靠在床边,手中紧握着电话,第N次打给席安宁还是没有人接的时候,他绝望了,靠在床边,整个人的灵魂就好像被抽空了一样。
想到席安宁,他唇角扬起一抹孤傲的冷嘲,坏女人,又跟他玩失踪,一个晚上了,她没有回来,电话也不接,到底什么意思啊?
他们不是说好的,永远都不会分开的吗?她不是答应过自己,一接到他的电话,她就会马不停蹄的赶来他的面前吗?
那为什么都一天一夜,她还是不回来,电话也不接,难道陪她那个弟弟,真的就比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