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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色皮肤上打着圈圈。
水玲珑先是冷看着这个使坏的家伙,当他的手带着她的手去干那么S*的动作时,她的脸色已经由秋天变成了腊月寒冬,差不多是结霜了。
请继续发扬你的无情
杨政却没有因为她的清冷而停止,反而露出了陶醉的表情,让水玲珑不爽到了极点。
她用力地甩开他的手,还拿杯子擦了擦,不悦地瞪着他。“你神经病啊,谁要摸你了。还有,赶紧滚下我的床,都被你弄脏了。”
她的故作厌恶,杨政不介意,一点也不,心情还是阳光灿烂的。“没关系的,男人和女人在做那档子事的时候,都干净不了。以后我们勤快点,多来几回,你就会习惯的。”
“去你的,谁要跟你多来几回?告诉你,没有下次,你快点滚下去。”水玲珑一点也笑不出来,用力推着睡在旁边的那个一丝不挂的美男。
可目光一接触到他那光溜溜的身子时,任凭是那么强大的她,脸还是不争气地刷红了,然后手上的力度也变小了,整个人别扭了起来。
最后,她干脆撇开那张早就滚烫的脸,不去看了,手很不情愿地拉过被单,把他那些重要部位盖起来,不要那么的显露无遗。
本来没关系的两个人,现在稀里糊涂地发生关系了。
色字头上果然是把刀,而自己很不幸被那把刀刺中了,纠结啊。
脸红红的她,别有一番风情。
忍不住,杨政坐了起来,长臂一伸把水玲珑抱得紧紧的,吃起了豆腐。“干嘛说话那么粗鲁啊,是不满意我的表现吗?”
表现。。。其实吧,应该还算不错的,毕竟他是经验丰富,技术与力度把握得很好,自己这个小雏鸟也没受到很大的痛楚。
只是,这些不能告诉他,不然他会嚣张的,还会拿出来炫耀。而她也不想再发生这样的事,不想与他纠缠不清。
“我又不是什么淑女,说话就那样了。”水玲珑咬了咬唇,抬眼看了看杨政,无情地说。“还有把今天下午的事忘掉吧。一Y情,你很拿手的,相信你也不会当回事的,请继续发扬你的无情。谢谢!”
这是一个女人会说的话吗?
但她就是说了,多了这层关系并不代表要改变什么。
刚才在做那档子事的时候,她的头脑是迷糊了一下,但是现在,她很清醒,完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那是人造的 【1】
这个女人究竟在说什么?
他都没说要当做一Y情,她就比他先说了,她可真是看得开。
而且,他压根就不是这么想的,他刚才跟她做的时候,完全没有把她当成是一次性女人,他是认真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认真。
他清楚知道,在过程中,自己不仅仅是身体的快乐,还有别的东西存在的。
她的一番话,杨政听后不是生气,心却是微微的刺痛。
为什么对他那么的不屑,自己有什么不够好的吗?还是因为自己的历史很‘灿烂’,她介意了?
明明刚才是她的第一次,女人唯一的一次初体验,为什么她可以表现得那么无所谓?
他知道她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不然不会到现在还保留着纯洁之身,也许她是有什么原因的吧。
“做不到,怎么办?”杨政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头放在她的肩膀上,两道剑眉微微皱着,表情很认真,只是她看不到。
“你怎么会做不到?这可是你的强项啊,驾轻就熟。”水玲珑僵直着身子,不反抗,也不回应,言语上却极尽讽刺。
花花公子啊,这怎么会做不到,恐怕是比谁都做得好。
“非得要这么说话吗?难道我就不能认真?”杨政放开了她,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她,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坚定。
不管她信不信,反正这是他的真实意思。
“认真?一个花花公子居然说认真。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水玲珑缓缓地说,不顾两人的裸裎相对,鄙夷的对上他的眼睛,脸上是冷冷的笑。
认真?
谁相信!
何况这个男人是在床上跟你说认真二字。
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话,就是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无论你相不相信,这都是真的。爱你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不爱我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你就等着接招吧。”杨政也不愤怒,耸了耸肩,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此时换上了坏坏的笑,对水玲珑眨了眨,脸皮厚极了。
不管她怎么说,反正俗话说得好,烈女也怕缠男,只要他来个死缠烂打,就不信搞不定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我那是人造的 【2】
天!这家伙转性了吗?
居然不玩速食的感情游戏,打算改邪归正,做个痴心的汉子?
“哎,你以前不是挺洒脱的吗?这次怎么这么婆妈了。”水玲珑抽了抽嘴角,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一脸坏笑的男人。
别啊,杨公子千万别玩认真,她最怕这种人了,宁可他玩玩就算,大家都不用有负担,轻松点。
难道真的要来个物以类聚吗?
可他们都是那么无情的人,在一起的话,那是什么跟什么啊,都要乱套了。
“洒脱用完了,以后都不会有了。今天起,我们就不再是没关系的两个人了。你是我的女人了,而我也是你男人了,而且是第一个。嘿嘿。。。”杨政一想到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就郁闷全无,有的只是得意的笑。
以前也遇到过那些是第一次女人,但那时候没有感觉,第一次还是第十次都一样的,完了就说分手,不会多想。
可这次不同,他有着浓浓的自豪感,自己是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想想都觉得满足。
相对于杨政的得意,水玲珑此时在心里却大呼不幸。
倒霉啊,为什么自己的第一次是跟他啊?
现在好了,被他抓着不放,拿来说事了,真应该早点破掉才对。
“我那是假的,花钱做的,所以不是真的第一次。现在有钱,要做多少次雏女都可以。你别被我骗了。”水玲珑一双明亮的眸子暗暗转了转,然后平静地说,希望可以糊弄过去,不要再围着这个处的问题去说了。
她真的不是十分在乎自己的贞操,只是不想跟牵扯太多而已。
杨政突然凑近,趁其不备,伸手捧着她的脸颊,狠狠地亲了一下,然后邪恶地笑了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那么喜欢装的呢?连非处这种事你也要装一下,很好玩吗?天然和人造我还能分得出的。”
他可以保证,她那块纯洁的膜绝对是原装货,不是后期制作的。
失策啊,水玲珑骂了自己一句。
他阅女人无数,上过的更是多得他自己都记不清了,怎么会分不出真假。
“对啊,我都忘记你是在女人堆里生活的。各式各样的女人,你都试过了吧。我真笨。”又是讽刺,还是因为同一个原因,自己过去女人太多。
死色狼,快住手【1】
又是讽刺,还是因为同一个原因,自己过去女人太多。
看来他要加倍努力了,一定要让她忘记自己的过去,还要给她看到一个全新的自己,以另一种姿态出现,比如绝世好男人,专一男。。。
“也许以前我真的很荒唐,但过去不代表现在。我从今天起只对你认真,唯你的命令是从。”杨政凝睇着水玲珑那精致的脸庞,扬起一抹温柔的浅笑,眼里都可以映出她的样子了。
此时的他,倒真的像个深情的男子,很难看出他以前曾经是多么的风流。
遇到水玲珑之后,杨政经常会想起一句:有多久的风流,就有多久的倒霉。
这个女人绝对是来替以前的女人报仇来的。
“啊……”一声尖锐的女高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水玲珑忽然想起了一件比跟他在一起还严重的事。
怎么会那么失策的,到现在才想起来,说不定现在已经……
问题太严重,她都不敢想了,用手乱抓着自己那一头本来就凌乱的长发,真的成为‘鸟巢’了。
她怎么了?
又是尖叫,又是抓头发的,搞不懂。
“你怎么了?干嘛突然抓自己的头发?”杨政拿下她在抓头的手,狐疑地问道。
刚才醒来的时候才是最佳尖叫时刻吧?
怎么反倒变成了现在?
“我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水玲珑顶着一头乱发,呆呆地望着杨政,哭丧着脸说,样子有点滑稽。
她马上开动大脑,想办法,想办法。。。
“什么事啊?有多重要?”她说一半,却又不说清楚,杨政都要被她弄糊涂了。
不过,这个时候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十分重要!重要到可能会出人命,我必须要马上去补救才行。”水玲珑眯了眯眼,做了个深呼吸,提醒自己要镇定下来才能冷静思考。
通常遇到这种情况,别人是怎么处理的呢?
她开始在大脑里搜索有一些有用的信息。。。
“说清楚点吧,看我能不能帮点什么忙。”杨政看她那么心急如焚,顿时也变得担忧起来,希望可以替她分点忧。
“啊……”又是一声刺耳尖叫。
杨政被她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下,耳膜真受罪啊。
死色狼,快住手【2】
他们只不过是滚个床单而已,而她也说了不在意的,按理说,她的鬼叫应该不是因为这个才对啊。
现在这是怎么了?
“我想到了。。。哈哈哈。。。我想到了。”水玲珑尖叫完之后,又是一阵狂笑,杨政被她的疯癫模样弄得是一愣一愣的,完全摸不着北。
她迅速下床,利索地拿起早上换下的睡衣,这次倒是不介意旁边有个男人,以最快的速度穿在身上,然后跑进了浴室。
那速度都可以参加百米飞人了,而且门也没关好,看来真的很着急。
杨政也拿了自己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水玲珑刚开始淋水就看见杨政进来了,立刻进入戒备状态。
“喂,你进来干嘛?”她双手护胸,眼睛慌乱地瞪着他,样子很好笑。
“没干嘛,就是下午从事完剧烈运动,流了不少的汗,进来洗个澡而已。而且你都打开门迎接我了,说明你也想和我洗鸳鸯浴。”
说完,杨政把她移过了一点,两人手臂贴着手臂,同站在莲蓬头下,一起淋浴。
他熟练地拿起沐浴露,在水玲珑面前自在地洗起澡来,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好想她是透明似的。
水玲珑看着这一切,彻底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