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主管正在办公室里美着,今年可是落得了不少的奖金,还有一笔无名的奖励。看到敲门正要进来的杨叶心又颤了一下,一定是哪辈子欠她的……好像也不是,这笔无名的奖励应该就是从她那来的。
“那个……陆主管,有个事情……我可不可以不和大家乘飞机去?”
“啊……”这又是哪一出?这位姐姐怎么老是给我出难题!
“那个,我心脏不是太好所以不想坐飞机,我一个人坐火车?”要不然还是不去了吧!
陆主管又挠了几下头,让杨叶先出去了,自己得打个电话向上头请示下。谁让上头交待了那个年会贴一定他亲手给呢,这就说明她很有必要去。随后他又宣布了一条更人性化服务,不想坐飞机的可以和杨叶一起坐火车,费用也报。
不用想也知道除了杨叶没人有这怪癖放下飞机去坐火车,这样说也只是掩饰下特殊化。
东北亚滑雪场到处透着让她心爽的冰冷,到了这里的杨叶笑的像疯了一样甜蜜。归置好了自己的东西向白色的尽头走去,丝豪没有注意她进门时看着她的那双眼睛。
这边疯了那边疯,这次想不成为焦点也难,还没有谁可以一个人玩的那么开心,经过的人都要看一眼,寻思一下。看吧,看吧,反正也没人认识。
真的站在了长坡上心里开始有了些恐惧,左右看了看好想伸手抓住谁,可发现站在这里的只有自己。挥动了雪杖‘管它呢!糟了,没调整好……真的玩完了……’还没想完就狠狠的摔了下去还翻了两个跟头。
‘摔的太疼了,疼的好过瘾。不会有什么地方骨折吧,这里有点偏僻,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援!好舒服的雪白,就这儿躺着吧……’正享受着呢,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还真有效率,这么快就来救援了。可是我不想起来,让我躺会儿吧!”说着先摆了下手,证明了自己的胳膊还没有问题。
“太久了会着凉的。”
“哪那么容易……”这声音?她马上睁开眼睛去看,看到的那张面孔着实让她兴奋的一下子回到了十几年前,完全忘记了现在自己的包裹们,傻笑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起来吧……”穆大方说着伸手去拽。
“不……”撒着娇的缩了下身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穆大方心里安慰了许多,可能上次见她时她正心情不好。
“诶!我要玩那个雪爬犁,人拉的。”剥削剥削你又怎样!
“啊?”穆大方很不情愿的充当了回牛,还时不时的左右看看。毕竟公司里的员工在这里的一大堆,要是被什么人传了闲话可不好,好在小黑在远处把着风。
杨叶坐在雪爬犁上一边享受一边谴责着自己的道德,但还是清楚的告诉自己愿意为了这感觉接受谴责。这感觉以后将不会再有,就把这现在留住,可能在很久很久以后会觉得自己的记忆里不是一片空白,还有那么一片粉红在。
年会无非是看看表演、抽抽奖、吃吃喝喝。杨叶却很乐忠于所有员工都不乐忠的那个环节——听头头讲话。看着台上那个男人的光芒她不停自豪的赞美着自己,自己真是太有眼光了,在他还是男孩儿时就看到了他的光芒,尽管他此时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可曾经有的关系很值了……
“请你跳个舞?”穆大方竟然光明正大的走到她面前邀请。所有员工都在看着董事长会请什么人。她正胡思乱想着还没有回过神儿来,看到这么多目光投向自己,一时间慌乱的手足无措。
“大家跳舞,大家跳舞。”随着小黑的大叫人们分散了自己的视线,只有陆主管还在远处偷偷的瞄着,得意的赞美自己的智商。
“你不要命了?公然请我跳舞!”杨叶还是没敢把手放在她的手上。
“没那么夸张,瞅你那胆儿。”穆大方豪不客气的握住了她的手。
“可是我不会,怕踩坏了你的皮鞋。”
“那我就光脚。”
留在他手心里的感觉真的是幸福,他的胸膛就在自己的身前,近的可以感觉到那温度。好想靠上去,可是却不可以,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幸福这么难要到。好希望孤独的时候受伤的的时候可以光明正大的找个人撒娇,而自己确真的不曾拥有这保护。时间停住吧,就停在这一刻。无意识的把头向他的肩膀靠过去。
穆大方握了一下她的手她才回过神儿来正了下身子。他不敢去看她的样子,怕被那心痛扎到、怕被那无助牵绊。目光空洞的四处荡着,明天会是个什么样子?为什么会遇上这么缠人的无能为力的问题。
()。
第四十章 再一个句号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在你的公司里的?”
“你去公司应聘的当天,小黑就看见了。”
“噢~原来我一直在你的阴谋里!被你算计了!”
“哈哈……这感觉真的不错。你工作的也挺卖力的,升个职怎么样?”
“……不,一会儿找个车送我回市里吧!”杨叶认真的想了多遍还是觉得得这样做。
穆大方很想留或是问一句为什么,可还是点了下头,只是握着她手的那只手握的紧了些。他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真不明白为什么她总是不敢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似乎自己想的就是错的,别人希望的是对的,理论上的对错真的那么重要吗!
自己还是不够了解她,不知道她的苦楚和难题,也谈不上分担或帮助,哪怕是问候!
坐在了回市里的车里,她有种想让小黑停车的冲动,可还是理智的告诉自己一切没有可能。注定了是个悲惨的结局,不如就在这刻悲惨。只是思念已经涌上心头,按奈不住的拨了他的电话,那一串在心里铭记却从来没有从手指间显露出来的数字。
“我……辞职了,我怕……自己会掉进这感觉里。我不能让自己犯这样的错误,我不敢,我什么都不敢,就……这样吧……”电话那头一句话也没有只传出喘息的声音,听了一会儿这样的声音她挂了电话。
难舍的泪水一滴滴的落下,她对自己的恨也越发清晰。如果可以回到当年,死也不会为任何改变自己。可是没有如果……没有如果……就这样断了过去。
一路上她都在不停的思念,也在努力的说服自己不再思念。突然感觉火车就要到站了心里害怕起来,到了家里就会见到富贵,怎么办呢?
虽然排了一个小时的队等公车可还是会到家的,天色已经渐黑,富贵做好了饭菜一脸兴奋的看着她。看着他的样子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真不该让雪儿回老家去,寒假就应该给她安排点课程。
“先吃饭……”富贵说着伸手去抓她的胳膊,显然他想的不是先吃饭。
杨叶手里的包还没放下,她忙躲到墙角去放包,可还是被她的手死死抓住。
“你躲啥呀?就这么烦我?”富贵一脸埋怨的样子让她有点害怕。
这可悲的日子是谁在伤谁呀?倒霉的男人如果和当年的那个谁来着生活在一起的话你应该挺幸福的。想着的工夫已经被富贵拽到了里屋,天呢我还是死了算了……
夜深人静了她一针针学织着毛衣,这是她可以光明正大熬夜的理由,可以避开和富贵同时睡觉的时间。一件毛衣也织了拆拆了织一年多了没有任何进展,或许可以织织拆拆到老!
富贵在床上翻着身说着梦话,看着他的样子能想到的就只有他爹,随着他一天天变老和他爹越来越越像,就算一个举手投足都十分的像,像是时刻提醒她那恶心的却永远过不去的往事。每到这个时候她都想拿刀劈了自己。究竟何时能结束能忘记还是这一辈子都要呆在这个阴霾里。
又一个无法入睡的夜晚,摘不掉的混乱,抹不去的思念。这思念太清晰了,它就在昨天,那让人痴迷的感觉……要忘!要忘!真是倒霉,好不容易已经安分了的念头偏偏又遇上你。又得一个轮回,拼命的忘记拼命的说服自己,做不到就真的灭亡,灭亡不可怕,只是不能亡在这里,坚决不能。
头疼欲裂,分散注意力的翻着报纸,一条广告吸引了她的目光。‘包治性病’性病?如果自己有这个病那岂不一了百了,再也不用躲着富贵,随便他光明正大的找谁去。可是这个病要怎么样才能染上呢?不知道有没有类似疫苗的东西。想到了这个好办法她竟然笑出声来,泪水也随之滴下,这个痛苦的微笑甘愿要。
在书店里翻遍了有关的书也没有看明白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染上不致命的性病,还落的那个售货员对她翻了无数个白眼。真希望有个医生朋友,说不定这个事情她就可以帮忙解决。看来这个疯狂的办法条件不成熟实现不了,还是去逛菜市。
看着过往人们微笑的脸庞自己只能惆怅的忌妒。心不在焉的被什么人猛撞了下,转头看到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边道歉一边跑向一个中年妇女。
接过那妇女手中所有的东西挽着她的胳膊说说笑笑的离开了。好乖巧的儿子、好幸福的妈妈!诶?我为什么不自己生个儿子,将来有肩膀可以靠、也有人保护。他会陪我一起买菜、一起逛街、一起旅游,这亲情永远不会变。
而且从怀孕到他出生至少一年的时间不会再受到骚扰,到把他带大也有三五年的时间基本不用理富贵。忙起来也会改变了注意力,快点忘记那个必须忘记的人。
可是,如果我生的是女儿怎么办?如果这个儿子依然像他爹怎么办?会是另一个永远跳不出来的深渊!老天爷!要不要给我一条生路!
一边织着毛衣一边想着关于生儿子的事,富贵就坐在床上两眼直直的着着她。这让人受不了的眼神足以把人逼疯,装作看不到继续着手上的事儿。看眼神不起作用宝贵下了床。
“别动我!你能不能按规举办事。”今天不妥协。
“啥规举呀?我合法的,你告我去呀!”摆出一副可怜相手抻了出来。
“停!我想要个儿子。”听了这句话富贵立刻一动不动,这是他多年来的梦想,只是不敢要求,如果她真的这么想自己做什么都行。
“真的?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