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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报时后,秘书阿姨贡献出来了自己的下午茶蛋糕。第三次报时后,见蛋糕没动,秘书阿姨又奉送上了自己包包里的巧克力。第四次报时,蛋糕和巧克力都没动,秘书阿姨没有存货了,笑眯眯地问:“奈奈想吃什么?阿姨打电话叫人送来。”重生之吃货人生
“阿姨,我不饿!”铿锵有力的回答。
然后,第五次,第六次……蛋糕和巧克力还是没动,不饿的回答还是继续,秘书阿姨越来越疑惑不解了。
第八次,秘书阿姨报时:“现在四点五十八,奈奈有事吗?
沈奈奈啪啦放下画笔,站起来:“阿姨,我没事。”
没事站起来干嘛?电话响起,秘书阿姨疑惑地去接电话。
沈奈奈飞快迈起小腿,直朝那扇沉沉紧闭了好久的门跑去,到了门口,举手敲敲门,不等听到回答,踮起脚跟抓着门把,用力推动。大门轰然而开,沈奈奈站在门口,遥遥对着写字台那头的男人喊:
“爸爸,我妈妈叫你回家吃饭。”
沈家谦正在低头啜饮咖啡,直接被一口咖啡呛住了,连声咳嗽了几下才终于止住,立即抬起头来问:“沈奈奈,你说什么?”
“我妈妈叫你回家吃饭。”
“不是,是前头的话,你再说一遍。”
沈奈奈不说,大眼圆瞪,黑漆漆的眼睛直直看着他。
沈家谦对面的方小姐看看大的,又看看小的,视线在他们两人之间转来转去,片刻后,朝对面嫣然一笑:“沈先生,我们刚刚说一起吃晚餐……”
沈奈奈转过脸来目光炯炯看着她:“我爸爸要回家吃我妈妈做的饭。”
沈家谦的手一抖,还端在手里一直忘了放下的咖啡杯直接落到了写字台上,“哐啷”的清脆响声跟着传来,瓷杯摔得四散五裂。
沈奈奈皱起眉头:“笨手笨脚!”雄赳赳地小步流星朝写字台前走去。
秘书闻声也很快赶过来,正看见沈奈奈捡起一片桌面的碎瓷片,而对面的上司却毫无反应,无动于衷。
秘书一边腹诽上司的心狠,一边说:“奈奈,你放着,阿姨来!”
“阿姨,我自己来!”
秘书看着写字台前的碎瓷片,可不敢让他自己来了,立即快手几下捡起瓷片扔进垃圾桶,又麻利地抽来纸巾擦拭写字台。
沈家谦站起来,说:“方小姐,今天就到这里,其他事情我们下次再谈。”
方小姐察言观色,笑吟吟地说:“好,那我们下次再谈。”
秘书送方小姐出去。
沈家谦看着对面的沈奈奈,问:“你妈妈什么时候叫我回家吃饭的?”
沈奈奈扬起下巴,答非所问:“沈家谦,我要告诉我妈妈。”
“告诉你妈妈什么?”
沈奈奈“哼”一声:“沈家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
沈奈奈又“哼”一声:“沈家谦,我要叫我妈妈晚上不给饭你吃。”
“沈奈奈,你就那点出息,成天就会这一句么?”
“沈家谦,你摘了我的黄瓜偷偷吃了,我妈妈说明天早晨也不给饭你吃。”
沈家谦:……
沈奈奈再次背着书包昂首挺胸地跟在沈家谦后头。沈家谦回头看一眼,弯身一把抱起他。
沈奈奈大声嚷:“沈家谦,我自己会走!”
沈家谦不耐烦:“沈奈奈,就你那么慢吞吞,回到家饭菜早冷了!”
PS;谁说沈奈奈从不喊爸爸的?关键时候他也会喊一声爸爸滴。
沈奈奈有话要说:“我才没叫他,我就是要打发走那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沈奈奈还没有妹妹,沈家谦不想他妹妹太快来了,因为怀孕了就。。。。。
第56章 五十六六月艳阳
萋萋没有睡好觉;整夜似睡非睡,天蒙蒙亮时;在一阵漫天漫地涌来的空落茫然里醒过来;再无睡意;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一点一点明亮起来。
这天是庄园开业庆典;并无盛大而隆重的仪式。照沈家谦的话;让大家吃好玩好就行了。萋萋和重年也深以为然,既然是休闲度假庄园,轻松随意就好;而这片宁静的世外桃源;也不需要任何浮华。话是这样说,然而这座庄园到底不仅仅是他们投入了好几个月时间和心血慢慢打理起来的,也承载着他们各自心底的梦;对他们来说,这片土地意义非凡,更像一个历经长久而漫长的路途终于抵达的梦乡。所以谁也不肯轻慢马虎。早晨起床后,照例仔细认真地做最后的准备工作,再次确认一遍庆典流程。重年一头扎进了厨房,而萋萋巡视客房、宴会厅,连果园和菜园也都走了一遍,就怕有疏漏。这样不停地往来穿梭于庄园各大区域,她走在路上,呼吸到夏日早晨清凉的空气,混沌一夜的脑海终于渐渐静了下来。
上午十点钟后,来宾陆续抵达,络绎不绝,由公关部统一安排人员接待。萋萋忙了一早上,还没有吃早餐,趁着去厨房查看午宴餐食,顺便吃了一顿丰盛的“上午茶”。午宴场地安排在湖边露天搭建的遮阳“宴会厅”,虽然是夏天,那里是花园,绿荫深浓,又有一大片青竹,中午也不热,微风佛过,凉爽宜人。吃完这顿早不早中不中的饭,她从庄园主楼后门出来,沿着一道碎石小径,朝湖边宴会厅走去。
快到湖边时,萋萋隐隐约约听见有笛声传来。那笛声清脆,曲调却忽高忽低,断断续续,毫无章法。不用凝神细听,萋萋万般肯定又是沈奈奈在卖弄他的宝贝笛子。自从沈奈奈从他爷爷那儿得到这支竹笛,这几个月庄园到处都可以听见他的笛声。沈家谦一听见,就皱起眉头说是魔音。沈奈奈吹笛子的劲头反倒更大了,越发乐此不疲。沈家谦越是不要他吹,他越是要吹,还偏偏要对着沈家谦吹。而且还神气得不要人教,说自己会吹笛子,拿起笛子对着嘴就呜呜地吹起来。于是一人一笛,吹遍庄园,独孤求败,简直堪比魔音还魔音。
果然拐过一堵爬满爬山虎的绿墙,萋萋一眼看见沈奈奈站在前面葡萄架下头的石墩上,手执笛子,昂首挺胸,嘴对笛孔,魔音声声。萋萋忍住要挠耳朵的冲动,顿住脚步,抬头看了看天空,重又转回视线时,却恍然对上了一张脸。
那个人坐在葡萄架下的石桌边,六月的艳阳穿过翠绿的葡萄藤蔓,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淡淡的朦胧光华。
她的眼睛似乎在刚刚抬头时被太阳照花了,又似乎是并没有中心,渐渐地看不清了,他的脸也模糊了起来,像笼着一层迷雾。那个身影似远而近,模糊而又分明是真的。那光华一点一点向那个身影聚拢,她的眼睛慢慢地清晰起来。光华的中心是一双漆黑的眼睛,深邃而隽永,像过去的那个漆黑而混沌的夜晚。
萋萋怔怔地看着他,头脑一片空白,忽然忘了一切。索欢无度,老公如狼似虎!
姚季恒也只是看着她。其实刚刚在她从那一堵绿墙后摇曳而出时,他第一眼就看见了她。冥冥中,似乎有一根线牵引着他在那时候看向那里。他是看着她慢慢走过来,走向他的。他来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看见她,现在她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他能够做的也仅仅只是静静看着她。
最后一个拖长的清脆高音戛然而止,魔音终于静止了下,天和地仿佛都静了下来。沈奈奈呼出一口气,用手指擦擦自己的宝贝笛子,从石墩上头蹦下来,小手一挥,把笛子递向石桌边的男人:“给,现在换你吹我听!”
姚季恒没有伸手接笛子,一动不动,仿佛定在了那里。
沈奈奈扬扬眉,大眼微挑:“你不会吹笛子?”
萋萋动了动脚,下意识想要朝后走。沈奈奈大概察觉了什么,一转头看见了她,立即几步奔过来嚷嚷:“萋萋,他不会吹笛子,他刚刚说他会吹笛子!”仰起脸来看着她,一脸告状似的。
萋萋不得不顿住脚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却听见他的声音传来,静静说:“我会吹笛子。”
沈奈奈回头看向石桌边的男人,扬起下巴:“那你吹给我听!”
姚季恒站起来。
萋萋终于想起来她经过这里是要去湖边的宴会厅,于是转开视线,定定神,一声“喵”叫却忽然传来。她一怔,下意识循声看过去,石桌下头躺着一个胖乎乎的身躯,毛发晶亮乌黑。她顿了顿,情不自禁喊了一声:“黑丑——”
黑丑慵懒地横卧在石桌下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
萋萋走进两步,又喊了一声:“黑丑!”
黑丑不为所动,照旧安然高卧。
姚季恒轻轻叫了一声:“黑丑——”
黑丑这才微微睁开眼睛,扭动身体伸了个懒腰,暖洋洋站起来,绕着姚季恒的双腿打转。
萋萋提高声音又叫:“黑丑,你过来!”连沈奈奈的注意力也被这只肥猫吸引了,暂时忘了要人吹笛子,也帮着她一声又一声呼唤:“黑丑,黑丑——”
几声后,黑丑终于抬眼朝这边看了一眼,可是转而又看看姚季恒,最终仍旧在姚季恒的脚边摇尾乞怜。姚季恒弯腰伸手抱起它,挠了挠它的头,它照旧舒服得眯起眼来,“喵”叫了一声。万化风流
这个小叛徒!喂了它两年多,才几个月就忘恩负义,从前她一喊,它就奔过来,现在不仅懒洋洋躺着不动,别人一喊,还反倒成别人的了!萋萋怒气勃发,脱口而出:“姚季恒,把黑丑给我!”
姚季恒淡淡说:“凭什么?你早就不要它了。”
“谁说我不要它了?”
“你要它,却丢下它半年不管。你早就从西藏回来了,你也知道它在那儿,你却从来没来找过它。”黑丑仿佛附和男主人的话似的,“喵喵”两声。
萋萋噎了一下,彻底被这一大一小给气到了,一时反驳不了他的话。她当然想过要把黑丑接回来。她从西藏回来后就去了宠物店,店员一脸诧异地告诉她,黑丑被姚先生接走了。她怔楞了一下,没法质问店员为什么不等她来就把黑丑给他接走。因为他不仅陪他去宠物店接送过黑丑,甚至在去上海之前,送黑丑去宠物店时,他还带去了喜糖,谢谢宠物店帮忙照看黑丑。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们要结婚了,他是她的先生。起初她还想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