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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桀听亲生儿子这么说了就没再怀疑什么,只是咦了声,皱眉道:“南京哪家有这魄力?”。
王式微摇头苦笑,家里老爷子都差不多动用了一只手的上海有用的老旧部,也就只能查到南京一带断了联系,可见对方绝对不只是一条过江蛇,很有可能是龙。
陈出枭再挥一秆,球仍没进,他冷笑道:“南京除了成家出塞谁有这本事?”。
“怎么会是他?”王桀一惊,成出塞这个名字他不是没听过,是短短几年就迅速崛起的后起之秀,比他大概小上十二三岁,但要凭能量来说,在南京几乎是土皇帝的成家比他优势要大的多的多,如果把他们两放到一快针尖对麦芒一回,一向自负笑里藏刀就能运筹帷幄的王桀也没把握能稳赢。
陈出枭摇摇头,又点起一根烟,几秒钟左右就把烟头咬的个稀巴烂,似乎因为平时不怎么动身子骨今天运动有些累了,他叹了口气,盘膝坐在地上拔根青草不嫌脏的放在嘴里,道:“我也是听南京道上一落魄朋友说起的,给成出塞跑腿的家伙是我朋友以前的跟班,属于心腹,后来从他倒了之后也一直忠心耿耿,希望主子能有东山再起的一天,这不,成出塞这事一捣鼓出来他就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刚好最近他也有点事要麻烦我,就当料子念叨给我听了”。
王桀缓和过来后才了然陈出枭为什么没急着出手报恩,原来是有所忌惮,他似笑非笑,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他笑道:“那这次陆家小子可遇上对手了,连赵辉明一时半会都找不到地方下口的人物,他一个初出牛犊的孩子能打多久的持久战?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的”。
王式微略微皱眉,可还是按下心中的不满没有吱声。
陈出枭扭过头瞥他一眼,平静的又转过身去,道:“听说陆家小少爷有几个很不错的小弟,首当其冲的是当年和我瘪三手下黄天狼打成平手的王孤息,还有一个就是冯家独苗少爷,王老弟,你可别忘了他们,都不是吃素的主,再说,以你我走到今天的经验来看,陆蒙临如果没什么出彩的地方,能驾驭的了这两个人?”。
王桀愣住,不是知道该不该继续笑下去,一张如今还看的出来有味道的脸哭笑不得。
陈出枭喃喃道:“年纪小不一定就代表不成大事,当年二十岁就挑司马将军的花蛮儿不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偶然去过一躺东北的王桀嘴角抽搐,不知道是因为陈出枭的惊世骇俗无迹可寻到有些雷人还是因为他口中的‘花蛮儿’,在东北,黑瞎子那是丰碑式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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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蒙临挂断电话后看看时间还早,惯例先下楼去跑了一圈,大概五公里左右,满身大汗回到宾馆,冲个凉打开宾馆内的电脑,上网浏览了一遍一些实事新闻后快到十二点,到各人房间轰隆隆巨捶房门,把冯真伟和王孤息吓了一跳,以为本~拉~登复活后突发奇想袭击中国,结果清醒了才发现是偶然发一次神劲病就让人抓狂的陆蒙临。
陆蒙临把冯真伟彻底弄的没睡意了就到王哥这边闹,幸好王孤息从小习舞已经习惯了保持睡觉较浅的习惯,起身开门后第一句就是你妹的,想吓死人啊,这门幸好结实,要不然今天就烂了。陆蒙临装傻憨厚笑笑自觉进门,本来想提醒一句已经十二点了,可见着抬头看自己一眼又埋头打呼噜的王礼士就一头雾水;道礼士怎地这么能睡?王孤息边朝卫生间走边打趣道因为他昨晚一龙战二凤,怕是累坏了。陆蒙临哈哈大笑,他正想也附和调侃几句,可打呼噜正起劲的王礼士突然抬起头,委屈道昨晚明明是我哥躲厕所连打了两炮,我可是纯洁的。陆蒙临石化,跑到厕所找纸篓,果然发现里面有几张扭曲在一起的卫生纸,顿时满脸诡异。
中午四人在所在宾馆餐厅草草结束早饭加午饭,照昨天说的王孤息和王礼士先回苏州,因为车子陆蒙临还要用就留了下来,可怜巴巴王家两兄弟灰头土脸打的去火车站。
因为今天已经和卞叔约好,陆蒙临让冯真伟开车把他送到纳伯尔湾就答应允许他今天自由活动,冯真伟可是乐开了花,忙殷勤道如果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来电话,虽然哥现在已经江河日下,不过如果你想开开荤想要黑丝白丝什么的还是能解决的,只要是女人和钱能办到的事,都不叫事,陆蒙临直接送他一脚,冯真伟才乖乖瞥着嘴驾驶着奥迪TT屁颠屁颠离开。
陆蒙临随老管家带领下进了屋子,年纪已经很大的老管家弓着腰朝上次临走前递给自己一根苏烟的年轻人道:“卞爷在上面看电视,也是刚刚回来,这不你就到了,我去帮你叫下,你在这边坐一会”。
陆蒙临客气点头,道:“那麻烦您了”。
老管家满意笑了笑,愈发看这个孩子顺眼。
老管家上来时卞变正在看一道节目,叫下先下去后却没有打算起身的打算,而是认真收回思绪继续观看这挡《商道》,专门讲一些企业崛起和陨落的跌宕起伏,他偶尔惊鸿一瞥到妙处时也能延伸出他平日里打理鸿基的动作思维,往往可以举一反三触类旁通,实用效果极好。虽说节目的确不错,但给一般人看效果也真没那么神乎其乎,关键还得看吸收到它鲜少精华的人怎么样,谁敢说卞变只是个玩黑~道好手的九千岁,他在经营这方面的天赋也是很多人拍马难及的,毕竟能在上海这快即使是风水宝地也是人才辈出卧虎藏龙的地方能站住脚根并且愈发强大鸿基,这些年来他的成绩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不乏一些新兴的民营企业效仿他别出心裁的羚羊挂角。
陆蒙临在楼下足足喝了半个小时茶水卞变才姗姗来迟,见着小伙子一脸火气他笑道:“怎么?又想不尊老了?”。
陆蒙临白他一眼,懒的跟他计较,无聊道:“来是跟你说一声,明天我就回苏州了,接下来会很忙,不知道有没有【文】时间再来看你,您老还是【人】保重身体,天气凉了别【书】冻死了去,否则我过年的红包【屋】可就没着落了”。
卞变配合他演戏,一脸悲痛道:“你个小王八蛋,原来只惦记我红包,我命怎么这么苦,居然有你这么个侄子”。
陆蒙临眼观鼻鼻观心,充耳不闻他的伤春悲秋,道:“您老人家还是别叫苦了,我比你苦,接下来还得空手跟各色各类的人玩贴身肉搏战,说不准哪天就一命呜呼了,到时候你红包想发都没下家收”。
卞变莫名其妙怒了,道:“你就这点出息?出事了就给老子往上海跑,到了这一亩三分地阎王爷也拖不走你,只要你小子别逞能学上次想要以卵击石把李森一锅端了那样莽撞,别以为每次运气都那么好”。
陆蒙临心里一暖,一改话锋不跟他顶嘴了,笑道:“一定一定,过年还得来找你要红包呢”。
“你不还这点出息么”卞变无语,想到上午收到的消息,没等他回话接着皱眉道:“陶家小丫头出事有点不对劲你发现没?”。
陆蒙临心一紧,脸色阴沉下来。
卞变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口茶,道:“我查出来了,应该是南京那边的”。
陆蒙临眯起眼:“我知道”。
卞变瞥他一眼,没意外他已经得知这个消息,九千岁嗤笑道:“你别乱了阵脚,我先跟你赵叔通个气先,毕竟江苏那边一直都是他在打点,查个人应该不难”。
陆蒙临点点头,想起今晚还要再赴一个约,起身道:“这个我清楚,不过麻烦卞叔如果查到了跟我知会一声,我顶多现在不动他/她就是”。
卞变低头喝茶,挥挥手。
待他转身后,卞变抬起头,似笑非笑看着自己望着长大的青年,笑容意味深长。
陆蒙临朝门外的脸上,龇牙咧嘴,凶相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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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号第二章。
汗,一直码到现在,用了将近四个小时,头晕晕的,水准有偏差。
第一百七十章 男人是苦
陆蒙临出了纳泊湖湾发现冯真伟竟还在原地没走,就有些狐疑,难道这家伙转性学好了?他以前不是有的玩白玩白不玩的么,走去过敲敲车窗才发现这孩子是睡着了。
冯真伟正做着春秋大梦,梦到和冷艳美女刘佳丽手牵手逛马路,正计划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她带到酒店,然后就可以干那男女苟合之事,一切都水到渠成,多美啊,不料的是,在他刚想开口说要不要开个房休息休息同时美人也欲迎还羞时车窗被敲的杠杠响,他头靠在窗上,声音传递到他耳中就格外的大,这不就被吓了一跳,惊醒后看到陆蒙临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就了然,怒道:“你就不能晚来半个小时?也等我解决完终身大事再说啊”。
陆蒙临怔住,知道这家伙又做了什么少儿不宜荒诞不经的梦,他捧腹大笑道:“你又梦到哪家黄花闺女了?你丫放过去就是一大淫~棍啊,整天变着法的意~淫,就你这思想不去论坛上写色~情小说度日太可惜了,哎,淫坛又少了一位足以执牛耳的牛~逼人物”。
冯真伟白他一眼,咬牙切齿等会开车跳河里去,反正他水性好,不惧的。
陆蒙临已经被他经常出现的报复想法正到司空见惯了,率先开口调侃道:“这一路没大湖,即使有到时候我也死死抱住你,你水性再好也得被淹死”。
一直被他死死吃定的冯真伟萎靡了,坐在驾驶座上唉声叹气,喃喃道:“哥这处男生涯啥时候是个头哇,蛋蛋快要憋爆掉了”。
陆蒙临打趣道:“啧啧,只要有钱,路边发廊里的环肥燕瘦还不是让你可劲的挑,别怨天尤人了,是你自己眼界高,怪不得老天爷”。
冯真伟转过头盯着他狰狞道:“现在什么梅~毒淋~病肆意横行,艾滋病都开始大面积发展势力了,你是想把你兄弟推向不归路啊,小陆同学,你是不是太歹毒了些”。
陆蒙临无所谓耸耸肩,道:“那就木有办法了,总不能让我帮你硬抢个女朋友回来,劫持是触犯我国刑法的,要被判刑地”。
冯真伟嘴角抽搐,晃荡一声把头砸在车椅背上,双目无神道:“我都不求后宫三千佳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