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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吃到一半叫老板退钱的吗?”。
一群和尚被这公子哥的凶神恶煞冲的没话说,其中一个平时应该是领班一类的和尚头站出来不满道:“冯施主这话说的有误差,去饭店吃饭,哪怕是自助餐,它吃到了一半最起码还有东西下肚子,老板也亏损了些原料,而你今天又没损失什么,如果硬要说也是我们花了时间去找,那是不是应该我们只需要退给你一半钱?”。
周围和尚听的直点头,感觉头头说的头头是道,有大道理的,不自觉都潜意识挺直腰杆,还暗暗算计等等只退五百留五百的美梦。
冯真伟一愣,乖乖,这和尚牙尖嘴利嘛,但他冯真伟好歹曾经小学时也是能和小姑娘吵架平分秋色的好战份子,这怎么能罢休,不禁两手插腰,有王八之气外泄,道:“你说的的确有理,可我问你,如果我报警了,把这钱全部给领队的,你说他们能不能帮我们找到人?难道他们效率比你们低?”。
和尚们无语了,这家伙典型一泼皮无赖,有理都说不清的,眼看局面又被扳回去,就都把头扭向一开始出来‘伸张正义’的头,希望平时论舌战总能独占鳌头的他能来个凌厉反击。
领班地也有点哑口无言,被周围目光逼着想了半天硬着头皮反问道:“那你怎么不报警?我们不要你的钱,这钱你拿回去,然后报警好了,大晚上的,人我们是找不到了”。
本来打定主意想要照着他先前的话吞下500快地假和尚听他这么说就失望了,一个个唉声叹气,还时不时嗔怪看他一看,弄的领班尴尬。
冯真伟痛打落水狗,点根烟坯气道:“这不是看你们天天青菜想给你们一个赚外快的路子,谁知道你们这么不识好人心,况且,你们是这头山的主人,人没了不找你我找谁去?”。
领班欲哭无泪,看了眼周围地同胞,道:“那你现在想怎么样?”。
冯真伟头一扭,傲气道:“继续找”。
‘啊’众和尚望望漆黑的夜,这么晚在山里转碰到了大点的蛇找谁去。
领班也算认命了,知道说不过他,就挪到他身边带着商量的口气道:“能不能明天?现在实在太晚了,就算找也找不到,山里面到了晚上稀奇古怪的东西多,如果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冯真伟趁胜追击,不容质疑道:“不行,我兄弟如果出了事怎么办,这是你们的地盘,人没了你们不找我找谁去”。
一群好说话的和尚怒了,中间一个跳出来指责道:“你这小娃娃怎么这么不懂事,大山里没轻没重的畜生多,你朋友是人我们就不是人了?有钱了不起,有能耐你自己去找,如果再继续逼我们我就报警了”。
冯真伟一挑眉,呦呵,还是个东北跑到苏州来假出家的和尚,他阴阴一笑,掏出手机,马不停蹄拨出一个号码。
和尚们以为他要打电话报警说他朋友没了,一颗颗迫切想要回家地心也落了下来,只要能回家,现在也不要钱了,万一一个不走运就是有钱没命花哇。
“恩,王局啊,恩,‘内港’哦,这个这个是这个样子的,‘恩倒’苏州有座山啊,上面的和尚还收旅客地钱,不是啊拉给不起钞票,就是气不过的哇,这个这个,啊拉大老远从上海跑过来本来心情很好,现在都被‘里倒’搅的一团糟,‘恩倒’苏州的风气这个样子我怎么好叫阿拉爸来投资的拉,啊拉要向你们上面反映的哇”冯真伟开口就阴阳顿挫,说的跟真的似的,其实他电话对面的人是他一狐朋狗友,这两犊子曾经小时候老爱贪玩,一晚回家就要挨打,所以老早就编会了这种唱双簧,可说是练就的炉火纯青,糊弄几个和尚应该问题不大。
果然,几个苏州本地和尚就犯嘀咕了,这王局王局的肯定是某司法机关没错了,至于他说的收钱他们的确是收了,这小子话说的的确是没错,可是深究之后明这里面意思几个人大惊,连忙也不施主了,直接道:“小伙子,有什么话好好说嘛,我们也不是强制性收你钱啊,是你要我们帮忙找人的报酬嘛”。
冯真伟抬起眼帘扫他一眼,转过头朝电话继续道:“王局,内港这事怎么处理的拉,还要不要啊拉父亲来投资的拉”。
对面的哥们真配合,刻意扯开嗓门道:“哪座山?我带人过去,这是赤裸裸的敲诈,你刚刚说的对,这种风气怎么行,把苏州搞的乌烟瘴气,不过冯老板别担心,不要介意,前两天招商引资部门说地话绝对生效,我们一定会拿出最好的苏州风貌给你看,让你放心投资,我这就带队人过来,抓到了我们明天早上就送到经侦科去审查,完事就直接递交到法院开始走立案程序,这怎么得了,敲诈一毛也是敲诈,要判劳改的”。
一堆和尚包括刚刚还有胆子说两句的领班脸色苍白,谁能料到这家伙还是有大背景的人,双腿都开始打哆嗦,这里的人大多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哇,如果没了他们这跟顶梁柱,这个家可就完了。
冯真伟这缺德鬼差点笑背过气,打了个意思是好样的暗语给他朋友就挂了电话,背对着众人收拾了半天情绪,等颤抖肩膀也不耸动了,脸部表情也不扭曲了才转过身来,瞬间变的道貌岸然起来,淡淡道:“你们苏州公安局副局长马上要过来,要不你们先回屋里去等?”。
众人哑口无言,中间一个年纪比较轻刚结过婚的弱弱道:“冯施主,我们可以去继续找人吗?”。
冯真伟眉头一挑,看看眼神表示赞同的众人,又转过头看着他狐疑道:“你一个人找能找到么?别被没轻没重的畜生伤了哇”。
周围和尚纷纷附和,大义凛然道:“我们都去找就该很快了,就不麻烦公安了,警民合作是应该的,我们要为他们多分担些才是”。
冯真伟装十三,牵扯他们的神经低着头认真思索,半天后半天等他们如热锅上蚂蚁时忽然抬头,喃喃道:“好象你们说的也是,老麻烦公安就不好了,这种事还是我们能解决就解决的好”。
那名年轻和尚看他肯松口,哪给他反悔的机会,撒开脚丫子边跑边道:“我先去西面山找,你们去别处看看吧”。
和尚们鸟兽群散。
冯真伟瞪大眼睛,尼玛,这速度也太快了,一眨眼人全蒸发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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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算术子贾雏凤
今天第二章!
一群人流浪儿眼中的贾玉,笔画繁琐的姓氏配搭上女儿脂粉气的玉,怎么地也没人猜的出他是个男儿身,还跟一群年岁相近到城市里拼搏无果的年轻人一起睡过桥墩,吃过菜市场一快钱三个的肉包子,看似生活没一点上进意味,简直就是个社会上人人可以口诛笔伐的浪荡子。他世上只剩一个爹是亲人,村里其他视他为异类,从来都是不走大路的他有大半村里同姓门里人都只闻其名未见过起人。他从小孤僻,不和同龄人玩耍套近乎,小时候干的最多的事就是捧着本老爹丢给他的一本泛黄无皮书,每每蹲在门口都如此如醉,他没了一条胳膊的老子整天都醉熏熏的看着他,好象对于他来说他儿子只要弄懂那本老旧的书籍即使是在学校考试天天鸭蛋都无所谓,那本他让儿子读的书原来的名字好象是叫《黑书》,里面讲的大多都是邪门歪道算数天像,又与传统《奇门遁甲》迥异,各中有匠术、木术、钱术,样样离经叛道,即使是瞎子扎堆的书乡都视它为大不逆,可却是他们祖传下来的瑰宝。别人眼里的贾玉稚嫩时却对《黑书》中的晦涩玄奥极有悟性,能够顺藤摸瓜自己折腾出一些小算术,就好比钱术,他就能在用科学解释不来的情况下算出一人的时辰,也就是死的时候,他中间暗暗算过几次,八九不离十,可见天赋异禀。
贾玉,一心想要上个完整又正常大学的青年,因为《黑书》有一项不成文的规矩,看《黑书》的不能给自己算命,不能为了私欲去为非作歹,只可受人恩惠时才能派上用场,看似荒诞不经,可是老祖宗代代相传下来有几百年,他也不敢违逆,深怕真遭了天谴,这一次,名字不叫贾玉的贾玉,找到了终于可以受于恩惠的对象。
无论是阴差阳错也好,还是狗屎运也好,破了个血光之灾得了辆车,救下了两个有过三天相处的朋友。
贾雏凤,好牛哄哄的名字,陆蒙临一直嘀咕他这名字是谁起的,也不怕折了性命,一般农村都很讲究的,都想取好名字,可又不敢太过拖大,怕撑当不起,一不小心就爆了肚皮,结果是惨死,这才都格外谨慎,而贾玉这真名就真悬乎了,三国时曹丕一代的军魂人物,和周公瑾如出一辙能与孔明卧龙行兵布阵,上可算天道下可知地理,部分大局观上甚至隐隐跃过诸葛亮一筹,雏凤卧龙,雏凤,这名字都快顶破天去,哪个疯子敢给一娃娃取这名?
进发彩香路的车上,陆蒙临驾驶,王孤息仍旧坐在后排老位置,而副驾驶上是一名头发简短的小青年,脸色苍白,看上就有点营养不良的味道。
陆蒙临点根烟,朝身旁的青年笑道:“这几天在山下守着挺辛苦吧?”。
青年干笑两声,道:“不算,以前再辛苦的事都经历,这点苦算个屁”。
陆蒙临又接着笑道:“上次都没来得及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住哪的?”。
青年嘿嘿道:“跟踪的”。
前脚还满脸灿烂后脚陆蒙临脸就一沉:“贾玉”。
青年被他刻意提高音量吓了一跳,吐吐舌头,双手举头,苦张脸道:“我说就是,你还记得上次你打的那辆的嘛?”。
陆蒙临皱下眉,点头道:“记得,那天早上就在那我们分开的”。
仔细看长相算做清秀的青年咧开嘴,笑道:“随后我打出租车公司电话以我东西落在车上的借口询问了下那辆车那个时段所去过的地方,然后筛选了一下,就猜出来了”。
陆蒙临哭笑不得:“你还特地把车牌号记了下来?“。
青年道:“是滴”。
陆蒙临疑惑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要阴我的?别跟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