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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我的思维也应该发生变化？变得和那些心魔一样六亲不认？”我惊恐地说道。
还好那女子立刻摇了摇头：“我就直说了，你被初诞者的原始灵力影响并且同化之后，理应出现的改变是自身的灵力大幅度增强，同时脑中出现一种无法控制的**感。”
“无法控制的**？”我心揪了起来。
“是的，我们之所以和那些心魔有本质上的差别，是因为那些心魔体内其实并没有原始灵力附着，他们只是单纯被原始灵力的巨大影响而改变的怪物。而我们……是具有完整心智的类幽灵，但是却被初诞者有意散布给我们的**所吞噬。”败独壹下嘿！言！哥
这女子像是讲经一般说了一段我很难理解的话，而且我看得出来，一旁的其他人，包括梦雨和秦瑶在内，也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我能不能插一句……”梦雨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她说话的同时也显现出了身形，果然，我没有从那女子眼中看到任何惊异的神……她果然是可以看到隐身幽灵的。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肖辰有的时候会出现一种被**完全支配的情况？但是事实上，他的一切所作所为还是由他自己的大脑所完成的。”
这女子眼中露出了一丝惊奇的目光，只见她看着梦雨说道：“她说的很准确，我们虽然从表面上看来和那些心魔没有太大的差别，但事实上支配我们行动的隐藏动力是截然不同的。心魔是完全被原始灵力被动操控的，机器人一样的行动方式，他们没有自主的思想，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而我们不一样，我们只是被初诞者用**来诱惑我们行动的……”
“可是……你们现在不是很正常吗？我没看出来你们和心魔有哪里相似。”
我看到这女子蒙脸的纱巾微微动了动，她好像是在笑的意思，接着就听她说道：“那是因为我们现在已经学会了如何压抑自己心中的**，我们这次来找你，第一个目的就是想把你训练成和我们一样可以压抑自己内心**的类幽灵，但现在看来，我们多虑了，你似乎本来就没有被**所支配，可却同时出现了另一个问题，你既没有**，原始灵力也同样没有在你身上产生作用……这是我不曾料到的。”
我看到她说到最后已经皱起了眉头。
这女子给我一种无所不知的圣女一般的感觉，连她都能皱起眉头，就说明我身上的这种状况十分特殊了。
不过我却想起了自己之前在凯歌大厦以及后来和向先生会面时的场景，我当时接连两次出现了一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而且我当时也的确在内心中感受到了一股极强的杀戮**。现在想想，好像还真的是像这女子刚刚说的那样，我当时其实还是可以控制自己身体的，只不过是因为我无法抑制自己心中的嗜血**，才导致我想要“大开杀戒”的，不过我那种嗜血感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太长。
想到这里，我立马把自己之前的这两次遭遇告诉了她，她听了之后眉头舒展了一些。
“这样来看，可能问题并没有我之前想的那么复杂，也许你只是一个特例，因为某种原因导致你身上的原始灵力无法快速在你体内被激发出来。而且你的心智似乎比普通人要强很多，竟然可以自己抑制初诞者对你施加的**。”
“你一直在说初诞者对我们施加**，他怎么施加？还有，你口中的类幽灵到底是什么？”我问道。
“类幽灵简单来说就是实体幽灵，我们无法隐身，但我们也同样没有幽灵的消亡时限的限制，因此我们也不能称之为真正意义上的幽灵。至于初诞者如何对我们施加**……这个东西很难用语言表达清楚，我只能给你打一个比方。”
我点了点头，迫不及待得想要知道答案，其他人也都是一副竖着耳朵听的模样，就连李霞都现出了身形，一副求知欲很强的样子。
“比如你是一条饿了十多天的狼狗，再不吃肉就要死了。”这女子指着我说道。
额……
我心说这个比喻也太欠妥当了？
不过我们都急于知道答案，没有人提出异议。
“初诞者会抛给你一块鲜肉在远处，在鲜肉和你之间有敌人阻拦，你必须消灭这些敌人才能拿到鲜肉。初诞者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引诱你按照他的意愿杀死指定的人或者做指定的事情。至于初诞者如何在你不知不觉中抛出这块鲜肉……那自然是利用他自己身上的原始灵力与你身上的原始灵力之间的联系来达成，具体的方法我们无法得知，也无法掌握，否则我们不就都成了初诞者本人了吗？”
听了她的这一长串解释之后，我开始发觉这女子虽然和那些阿拉伯男子是一起的，但好像这女子本身却不像是阿拉伯人。
这女子……
能把汉语表述得如此流利准确，还加入了这么多形容词，这绝对不是普通的老外可以做得到的。
我才想到这里，就见这女子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便揭开了她脸上的面纱。
我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本以为面纱之下应该是个美丽女子的脸庞，然而我看到的却是一张近乎于面具一样的脸谱化面容。
…
第368章 “分身”
她额前、眼睛周围包括眼睑处、鼻子两侧、两腮旁以及嘴唇上都似乎被涂抹上了厚厚的白粉底，偏偏在上唇正中央的位置还点缀了一个葡萄大小的牡丹红点。
说实话，当我看到这脸时，感觉到一阵十分诡异且惊悚的感觉。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有点像是中国式恐怖电影中经常出现的那种京剧脸的鬼魂，给人一种彻骨的寒意。
其他人的脸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看到杨军甚至有一瞬间做出了一个拔枪的举动。
“你……”我指着她的脸问道：“你带面具了？”
这女子听了我的话之后，用手扣了扣自己额头上方，接着做了个朝下撕扯的动作。
“这就是我的脸。”这女子面无表情地说道，而且我感觉即便是她想要做表情，这张僵硬的脸也是无法满足这个要求的。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我皱眉问道。
“变成这样？”这女子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子。”
“你是说……你一直都是这样一副……面具脸？”
“是的。”这女子点了点头，她的面部虽然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我却感觉到她似乎是在微笑的样子。接着就听她说道：“说了这么久，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月灵，月亮的月，灵魂的灵。”
……
这名字……
果然不是阿拉伯人的姓名，但同样也不像是中国人的姓名，至少我还没有听说过有姓月的人。
“我是真理教的最后一个祖女。”
祖女？
我看了一眼秦瑶，毕竟她似乎是我们这几个人里对真理教了解最多的人，但是她此时也皱着眉头，明显也不清楚月灵的意思。
我也不好发问，不过我心里猜测这祖女的地位应该和教主的意思差不多？否则那些黑袍男为何会听从她的命令？
我才想到这里，这个月灵就开始自己解释祖女的意思了。
“每个祖女都肩负着带领教徒消灭初诞者的使命，我自然也不例外，可惜真理教在我这一代遭遇了巨大的打击，再也无法恢复元气。但是我们侥幸从初诞者的控制之下逃了出来，同时具备了之前没有的特殊能力。”说话的同时，就见她右手微微举起，再次发动了一些白的光芒在她手臂处环动起来。
“这一次，我们一定要彻底将他消灭掉！”这月灵最后一句话说的气势磅礴，意志坚定，给人一种不是她死，就是初诞者亡的样子。
我突然觉得我们的最终目的似乎和他们多少还是有些差别的，毕竟我们的最终目的是要控制住初诞者，进而通过他来找出幽灵复生的方法，可现在看来，这个月灵以及她的那些教众的目的则是要完全消灭掉初诞者。
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不让自己脸上出现异样。然而其他人脸上早就露出了一些和之前截然不同的表情，明显对于月灵的这番话持否定态度。李霞更是深深锁起了双眉，一副打算出言反驳的样子。
这月灵继续看向我说道：“肖辰，你自己可能还没有发觉，你身上的这种原始灵力，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还要强大。所以，这次对付初诞者，我们必须要得到你的帮助。”
“真的吗？”我有些不相信：“这么说来，你们很早就开始寻找我了？”
月灵摇了摇头：“事实上，我们直到昨天为止，才明白那个被初诞者赋予了强大原始灵力的人是你，之前这个初诞者灵力突然减弱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定然是因为他把自己身上的一部分能量传递到了另外一个媒介上所致，但我们无法确定这个媒介到底是谁。直到……”
月灵说到这里便停顿了一下，看上去居然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往下说的意思。
“直到什么？”我立马追问道。
“你真的要我说出来吗？”月灵依旧是面无表情地问道。
“当然了！”
“你自己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其他人也都朝我看来，搞得我更加一头雾水了。
我摇摇头说道：“没有！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月灵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直说了，你有没有发觉……你无论到哪里，总是有幽灵跟着你。当然，我不是指这两位。”她指着梦雨和李霞说道：“她俩是神智正常的幽灵，我指的是那些绝大多数的、半清醒状态或者是疯狂状态的普通幽灵。”
……
这倒是实话，我好像无论走到哪里，都的确会招来一帮子各式各样的幽灵。
“而且，这些幽灵是不是也从来不会伤害你？”
我再度点了点头：“这是不是和我身上具有初诞者的原始灵力有关系？”
月灵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继续说道：“除了幽灵之外，是不是所有的心魔也不会对你发动攻击，反而还会听从你的命令？”
“没错！”这次我是彻底服了，她居然对我所经历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这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这些幽灵和心魔都把你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