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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一面镜子,再回过头来,镜子放射的那头还是走动的自己,鹏慌张起来了,他无论转到哪一边,哪一边都是一面镜子,怎么也走也找不到出路,他只能眼睁睁的趴在镜子前看着另一个自己生活,鹏每走一步都会听见一声嘲笑,那声音像极了自己,他分不清楚自己是在哪里,每天就只有他看到那头的人,那头的人却怎么也看不到他,他怎么叫都没人听到,而他也看到了镜子那头的自己性格变得很活泼,很受人们的欢迎,终于鹏压制不了内心的愤怒与恐惧,他狠狠的用手撞击了一下镜子,镜子‘咔哒’一声破裂了,镜子那头的鹏惊奇的看着,然后笑得很诡异的走向了镜子,对着镜子那一头的鹏说:“你不是很想尝试人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吗?你不是很会幻想的吗?那你有没有幻想过在镜子里的生活?你那么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把快乐的我给埋没了,我看你也蛮喜欢照镜子的,你就乖乖的在里面呆着吧,那里比较适合你这种自闭的人。”
“原来你一直都看得到我,是你在嘲笑我对吗?是你把我引进来的对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鹏发疯似的大叫,可另外一个他却当做没听的不打理他的拿了一块黑布把镜子给盖上了,那一头,四周一片漆黑,传来的只是鹏空洞的惨叫声,而这一头传来的却是另一个鹏欢快的笑声。
俗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像鹏这样,就是一时的好奇心所惹的祸,替自己开启了死路。
、
星期六的一个早上,我闲来无事的开着车在街上闲逛,开着开着,路过了一所精神病院,我想起我有个医生朋友在这里工作,于是就下车去探望他,我朋友看到我甚是热情,不一会到了巡视的时间,我就请求我朋友带上我,他也同意了,我们一层楼一层楼的巡视着,病人们是那么的让你意想不到,突然,一个病人映入了我的眼帘,他不像其他病人一样吵闹,他很安静的坐着,口里不停的念着什么,我指了指他问我的朋友:“他怎么那么安静?”
“他叫王维,今年也有60岁了,进来这里也有十年多,他一直很安静,只是一直念着‘最后一个’,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意思。”我朋友这么一说,我到感兴趣起来了,我好奇的走近了王维,听到他确实是在念着‘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最后一个,最后一个。”王维突然冲着我大叫了一声,我吓了一跳,退后了几步,朋友本想拉我走的,我处于好奇的心拒绝了并坐下试着和王维聊天,因为我觉得每一个精神病者他都有一定说出来没人相信的故事。
“老伯,你说的最后一个是什么意思啊?”王维见我坐下跟他说话,他眼睛放亮了,忙转过身来。
“我跟你说哦,最后一个,他们都不相信,我叫了他们不要,真的,最后一个。”王维语无伦次的说着,让我更加疑惑了。
“老伯,什么最后一个啊?”我试着再问,这时的王维让我和我的朋友都大吃一惊,他叹了口气,样子深沉的看着我们,完全不像一个有病的人,他慢条斯理的跟我们说起了这最后一个的故事。
“十几年前,我跟我的老婆儿子搬进了市区的一所旧房子里,旧楼内除了我们那间后其他的都注满了人,只是很奇怪,从来都没见过他们出门,他们都躲在里面的,而房东也更是没见着,我们的租金也是交给中介的,当时就贪他便宜,也就租了,刚住下的几天,感觉还蛮好,可是接下来的日子,那些其他的住客总是很喜欢趴在门上看着我们一家上上下下,口里还念着什么‘最后一个’,‘最后一个’,我原以为他们只是好奇有新住客,就没在意他们,慢慢的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总是听到‘最后一个’的声音,我想去问中介,可中介搬走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他们,一天我下班回家,经过一个人的门口时,我好奇的往里面一望,很暗,桌上点了两根白蜡烛和一些纸钱,而且还放着就坐在门槛上那老人的照片,一般人都知道,只有死了的人才是那样的,我简直不敢相信,就再偷看了两三家,结果都是一样,我吓坏了,直奔回家,关上门,叫我老婆收拾东西快走,我老婆是个贪钱的人,这叫了房租的屋她怎么也不会白白便宜了房东,就不信我说的,还骂我神经病,我一气之下和老婆吵了起来,摔门而去,在外面逗留了很久,我想起了下班回家看到的事,有带你担心我老婆儿子他们,就马山回去,本想回去之后,无论怎样也要把妻子儿子他们弄出来的,可我回到旧楼的时候,那里哪有什么楼,我老婆儿子都不见了,我发了疯的拉着路过的路人,不停的问着,事情闹大了,警察也来了,都不相信我说的我,也找不到我的老婆儿子,以为我精神有问题,就把我给捉了进来,我后来才想明白,我们租的那一间是最后一间房子,楼里住的都是不是人,他们说的最后一个,就是我们,他们等待最后一个单位的替死鬼,以得到他们的解脱,我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他们就提前的要我付出代价,我对不起我老婆儿子。”王维说完后又恢复了之前的病样,任我再怎么说,怎么问也没再说话了,我的医生朋友叫我不要相信,他说每个病人脑子里想的都和我们正常人不一样,幻想出来的也说不一定,可我却不这么认为,我相信王维的故事,因为王维的一切形态都不太像一个有精神病的人,或许他只是安静的在忏悔,忏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和老婆吵起来,为什么紧急时候要一气之下扔下老婆儿子而去,为什么不为了生命而选择理智。
、第十八界、yu望
这个世界最不能被满足的那就是人的yu望,无止境的欲望可以让人忘却一切的做不该做的事,我敢相信,凡事看过《第八号当铺》的人都会很想这世界上真的有八号当铺的存在,他们也很渴望网络上真的会出现一些买卖,可以帮助他们实现的交换。
Joe是一个年轻的网络广告业务经理,每天至少有十五个小时是对着电脑的,他最喜欢在网络上结交不同的网友,对网络也很熟悉,他是个野心很大的男人,每天除了工作后,剩余的时间大部分都是在网络上度过的,这天,他上着网,一个QQ网名叫‘百合’的人加了他,Joe开始也不怎么理睬他,可是‘百合’说的话却很诡异。
“你好,欢迎加入我的行列,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
“神经病。”Joe想都没想的回了句。
“你现在可以不相信我,你明天上班看到的如果和我接下来说的一样的话,你就会相信了。。。。。。”百合接着说了一大堆Joe第二天上班会碰到的事,Joe半信半疑,果然第二天发生的事和百合说的一模一样,Joe下班后马上奔回了家,打开电脑,心想着,发达了,发达了。
他开启了QQ,可是百合的头像确实灰的,Joe失望极了,到了晚上,百合的QQ却准时的发来了消息。
“你相信我了吗?”
“我信,我信,你真的可以满足我一切的要求?还有,你是谁?”Joe迫不及待的回他。
“我不用管我是谁,我可以满足人类的一切yu望,你想要什么?”
“我现在最想要的是公司悬空的总经理位子。”Joe毫不谦虚的说着。
“我,我可以满足你,但你必须为我找一样东西。”百合说起了条件。
“什么?你要我为你找什么?”
“我需要一个婴儿的头脑。”
“婴儿的头脑?怎么弄的啊?”Joe有点不明白。
“很简单,找一个婴儿,把他杀了,把他的脑袋剖开就行了。”
“什么?这是杀人,怎么行,会坐牢的。”Joe惊慌起来了。
“叫得你做,就会保你没事,有所得就会有所失,一个脑袋换你以后的地位和财富,你自己考虑清楚吧。”百合发完就下线了,Joe想了好久,既然不用坐牢,于是他就答应了百合,当天晚上他借去孤儿院,趁看护人走开,就拿了一个婴儿开刀,Joe随后惊惊惶惶的走了,起初的几天他还担心着警察回来捉他,可连过了几天都很平静,他也如愿当了总经理,自己他更加沉迷于网络,更加信任百合,简直把他当神一样拜,也顾不了他是谁。
“这次你想要什么?”百合回应着有所求的Joe。
“我想要钱,很多很多的钱,只有钱才有安全感。”Joe心怀欢喜的发了过去。
“好,我需要老人的一对眼睛。”百合发完又下线了,Joe想都没想还是答应了,如此几次,Joe的要求百合都能答应,百合要的Joe也都会提供,这样一样,Joe也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狠心,杀人如麻的杀人凶手,而Joe的野心越来越大了,他甚至想成为公司最大的决策人。
“我想成为公司最大的决策人,你这次需要什么?”Joe不等百合的答应先问了他要什么。
“我这次需要的是灵魂。”
“灵魂?是什么?”
“我一直对人类贪得无怨,毫无人情的灵魂最感兴趣,经过培训,你已经成功达到我的要求了。”Joe听得一头雾水,也不管事什么就回了他。
“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找,你现在告诉我,怎样才可以给你灵魂?”
“你转过头就会知道的了。”百合回完,Joe疑惑的转过了头,一直黑手把他笼罩了,电脑前什么都没有,电脑上只有百合的一句话“谢谢”。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们说,人类最可怕的就是人的yu望,若是你坐在电脑前,你遇到和Joe一样的情况,你还会用你的生命去满足你无止境的欲望吗?
、第十九界、金兰姐妹
舒云是五岁那年读幼儿园认识贝琪的,小小年纪两人的感情就很好了,直到读大学,两人更是形影不离,因为两人都是独生子,所以更视对方为最亲的姐妹,他们还经常开玩笑的对同学们说,他们是连体婴,少了一个都不行,贝琪从小就是一个心地很善良的女孩,可老天并不眷顾她,在她读大学二年级那年,验出了不治之症,不到一年,贝琪也就去世了,舒云一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