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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安泽翼同学,”老师看了一眼报道表,微笑着和熊孩子介绍道,“你好,我是你的语文老师,我姓肖。”
“肖老师好。”熊孩子很乖的说道,差点儿惊得昨昔掉眼珠子。
肖老师夸赞昨昔,“您真年轻。”
小翼的眸光一缩,有点儿怕她说她是后妈什么的,谁知,昨昔却很不要脸的承认道,“是么,呵呵,我早婚。”
小翼无语的同时,松了一口气。
交谈的过程很轻松愉快,昨昔比较客气的拜托老师对小翼多加照顾,不过也对她嘱咐,要是熊孩子气人了,也不必客气,可以罚他站。
肖老师笑意盈盈的,对她说了一些学校的规章制度,最后友善的和昨昔握了手,希望家长能够和老师一起把孩子教育好。
昨昔表示自己一定会尽全力配合老师。
出教室后,熊孩子忍不住白她,“你还真是后妈来着,居然让老师罚我站。”
昨昔敲他,“你懂啥,别人家的亲爹亲妈都是这样对老师说的,这叫望子成龙你懂不?我要是说你可千万别体罚我家孩子,我家孩子娇贵,这才是不上道,以后你的日子不可能好过。”
小翼眨了眨眼,倒是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一门学问,可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喷她,哪怕在心里已经承认她说得对,嘴上也不留情,“说得好像你当过妈似的。”
昨昔幽幽叹口气,“要不是前几晚你爹用了tt,我可不就能在过几月当妈了,不过以你爹的战斗力,那也是迟早的事,我先拿你练练手。”
“……我说,你在一个小孩子面前说这些十八禁的话题,真的好么?”
“啊?小孩子?在哪里?”
“……”
*
郊区医院。
安臻泊了车之后,往里面走去,四周的黑衣人依然在,在没彻底查明白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之前,这里的保护不能松懈。
而昨昔那里,安臻也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安排了枭门的人。
他能够敏锐的嗅到危险的气息,沉寂了这么久,该是他蠢蠢欲动的时候了。
毕竟那个仇,他不可能不报。
王叔养精蓄锐了一晚后,又恢复了精神,此时还是坐在大厅里品着茶,眉宇间那抹疲惫也消失不见,反而有些熠熠。
安臻坐过去,喝着凉茶,“嗯,不错。”
“你送来的,能差得了吗?”王叔笑道。
“哦,对了,”安臻想到什么,对王叔道,“小老虎让我向你说声谢谢。”
“嗯?”
“你之前救了她的小前男友。”安臻面无表情的解释着。
王叔无奈的笑,“我还想问你来着,你是怎么大度到去救自己女人的男人?”
“可能就是不小心使了个兵法吧。”
“欲擒故纵?”
安臻笑着,和他碰了碰茶杯。
王叔抿了一口,叮嘱他道,“是个好姑娘,好好珍惜。”
“我有珍惜。”
“那你打算和她结婚吗?”王叔问他。
结婚?安臻蹙了蹙眉,好沉重的话题,“再说吧。”他并不是给出模棱两可的答案去敷衍。
关于这个问题,他真的需要好好想一想。
王叔也不逼他,只是慢慢道,“我觉得你从前失去过什么,就应该学会该保护什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安臻细细的品味着他的话,片刻后,勾了唇,“多谢赐教,我去看看冉斯。”
“去吧,”王叔道,“不用去看晓兰了,黑子带着她去花园散步了。”
安臻点头。
他离开后,王叔闭着眼靠在沙发上养身,檀香缭绕,他似乎也回到了那个和安臻差不多大的年纪,想起了那个他失去了,现在想保护却已经找不到倩影的人。
*
冉斯房间。
窗台上摆着几盆白色粉色的花,微风穿过窗缝吹了进来,小花舞动着叶枝,翠翠勃勃的生气。
安臻走进去时,冉斯全身缠着纱布,正看着手里的什么东西发呆,听见他故意放重的脚步声,才回过神来,把手里的东西放进被子里,勉强裂了嘴角,“来了。”这笑容给的费事,牵动了伤口,疼的他直嘶嘶。
安臻坐在chuang边,问道,“秦嘉呢?”
听到这个名字,冉斯默了默,摇摇头,“不知道,可能回家了吧。”
他也给不出确定的答案,从前,不管秦嘉在哪,跟谁,做什么,他都是了如指掌的,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扎着两个小辫,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傻笑的姑娘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他再也不能准确的说出她的位置,这种认知让冉斯觉得很失落。
安臻不相信秦嘉能够把伤重的冉斯一人丢在这儿,自己回了家,不过看冉斯那神情,他也没有点破,只是开口问他,“昨天人多,没来得及问你,你和秦嘉,到底怎么了?”
“你不是应该问我这一身伤的由来吗?”冉斯瞪他。
“这个不急,我问谁都能问到,但是你和秦嘉,我是不会去捅秦嘉的伤口的,只能从你这问。”安臻淡淡的说道,但是整个人往那一坐,就是运筹帷幄的大派。
冉斯听了他的话很不服气,“她哪有伤口了,她好好地,受伤的是我。”
“我是说心里。”
“老子心里也受伤了。”
“你受什么伤?因为秦嘉不愿搭理你了?”
“你怎么知道?”
“她为什么不理你?”
“还不是因为她看见我和季郁在一起……”冉斯差点儿咬到舌头,好险,那话将将要秃噜出口被他克制住。
安臻眯了眸子,“你和季郁做什么被秦嘉看见,她不愿再理你了?”
冉斯眼睛瞅着自己的鼻子,保持缄默。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我还是去问秦嘉吧。”安臻起身,作出要往出走的动势。
冉斯连忙叫住他,“那厮,你站住。”
安臻回过头,好以整暇的重新坐下。
冉斯牙根都磨出声了,他犹豫了一下,问他,“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对季郁已经没有爱情,和她只能做普通朋友,或者是陌生人,我想小老虎不会喜欢我和初恋女友走的太近,而我本人也并不喜欢藕断丝连。”
这一点,他和小老虎不谋而合。
冉斯眼睛都瞪圆了,“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
“对我来说,你就是一张纸。”安臻道。
这真是一个不怎么高明的比喻,不过现在冉斯也没闲心跟他瞎扯,他又犹豫了一下,才缓缓道,“那晚,季郁给我打电话说她心里难受,约我去酒吧喝酒,我俩都喝的有点儿多,我打算送她回家时,刚把她扶起来,她就抱住了我,还亲了我。”
那是他的初吻,他就算喝醉了也记得很清楚。
“可是……”冉斯有些懊恼,“秦嘉和几个朋友也在那个酒吧,就看见了,然后就对我不冷不热的,还说祝我幸福,再也不会打扰我什么的。”
对待感情,他一向是迟钝的,换句话说,就是冉斯的情商真的不高。
他能够重复出秦嘉对他说的这些话,是因为他觉得俩人认识这么多年,秦嘉的话伤害到了他,可他却复制不出来秦嘉在说出这话时那心碎的表情,因为他不知道,当秦嘉说,以后再不打扰时,她花费了多少的力气。
他不知道,原因是,他并不清楚秦嘉对他的……爱。
“你既然喜欢季郁,那就好好的跟季郁在一起,至于秦嘉,你管她理不理你做什么?”
“季郁爱的是你啊,虽然你不爱她,也不见得多喜欢那只狗崽子……”
“说正题。”
“正题就是,季郁那天只是喝多了在发泄,她又不喜欢我,怎么可能跟我在一起,再说了,就算我跟季郁在一起了,为什么秦嘉就一定要不理我呢?”冉斯最想不通这个。
“避嫌。”
“啥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秦嘉如果有一天恋爱了,她的男朋友也不希望她和异性走的太近,同理,她只是把这些都替你想了,怕她的存在影响你和季郁的关系。”安臻有条有理道。
冉斯没有听见他后面的话,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前一句捉去。
秦嘉如果有一天恋爱了。
秦嘉恋爱了。
和谁?一个陌生的男人吗?
他们会牵手,拥抱,接吻,结婚,搂在一起睡觉,然后生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不知为何,想到这些,冉斯的心里居然丝丝拉拉的疼了起来。
可他却不懂,这疼究竟为何而来。
是因为,习惯么?
就像他从小养的小狗跟他最亲,可他上学之后住校,放假回家时,那小狗已经只和朝夕相处的爸爸妈妈亲密了,对他虽然也摇头摆尾,却不再是唯一。
但,秦嘉不是小狗啊。
安臻看他自己已经混乱纠结了,就没再往下说,他已经把话引到一个冉斯不得不面对的程度上,剩下的,只能靠他自己想通。
再说,他现在不知道秦嘉究竟是怎么想的。
不过,他觉得他有必要再给冉斯提个醒,“你和季郁,最好不要再往下走了。”
“为什么?”冉斯的脑细胞很小,现在塞得慢慢的都是秦嘉这个名字,安臻对他说时,他还有些迟钝,只是条件反射的问道。
“因为,她并不适合你。”安臻道。
“哦。”冉斯又继续想着关于秦嘉的那个复杂的无解的题。
门口传来响动,安臻转过头看去,是季郁。
她手里捧着一束花,还拎着一个汤盅,应该是来看冉斯这个病人,可是她却站在门口,死死的看着安臻。
安臻知道她的目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冉斯房间的门刚一关上,季郁就忍不住先冲他低吼道,“你凭什么干涉我和冉斯的事?”
“我只是友情忠告。”安臻还是淡淡的语气。
“友情忠告?”季郁冷笑,“说的好听,怕是你不愿意我去祸害他吧,所以让他离我越远越好。”
安臻皱皱眉,“季郁,你太敏感了。”
“是我太敏感,还是你原本的意思就是这样,安臻,你凭什么,凭什么你不爱我,还不能让别人爱我,凭什么?”季郁的身体直颤抖,压制不住火气的喊。
“如果你真心爱冉斯,那我一定会祝福你们。”安臻波澜不惊的,仿佛不管季郁再怎么怒,都丝毫影响不到他的情绪。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