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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乐寻人记-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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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的差距,五个人都是大老爷们,怪不得发展不太顺,这个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我趴在下面一边胆战心惊,可忍不住还是要思考一下灯火未来的发展。

那女绑匪把头套一扯抱怨着,哎呼妈,太热了,再戴着就生痱子了。远远看去并没有影片中女绑匪那么性感,年纪也有点老,不过皮肤还算白净,属于中上之姿。

想不到那硕大绑匪惊恐地喊,卡秋莎,不要暴露自己,快戴上。

而那匪首痛心疾首地说,太不职业了,太不尊重自己的工作了,太缺乏规范职业着装意识了,简直给国际黑社会丢脸,给我们枪火绑架托拉斯丢脸,哎哟。原来是康红手上加劲,匪首吃疼不过叫了一声,不过很快意识他作为CEO也不能给职业丢脸.马上闭嘴。

我见过薛战这帮黑社会,他们非常在意戴墨镜,名字也以麻将牌排列比如五筒八万之类,我在拘留所时也和犯人们在一起过,我们必须穿着统一的橘黄制服,而且还有编号比如说512、598,这次和这帮号称国际黑社会的人狭路相逢,发现他们也注重着装,黑头套,似乎名字也有讲究,那女人明明是东北口音,却取了个东欧名字,看来这恐怖主足也正在迅速国际化,不知还有没有什么斯基,什么诺夫的。

这时就听到卡秋莎对那硕大绑匪说,夏达德诺夫,你胆儿也忒小,怕啥,反正要么这些羊羔们签字画押,要么全部死光光,谁也不敢把我们咋样。

夏达德诺夫说,卡秋莎,我是永远不希望你有半点危险的,我的心意你可知道。

匪首虽被康红制住,但还是竭力吼了一句,任务在身,不准儿女情长。

卡秋莎不忿地说,为啥不能儿女情长,我们是绑匪,不是修道士,你绑架别人,还想绑架我们的感情?

这时那个被杨警官扣住眼睛、一直没说话的干瘦绑匪出声了,婊子。

卡秋莎愤怒地质问,布沙车斯基,你狗东西骂谁?

叫布沙车斯基的干瘦绑匪虽然被杨警官制住眼睛,可嘴还能说话,谁婊子我就骂谁。

卡秋莎气急败坏,从后舱走到前舱,边走边说,你个马屁精,就知道天天拍老大的马屁,枪火里的人都讨厌你知不知道?

布沙车斯基哈了一声,老大,不对,CEO你听见了吧,她骂你长的是马屁股,您属马没错,可属马不能长的就是马屁股吧,马是什么,马是畜……这个我就不说了,您自然是懂的。

匪首明明知道布沙车斯基是在挑拨离间,可人就是怪,即使遇上不怀好意的马屁也不以为忤,反倒是对忠心耿耿的牛角不可接受,当下匪首就冷着脸(当然这也可能是被康红掐喉太久面部失血造成的)说,卡秋莎,你过分了。

卡秋莎气得浑身发抖,大骂干瘦的布沙车斯基,你无耻,你咋天还偷看我洗澡。

布沙车斯基反唇相讥,就你,胸平得可以放鼠标,看了都觉得亏待眼睛。

卡秋莎又骂,你不刷牙,口臭。

布沙车斯基还嘴,你偷偷往里面塞海绵。

卡秋莎气极大骂,你,你吃饭逃单。

布沙车斯基还嘴,你还去超市偷东西。

卡秋莎破口大骂了,你,你看A片。

布沙车斯基说,A片总比A货好,你专买假名牌,还到处显摆这是真的,送夏达德诺夫纳个登喜路包是不是A货?

卡秋莎完全失去理智,你是人渣中的战斗机,败类中的VIP。

布沙车斯基也疯了,你,恐龙中的的活化石,荡妇里张柏芝。

我脑子很乱,这两个人家长里短的,哪里像国际绑匪还什么托拉斯公司,倒像菜市场泼妇和赖皮对骂,何况张柏芝有啥子错么,这可是我偶像。我心中愤愤,却见这时卡秋莎已站在布沙车斯基面前,你一句我一句的对骂,匪首和那个叫夏达德诺夫劝也劝不听,那匪首被康红控制,不能亲自出手相劝,痛心疾首地叹气,太不职业了,太不敬业了,不幸啊,给国际黑道同仁们丢脸了……

那卡秋莎和布沙车斯基根本不管他的伤心,继续指桑骂槐、唇枪舌剑、口水四溅,整个机舱响彻他俩的吵嚎声。群众却听得起动,一时竟忘了身处险境,而尤以我妈最为兴备,她双拳紧握,要不是就在绑匪身边,她一定会捋起袖子上前助阵,至于助哪一边,需视心情而定。我妈每逢大街上有人吵架必上前参与,虽立场常常矛盾,但市井俚语一套一套足有七十三路,还不算细节变化,这段时间由于成为了庄家的儿媳妇,平时行卧坐立收敛了很多,可这也憋坏了她老人家一腔热血,我甚至担心,我妈一时没把持住,就从后面冲到前舱来了。

这时干瘦的布沙车斯基不知说句什么,卡秋莎不顾敌我双方紧张对峙,竟气得扑上去抓扯起布沙车斯基,布沙车斯基因被扣住眼睛明显吃了一些亏,于是大怒,起腿就踹向卡秋莎,卡秋莎身手也颇为了得,一下就抱住了布沙车斯基的腿,俩人一用力,一起倒地,杨警官一时愣住,呆呆看着地下的一对男女。

风云突变,只听康红说了声不好,地下的布沙车斯基扬腿就踹在杨警官档部,他应声倒地,而卡秋莎上去就反剪住他双手,手枪对着脑袋,哈哈大笑,上当了,看来公安的脑子就是不够用。

原来这是卡秋莎和干瘦子布沙车斯基演的一出戏,吸引我方注意力趁乱控制了杨警官,之前敌我双方形成均衡,现在头等舱的形势立刻变化,除了康红制住了匪首,我方所有重要人物均被制住。我在座椅下面不由佩服卡秋莎这女流之辈,关键时刻居然比他们老大清醒得多,居然出此苦肉计,却又目大势已去不由叹气。突然听到我爷一声叫,我抬头一看,布沙车斯基抓住他的手要在一叠文件上签字,还要盖红手印。我爷坚决不从,大叫这是庄家的产业,谁也别想拿走,你们土著家用心太险恶了,居然想用这么下三滥的招术来谋财害命。

明白了,原来这是台湾土著家派来的绑匪,怪不得看不起我爷开的支票,他们是要谋取全部家产,也怪不得他们能够上得飞机货舱,也怪我爷还念旧情,出发时还给他们带了好多四川的土特产,都打了包,而且是由玛丽莎监办的,由于这是庄家的包机,当然安检方面就松了很多。

玛丽莎。我偷偷从缝隙一看,她带着那个油头粉面的律师施施然从后舱走过来,对我爷鞠了一躬说,主席,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他们答应给我副总裁的位置,以后都坐头等舱了,我总不能和自己过不去吧。那个律师小鸟依人一样偎在她身边,又递出一份文件,说老爷子你还得在这份退位声明上再签一个名字,否则,这些兄弟全是职业高手,这机上所有人对他们来讲,只不过是一群蚂蚁,一个都是不留活口的,包括你孙子,咦你孙子呢……

当即我被发现,很狼狈地被倒拖出来,我用手抓住座位下面的脚,哎哎大叫说不要弄乱我的发型,我的发型,两千多刚做的,刚做的……玛丽莎上来就用高跟鞋踩到我手上,尖跟还转了两转,我疼得钻心,当即忍不住大哭起来,康红心疼,手掐住匪首的脖子说,你再踩,我就废了他。

玛丽莎冷哼一下,你赶快废了他吧,我才是这里的老大,这没用的东西,要不是我给卡秋莎使了眼色,要不是布沙车斯基聪明,及时扭转了局面,他早被你们绕到云堆里去了,哎,可惜暴露了我,我本想当个好人的。她猛地转头向那匪首,你还托拉斯,我看你连拖拉机都配不上,上,上,上……她冲着那匪首就一通喊,口气刮得那匪首头发都飘扬起来。

我爷一生拼斗,经历多少机关,也算是商海里极为狡诈之人,能被称为永不沉没的庄一龟,这名字实非浪得虚名,但看到连康红等警察都已无力控制局面,而他的命根子也就是我,却随时有生命危险,他见无力回天,长叹一声罢了、罢了,伸手拿过笔来就签,我心中大急,说爷爷,要不得,你签了字他们就会杀光我们,何况那么多钱都给他们太不划算了,总得讨价还价一下吧。我仰起头对玛丽莎讪笑,玛丽姐姐,不对,是莎莎姐姐,你多少给我们爷俩留一点吧,你长得这么漂亮、这么迷人、这么性感……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看到玛丽莎脸上已露出微笑,加紧大拍其屁,虽然其屁很干瘪,不小心拍到骨头上还容易伤手,但这时候我也顾不上这许多,紧急调动我有生以来最为肉麻的话——

丽莎妹妹(这够肉麻吧),其实我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就在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失明了,为什么要失明?当你站在我面前时,就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一切景象都消失了,滚滚红尘、万千婆娑都消失了。除了你,你就像从天堂上漏下来的一束光,打在我身上,打在我这条流浪狗的身上,当时我突然就觉得自己很累了、很疲惫了,过去的一切奔波、一切的打拼变得没有意义,我愿意就躺在这束光芒下面,懒懒的,静静的,让你照顾我一辈子。当时我很想大声说一句,请允许我当你的小懒虫吧,请接受一颗孤独的、易碎的、像尘埃般在宇宙漂泊了三亿年的灵魂。但那一刻,我胆怯了,我世俗的心让我胆怯了,看着你远去的身影,知道此生永失真爱、永失我心,此时此刻的心情只能抄袭一本小说的台词才足以形容,你是我的爱人,你是我的敌人,你已成为我肉中的一根剌,我分明知道它就在肉里,感受得到它清晰的疼痛,可我拔之不去,因为那根剌,已长成我的肉。

众人听呆了,我眼睛潮红了,我发现玛丽莎也潮红了,她胸口起伏不定,好像还轻轻叫了声可乐,而那个律师愤愤地瞪着我。见时机已成熟,我马上从地下爬起来,搿着指头对她细细算账——

嗯,这样好不好,二一添作五怎样,啊,如果你觉得过分的话那就四六开,我四你六,还嫌少,那我咬牙帮我爷决定了,我三你八怎样,哦对不起,我不是骂你三入,但你怎么越看越像三八……我扑了上去,因为此时我爷已扑了上去,而康红一个漂亮的飞腿,就把干瘦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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